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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并无意追赶,而且也不知晓绛天逃到了哪里去。
桑美问安然,“殿下,你是怎样击败绛天的啊?当时我们的五感都已经被绛天所蒙蔽,所看到的只是幻象而已,根本不知道绛天的方位。我以为我们只有束手待毙了呢。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安然说:“人的判断当然都是凭借这感觉。幻术虽然能够蒙蔽感觉,但是却不能蒙蔽全部的感觉。也许,我就是抓住了那些残留的感觉,才侥幸地胜了绛天吧。”
安然没有说出自己取胜的全部秘密,但是也并没有说谎。
桑美说:“殿下真是谦虚啊,这可不好。谦虚过分就是狡猾的开始。”
安然笑了笑。
桑美心想,“高手和普通人的本质区别,也许就是普通人的感觉会被幻术完全蒙蔽,而高手会通过种种细节,并凭借自己高度敏锐的感受力,摆脱幻觉的控制。这期间的区别只在一线之差,也许就是这一线之差,就决定了你是否是一个高手了。”
安然邪气地笑了笑,对桑美说,“在那里发什么兔子愣呢?”
桑美却伤心地说:“可惜,梨落死了,再也见不到那活宝了。”桑美的眼角划过一颗泪滴。
桑美一抬头,却看到梨落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在对自己说话:“桑美,不要这样,这样弄得我好像真的死了一样。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只是和安然合为一体了啊。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哭什么嘛?再哭,我就生气了!”
桑美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梨落。
可是再抬头看时,却发现是安然。于是又不好意思地松开了双手。
第一百七十四章 遥指杏花村
第一百七十四章遥指杏花村
强敌已经离去,世界变得格外安静。东方出现了鱼肚白。
两个人在朦胧之中走下了高速公路。不远处就是凌海城。两个人踏在草地上,慢慢行走。渐渐隐没于一片幽幽的深林之中。
忽然安然发现桑美的腰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色线丝,正在以缓慢的速度环环相扣起来。
安然一把拉住桑美,关切地问她,“桑美,你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没有。”
“没有啊!”桑美一点也没有感到什么异样。
安然指了指桑美的腰腹部。这个时候桑美才发觉类似于一条红头绳一样的丝线,正在自己的腰间蔓延,似乎在衣服上,又似乎在衣服内。
桑美用手掸了掸,发觉这并不是丝线,而是一种光线,无论你怎么掸动,也无法将其弄掉。桑美撩起衣服,发觉这道红光存在于自己的皮肤之下,究竟是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安然看着那道红线还有一厘米的距离就将桑美的腰间环住了。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桑美看着安然那惊恐的表情,打趣的说:“怎么了?这么大惊失色的,难道是蛇盘疮不成?”
安然却说:“如果是蛇盘疮,我倒不用这么担心了。毕竟蛇盘疮还能治。这是一种幻术,类似于定时炸弹。只要红线相扣,就会在身体的某个部位产生伤害。其伤害程度决定于施术者,注入在你体内的能量大小。这应该是绛天在临走的时候,在你身体上留下的。”
此时,桑美却看着安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安然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腹部也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线,而且已经就要环扣住了。
忽然间,安然的身体发生了一次剧烈的爆炸。平地里腾起一股烟雾,几乎将安然的身体都吞没在这团烟雾之中了。几乎与此同时,桑美身体上的红线也相环扣住了。桑美感到自己的腿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轰然一声,一股浓重的火药味充斥在自己的鼻腔里,烟雾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桑美再也站立不住,腿一软,就瘫倒在地面上。桑美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腿部的伤口。手上顿时粘腻地占了不少红色的血液。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液,桑美不禁呻吟了一声。
这时候,烟雾渐渐散去。刚才安然身体上的爆炸比桑美腿上的爆炸要强烈好几倍。所以桑美非常地担心安然是不是受了比自己还要重的伤。
烟雾散去,却看见安然平静地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被炸得面目全非,还好,重要部位都有遮体之物。而且脸上黑乎乎的烟火色。不过一看就知道安然一点皮肉之伤都没有受到。
安然在爆炸的一瞬间,用一层坚硬的金属物质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之上,所以虽然爆炸进行的非常剧烈,但是几乎没有对安然产生什么伤害。
安然用手扇了扇烟尘,咳嗽了几声,然后,俯身查看桑美的伤口。
“你没事吧?”桑美关切的问。
“没事。”安然简单地回答道。“看来,你已经无法继续行路了。”
安然将桑美背了起来。
桑美看着安然搞笑的形象,不觉失笑了。又由于腿部的疼痛很快收敛了笑容转而呻吟起来。桑美说:“怎么敢劳烦殿下背我呢?就算我腿断了,也不能麻烦殿下背我啊!”
安然只是先前走去,说:“不要再废话了。有力气的话,好好运功疗伤。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呢!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任务要完成呢。岂能在这种地方耽误时间?要知道整个兰蒂斯王国都在等待这份重要的契约。”
桑美也感到由于自己的缘故,也许要耽误许多时日来养伤,内心歉疚。于是也不说话了。任安然背着她,来到了凌海小镇。
小镇上,房屋稀疏低矮,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繁华之地。
偶尔遇到一个行人,安然问他,有没有干净宽敞一点的旅店?行人遥指着远处的一个三层建筑说:“那边有一个叫做杏花村的旅店应该还不错。就是宿费贵了一些。”
安然谢过了这个行人之后,背着桑美快步来到了那个叫做杏花村的旅店门前。心中忽然想起了一句古诗“牧童遥指杏花村”。
进去一问,所谓的旅费比较贵,也就是每天80块钱的宿费。
安然选了两个宽敞的单人间,交了一天的钱。于是拿着钥匙上了楼梯。房间在三楼。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看到安然背着一个伤号,于是过来帮助安然找到了他们的房间,才离开。
桑美忽然红着脸说:“殿下,为什么要开两个房间呢?这样多么浪费金钱啊?我们凑合在一个房间里就好了。”
安然看了看桑美这丫头,不禁笑了笑,说:“你这丫头,打什么主意呢?要知道,我可是不会娶你的。”
桑美撅起了嘴,白了安然一眼说;“你才想歪了呢!就算你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只是考虑国家的财政问题。”
安然笑了笑,把门打开,将桑美安顿在床上,盖好被子。说:“你的伤至少要三天的时间才能够康复,这还要要求你不断运用自己的内力去自我医疗。加上我每天过来给你辅助治疗。否则,以你现在的情况,恐怕最少也要一个星期的时间。”
安然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就要离开。
桑美说:“安然,你别走嘛?陪陪我嘛!难道你不怕绛天现在前来,把重伤的我给咔嚓了吗?”
安然看了桑美一眼,撇了撇嘴,说:“切!女人啊,真是麻烦!自己好好休息,听到了吗?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哪有功夫陪你啊。绛天那家伙比你伤得还要惨,放心吧,他是不会回来害你的。”
安然离开了杏花村旅店,催动如雷快腿,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就回到了刚才和绛天战斗过的地方。安然的心中始终有一种召唤,仿佛在那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自己。自己一定遗落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所以安然又回到了事发地点,去寻找那个召唤他的东西。
第一百七十五章 酷似冰焰的女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酷似冰焰的女人
安然再次回到了盘山公路上发生战斗的地方,天已经亮了。东方的朝阳红彤彤的,照射着天地间镀了金的万物。公路上很奇怪,几乎没有过路的车辆。出了地面上的一条血淋淋的手臂之外,没有任何迹象可以表明昨夜的战斗。
安然走到那条手臂跟前,绛天一定是受了极重的伤,否则,他一定会将自己的手臂带走的。
安然看着手臂,忽然眼前一亮,他看见那条手臂上挂着一块奶黄色的玉饰。安然就伸手摘下那件玉饰。只见是一个奶黄色的玉环,被一条很细的红线系在了绛天的手腕上。
很奇怪,这本应是女孩子的随身饰物,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大男子的身上。更奇怪的是,在这件玉饰的背面,竟然有“逐天追月”的字样。如果取前后两个字的话,就是逐月的名字。难道这个玉饰与逐月竟然有着某种联系?那么这个叫做绛天的男子又与逐月有着什么联系吗?
安然深吸了一口气,心想,“逐天追月”并不一定会与逐月有必然的联系,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安然的心中忽然多了几分沉重。他不喜欢任何男人与逐月发生什么联系。但是自己有明白自己的私心和嫉妒是没有任何道理的。于是,清理了那条残臂,将它扔下了悬崖,自己则带着那块玉饰,回到了旅店的房间之中。
当安然怀揣着玉饰,走在早晨空气新鲜的凌海小城的小路上的时候,几个月来,第一次感到了一种闲适和清新的感觉。
忽然,一个女子和自己迎面走来,奇怪的是,这个女子一看到自己,就扭转过头去,向着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去了。安然觉得非常奇怪,由于只是匆匆的一瞥,所以并没有看清女子的样貌。不过从身材和背影看去,非常熟悉,那种气息,就仿佛是死去的冰焰。
由于并没有看清,所以安然也不好跑过去,抓住那个女子看个究竟。所以只是默默地尾随着这个背影酷似冰焰的女子。
这个女子七拐八拐的,在拐弯的时候,故意将脸别过去,不让安然看到。可是也许是这个女子走得太过慌忙,竟然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去了。安然站在胡同口,正好把这个女子堵在了死胡同里。
安然由于好奇心,所以装作很随意地站在胡同口等待女子走出来,好看清女子的容貌。安然可以想像一万种可能。安然心想,一定是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因为不会这么巧,在这个荒郊僻壤的地方遇见了很可能已经死去的冰焰,除非是见鬼了。当这个女子回过头来,一定会是一张陌生的面庞。但是安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随着这样的一个女子,究竟是自己存有怎样的好奇心和怎样的期待呢?
但是当这个女子回过头来的时候,安然的确是惊呆了。安然差一点把手中的玉饰掉在地上。安然手忙脚乱地将玉饰揣在裤子口袋里,然后跑过去,抓住了女子的肩膀,问,“冰焰!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道你害得我们大家多么担心吗?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为什么要孤身一人来到这穷乡僻壤之中,如果不是有任务来到这里,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与你相见了!”
女子将安然抓住自己双肩的双手拿开,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冰焰。”
什么?安然听到了这句话,好像掉到了冰窟之中,但是安然怎么也不相信这话,因为这个女子和冰焰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再说,如果不是冰焰的话,为什么她见到自己要转身离开呢?
于是安然说:“冰焰,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现在这里就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告诉我吗?”
女子看了看左右,虽然是早晨,但是依然有零星的行人路过。
女子咳嗽了一声,说:“如果你要找的是冰焰的话,我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