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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大骂,说:“该死!这是什么鬼房子?老子拆了你!”说着一脚踢在铁质的大门上,发出嗡嗡的回响声。安然抱着自己的脚,原地跳。看来这大门也无比坚固。
安然忽然发现逐月用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安然不禁打了个冷战,说:“你这丫头,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你真的想和我……”安然想,逐月这丫头行为怪僻,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安然看着逐月那面若桃花的粉面、如同玉琢的肌肤和窈窕的身材,不禁热血上涌,几乎想一把抱住逐月似的。
可是这是逐月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安然不解。逐月的耳朵贴在钢铁制成的大门上,听外面的动静,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司徒空是离开了。也许是去吃午饭了?
逐月压低声音对安然说:“安然,你看这大门的下面,似乎有一道缝隙。你觉得如何?”
安然更加困惑地说:“这道缝隙只有一毫米宽,就算是个小虫子也爬不出去的。我们两个大活人如何能够出得去呢?”
逐月对安然说:“这就不用你管了,我是可以出去的。关键是,你怎么出去。”
安然忽然明白了,逐月是一个超级异能者,她可以利用化水术,出去。但是自己怎么出去呢?
安然闭上眼睛,坐在地面上,对着外面进行普读。
安然说:“司徒空,现在正在五千米之外的一件冰屋里休息,似乎已经睡着了。而我对司徒空的大脑进行了普读,结果发现。这间房子也是有钥匙的。钥匙就挂在司徒空的腰间。”
逐月说:“好,这样的话,我就去司徒空那里把钥匙取出来。”
说罢,逐月的身体就化作了一滩水,这滩水顺着大门下面微小的门缝流淌出去。
逐月来到了大门之外。便向着西南方向跑去,不一会就来到了司徒空休息的地方。
逐月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司徒空的房间。发觉司徒空正躺在床上,睡大觉。逐月不禁偷笑,说:“这司徒空看来也真是心大得很,竟然睡得这么死!”
司徒空的鼾声如雷,逐月说:“嗨,人老了,体力不行了,刚才的战斗之后,就鼾声如雷地睡起觉来。”
逐月蹑手蹑脚地来到司徒空身边,发觉司徒空腰间的钥匙正好压在司徒空的身体下面,要想取得钥匙,必须让司徒空翻一个身。可是自己又不能帮助司徒空翻身,这样肯定会醒过来。
于是逐月开始想办法。怎么才能够让司徒空翻身呢?
没想到,这个时候,司徒空忽然说起话来。声如洪钟。“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束手就擒?”
逐月被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一下坐在地上,难道这司徒空是假装睡觉?唉,自己太大意了。司徒空这样的高手,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呢?逐月后悔莫及,就想转身就跑。
没想到,司徒空有说话了,“这鸡腿怎么这么好吃呢!”一边说还一边吧嗒嘴。
逐月莫名其妙,仔细一想,原来这司徒空在说梦话呢!
这司徒空说着说着,就翻了一个身。那串钥匙就显露了出来。
逐月赶快轻巧地凑了过去,拿出一把剪刀,将连接钥匙和司徒空腰带的那个钥匙链剪断了。钥匙链是细绳制成的,所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逐月转身刚想离开,忽然想起如果可能的话,这倒是一个除掉司徒空的好机会。逐月把自己的手握在了自己的幻水剑上,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与这司徒空并无仇隙,只不过是由于雪山之冠才引起对立,何必杀了他呢?
所以逐月飞身赶快离开。留在逐月身后的是一串响亮的鼾声。
逐月来到了三层冰建筑跟前,将大门打开。安然在里面已经等得心烦,出来便问逐月:“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逐月说:“出奇的顺利。”
安然和逐月于是隐了身,飞速地离开了圣母雪山。而安然的空间戒指里面已经装着雪山之冠这个金之国的振国之宝了。
安然和逐月回到阿云在影都附近的大营里。阿云急切地问:“怎么样?得手了吗?”安然微笑着说:“你看这是什么?”说罢,从空间戒指里取出雪山之冠。阿云不禁赞叹起来。“好漂亮的王冠!”
安然说:“这就是雪山之冠。你感到它内部的充盈的能量了吗?我想,如果我们可以得到它的能量的话,一定可以使兰蒂斯处于各国的顶端。但是,这是高德神所要的物品,我们不能私自藏匿。我马上就得将它转交给高德神。这样我们整个兰蒂斯王国,就可以得到高德神的保佑了。”
阿云用手抚摸着这个雪山之冠,说,“希望神的保佑能够使得兰蒂斯获得和平。”
这个时候,逐月抱起了放在摇篮里的安如烟,一边摇晃着,一边说:“哦!我们的小如烟多可爱啊!真招人喜欢啊!可是你怎么来到了这烽烟四起的战场上了呢?多危险啊!小如烟,你知道危险吗?”
逐月逗弄着小如烟。非常喜欢这个孩子。只见安然和阿云的这个孩子,眼睛明亮,炯炯有神,样子可爱,似乎得到了天地的灵秀之气。
逐月说:“小如烟长大了的话,一定比逐月阿姨还要漂亮呢!”说罢,亲吻了一下宝贝的脸颊。
第二百一十一章 新契约的生效
第二百一十一章新契约的生效
阿云看着逐月那样喜欢自己的孩子,内心里也有了一些温暖,但是也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女人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嫉妒心,看到比自己漂亮的女子,内心或许有一种诋毁。何况这个漂亮女子竟然和自己的丈夫有着某种暧昧。
阿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和逐月一起来到未来。看到了自己死在了苏蓝王国的沙场上。如果真的可以重演了未来,那么自己也许没有机会再看着自己可爱的孩子,并且照顾她了。
阿云来到了逐月的身边,说:“妹子,如果你这么喜欢这个孩子的话,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她。”
逐月抬头看着阿云含泪的眼。而阿云则不好意思地说:“瞧我,说些什么啊。妹子又是我什么人?要嘱托,也要嘱托安然不是,他才是孩子的父亲啊。”
安然来到阿云的身边,说:“阿云,你胡说些什么啊?你怎么会死呢?你会好好地活下去,一直到天荒地老的。”
逐月又一次盯着孩子苹果般的小脸,说:“这孩子,似乎和我有着某种不解的缘分。不管如何,我都会把小如烟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的。”
忽然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金之国进攻的号角。
金之国的士兵犹如潮水般地涌了过来。阿云出门就跨上了自己的战马。是的,在这不古不今的异界里,战士们还是崇尚骑马,虽然已然有了汽车这种工具,甚至完全可以制造出坦克。但是人们还是崇尚骑马和用冷兵器。因为这不是一个崇尚科学的世界,而是一个崇尚魔法和武术的世界。
阿云骑上马,一声令下,率领着几万人的大军迎着敌人攻了上去。
安然不放心,也同样牵过一匹马,赶了上去。毕竟那些高大的,黑色长角的怪物们十分难缠,战场上也不是儿戏,有时候性命是悬系在裤腰带上的细绳,随时可能断掉。
可是当安然看到敌人的时候,那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了。
只见敌人已经不再是那种可怖的怪物了。他们已经都变成了正常人。安然恍然大悟,原来敌人之所以会成为战斗力惊人的怪物,完全依靠着雪山之冠的魔力,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雪山之冠,自然也就失去了强悍的战斗力。
只见敌人列开阵来,司徒空站在阵前,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喊:“可恶的小偷!快把我们的雪山之冠还回来!”
阿云看到敌人之后,也恍然大悟,于是向安然招手。安然来到阿云的身边。阿云对安然说:“君,你快带着雪山之冠离开,越远越好!他们没有了雪山之冠的保护,已然不是我们的对手了。你放心去吧。你不是要把雪山之冠交给高德神而完成契约吗?快去吧,不要担心我!”
安然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好,毕竟敌人的战斗力已经大幅度地下降了。你们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兰蒂斯军人们已经可以应付的。不过,那个老头子可不好对付,你们要小心点!”
安然指了指站在敌军阵前的司徒空,说:“他叫司徒空,是守护雪山之冠的大祭司,应该是金之国最厉害的角色。多亏他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否则我们怎么能这么轻易得手呢?到现在,我还记得他的呼噜声,简直如同炸雷一样响。”
安然笑了笑。阿云向安然挥了挥手,说:“你快走吧,别再让敌人把雪山之冠抢回去了。这里你放心,我完全可以应付的。”
安然对逐月招了招手,逐月靠过来。安然对逐月说:“逐月啊,你在这里帮助阿云御敌。我去高德神山,将雪山之冠交给高德神,这样我们兰蒂斯人,就会拥有高德神赋予的更高的力量了。”
逐月点了点头,说:“安然,你放心去吧。我会保护阿云的,你放心,有我在,阿云不会出一点事情的。”
安然拍了拍逐月的肩膀,说:“拜托你了,还有我的孩子如烟。希望你们都能够平安地等我回来。”
阿云笑了笑,说:“这里不用你担心,也许,你还没有把雪山之冠送到高德神山,我们就已经凯旋回国了呢!”
安然与阿云拥抱了一下,战马在两个人的身下打着响鼻。
安然向着阿云和逐月挥了挥手,然后催动战马向着大营的方向奔去。
这时候,司徒空已经骂累了,大手一挥,金之国的军队终于攻了上来。阿云将手中的马鞭朝着敌军的方向用力一挥,大喊一声:“进攻!”兰蒂斯的军人们,就如同猛虎一样冲了上去。
当两军的兵刀相接的时候,安然已经回到大营,开上自己的豪华汽车。向着南方驶去。
有了自己的汽车,真是方便多了。不用乘坐那该死的火车,经过那个巫术之乡小和田,也不用担心自己会给一整个列车的乘客带来麻烦。如果有敌人的话,哼,那就直接对我来吧!
安然咬了咬牙,想,那个绛天多亏死了,否则再让我遇到,我就让他好看!
安然忽然对一个问题感到非常的头痛,那就是如何穿越木之国的边境的问题。难道还要徒步穿越那片原始森林不成?这简直是一种煎熬。也许只能这样了。也许还会遇到那个妖艳的丛林女巫。没准还会遇到麻烦。安然不知道,现在丛林女巫赤焰已经和绛天离开了那片丛林,而到达了位于水之国的幽兰山谷之中。
安然用了一个昼夜的时间,通过了许多的高速公路,又通过了如同羊肠的盘山道。经过了曾经和绛天战斗过的地方。安然还记得绛天曾经被自己砍断的手臂,以及在那手臂上找到得逐月的贴身玉饰。心中对于绛天的恨又一次不可遏止的漫溢上来。他恨不得第二次杀了这个曾经夺走了逐月贞洁的家伙,这个给逐月带来刻骨痛苦的家伙。安然不知道,那个绛天并没有死,而且活的很好,并且和那个表象很美丽很妖艳,实际上却长着一个猪脸的“美女”赤焰在一起,在幽兰山谷享受着人间的“艳福”呢。他没有想到,这个绛天他日后还会见到的。这个绛天也一直想要雪耻报仇。绛天也恨不得能够把安然亲手杀了。
安然来到木之国的边境,只见十几个木之国的士兵站在边境桥上,手中荷枪实弹。安然微笑着开着汽车一直向着边境桥驶去。
士兵们看到一辆汽车飞速驶了过来,就把自动步枪对准了安然的车。然后大声喊道:“s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