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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说:“我大概在五级左右。离最高境界还远。”
安然说:“那么化水术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逐月说:“身体可以随时随地地化为水的状态,不存在意外的死亡,因为你是没有办法将水怎么样的。并且可以发挥出水的全部威力,比如说海啸、洪水和激流等。”
安然说:“什么时候你达到了化水术的最高境界,那么杀掉苍月也就不是一件难事了。逐月,你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具有提升的潜质,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非常厉害的人。”
逐月只是笑笑,说:“到目前位置,整个水之国,都没有一个人可以达到化水术的最高境界,只是在传说中,有一个人曾经做到过。但是那个人也是几百年前就去世了的。要想达到化水术的最高境界,我想都不敢想。”
安然对着逐月做了一个v字的手势,说:“一切皆有可能!逐月只要你敢想,总有一天你可以做得到。相信我!”
逐月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希望如此。”
安然却露出了迷惑不解的表情,说:“许多人都说过我是一个最有潜力的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那种优越感,这难道是别人对我的高估?你知道兰秀旗和碧落黄泉都说过我是兰蒂斯皇族历史上最有潜力的战士,我到现在还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我根本没有感到自己的优越性。自己到底强在哪里我也搞不清楚。至少现在,我还不如卡罗,甚至在预知力方面不如绫子。为什么说,我是最有潜力的?如果我真的是一个天才的话,至少让我在对苍月的战斗中发挥出来,不让我含恨而死。难道上帝想让我见到阎王以后才发挥出惊人的战斗力,最后,成为历史上最厉害的鬼吗?”
绫子呵呵地笑出来,说:“我说,最厉害的鬼,今天晚上,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安然说:“其实,想一想,我们的实力加在一起也不弱。绫子的超强感知力、冰焰的空间移动能力、我的超强的潜力、阿云的法宝、以及你的化水术。如果我们联合起来,对付苍月的话,说不定可以让苍月大吃一惊的。是不是,一条大河女士?”
绫子说:“对了,你提起阿云来,我还有话要对你说,阿云的身体好像很虚弱,似乎还有余毒没有排尽。你最好每天给她吃一些解毒的草药。但是那种毒非常的奇特,不是一般的解毒药就可以解除的。所以你最近一定要对阿云好一些,给她做些可口的饭菜。让她的身体逐渐的恢复过来。至少现在以我作为一个医生的眼光来看,阿云的身体似乎很虚弱。”
绫子递给安然一些药丸,说,“如果阿云身体里的余毒发作的时候,这些是急救的药物。一定要交给阿云,让她注意身体。”
安然接过药物,点了点头。又说:“现在看起来,你的情绪似乎好多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你知道吗?是阿云让我过来安慰你的。她知道你新丧了亲人,心情一定很沮丧,所以让我来安慰安慰你。还有……”安然突然想起阿云的话,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逐月说:“还有什么啊?吞吞吐吐的样子。真不像个男子汉!”
逐月的最后一句话似乎刺激了安然,安然说:“说就说,有什么啊?阿云说,让我娶你。”
“什么?”逐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安然说:“阿云说,她同意让我娶你。她说我是兰蒂斯王子,应该把我搞成三妻四妾的。”
逐月偷偷一笑,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说罢,却一本正经地说:“真的?”
安然说:“我可是一本正经的。话已经和你说了,自己考虑考虑要不要嫁给我的事情吧?”说罢,安然打开房门,离开了逐月的房间。
逐月在自己的房间里兴奋地说:“这难道是真的?阿云姐姐真的接纳我了?”逐月兴奋地在胸前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白天无话,天色越来越暗淡下来。安然和阿云都感到随着夜色的来临,身体里的不安就越来越强烈,昨天的剧烈爆炸似乎还历历在目,那种接近死亡的恐惧,她们都已经感觉到了。阿云此刻的身体格外虚弱,不用说是苍月这样的敌手,算是一个强壮的没有丝毫幻术能力的男人都可以轻松的要了阿云的性命。阿云现在手中唯一的两样法宝,就是水龙吻宝剑和百境戒。水龙吻曾经是骏兽的兵器,现在虚弱的阿云也只有这一件合手的兵器了。但是百境戒阿云还从来没有使用过,据说同百境鞋一样可以解放,但是不知道百境戒万解之后的样子是什么?难道还会是一只百足的章鱼或者双头龙双头蛇或者蝎尾的样子?阿云想象不到,但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法宝,也就是这两样了。
安然觉得自己的手心出了一些冷汗。他看着越来越暗淡的天色和越来越明亮的月亮,感到自己的心的确有些颤抖。安然小声地咒骂了一声:“这该死的七夜游戏!”
第二百二十七章 第三夜(2)
第二百二十七章第三夜(2)
夜色阑珊,安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今天夜里预想之中的灾难并没有如期而来,而是一个极其寂静的夜。
安然猛然觉醒,后悔自己为什么如此大意,竟然睡着了。安然看到阿云也已经伏在摇篮旁边睡着了。安然走过去,将阿云的身体平放到床上,他不忍心让好不容易睡着的阿云醒来。
安然打开门,走到院子里。忽然安然吃了一惊,原来,昨天被爆炸炸毁的二层小楼竟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院落的中央。安然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可是没有,小楼依然突兀地立在那里。
安然走到楼门前,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并不是梦。
可是为什么一个已经炸毁的小楼会重现在这里?
这个时候,安然看到小楼的两扇大门自动地打开了。发出吱扭的一声响。
这个时候,安然听到了苍月的声音。苍月说:“我在等待你起来。我还没有告诉你,今天夜里我要杀的对象就是你。与其他人无关。这栋小楼,就是我们今夜的游戏场。怎么样?足够宽敞吧?像不像童年时的躲猫猫游戏。今天,希望你玩得快乐。我好不容易利用迷宫术,构造了这个本来就在这里的楼宇。作为纪念,它也会永久地存在下去。作为我毁掉这个建筑的补偿吧。”
安然说:“你无法补偿,也不必补偿。即使补偿,你又如何补偿逐月失去父母的心痛,又如何补偿你所杀害的那些人的生命?你没有办法补偿。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补偿的问题。”
苍月半天没有说话,然后哈哈地大笑起来。苍月说:“我杀死他们,是帮助他们摆脱这人世间的苦,难道不是吗?我实在做善事。”
安然说:“可笑,你剥夺了一个人生的权利,却说自己是在做善事。那么我今天就做做善事,让你也体会一下死亡的滋味吧。我要替逐月的父母报仇。”
苍月哈哈大笑说:“可笑,你现在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吧。你这种程度的幻术,就算是我一边喝酒一边施展幻术,都可以把你置于死地。”
安然冷笑了一下,说:“你现在正在二楼储物室旁边的那个屋子里,对不对?”
苍月沉默了一会说:“不错,看来你还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弱,但是即使你知道我在哪里你也同样找不到我。因为我已经用迷宫术将我的位置屏蔽掉了。无论你怎么寻找,无论你走哪一条路,你都不会找到我的所在。这是迷宫术的作用。当你置身于迷宫之中。你就失去了所有的方位感。”
安然将脚踏向了面前的那个台阶,并且踩了上去。从脚接触地板的感觉来判断,这应该就是实实在在的地板。安然便从一楼来到了二楼。二楼的地板的触感仍然真实。安然可以肯定,这就是通往储物间的方向。安然向着这个方向走去。可是在这个方向的尽头,却没有任何房间,而是一个通往楼上的楼梯。
安然可以用理智来判断,这是一个二层的小楼,为什么在二楼上仍然有通往楼上的房间呢?安然的脚接触到这些楼梯地板的刹那,他就可以断定,这些地板是用幻觉合成的。感觉虚假,虽然一般人是无法说出其间的区别的,但是安然知道,这通往楼上的楼梯是幻觉。但是当安然想回头是,发觉自己的身后已经是一面墙了。来时的路已经消失了。
安然听到了苍月发出的一阵冷笑声,听得安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安然只有硬着头皮往楼上走。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忽然整个楼梯开始幻觉般地浮动、变形。安然感到自己的脚下有些不稳。
安然的手不自觉地接触了两边的墙壁。当手接触墙壁的时候,安然才发觉触手粘湿而柔软。脚下也格外柔软湿滑、而且上下浮动。当安然定睛瞧看之时。不觉大吃一惊,原来整个四壁和楼梯都好像是什么动物的内脏一样,完全是肉质的,暗红色的肉质内壁,仿佛是什么动物的肠道一样。随之而来的,是安然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酸涩而微臭。安然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安然的脚下一滑,跌倒在了那由肠壁构成的楼梯之上。肠壁格外湿滑,安然的身体还来不及站起来,就向下滑了下去。
安然感到头昏眼花,整个身体好像在肠壁内不断地下滑旋转。安然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倾斜度极大的滑梯上往下滑,而且肠壁的倾斜度还在增大,最后,好像自己在垂直的往下掉。
安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向下掉落。安然向下一看,只见下面是黑暗的无底深渊。而自己好像是一颗从悬崖之上掉落的石子,正在以加速度在自由落体。也不知道自己掉落了多久,终于只听到耳边的风声在呼呼作响。安然不自觉的大叫了一声。
随着安然的这声恐惧的大叫声,安然发觉自己重重地跌落到了一个地面上。
安然感到自己的手脚和后背、臀部一阵剧痛。几乎疼得安然混了过去。安然发觉整个地面上都遍布着一厘米长的细小绣花针。那些绣花针整整有千万根,每一根都竖直向上。安然的身体被这些细小的绣花针扎成了筛子,整个后背手臂和臀部都在往外流血。安然仿佛一头受伤的小兽一样呻吟了一声,挣扎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安然发觉四周都是被黑暗笼罩的未知世界。安然便向着一个方向走去。忽然自己的四周出现了一双双眼睛。安然问:“谁?”可是四周的那些眼睛笑眯眯的。并不答话。安然取出了水神剑,向着四周乱砍,但是却只是砍向了虚空。只有野兽的眼睛才会在黑夜里放光。而这些眼睛却都放射出蓝色和黄色的光芒。安然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些眼睛的瞳仁,随着自己的走动而转动。看得安然浑身汗毛竖立。
然后,安然听到了苍月的冷笑声。接着安然又听到了野兽的呻吟声。忽然间,四周的那些眼睛下面都出现了一张张血盆大口。舌头在左右摇摆。安然几乎可以断定,那些是一群野狼,或者在非洲草原上野蛮而残忍的野狗。那些大嘴上尖利的牙齿还有流下的口涎,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间空间里响起了苍月的一声呼哨,随着这声呼哨,这些“野狼”们就一拥而上,安然的水神剑以一种绝妙的剑法四处挥舞,那些野狼们顿时血肉横飞,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可是那些野狼似乎是无尽无休的。安然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不支,而且自己的手臂已经越来越迟钝。刚才自己身体被绣花针所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