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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寻萧嬉皮笑脸,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痛,抚上白亦的脸颊,“我们好久没见了呢,大概也有个三四年吧,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对于夜寻萧说的那些有的没的,白亦压根就不明白,只眨巴眨巴自己无辜的眼睛,杀手的直觉告诉白亦,眼前这个红衣男子没有敌意,虽然不认识,应该不会成为敌人。
“呵呵,雪儿,你抓得本王真的好痛。”
“噢——”
白亦惊诧之余,眼角瞥到了自己的右手,五根手指紧紧掐住某男的手臂,指甲竟将他的红袍都给刺破了,直觉告诉白亦,这个人肯定很疼很疼,疼得都有点受不了了。
“对不起……”
白亦放开了夜寻萧,目光四处躲闪,她可不习惯承认错误,还是对着这种极品妖孽。
夜寻萧的狐狸眼一眨一眨地,玩味地笑道,“雪儿,什么时候跟本王这么客气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
“啊?”白亦抬眸,眯着个眼睛问道。
在这一两年的记忆了,她可不认为自己跟这个人有过什么交集。
“你不是来找本王兴师问罪的?”
夜寻萧坐在白亦的身旁,耷拉着个脑袋,泄气地问道。
后来发生的事,虽然他早就梦溪她们说了,他只仍旧不死心的想要从雪儿口中得知真相,即便她可能真的不再记得自己。
“什么……”兴师问罪?
“你中毒了?”白亦的问题还没提出来呢,夜寻萧的右手就很是积极地搭上了白亦的脉搏,焦急地说着。
“能解吗?”
白亦不是紧急地问出“你怎么会知道?”“你如何知晓的”云云,她只是很是淡然地问出了三个字。
夜寻萧摇了摇头,深红的眼眸中溢满哀伤,“是因为它,你才记不得本王吗?”
“……”
白亦表示无语,她是真的不明白某男嘴里的记不记得是肿么回事?天啊,谁能告诉她她这是几个时空一起跑啊,怎么跨度这么大?
不知道是被什么炸弹给炸了,她觉得自己运气就是特别背,老是会被某种看不见的炸弹给炸出个失忆症。
不过说来也奇怪,肿么这个人跟自己接触这么久了硬是没被毒死?
“雪儿,本王等了你三年了,怎么只等到你的忘记?”
夜寻萧说的那个认真啊,那个伤感啊,那个深情啊,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这两个人有那么回事呢,搞得白亦万分委屈。
因为她自己就是那不知情人中的一份子。
白亦看夜寻萧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那么简单,“你就是那个什么……王爷?”
“对,本王就是来接你回王府的。”
夜寻萧很是兴奋地拉起白亦的手,人已经站起来了,准确来说,应是一只脚也已经迈出去了。
“那个……我还真不想做什么狗屁王妃耶……”
这次是真的很不好意思撒,虽然在这个异世界她什么都没有,没有亲人没有依靠,可至少她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给嫁了吧,她还要回去呢,没准还能看到安绝死在Angel的手里的。
不知怎的,她有一种预感,总觉得Angel从Italy完成任务回来后一定会查到她死的消息,一定会找安绝报仇。
此刻的白亦竟没有了一丝伤感,她只觉得自己对不起Angel,都没来得及向她告别呢。
“嗯?”夜寻萧可怜兮兮地回眸看着白亦,双眼里溢出的满是伤痛,装作没听到,看的白亦很是抱歉。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撒,好像我欠了你一笔巨款似的,我又不是要携款私逃,真是——”
打道回府
打道回府
说着说着,白亦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连忙闭嘴。
“雪儿爱妃,你随本王回去好吗?”
以前我以为你的心里藏着一个人,因为夜溯国经历的磨难,我必须离开;如今你亲自来到了我的身边,这一次,定不放开,说什么也不放开。
夜寻萧恳求地望着白亦,深红的眼眸中仿佛有什么要夺眶而出似的,白亦知道,那是意欲脱口而出的关于面前这个人的秘密。
“不要……”白亦连忙捂住夜寻萧的嘴巴,轻声说道,“不要告诉我你的秘密,我只问你一句,你是谁?”
作为一个杀手,永远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知道的越多,越容易面临危险,可能随时就会毙命”,所以此刻她选择缄默不语。
即便她也许忘记了什么,也许本就没经历什么,她也不想通过别人的口得知发生过的一切,这是属于杀手的警觉,毕竟先入为主也是会让人产生情感波澜的,她只希望自己永远理智。
“夜溯国的萧王爷——夜、寻、萧,你的夫君。”
从来没有一次,夜寻萧这么认真的介绍自己,即便他想好好地一字一句地告诉雪儿自己是谁,可是那时的雪儿太过聪明,不用说下一句,雪儿就已经什么都猜到了。
“呵呵……”
白亦只淡淡地笑了,那笑容如三月的桃花,灼灼其华,落在了夜寻萧的心尖上,“萧王爷,很高兴认识你!”
她伸出手握住夜寻萧,这是属于21世纪的礼节。
“呵呵……”夜寻萧也笑了,带着点点苦涩,他终是握上了白亦的纤纤玉手,握手的方式不怎么合格,却可以温暖白亦早已习惯冰凉的手心,
“雪儿,这一次,本王愿意向你许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嗯?”
白亦真不知道自己除了皱眉,除了轻问还能说些什么了。
她要怎么说这个萧王爷才能明白,其实两情相悦才可以取下誓言的,他一个人承什么诺,许什么誓啊?
“哎呀,什么风把快活林的木盈姑娘给吹来了呀?”
“木盈”这两个字的震撼力实在太大,白亦的脑海中立马浮现了那个风情万种、邪魅妖娆、发如黑绸的极品美女了。
美女不重要,关键是一身黑色男装时而温柔、时而邪恶的复杂星魂。
好吧,事实上,星魂对真倾岄的深情她有点hold不住了,要是他现在已经知道她是女儿身,还是个冒牌货,那还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啊。
不行不行,得镇定。
白亦冲到门前,竖起耳朵听着楼下两个人的谈话,却不知夜寻萧已经看她看得入迷了……
“呵呵,梦溪姑娘,好久不见!”
听到这么一句寒暄的话,白亦差点想要捶胸顿足了,没想到那星魂还挺会装哦,声音还真像个女人,感情那时候他是故意穿着女装说着男音啊。
完了,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地了。
“我千里迢迢就是为了一睹你们风雨楼白玫瑰姑娘的,怎么,好不容易到了,梦溪姑娘还不让我上去,呵呵……我又不是要你忍痛割爱,快活林可是以男倌居多啊。”
不得不说,星魂很会说话,让梦溪貌似有那么点招架不住了。
“木盈姑娘说哪的话,这边请——”
白亦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终于打定主意,“嘎啦——”一声打了个响指,连忙拉上某花痴男,从窗口跳下。
熟不知,白亦的洁白长裙和夜寻萧的艳红衣袍凑在一起委实太过耀眼,更何况是这种飞人级别的从天而降呢,由此便惊起了一片哗然。
“哇,看,萧王爷……还有个美女呢,从没见过。”
“什么从没见过?明明就像……就像……”有些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白亦,却又偏偏想不起来,只知道搔首踟蹰,
“噢——我知道了,肯定是萧王妃。”
曾经有三个不怕死的小家伙,闯进了萧王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见了萧王爷的踪迹。
再见时,萧王爷已经从面目可憎的样子变成了邪魅如妖的美男子,虽然举国百姓无不惊讶,却没有人敢过问一二。
有人说,好奇者皆已死不见尸;有人说,他们在半夜听到了狼嚎,狐嗷。
只知道,很久以前萧王爷钟情君凌国天雪公主,只知道当天雪公主愿意联姻的时候,萧王爷却不曾回应。
王府姬妾成群,唯独少了最最重要的王妃,以前人们或许会猜测王妃之位非天雪公主莫属,可是……多少年过去了,人们开始想,也许萧王爷只是在等待天命的到来。
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美女,刚好和萧王爷走在了一起,王爷脸上幸福的神色难以掩饰。
无聊的人们又开始猜测,是否这个女子才是命定的萧王妃?
白亦哪管那些个连锁反应,群众心理呢,就知道拉着夜寻萧一股脑地冲。
她可不想再跟那个变态星魂同处一个屋檐下,到时候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实在有违各路杀手同道的传统美德啊。
(注:白亦所言的传统美德便是“作为杀手,要尽一切所能保留尊严,保住性命,当然必要时刻还要保留财产。”)
“雪儿,本王发现,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美了,只是牵手,本王就已经心动了。”
额……这已经是夜寻萧第二次这样说了,白亦也没觉得心烦,知识有那么点无语而已,立刻回道,“谢谢夸奖,你也一样。”
不要说白亦自恋啊,实在是她都听惯了诸如此类的赞美了,也就脸不红心不跳地欣然接受了,谁叫她是21世纪新新人类兼绝美冷杀手呢,可不会像其他女孩那么羞色地说,“哪有,公子过奖了。”
你也一样……
这句话让夜寻萧有点像是做梦的感觉了,这是雪儿吗是雪儿吗?
雪儿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友善了,以前不都是吹胡子瞪眼,顺带手掐腿踢吗?
夜寻萧终于有点受宠若惊了。
邪王宠妃:王妃真狠毒
他真的好想掐一掐别人,看看这是不是梦,可是目前为止身边只有个雪儿,更重要的是自己被拉着如风一般地奔跑,他的双腿啊,差不多得不听使唤地落地了。
天知道,要是其他人敢说他“美”,下一刻要么被和在花肥里,要么成了毒蛇毒蝎毒豹等等那些毒物的美餐。
……
白亦是跟着夜寻萧成功地进了王府,至于是不是成功地甩掉了木盈,就是后话了。
有些时候,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实在不是自己能够掌握地,更不是自己说不要就不要的,比如说现在,白亦可真真是被逼为妃啊有木有。
白亦刚一踏进王府,那些人就给跪了,无论是吃饭也好,睡觉也好,散步也好等等,统统都离不开两个字“王妃。”
白亦也没那个能力改变他们骨子里的奴性,更没那个能力改掉夜寻萧骨子里的倔强分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当王妃算了,反正稳赚不赔。
小厮毕恭毕敬地跪下,不带丝毫感情地报告道,“王妃,沁侧妃、灵侧妃、喜鹊夫人、貂蝉夫人、蝴蝶夫人求见——”
“噗——”
白亦正好在优哉游哉地品着茶呢,这不一下子来那么多昆虫鸟类,她都有点受宠若惊了,吐了一桌子的茶水,
“她们……找我……找本王妃干嘛?”
谁叫夜寻萧老逼着她做王妃呢,反正又没有夫妻之实,也省得那么麻烦,现在好了,有人自愿当保镖,她也落得自在。
“吱呀——”一声,有人很不客气地推门进来了,一袭蓝衣缓缓入眼,对着白亦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妖娆多情,“呵呵……”
小厮正准备开口回话,白亦只略微摆了摆手,“人都来了,下去吧——”
“哎哟,妹妹这是生谁的气呢?”
沁侧妃好像还以为自己是这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似的,喊了声妹妹,眼眸中闪出挑衅的光芒。
“噢——?沁侧妃是吗?”白亦随手摘下一颗葡萄,姿态高雅地拨开,缓缓吞下,过了好久好久,才侧过脸,吐出一句,
“你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谁才是这萧王府的女主人哦。”
这句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