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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一个子都没拿到。
而小湘被送回南都后,并没回家,她等着安胜哲回来碰头。这个女孩可以说是个比较专一的人,既然跟安胜哲恋爱,她就从来没想过要分手。再说她也不知道安胜哲的真正禽兽面目,还在死心塌地的维护他。
安胜哲回南都,事出无奈之举,继续将小湘藏起来,又想着去套白家酬金。并且偷偷躲在四夫人家里,让她帮忙。这小子很早之前就跟四夫人有染,这次更是要利用僵尸夺到安家一切家产。因为四夫人没有孩子,并且年纪越来越大,唯恐失宠这才是肯帮他的最大一个原因。
谢琛从陕西绕了一圈来到南都,一面假意帮安胜哲做事,另一面暗地勾搭了安泽荣,他知道安胜哲这棵大树不保险,于是将从鬼王墓里偷来的一件宝贝,孝敬了安泽荣,得到老流氓的信任,便派他帮助四夫人做事,那座老宅便是由他在掌管着。直到老宅被毁,安胜哲从中发现了一些端倪,发现谢琛这小子原来是个两面派,于是下手拿住他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关在四夫人外宅内。
整件事本来策划的很精密,安胜哲马上要拿到酬金,可是没想到,我横插一杠,闯入四夫人宅子见到了小湘,还救出了谢琛。安胜哲害怕事情败落,便打消了酬金这个念头,亲自带着小湘到白家,说他们俩是真心相爱的,让小湘父亲白亦凡去跟安泽荣商议,让两个孩子订婚。这样一来,有了白家保护伞,多少有些安全感了。
白亦凡本来为上次安家私自撕毁订婚之约感到没面子,不想再让女儿嫁到安家的。可是他们俩在一起这么久,感情很深厚了,白亦凡也是无奈之下,才抹下脸去找安泽荣。老流氓已经做过一次出尔反尔的事,搞的近期两家公司在业务上出现了火拼势头,这么发展下去,对谁都不利,是以趁机顺着台阶下来,答应这件事并给足对方面子。
白亦凡按照安胜哲的主意,自己也唯恐迟则生变,安排后天就订婚。可是在订婚仪式上,萧影揭破真相,导致安家父子反目。而谢琛被救出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南都,这次又听安泽荣的命令,趁乱杀死四夫人,得到一大笔酬金后携女友远走高飞。至于安胜哲当天仓惶逃离南都,为了使自己获得安全,又再次将小湘拐跑,他们跑去哪儿了,巫龙现在还没查到线索。
这些事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其中破绽不少。不用我开口,萧影直接问道:“表哥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一部分是从安家内部获知,一部分是我利用占卜算出来的,绝对不会有任何偏差。”巫龙得意地说道。
萧影对表哥的麻衣神算还是挺迷信的,点点头说:“那谢琛被我们救出去后,难道没跟安泽荣说出四夫人的真相吗?”
巫龙嘿嘿一笑:“这你就太单纯了。四夫人是安泽荣很宠爱的一个女人,谢琛是非常清楚的,揭破真相要讲究证据,如果拿不出证据,那很容易会让安泽荣猜疑他这是在挑拨是非,何苦去做对自己不利的事?谢琛是个很狡猾的家伙,为了独善其身,什么都没说,而是帮安泽荣杀死四夫人后,要了笔钱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钱。”
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只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巫龙。于是问他:“谢琛既然在鬼王墓里偷到了宝贝,并且被你们追捕,为什么还要回到南都继续帮安胜哲做事?他不会自己宝贝卖了,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何必还要往火坑里跳?”
“兄弟,我知道你现在怀疑我,如果我真想害死你,当时逃出大学时,我就不会把你扛走了。”巫龙先提了一下旧时,又接着说:“谢琛拿到的东西在市面上是出不了手的,只有交给安泽荣来换钱。他去陕西就是为了卖宝贝,结果卖不出去,只有去了南都。因为他知道安泽荣也在找这件物品,所以才会在他们父子之间婉转相就,谁都不得罪。一是找个安身地方,一个是为了得到大笔酬金。”
巫龙这番解释倒是让我相信了几分,并且对当时他从校园救走我的事,我还是觉得他是在利用我来对付风岚,并没有什么感激。不过如果他真是没有私心的话,确实对我来说有救命之恩。
萧影又要问,巫龙抢先说道:“很多事是我卜算出来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这会儿也不过多地去争辩,等我抓到谢琛,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我点点头,哥们也不能凭自己的主观思维去判断一个人的好恶,还是让事实说话吧。我也盼着早点找到谢琛,揭破真相。
其实,我还想再见到曲垣!
第196章 画魂法事
巫龙竟然也是去往渭南,因为谢琛藏在这里,并且就在鬼镖局附近深山内。
到渭南再倒车回到广元镇,刚好天色入黑,来回走了整整三天,算是比较速度了。巫龙在镇上小旅馆投宿,我们四个住进镖局老宅。这座四合院挺大,就算巫龙来住还有空闲房间,但此刻我对他还没有完全信任,免得让他住进来演变成引狼入室的后果。在见到包租婆之前,偷偷把尸体藏在了一间屋子里。
包租婆见我们回来,听说末兮事情有着落,显得特别高兴了,帮我们把行李搬进屋内,然后又沏茶端上来。然后忙着下厨去做饭。
我们四个坐在一块商量,依萧影的意思,今晚就让我帮末兮还魂。我说哪有那么简单,这需要很多麻烦的法事要做,再说这三天太累,做法事也是要精力的,还是等明天再说吧。其实不是今晚不行,问题是死小妞没苏醒,我一个人做不了。虽然小滚刀在这方面也懂一些,可是那本古书就跟天书似的,这小子看半天也没看明白怎么做。
还好吃过晚饭后,死小妞醒了,这次出奇的快,只睡了一天。她说元气并没有完全恢复,因为担心我会急着去做画魂,搞错一步,可能让末兮连目前维持沉睡的状态都搞没了,彻底变成一只死鬼,所以提前醒过来。
我问她今晚可不可以做画魂?死小妞沉吟一下说,最好今晚做了,她也怕夜长梦多。于是跟我交代了一大堆必须物品,香烛、油灯、毛笔、黄纸、朱砂、火炉、香果、鹿肺、白乌鸡、鲤鱼、鲜花、馒头等等。
我当时就瞪了眼珠,这么多东西在深山小镇恐怕不容易找齐啊。并且这香烛又有讲究,不仅要炷香,还要檀香二两,芸香六两。油灯也不是一盏,要七盏之多。花要七盆,香果七盆,馒头七盆。毛笔要两只,一只画符,一只用阴木水浸泡两个时辰。火炉用于暖尸体,鹿肺和白乌鸡就不知道干嘛了,估计算是供品吧。
我于是跟他们仨使个眼色,回到一间屋子里,跟他们说想了想今晚还是做法事吧。小滚刀问都需要什么,我把所需物品一说,小滚刀差点没趴下。
“兄弟,镇上只有炷香,没有檀香和芸香,油灯好说,可是这鹿肺和白乌鸡,这里是绝对没有的。”小滚刀愁眉苦脸的说。
“你想想办法吧。我刚才算了一下,明天是黄道吉日,正好今晚过子时末可以开坛。如果等到明晚,子时前又不能做,过了子时后天和大后天都不宜做法事。”我做个无奈的表情说。
“好吧,我想办法去搞。”小滚刀说完出去了。
我让萧影去找镖局女徒拿来一只火炉子点燃了,放在末兮身边,再折了几根柳枝,柳木为阴木,让大嘴荣从镇上小卖铺买了两只毛笔,一只用水和柳枝浸泡在盆里。然后张罗着的摆法坛,这座老宅内倒是备有专门法坛上所用的果盆,按照数量准备齐了,单等小滚刀把这些东西拿回来盛进去。
包租婆听说今晚就做法,非常激动,就要进门看看我们在忙什么。我赶紧把她推出去说:“从现在开始,这间屋子除了我们四个之外,谁都不许进出,以免沾惹邪气,那会害了末兮的。”
老太太一听,吐吐舌头,又去厨房帮我们准备宵夜去了。
小滚刀这小子本事还真大,十点多回来,他租车去了趟县城,找到一位朋友,是做阴阳先生这行的。托朋友帮忙,才搞齐这些东西。我立刻让他们仨动手摆法坛,我忙着画符。画魂共需要三种符,一种是画魂符,一种是如意符,一种是开眼符。
刚好每种符画好七张,他们也摆好了东西。然后我安排大嘴荣留下来帮我做法,萧影和小滚刀一个在院内,一个在屋后放哨执勤。因为这种法事不能有稍微的疏忽,万一有生人或是野猫靠近,会将未画入尸体的魂魄吓跑,那就白忙活了。
我和大嘴荣从隔壁抬过来末兮这具鱼肠做的身子,跟尸体并排放在一块。眼看着十二点已过,我便开坛焚香祭拜,首先通灵附近城隍庙鬼差。来了一个老气横秋,看上去比老鸡还牛逼的鬼差,一说让早已死去的末兮重新做人,他扑棱脑袋说什么都不干。我于是提到了老鸡,这死玩意居然认识,说在地府碰过头。
这让已经泄气的哥们又重新看了希望,急忙跟他说老鸡是我朋友,不信你打个电话问问。汗,我这话说的够新鲜,鬼差有电话吗?他们不知道用的什么通信方式,这死玩意闭目一会儿后,跟我说刚跟老鸡联系上了,你们果然是朋友,这件事看着老鸡的面子,就帮我一把,回去跟城隍爷求求情。
没想到在邯郸偶遇老鸡,给末兮带来好运。当下焚如意符七道,念咒七遍,接下来便是画魂的程序了。拿起画魂符,哥们心头一阵乱跳,可千万不能搞砸了。死小妞骂了句没出息,让我赶紧来,不然到了丑时末,三点钟过后,就不利于做法事了。
哥们一咬牙,让大嘴荣时刻注意着尸体的变化,将保尸符揭掉,先用拘魂咒将末兮魂魄从体中拘出,然后焚烧七道画魂符,念七遍画魂咒。提起用阴木水浸泡好的毛笔,将昏睡不醒的末兮魂魄上画了个圆圈,她便消失不见,已经融入笔端。再蹲下身子提笔在顺着尸体灵窍一路往下顺着眉毛眼睛鼻子画下去,当最后一笔到了左脚小指甲上,末兮的尸体肤色突然由惨白变为蜡黄,逐渐隐隐泛起一丝血色!
“成了!”死小妞高兴的大叫一声,“这法子成功率真高,用开眼符!”
不用她说,哥们也看出成功了,大嘴荣此刻都是满脸的激动之色。他赶了这么多年的僵尸,头一次眼睁睁看到僵尸变活人。我的心情就更无法描述了,拿起开眼符焚烧念咒,然后捏个剑诀朝末兮眉心一点,大声喝道:“开眼!”
末兮突然睁开双眼,黑漆漆的眼珠闪烁着一股生气,活了!
第197章 镖局贵客
我这激动的,和大嘴荣抱在一块大声欢呼。虽然末兮只有三年的寿命,但总算让她变成一个真正的活人。而以后可能会找到那本古书遗落的残页,说不定能够让末兮变成一个长生不老的女孩!
哈哈,哥们太开心了,恨不得在大嘴荣脸上亲两口。
“咳咳……好臭!”末兮咳嗽两声,开口说话了。
臭吗?我和大嘴荣分开一闻,我勒个叉叉,什么东西啊这么臭,臭的我想撞墙。低头一瞧,是那具鱼肠尸体腐烂了,整个尸身变成了两张皮,内里夹着一堆鱼肠尸液。幸好我们提前做好了准备,下面垫了大块塑料布,我赶紧和大嘴荣兜起来,抬出房间。
萧影和包租婆在外面等着呢,虽然听到我们俩欢呼,但没有我们同意,不敢擅自进去。现在见我们出来,忙问:“怎么样了?”
问完这一句,两个人全都被呛的捂住鼻子往后退。
“快让开,末兮醒了,你们进去看看吧。”我说着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