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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扮演的是楚际云的贴身丫头兼药童,此时倒进入角色了!
“妥当,妥当,只是一时间适应不过来,有些别扭!”楚际云戏谑地说道。
花蝶衣听了楚际云这一声戏语,换在平常,定然和楚际云打闹起来,今天却一改常态,微微一个万福,说道:“公子,今后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公子尽管责罚就是!”
声音细微,却无平时娇媚,听得楚际云又是大乐,心想要是花蝶衣这样温柔听话可就乐煞人了。
旁边沐雨也是笑不可支,说道:“没有想到花姑娘演起戏来,也是丝丝入扣,惟妙惟肖,几可乱真啊!”
花蝶衣听完,立刻把眼睛一瞪,一道厉芒向沐雨射了过来,沐雨顿觉如坠冰窟,身上不由得自主地打起哆嗦来。
楚际云一惊,心中想道:这才是花蝶衣啊,虽然换了服饰,可脾气还是一样,说恼就恼,以后自己也要小心为妙。
花蝶衣收了目光,沐雨才恢复了常态,心中大叫道:真是乖乖不得了,我到底是说错什么话了,竟然惹得她这样仇视我?
他可不敢和花蝶衣调笑了,急忙吩咐家将备车入宫。
车轮滚滚,马蹄声声,不多时,三人就来到皇宫外面。
楚际云从车中下来,眼中却不是想像中的巍峨宫殿、陡峭台阶,而是一道高愈三丈的大墙,墙上开了一个小门,两名卫士如钉子一般站立在那里,手持长枪,目不斜视,威严之极。
沐雨见楚际云疑惑,便对楚际云说道:“这是皇宫的小门,我们便要从这里进去!”
说完,他从上前拿出腰牌,对那两名侍卫言道:“奉太后玉旨,东阳王沐雨带神医楚际云、药童花蝶衣前来给太后问安!”
说着,又把太后的玉旨拿了出来。
那两名侍卫验证了真伪,便放楚际云两人进去。
楚际云来到小门之内,抬眼一看,这才大吃一惊。
只看见一队队的卫士在大墙之内来回逡巡,目光严厉,气势雄浑,中间不少具备二层功力的高手,再看那一队队的侍卫长,竟然有高达四层的高手。
楚际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这皇宫大内果然不凡,绝对不是那所谓的庆王府可比,要真是闹将起来,连累沐风、沐雨不说,自己和花蝶衣能不能讨得便宜去还有待商榷。
楚际云看了那些侍卫,更坚定了来皇宫只是打探情况的想法,戾气一去,平和之心渐盛,他便不看那些侍卫,观赏起皇宫中的风景来。
但见这大内高台楼阁纵横交错,花园假山环绕绵延,更有无数绿水、喷泉,把个皇宫装饰得富丽堂皇、花团锦簇。
有一太监快步而来,见了沐雨,躬身一礼,口中说道:“东阳王,太后正在等你,快跟我来!”
沐雨应了一声,急忙带着楚际云和花蝶衣快步而行。
楚际云和花蝶衣便在长廊中穿梭起来,周围花海荡漾,微风吹来,熏人欲醉。
楚际云不由得赞叹起来:“皇家重地,果然不同凡响!”
沐雨回过头来,看了楚际云一眼道:“楚兄弟禁声!”
第六十七章 太后
楚际云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心道:“这里虽然富丽堂皇,可却少了自由,再鼎盛的繁华,再富丽的建筑,也不过是囚禁人的牢笼而已!”
不过,这话他可不会说出口了,否则不但为自己召祸,也会连累沐家。
走过长廊,又走花径,走过花径,又穿拱桥,一路行来,饶是楚际云记忆惊人,纵是花蝶衣修为高深,竟也渐渐迷了路,头晕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起来,这皇宫建筑的众多可见一斑。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时候,只听前面太监一声唱诺:“禀太后,东阳王带领神医楚际云、药童花蝶衣前来给太后问安!”
楚际云急忙抬头,便看见一座巍峨宫殿矗立在三人前面,那宫殿前面站定一盛装宫女,娥眉杏目,也是艳丽非常。
此时,只听那宫女说道:“东阳王止步,神医前来见驾!”
沐雨微微一愣,但立刻便磕头谢恩,然后对楚际云言道:“楚兄弟,我就只能陪你到这里了,下面看你的了!”
楚际云点了点头,见花蝶衣眼睛中露出关切神情,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不会有事情,接着跟着那宫女向大殿中走去。
穿过一道殿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足可容纳百人的大殿出现在楚际云的面前。
那大殿周围除了四个雕龙玉柱,再无他物,顶棚更是高达数丈,楚际云一进来,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耳轮中突然一声娇喝:“大胆刁民,见了哀家,为何不跪?”
声音清脆悦耳,并非老迈妇人言语,楚际云不由得又是发愣,心中想道:难道这太后还是一个妙龄少女!
但他又想这宫中保养有方,贵为太后,声音清脆似少女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过,他还是没有看见“太后”在哪里,更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跪!
一时间,他愣在那里!
那个引路的宫女急忙低声说道:“楚际云,让你跪,你还愣着干什么,小心太后治你的罪!”
楚际云无奈,只得胡乱朝着一个方向跪了下去,口中说道:“草民楚际云参见太后!”
说是参见,还是没有看到人影,让楚际云郁闷之极。
“太后”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开口道:“谁教你的礼仪,不可说是草民,要自称刁民!”
“啊?”楚际云愣了,这沐雨可没有教自己,原来平民进入这宫中都要自称“刁民”啊!
楚际云无奈,只得口中再次呼道:“刁民楚际云参见太后!”
那“太后”扑哧一笑,接着又强行忍住,再次说道:“听说你自称神医,口气不小,可当真有本事?”
楚际云无奈地答道:“小人不敢妄称神医,只是有些治病心得而已!”
“那,治病中讲究望闻问切,你听哀家可有什么病症?”那“太后”便开始给楚际云“出题”了。
楚际云不慌不忙,和诸葛洪处了这一年可不是白处的,诸葛洪的医术他基本都学会了,而且那《百草经》也不是凡书,而是传说中神农留下的《神农百草经》的手抄本,楚际云每研读一遍,就觉得有新的体会,虽然只有百草,但各草药药性配合,变化无穷,神妙无方,苦于楚际云没有炼丹的宝炉,否则以草炼丹,药效更是神奇。
这时,楚际云说道:“听太后声音清脆悦耳,当是喉中无疾,中气十足,当是体中无碍,于是,刁民断定:太后无疾!”
“真的是这样吗?”那“太后”声音一变,略带气喘地问楚际云道。
楚际云听完微微一笑,说道:“太后声音断续,中气不足,当是伤了肺腑,当注意保暖!”
“真的是这样吗?”那“太后”声音又是一变,这次是声音嘶哑。
“太后声带嘶哑,想是气管有炎症,当吃些消炎的药物!”楚际云又从容说道。
“呵呵,你这神医也是浪得虚名,一会儿哀家是伤了肺腑,一会儿是有气管炎,一会儿还没有一点儿病,难道你是在嬉耍哀家吗?”那“太后”有些愠怒,气冲冲地冲楚际云说道。
楚际云呵呵一笑,又答道:“太后这次说话,语带焦灼,想是肝火上升,又伤脾胃,当注意调养!非是刁民医术不精,而是太后功力相当惊人,以气驭声,惟妙惟肖,当真让刁民佩服!但不知道太后修炼到了哪一层?”
楚际云此话一出,那“太后”立刻不言语了,半天说道:“你果然厉害,凭借声音就能知道我是修真人!”
接着,那太后突然抽咽一声,开口念出一首诗来,只听他念道:“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念完后,半晌不语。
楚际云也不敢答话,只在那里跪着,心中奇怪之极,心想这太后真是太神奇了,竟然是修真人,而且还疯疯癫癫的,没病偏要找人看病,而且还念出一首“情诗”来给自己听,难道这太后还有什么伤心事吗?
想到这里,楚际云不由得有些同情那个常王找来给太后看病的“妖人”,想必他也是经过了太后这一番折磨了吧,只不过,不知道那妖人还在宫中没有,要他还在宫中,自己必要上前和他来个约斗。
楚际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那“太后”问道:“楚际云,你觉得我做得这首诗可好?”
第六十八章 白衣化做金玉叶
“恩,太后此诗用词朴素,却是情景深远,可谓佳作!”楚际云说得可是真心话,他不爱四书五经,却独对唐诗宋词情有独衷,一听之下就听出此诗好在何处,此时不由得由衷说道。
那“太后”又是叹息一声,问道:“你可听出此中情意?”
楚际云听完顿时满头大汗,他虽然无意仕途,但遇到这雍容富贵的太后国母,心中还是存了畏惧的,一听这“太后”赤裸裸的言语,顿时不知所措,半晌才说道:“太后无疾,如此,小民就先下去了!”
“你敢走?”那“太后”听说楚际云 要走,再也耐不住性子,突然在楚际云面前现出身来——原来她也是带了隐形丝帕的,楚际云功力低微,当然看不见她。
那“太后”一现身,楚际云太后一看,顿时傻了眼,这哪里是太后,分明是昨夜和花蝶衣打了一架的白衣女子,叫做“婉亭”的。
楚际云心思电转,突然站了起来,回头一掌就劈在那领她进来的宫女的后颈上,那宫女一声都没有发出,身子一软,就滑倒在地。
楚际云不敢怠慢,急忙上前一把拉住婉亭的手,说道:“你胡闹什么,这大内也是你乱来的地方,这里高手如林,万一被他们发现你假冒太后,你可就惨了!”说着,拉着婉亭的手就向外走。
婉亭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挣脱开楚际云的手,说道:“你果然是刁民,竟然敢拉本公主的手?”
“什么?公主?”楚际云一惊之下差点儿坐在地上,一时间,惊愕、疑惑、不解,同时在他脸上汇集。
婉亭欣赏着楚际云脸上神情的变化,心中非常得意,嘴中却说:“是啊,难道花姐姐没有跟你说吗?”
说完,故意不解地看着楚际云,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问号。
楚际云脑袋顿时停止了旋转,愣愣地说道:“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嘻嘻,看来花姐姐真守信,我故意不让她告诉你的!” 那婉亭立刻调皮地娇笑起来。
楚际云更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女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昨天晚上两人不是还打得昏天黑地,你死我活的,怎么今天就合伙整治起自己来了?
“等等,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你是公主,皇帝的女儿,太后是你奶奶?”楚际云傻兮兮地问道。
“是啊,当然是这么个关系,否则你认为公主是谁的女儿啊?”婉亭俏皮地一噘嘴,
楚际云真是哭笑不得,这真是一位刁蛮公主。
“恩,刚才对我不敬,又在皇宫中行刺宫女,让我想想怎么处罚你!”不过,婉亭还是不饶过他,一双大眼睛扑闪着,琢磨再怎么整治楚际云。
楚际云顿时哭丧起脸来,说道:“婉亭公主,你还要怎么样?我刚才不是关心你,才出手伤了这位宫女姐姐吗?”说着,就要为那宫女解除禁制。
“大胆,又要占女人便宜!不许你碰她!”婉亭立刻叫了起来。
楚际云吓得立刻不敢乱动了,被这公主叫出一个“非礼宫女”的名字可不是很光荣的事情,要非礼也要非礼个公主啊!
婉亭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