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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你过得好不好?”
“很好。”蝶舞的声音里全无感情,几乎比瓦里玛萨斯的声音更冷淡。
瓦里玛萨斯:“只要你愿意,可以一直留在这里,我可以保证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蝶舞:“谢谢你。”
瓦里玛萨斯淡淡的道:“当然,我也可以把你送到别的地方。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把你送到别的地方。我知道有些人,一定很希望我这么做。”
蝶舞忽然像是一只受惊的羚羊,往后退缩,退到门后的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瓦里玛萨斯笑了,眼中充满残酷之意:“可是我当然不会这么做的。我只不过是要让你知道,你应该对我好一点,因为你欠我的情。”
蝶舞抬起头,盯着他:“你要我怎么对你好?是不是要我陪你睡觉?”
她的风姿依然优雅如贵妇,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个卖身的。
“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功夫是没有人能比得上的。只要跟我睡过一次觉的男人,就会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我的腿动起来的时候,男人是什么滋味,你恐怕连做梦都想不到。”
她已经开始在笑,笑声越来越疯狂:“可是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因为你喜欢的不是我,你活着都是为了他……”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瓦里玛萨斯忽然拧住她的手,反手一耳光,重重掴在她的脸上。
她那苍白美丽的脸上,立刻留下五条血红的指痕。
可是,眼中的畏惧之色,却消失了,变成满腔轻蔑和讥诮。
瓦里玛萨斯用力拧转她的手,拧到她的后背上,让她痛得流出了眼泪之后,才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错了!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你错得多么厉害!”
他的眼中,仿佛已因为别人的痛苦,而充满激情。
夜更深。屋子里没点灯,只有炉中的火焰在闪动。
蝶舞赤着身子,蜷曲在铺满紫貂的软榻上。
在闪动的火光中看来,她的腿更美,美得让人宁愿为她下地狱。
她的眼泪已不再流。比起刚才所受到的侮辱和痛苦,以前她所受到的苦难,简直就像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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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她简直无法想象,竟然有这么变态的野兽。
瓦里玛萨斯已返回自己的住处。
浴室中热气腾腾,他正在洗澡,仿佛想及时洗去刚才留下的那一身污垢。
这间浴室建在他的寝室后,就像是藏宝的密室一样,建造得坚固而严密。
因为他在洗澡的时候,绝不容许任何人闯进来。
无论任何人,在洗澡时都是赤着身子的,瓦里玛萨斯也不例外。
除了婴儿时,在他的母亲面前之外,他这一生中,从未让任何人看到他完全赤着身子。
瓦里玛萨斯是个残废,发育不全的畸形残废者。
他的左腿比右腿短一点,而且并不具备男人应有的能力。
他的左边,放着一把屠刀,刀身红如血,刀柄也红如血。
这把屠刀,是血族的圣器之一,而被屠刀杀死之人的灵魂,就附在刀上,成为刀主人的奴隶。
瓦里玛萨斯会发育不全,只因为他在娘胎中,已经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压挤。
这个人,就是他的弟弟。
瓦里玛萨斯是孪生子,本来应该有个弟弟,在母体中和他分享着爱和营养。
他先出生,弟弟却死在母亲的子宫里,跟他的母亲同时死的。
瓦里玛萨斯在恶梦中,常常会呼喊:“我是个凶手,天生就是凶手!我一出生,就杀死了我的母亲和我的弟弟……”
他一直认为,他的残废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可是他又不服气。
他以无比的决心和毅力,克服了手足的先天障碍。自从他成年后,就没有人能看得出,他是个跛子。也没有人知道,他以前常常会因为练习像平常人一样走路,而痛得流汗。
可惜,还有一件事,是他永远做不到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做不到。
他永远都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身体上的某一部分永远都像是个婴儿。
此时,他的手背上也有青筋凸起,是被热水泡出来的。
他喜欢泡在滚烫的热水里。每当他泡在滚滚的热水中,就会觉得,好像又回到他弟弟的身边,又受到了那种热力和压挤。
他是在虐待自己,还是在惩罚自己?
他是不是也同样将虐待惩罚别人,当作一种乐趣?
恐惧魔王常用的技能,包括:腐臭群蜂、睡眠、吸血光环、地狱火。
所谓腐臭群蜂,是指召唤大量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和昆虫,去攻击敌人,经常对那些低生命的单位使用,譬如远程单位和魔法单位。
所谓睡眠,可以让一个单位进入睡眠状态。一旦攻击,就会唤醒睡眠单位。
睡眠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技能,可以利用睡眠牵制敌军的英雄,或者中断其技能施放,或者将其围杀。还可以将睡眠作用于那些强大的单位身上,让他们无法在战场上发挥作用。
当然,女妖的反魔法盾,能防止敌人对友军单位使用睡眠,而睡眠也能被各类驱散法术驱散。
暗夜精灵族可以使用恶魔猎手的法力燃烧,或者是小精灵的自爆,来防止恐惧魔王使用睡眠。
吸血光环是被动技能,能让附近的友军近战单位,通过攻击恢复部分生命。
据说,吸血光环最好的搭配对象,就是不死族的食尸鬼和憎恶。
在组队战斗中,也可以作用于盟军的近战部队,譬如:步兵、骑士、熊、牛头人,等等。
不过,吸血光环对远程单位无效。
如果升级食尸鬼的狂热,再用吸血光环配合亡灵巫师的邪恶狂热,可以发挥最大的作用。
地狱火是恐惧魔王召唤出来的战士,从天而降,撞击地面,给周围敌军造成伤害和晕眩。
晴朗从阴影中走出来,拿起那把屠刀,全力一挥。
恐惧魔王瓦里玛萨斯,大好的头颅,滴溜溜的在地上滚动。
而他的灵魂,已经被收进屠刀,成为晴朗的奴隶。
晴朗将神念探入屠刀,先抹去瓦里玛萨斯留在刀中的记号,再留下自己的烙印。
他原本想跟恐惧魔王比试一番,却临时改变主意。
住在黑洞庄园中的那个老人,还有那个女子蝶舞,肯定不是普通人。
如果拖得太久,将那两个人惊动,可能会很麻烦。
在瓦里玛萨斯的体内,晴朗找到一颗星曜石,代表二十八星宿中的星宿。
星宿,属日,为马,是南方朱雀七宿的第四宿,居朱雀之目。鸟类的眼睛,多如星星般明亮,由此而命名为“星”。俗话说“眼里不揉沙子”,故星宿多凶。
古语:星宿值日有悲哀,凶多吉少有横灾。一切兴工都不利,家门灾祸起重重。
晴朗收起星之曜石,打开那个黑洞,悠然走进去。
隐藏在黑洞中的那个院子,依然是那么美好。
屋子里已经很暗了,却还没有点灯。
蝶舞一向不喜欢点灯。
这是不是因为,她生怕自己会变得像飞蛾一样,扑向火焰?
炉中有火光闪动,蝶舞站在炉火旁,慢慢脱下身上的衣服。
第314章
玲珑的身体,晶莹柔润,洁白无瑕。
门被推开了。她知道有人进来了,却没有回头。
因为除了瓦里玛萨斯之外,没有人敢走进这间屋子。
她弯下腰,轻揉自己的腿。甚至连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腿上肌肉的弹性。没有人能抗拒这种挑逗,从来没有。
所以她很奇怪。对方一直在看她,到现在却还没任何动作。
轻盈的舞衣,薄如蝉翼。穿上它就像穿上一层月光,美得朦胧。
朦胧中看来更美,令人难以抗拒,那人居然还是站在她的身后。
蝶舞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手里刚拈起的一朵珠花,忽然掉落在地上。
进来的那人,居然不是瓦里玛萨斯。
她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微笑的男子。
他的笑容很爽朗,眼神也很善良,很容易让别人对他产生好感。
蝶舞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想不到,除了瓦里玛萨斯之外,还有人敢闯入这间屋子,可是她已经被人看惯了。
惟一让她觉得不习惯的是,这个年轻人看着她时的眼光,跟任何人都不同。
别人看到她赤着身子,还有那双腿时,眼中好像有火焰在燃烧。
可是,这个年轻人虽然在笑,眼里却只有欣赏,没有欲望。
这个人,自然就是看惯风月的晴朗。
蝶舞虽然漂亮,但比起苏樱等女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
晴朗望着她的那双美腿,忽然希望她能够为自己一舞。纵然一舞,也销魂。
蝶舞也在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还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的表情有一点变化。
她忍不住问他:“你是谁?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晴朗微笑道:“我叫晴朗。晴天的晴,爽朗的朗。”
蝶舞:“你是不是人?是不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你是不是瞎子?”
晴朗:“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不是个瞎子。你很美,我看得清清楚楚。”
蝶舞笑了笑,轻叹一声:“你难道从来不会说谎?”
晴朗淡声道:“有时会,有时不会。没必要说谎的时候,我都说实话。”
蝶舞:“现在你没有必要说谎?”
晴朗微笑道:“完全没有。”
蝶舞又轻叹一声:“既然你把我全身上下的每个地方都看清楚了,怎么还不心动?”
晴朗:“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心动?”
蝶舞:“既然心动,怎么还不行动?”
晴朗叹气道:“我不敢……你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蝶舞笑着摇摇头:“我不是玫瑰,也不带刺。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给你。”
晴朗苦笑道:“我想要,但我不敢。据说,那些敢跟女妖之王睡觉的男人,都会变成她的傀儡……女妖之王风语者,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但我不想做你的傀儡。”
蝶舞的脸色,忽然变得很苍白。
默然许久,蝶舞笑道:“你敢进来这里,这样看着我,就不怕瓦里玛萨斯挖出你的眼珠子来?”
晴朗静静的望着她,微笑道:“现在他已不会这么做。”
蝶舞看起来仿佛完全没有反应,又仿佛已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他已不会这么做,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把我让给了你?”
晴朗只是微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蝶舞又问:“如果不是你,又会是谁?”
晴朗笑道:“你是不是也愿意,他把你送给我?”
蝶舞的声音充满讥诮:“他实在大方得很。碰过我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舍得把我让出去。”
轻轻的叹息一阵,凝望着晴朗:“如果那人不是你,这实在很可惜。”
晴朗微笑道:“可惜?你是为我而觉得可惜,还是为了自己?”
蝶舞:“我是在替你可惜,他实在应该把我让给你的。你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的女人。”
晴朗“哦”的一声,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蝶舞凝望着他:“我也在替自己可惜。你还年轻,是个很好看的男孩。我一向最喜欢你这么大的男孩……你们好像永远都不会累。”
她的眼波渐渐朦胧,嘴唇渐渐湿润,忽然慢慢的走过来,解开舞衣,把那柔软光滑温暖的身体,紧贴在晴朗的身上。
她的腰肢在扭动,喉间在低低的喘息。
晴朗居然没有反应。
蝶舞喘息着,伸手去找他的宝贝,双手却立刻被握住,人也被抱起。
晴朗将她轻轻的放在软榻上,淡笑道:“你可以用各种法子来折磨自己,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