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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少时逞强,要爬到高墙上采花,因轻功低微,不幸坠地,导致左腿的腿骨折断,连累武家兄弟的老大武敦儒,把额角撞在花坛石上,登时鲜血直流。
武家兄弟的母亲武三娘,为陆无双接续断骨。恰好李莫愁的弟子洪凌波找到陆家庄,突然偷袭陆无双,以致接骨不甚妥善,伤愈之后左足短了寸许,行走时略有跛态。
幸好,晴朗以前炼制出来的黑玉断续膏,还有不少,可以让她的左脚恢复。
而陆无双的表姐程英,温柔端庄,身形苗条,脸色白皙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微现腼腆。
她性情内敛,武功中上;而表妹陆无双,武功低微,牙尖嘴利。程英从小就在陆家庄长大,两人的感情很好。往往陆无双惹事生非,得罪人后,多数由程英替她收场。
晴朗便让这两个女孩也拜在周大发的门下,跟杨过做伴。
有时,晴朗就会逗着小杨过,笑道:“杨小哥,以后你要多花点心思了。”
杨过呵呵笑道:“放心吧,虽然我比较贪玩,但周爷爷教给我的那些东西,我都是一学就会。”
晴朗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你要对无双和程英好点。”
杨过点头道:“我一直对她们很好的!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我都会拿去跟她们一起吃。”
晴朗笑道:“不错嘛,有前途。那么,你更喜欢谁?”
杨过搔着头,为难的道:“这个啊,很难说耶!虽然,无双妹子经常给我添麻烦,不过和她在一起,永远不会缺乏惊喜;程英姐姐虽然比较沉默,不过她从来不会让我们操心。”
晴朗笑道:“这样啊,那你干脆都要了,如果她们也喜欢你。记住,男人千万不要太专一,否则你会伤害很多女孩的心。”
杨过歪着头,疑声道:“是这样的么?可是我爹爹经常对我娘说:‘宝贝,我永远只爱你一个’。那么,我爹爹有没有伤害谁的心?”学着杨康的神情和语气,竟然惟妙惟肖。
晴朗看看四周,没瞧见谁,便笑吟吟的轻声道:“那是因为,你爹只有你娘一个,没得选择。你就不同了,貌似无双和程英都挺喜欢你的。因此,你不能厚此薄彼,不管伤害谁都不好。”
杨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尽量吧。我还小,说这些似乎太早了。”
晴朗摇头道:“不早了。如今的地星,男多女少,找个老婆都不容易,因此必须从娃娃抓起。再过几年,你就可以成家了。”
杨过嘿嘿笑道:“朗哥啊,你藏着三千多个情人,让很多人娶不到老婆,是不是太过分了?”
晴朗叹气道:“确实有点过分。人家说,那些当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其实是个虚数。而我却有三千多个情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给个皇帝也不当啊……唉,我真是太有魅力了!”
杨过默然片刻,轻声道:“其实,我只想找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
晴朗笑道:“那些喜欢你的,而你也对她们有好感的,你打算怎么办?”
杨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晴朗叹气道:“你这么专一,又这么出色,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喜欢你。唉,就算你不忍心伤害她们,恐怕她们也会自己陷入死胡同。算了,我不应该管这些的,毕竟这是你的选择。”
想了想,又呵呵笑道:“我只要活出自己,就够了。那些喜欢我的女子,我谁都不会放弃。不过呢,如果她们已经厌倦,要离开我了,那么我也不会拦着她们。好聚好散,自在逍遥!”
晴朗一直留在桃花岛上,这天忽然收到段正淳送来的飞剑传书,说是在妖兽山脉的绝情谷中,可能会有他想找的特殊火焰。
晴朗想将地星上的特殊火焰收集齐全,早就跟萧峰、虚竹和段誉说过,希望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尽快找到准确的地点。
因此,虽然段正淳不太肯定,不过晴朗还是决定去绝情谷看看。
鸠摩智的元神,已经被晴朗强行炼化,因此实力提升不少,而且也知道了许多佛陀国的秘密。
不过,晴朗还不打算动佛陀国,因此暂时只是将那些秘密藏在心里。
不到一天工夫,晴朗已赶到妖兽山脉的外围,瞧见有很多人带着贺礼,赶去前面的一个庄子。他混在人群中,略一打听,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五岳剑派之衡山派的刘正风,今日要金盆洗手,因此那些人便去凑凑热闹。
五岳剑派,在世俗界中比较有名气,不过在修真界只是小门派,其实力远远比不上五大门派。
所谓金盆洗手,多数是指武林中人退隐时,举行的一种仪式。洗手人将双手插入盛满清水的金盆,宣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出拳动剑,决不过问武林中的是非恩怨。
仪式常邀武林同道观摩作证。洗手人有的是晚年放下屠刀,忏悔罪愆;有的是看破武林中的种种纷争丑恶,矢志退出漩涡,洁身自好,以求全躯。
刘正风在衡山派极有地位,却一向与掌门莫大先生不和。这次退隐,便有不少人认为,应该是与莫大先生有关。
晴朗虽然急着寻找那些特殊火焰,却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因此也想去瞧瞧热闹。
没想到,华山派的掌门岳不群,率领众弟子,也来了。
刘正风得到讯息,又惊又喜。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居然大驾光临!
那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他忙迎了出来,没口子的道谢。
岳不群甚是谦和,满脸笑容的致贺,和刘正风携手走进大门。
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等人,也都降阶相迎。
令狐冲曾经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不过他与魔道极阴岛的任盈盈相爱,并且结为夫妇,因此早已被岳不群逐出了华山派。
但是,后来令狐冲屡有奇遇,目前已是结丹后期,神通远在岳不群之上。
岳不群只是地灵根,苦修多年,依然停留在结丹初期。不过,在世俗界中,他亦算是个高手。
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也是结丹初期,神通却比不上岳不群。
衡山派的掌门莫大先生,虽然外表猥琐,修为却不弱,已是结丹中期;而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是土属性的天灵根,已经突破到元婴初期。
因此,总部在华夏国境内的五岳剑派,以嵩山派为尊。
中岳嵩山,服饰尚黄;东岳泰山,服饰尚青;南岳衡山,服饰尚红;西岳华山,服饰尚白;北岳恒山,服饰尚黑。
不过,刘正风已经决定金盆洗手,而且刘家庄远在妖兽山脉的外围,明显是不愿意再理会衡山派之事,因此今天并不穿衡山派的红色套装。
各人寒暄得几句,又有各路的宾客,陆续来到刘家庄。
到得巳时二刻,刘正风便返入内堂,由门下弟子招待客人。
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
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到来。
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
刘府的众弟子,指挥厨伕仆役,里里外外摆设了二百来席。
刘正风的亲戚、门客、帐房,还有刘门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人,恭请众宾入席。
依照武林中的地位声望,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该坐首席,只是五岳剑派结盟,天门道人和岳不群、定逸师太等人有一半是主人,不便上坐,一众前辈名宿便群相退让,谁也不肯坐首席。
众人坐定之后,吃过宴席,吉时已到。
刘正风脸露微笑,捋起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
忽然,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刘正风微微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
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
这人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
那些认得这面旗子的人,心中都是一凛: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那人快步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第107章
刘正风躬身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
那汉子淡声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微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脸上虽然露出笑容,声音却已微微发颤。显然这件事来得十分突兀,以他如此多历阵仗之人,也不免大为震动。
那汉子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听得刘正风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外号,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
他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人行礼:“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
刘正风脸色郑重:“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说着便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着想。”
刘正风并不答话,看似随意的一拂袖子,已将史登达扫过一边,双手又向金盆伸去。
忽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
刘正风退后两步,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缘。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的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清水已泼在地上。
黄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底踹落,一只金盆登时变成平平的一片。
这人看上去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着两撇鼠须,拱手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刘正风识得此人,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大嵩阳手’费彬,在武林中赫赫有名。瞧情形嵩山派今日前来对付自己的,不仅仅是第二代弟子。
金盆既已被他踹烂,金盆洗手之举已不可行,眼前之事是尽力一战,还是暂且忍辱?
刘正风略一沉吟,拱手还礼,朗声道:“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嵩山派多半还有高手到来,都请现身罢。单是对付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有余;若要对付这里许多英雄豪杰,嵩山派只怕尚嫌不足。”
刘正风话音刚落,只听得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个黄影晃动,已站到厅口。这轻身功夫,便和刚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
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
这二人同时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