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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大人才会放心我们把小主子照顾好!”
竹嬷嬷冷笑:“我曾多次触碰软枕,怎么就不被扎到手,可偏偏在菊嬷嬷来了之后,随意一碰就给扎伤了呢?真是巧呢!敢情这针都长脚了!”
刚来别苑,就给她下马威,真把这里当皇宫不成。
“竹嬷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够了!”林欣头疼地出声制止她们的争吵。
她自小就是奴隶,不懂宫里的尔虞我诈,也不懂她们的手段,自然听不出她们的话里有话,争辩声让她直头疼,只不过是个枕头,就引来了一个血案。
菊嬷嬷与竹嬷嬷闭上嘴巴,两人一瞪,哼的一声,不再看对方。
林欣揉揉额穴,终于知道绛颜为何要她给菊嬷嬷带路,敢情是想让她看菊嬷嬷与竹嬷嬷互斗的场面。
“竹嬷嬷,枕被的事是你负责的,你再重新再取一套新的枕被过来,这次,你可要好好检查,别再出错了!”
竹嬷嬷不甘心的应了一声:“是!”
菊嬷嬷有些得意看了一眼竹嬷嬷:“林姑娘,老奴在接到贵妃娘娘的吩咐之后,就匆匆赶来了别苑,如今身子出了一身汗,您看。。。。。”
林欣点点头:“你看缺什么就找竹嬷嬷,她会安排好一切的。”
菊嬷嬷立即朝竹嬷嬷扬起一笑:“那就麻烦竹嬷嬷给我打洗澡水来了!”
竹嬷嬷笑里透着古怪:“不客气,希望你能在这里住得开心!”
菊嬷嬷望着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警戒。
林欣道:“我先带姑姑们去其他厢房安顿下来!”
“老奴谢过林姑娘!”
林欣走出厢房,大吐口气。
她总算看清楚她们之间的暗斗,刚才枕头里的针恐怕是菊嬷嬷自己放的,不然,事情也不可能换套枕被就能了事。
果然,绛大人让他们站一旁看戏是对的,往后,她还是少渗合进去。
林欣安排好十名宫女,就到绛颜房里汇报之前的事情。
未进屋里,就看到一名士兵冲冲跑进屋里,随后,又匆匆走了出来。
她进屋一看,就见绛颜正在拆取信件:“大人!”
绛颜看到林欣,微微一笑:“两位嬷嬷相处可好!”
林欣赶紧把之前的事情说一遍,忍不住报怨道:“她们就差没有闹起来!”
“她们两人虽然能监督彼此,但你还是要留点心,别让她们有机可趁伤害到绛玉。”
“小公子只是一个小娃儿,话都说不齐全,她们为什么伤小公子?”
绛颜笑而不语。绛天现在是为即墨斓做事,想让绛天毫无顾忌,就必需替绛天保护好弱点,这样,绛天才会全心全意的帮助即墨斓,而且,这也是绛天愿意把孩子放在她这里的原因之一。
只要绛玉在她这里,皇贵妃或是皇后、皇上就无法拿绛玉要挟绛天。
现今,以目前的情况,竹嬷嬷与菊嬷嬷暂时还不会对孩子出手。
“嗯!我会小心她们的!”
绛颜不再继续多言,取出信里的两张信纸,细细阅览一遍,待看完之后,眉心轻轻一蹙。
林欣替绛颜倒了一杯茶水,见她神色不对,忙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绛颜伸手烧掉其中一张信纸:“天史国趁我不在,发兵攻打奴国,想要夺回他们原有的土地!”
“啊!”林欣焦急坐到绛颜身边:“那我们要不要赶回奴国?”
绛颜摇摇头:“暂时不需要,我们装备精良且攻防兼备,他们讨不了好果子吃,而且,一年多前,天史国五皇子的余。党未灭,连连发生动。乱,天史国早就被弄得伤痕累累,现今天史国是空有其表,虚张声势罢了。这一战,无非就是想向天下人显示天史国的军力,振奋天史国百姓不安之心。”
她抬手轻弹林欣的额头:“所以,你不要担心。如果天史国真的想要夺回土地,就必需与其他国家联手发动攻击,可是,天史国的左边是东威国,两国表面虽然友好,但其实早就失和,东威国早就恨不得吞下天史国,右边青海国坚守两年之约保护奴国,绝对不会做出对奴国不利的事情出来。现在天史国被三国围困,他们就是砧板的肉,等着被宰割。”
绛颜看向第二张信纸,这是黑风让人塞在里面的,信里只是提着苍域国的进行的动向,因前些日子被关进天牢官员而引来大批官员受到牵连,好些官员已经被皇上抄家,信上其中一名官员就是礼部尚书。
她轻轻一笑。
“怎么了?”林欣好奇把头递过来,由于不认得字,只能疑惑看着绛颜。
绛颜笑着摇摇头:“有人见我待在别苑里闲着无聊,就给我送来两个人来给我打发时间而已!”
林欣朝她狡黠一笑:“是不是辟亲王心疼大人养伤无聊?”
绛颜没好气一笑:“天色不早,赶紧歇息去!”
“一定是!”林欣笑嘻嘻转身跑出房外。
绛颜含笑,把最后一张信纸烧为灰烬。
第22章 真是狂妄至极!
十月,初冬到来,天气入寒,满城落叶纷飞,风也丝丝的刺皮冻人。
短短的半月里,好些官员因为贩卖私盐而被削官贬职,要么就是抄家入狱,实为不太平。
然,这一切并未随着气候的转变而变得萧条,相反,梵净城因秋试中举而越发热闹,大街上都是朝廷为得举之人庆贺声,敲锣打鼓,放竹爆,给初冬添几分喜气之色。
正在房里研究羊皮卷的绛颜,听到外头孩子大嚎哭声,不由自主地拧了拧眉头,收起桌上聚宝地图,走出房外,就见林欣抱着哭个不停的绛玉与、竹嬷嬷、菊嬷嬷等人走进院子。
“怎么了?辂”
绛玉一见绛颜,边哭边伸出双手要绛颜抱,神情可怜兮兮,实为忍人怜爱。
绛颜接过孩子,犀利的目光淡淡扫过竹嬷嬷与菊嬷嬷等人。
竹嬷嬷一慌,赶紧说道:“请绛大人给老奴作主!嫖”
绛颜唇角一点一点的绽开,慢幽幽地说道:“你确定要我替你做主!”
竹嬷嬷脸上神色一僵,立即露出尴尬,地站在原地不动,心底真想狠狠抽自己耳光,明知道绛颜不会帮她,还傻傻找绛颜做主。
林欣解释之前的事:“我们带小公子出门逛街,不巧遇到给状员、探花报喜的衙差,小公子就是被衙差放的竹炮给吓到了!”
菊嬷嬷有些幸灾乐祸的走到绛颜面前:“老奴有劝过竹嬷嬷不要靠衙差太近,可她就是不听老奴劝告。”
竹嬷嬷赶紧辩驳:“老奴见小公子听到鼓声十分欢喜,就想带他上前多看一会,没想到。。。。。。”
绛颜有些心疼的看着绛玉红鼻子与哭红的小脸,淡淡说道:“竹嬷嬷,你来别苑当日,我是怎么说的,可还记得。”
竹嬷嬷脸色霎白:“老奴记得!”
绛颜转看菊嬷嬷:“竹嬷嬷是宫里的人,如今让主子受到惊吓,那就按宫里规矩来处置。”
菊嬷嬷惊喜看着绛颜:“绛大人的意思是让老奴。。。。。。”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竹嬷嬷一听,双腿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双唇轻颤,她知道自己就算跪下求情也无法让绛颜收回惩罚。
菊嬷嬷是宫里的人,折磨人的法子必是多不胜数,招招让人胆寒,让伤口隐于皮肉之下,简直是生不如死。
竹嬷嬷焦急地把求救目光放到林欣的身上:“林姑娘!”
林欣知道自己会心软,赶紧瞥开眼,不看她。
并不是她铁石心肠,谁让竹嬷嬷以前仗势欺人,得罪了大人,不然,今时今日也不会遭这个罪,大人明显故意要她不好过的,就算要求情也无济于事。
菊嬷嬷得意一笑:“竹嬷嬷,请你跟我来!”
绛颜丝毫不关心菊嬷嬷怎么罚竹嬷嬷,抱着脸抽泣不停的绛玉来到大厅,看到巡逻的侍卫便道:“去请左相大人过来!”
侍卫不敢有任何的迟疑,赶紧奔出别苑。
绛颜坐到大厅椅子上,轻捏小娃儿的鼻尖:“你给了一个让我找左相的理由,待会赏你糖吃!”
绛玉一听有糖,挂着眼泪水的双童晶晶发亮的。
半时辰之后,宣木阳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到皇家别苑,一进大厅就看到绛颜悠哉的坐在椅子上逗着孩子,心里顿时来气,最近这些日子忙得焦头烂额,不仅要处理官员贩卖私盐一事,还要忙着处理全国各地事情等等公务,偏偏在他最忙的时候,还要忍受一个小丫头片子任意差遣。
他憋着气,道:“不知绛大人有何吩咐!”
绛颜抱着孩子,漫不经心说道:“孩子受了惊吓,一直哭闹不停,所以,麻烦左相大人请人来给孩子去去惊!”
宣木阳一听,差点就被她气得吐血身亡。
这点小事可以让侍卫转告一声就行了,为何还要他亲自跑一趟,难道不知道他很忙吗?
宣木阳在心里腹诽一番,嘴上还是乖乖应道:“是!”
他他看眼绛颜怀里的粉雕玉琢的小娃儿,心底冷哼一声,不就是右相的小公子,竟然比皇子还金贵,想他儿子宣可幕受惊的时候,也没有请人给孩子去惊。
宣木阳转身走出大厅,吩咐侍卫到梵净城的道观去请道士,并且命人把公务帮来别苑,还命诸位官员有事就到别苑找他。
当他转回大厅,就听绛颜说道:“最近日子我都在别苑里养伤,已经多日不曾外出,日子实在无趣!”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她要出别苑,四处走走。
“绛大人想去哪里游玩,老夫立刻让人安排!”
绛颜笑道:“我明日想带孩子去游湖,相信有左相大人相伴必是难望的一日。”
宣木阳眉头一拧。
她这话是想让他陪她游湖?
宣木阳不露声生,道:“绛大人,真是抱歉,老夫公务繁忙,不能陪绛大人。”
“陪我游湖应该也算是公务吧?”
“话虽如此。。。但是。。。。。。。”宣木阳心底就是气不过,被一个小丫头当奴役使唤,随即,目光一闪,话题突然一转:“老夫听闻天史国已经出兵攻打奴国,不知绛大人是否已经知道这事?”
绛颜勾勾唇:“知道又如何?难道左相大人想要出谋划策,助奴国敌退他们不成?”
宣木阳眼底闪过丝丝怒火,现在只想出个计策,把她打包扔出苍域国:“老夫只是奇怪绛大人难道就不着急吗?必竟敌军已兵临城下,您目前不是应该赶紧想出策略攻下天史国?在这燃眉之急下,您怎能还有心思游湖?”
“着急?”绛颜仿若听到奇闻趣事,好笑出声:“我为何要着急?最差的结果也就是被天史国夺回原有版图!当然,他们也有本事才行!”
宣木阳眼角乱跳。
瞧瞧,她那是什么语气,根本就是一副不把天史国放在眼里的模样。
真是狂妄至极!
眼前的她,当真是那个怯弱的右相小姐?
绛颜突然正了正色,抬眼看着他:“左相大人应该着急自己女儿才是!”
宣木阳共有三个女儿,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绛颜提的是宣可薇:“老夫女儿们不愁吃不愁穿的,有何着急!”
绛颜意味深长一笑,话题再次回到游船的事情上:“希望明日会是一个好天气!”
她身为贵客,宣木阳不好拒绝,打算着把游湖的事情扔给吏部尚书,可转念一想,吏部尚书是二皇子的外公,他若这么做只会会让女儿宣可薇的处境更加难堪,实在不妥。
想到这里,他暗暗一叹,早知会有今日,他就不该同意女儿千里找夫,不然,额头上也不会多了一个‘奴’印。在皇宫里的处境就也不会变得十分尴尬,如今,女儿要不是他这个爹在背后为她撑腰,恐怕皇贵妃早就把女儿从正室的位置上拉了下来。
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