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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冉迁望着公西冉夏动了动双唇,本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隐忍下来,转身坐进自己马车。
公西冉夏见公西冉迁离去,坐上马车,就见绛颜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唇角一动,坐到她的对面,道:“说吧!为何让本宫送你去外城?”
绛颜悠悠睁眼:“自然是觉得太子的马车比较舒服!”
他到是不笨,知道她的用意并不简单。不过,她才不会傻傻的告诉他,让他送她去外城,只单纯的因为他比公西冉迁好糊弄。
公西冉夏冷冷一哼:“谁信你的鬼话!”
“不相信又何必问呢?”
公西冉夏怒瞪一眼,不再作声。
半时辰之后,马车来到外城小巷外。绛颜下了马车,示意公西冉夏在巷外等侯,就转身走进巷子里,来到打铁铺。
史大块一见到绛颜,立即取出早已装进布袋里的兵器递到她的手里,笑着道:“小件兵器都打造好了!绝对保你满意!只是其余兵器,恐怕要一个月之后才能交货。”
绛颜接过布袋,并没有检查里面的兵器是好是坏,直接从腰里掏出‘绛颜’留下的十多张私房银票,递到史大块的面前:“这里共有六万两银票,在你替我打造完之前兵器之后,再替我打一些普通刀剑,能打多少是多少,不需要太好,也不需要太坏,只要。。。。。。”
她语气顿了顿,声色一寒:“只要能杀人便可!”
第56章 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史大块笑着接过银票,对她的话没有感到任何惊惧。他铺里的兵器本来就用来宰杀畜牲,或是用来杀人,不然,还能有多大用处?
绛颜提着布袋走出打铁铺,回到公西冉夏的马车前。她并没立即坐上马车,平静目光掠过每个侍卫的脚上靴子,除了鞋面有些灰尘之外,鞋底边缘十分干净,不似她的双脚都沾着泥水,从而可以看出,公西冉夏没有派人跟踪她。
她满意地走上马车,目光先是掠过公西冉夏的干净靴底,然后,把布袋放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公西冉夏听到袋里发‘哐啷’一声,似铁物相撞的声音,剑眉一扬:“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绛颜淡然一笑:“只是一些还不能让你知道东西!”
她可没有骗他,现在他不能知道,可是,迟早有一日他会见到。1
公西冉夏心想应是与生辰贺礼有关,就没有继续追问。只是他仍压不住好奇,会不时的瞄看布袋。白色布袋约有一尺宽高,表面凹凸不平,隐隐约约能看到尖利的一角,让他实在有些猜不到里面装的是何物。
回到右相府,绛颜不假他人之手,提着白色布袋回到红颜阁,藏于床底之下。然后,走出屏风,就见松儿拿着小酒瓶走了进来,往桌面上的油灯里倒进些许灯油。她看着油灯里的灯油,眼底瞬间浮起一抹精光,出声问道:“松儿,这些灯油从哪取来的?”
“小姐,你回来了!”松儿见到绛颜,眼底闪过讶色,塞好瓶盖,接着道:“孙管家因为怕灯油容易引起火烛,就把它们都放在后院的空屋里。”
“是吗?”绛颜唇角牵起一道美丽的弧度。
夜幕降临,绛颜来到大厅与司璧一同用膳,期间都在谈着在辟王府的所见所闻。
膳后,她借着身子不适躲回到房里,然后,取出床底的布袋打开一看,各种锋利的小兵器在烛火下,夺目耀眼,尖锐无比。让她不得不成认史大块的铸造技巧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可惜,他待在外城,接触的人都是一些寻常百姓,白白浪费一门好手艺。
绛颜起身来到窗前观望院里的动静,见大家入睡,关上窗门,吹灭桌上烛火,迅速把自制的夜行衣取出穿在身上。接着把各种暗器、匕首藏在身上的各个部位,包上头巾与面巾。最后,指上戴上尖刺指环及手甲勾。
整装完毕,把剩余没用上的兵器都仍回床底,然后,轻手轻脚翻出窗外,躲开守卫,来到后院空屋,取走几瓶灯油,从偏院翻墙而出。快速奔走于漆黑谧静的大街小巷之中,按着脑里的记忆,在半时辰之后,顺利找到兆尹府,并悄悄躲在斜对面的巷子观察在府外巡逻的衙侍,待寻到空隙,疾走到府外墙下,一个蹬而上,利落翻身跃进森严的兆尹府内。
第57章 民籍纸张放在哪里?
兆尹府内依然灯火明亮,衙侍们压着新奴进进出出,跪趴在地奴隶们悲鸣不断,怨声四起。1衙侍肆意发笑,拿着铁烙毫不留情的印在他们的身上。
躲在暗处角落里的绛颜望着跪在地上鬼哭神嚎的奴隶们,扯了扯唇角,眼底闪过冷笑。
官府对奴隶有多无情,奴隶就对官府就有多怨恨,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她有机可趁。
绛颜目光转向大院后方的大厅阁楼,四周都站在衙侍,守卫十分森严,连只苍绳都飞不进去。从大厅门口望去,能清楚看到几名掌事正忙得焦头烂额,分身不暇。
她不再继续停留,迅速收回目光沿着黑暗的围墙下走向后院。后院十分清静,宽广的空地却只设立一间厨房及两间供衙侍用食的房间,而厨房的旁边座落着一口大水井。待巡逻衙侍离去,她快速把带来几瓶灯油倒进井里,然后,潜出后院,奔走于长廊之上,当听到前边的整齐的脚步声,神色一凛,敏捷一脚蹬上身旁红色大柱子,抓住廊顶上长梁,吊臂而起,身子翻到长廊顶面。
同一时,一批带刀衙持从前院拐了进来,巡视而过。
绛颜在他们远离之后,方在长廊顶面,压低身子,疾速爬动起来。长廊未端与大厅阁楼相互连接,让她轻而易举地就来到二楼窗外。躲在角落里观看屋里一景一物。只见绛天就坐在桌案之后,细细审核手里的公文,俊眉紧蹙,疲惫布满整张面容,不时打着连连哈欠。随即,站起身来,拿着公文走出房外。
屋里除了绛天,绛颜再无看到其他人。她拧了拧眉,蹲下身子,轻手轻脚挑开脚底下的瓦砾,望着下方大厅忙碌的身影以及从阁楼下来的绛天,依旧没有找到她要见的人。
她把瓦片放回原位,抬头看向灯火通明的三楼,寻思片刻,立即伸出带着手甲勾的指尖,然后,把它深深插陷在头顶上方的木壁之上,抬起一脚,踩在木壁之上,接着,另一手也插。进在木壁之中,犹如一只顽强的壁虎,敏捷地攀上三楼。当即,看到穿着官服的京兆尹坐在案后,一边看公文,一边盖着印章。
绛颜凭借‘绛颜’的记忆,认出他的身份。眼目一眯,眼底闪过锐利,目光瞥过守在门外的两名衙侍,她一手抓住木壁,另一脚搭在窗上,稳住身子,立马从腰里取出用竹子做的吹矢,往两名侍卫光洁的脖子处吹出细细利针,并且趁着他们没有倒下之前,快速翻进窗内,悄声无息来到正在聚精会神看着公文的京兆尹身旁,伸出锋利的手甲勾抵在他的鄂下,沉着声音阴冷说道:“说!民籍纸张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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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这可是官府的‘奴’印?
京兆尹一惊,猛然抬起头,当看到身旁站着黑衣人,双手一个发颤,公文立即跌落在桌面上。1同时感觉到颈上的冰凉,他不禁惧怕的噎起口水,悄悄地移动眼目望向守在门外的衙侍,只见门名两名衙侍身子左右晃了晃,最后,‘碰’的一声,倒在屋里的地面上。由于屋外吵杂,哭声震天,大家都没有发现三楼的动静。
京兆尹一慌,恐惧转过头看着身旁黑衣人:“纸。。。纸张都放在壁上的画卷后面。”
绛颜微微抬眼,就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幅奴隶受困图:“把它们取出来给我!”
“是。。。是!”京兆尹赶紧拿起桌面上的钥匙,起身挑起身后壁画,当即看到壁上藏着一个暗阁。
“别给我耍花样!”绛颜微微眯起眼目,指尖暗暗失压,京兆尹的颈脖之上,立即出现一条血痕。
“不。。。不会的!”京兆尹慌忙打开暗阁,映入眼帘的是一叠厚一叠薄的纸张。当他看到两叠纸张,眼底掠过一抹精光,快速取出比较薄那叠纸张,递到绛颜的面前:“这就是民籍用的纸张!”
“哦?”绛颜显然有些不相信地睨眼平滑的白纸,随意挑起一张纸张搓了搓,眼目猛然一寒,锋利的手甲勾瞬间穿过纸片,凌利的眼目盯视着已经在打抖的京兆尹:“这是官籍用的纸!”
幸好她早有防范,早已经司璧面前见过两种纸张的不同之处,不然,还真被眼前的老狐狸给诓了!
京兆尹见谎言被撕穿,慌忙拿起另一叠纸说道:“少。。。少侠,老。。。老夫是因为太害怕才会不小心拿错了!”
绛颜自是不相信他的话,扫眼他手里比官籍用的纸张还要粗糙的白纸,迅速抢到了过来放入怀中,再把桌面上的官府盖印塞到小腿之处。
“少。。。少侠,你已经得到你所要的东西,可以放了老夫了吗?”
绛颜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屋里的书架,上面都摆着各城各县的名籍薄,最后,目光落在桌上的酒菜,眼角微微一扬,冷冷道:“把酒都洒在名籍薄上,然后,用火点燃!”
京兆尹一愣,赶忙说道:“使不得啊!要是烧了民籍薄,要老夫如何向皇上交待!”
绛颜指尖一按,吓得他赶紧改口:“老夫这就按少侠的所说的去办!”
京兆尹立即拿起桌上的酒壶,把酒都泼在书柜的民籍薄上,拿起烛火一点燃起,忽地一声,大火随着酒水瞬间蔓延开来。
绛颜望着浓浓的烈火,漂亮的眼眸如同旺火一样明亮,熠熠生辉。
京兆尹噎了噎口说,胆怯的唤了一声:“少侠。。。”
绛颜拉回目光,望着满脸害怕的京兆尹,她缓缓挑起左耳根下的面巾,露出丑陋的‘奴’印,冷冷问道:“这可是官府的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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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拉开了战争的序幕!
京兆尹望着她耳根下的‘奴’字,眼底掠过一抹鄙夷,但是命在对方手里,他不得不向她低头,且有了前车之鉴,不敢再有欺瞒,好生解释:“女字右边不出头,女与又的两撇且弯又长,确确实实是官府奴印。”
绛颜半眯起眼目,射出冷冽寒光。突然,门外响起上楼的脚步声,她眼底泛起戾气:“京兆尹,下辈子要记得好好教导儿子!”
什。。。什么?
京兆尹错愣,立即感觉脖子上传来巨痛,他惊惧的望着阴冷的杏眸,下一刻,却断了气。
绛颜拔出陷进京兆尹颈里的手甲勾,冷哼一声,利索转身翻出窗外。同一时,听到门外传来绛天的急呼声:“京兆尹大人!京兆尹大人!走水了!走水了!”
大院衙侍闻声抬头一望,即见黑烟从三楼飘出来。大院顿然混乱一团,衙侍们立马到后院的井里打水扑火。
绛天立刻把京兆尹的尸体拖离火堆之中,当看到京兆尹脖子上几道深陷的伤痕,不禁拧起眉头。随即想起,进屋之前,有看到一条黑影翻出窗外。
他快速起身走到窗边,立即看到一条黑影落在长廊顶上,趁着混乱的空隙溜到偏院。
绛天微微眯眼,抬脚迈上窗户,翻身而下,使用轻功,追上黑衣人,拦下他的去路。
绛颜看到挡她去路的人竟是绛天,拳头不禁一点一点的握紧,眼前之人的身份尽管是她亲爹,她也没有打算对他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绛天淡漠的目光扫过娇小的身躯,以身子板来看,应是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