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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歌不由打了个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白了傅秦翊一眼。随即眼眸一转,向小二挑唇道:“小二,准备三间上房,今夜房费包括这一餐饭钱都由他付!”一手指向身旁的傅秦翊。
说完,凤轻歌拉着紫苏径自上楼去,穆风见此看了傅秦翊一眼,亦是跟着上了楼。
小二闻言不由看向傅秦翊:“呃。。。。。。这位公子。。。。。。”
傅秦翊看着上楼去的凤轻歌不由挑唇一笑,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去准备吧!记得备些热水!”
小二忙接过银子,连连躬身道:“好嘞!小的这就去准备!”
傅秦翊见此悠悠一笑,向楼上走去。
“你怎么来了?”凤轻歌推开傅秦翊的房门,看着眼前闲闲地喝着茶的傅秦翊,挑眉道。
“陛下执意亲自来寻那个持有龙形玉佩的少年,我那太后姑姑担心陛下安危所以才叫我来保护陛下的!”傅秦翊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悠悠道。
“朕有穆风保护,你这样出宫北上,难免会惹宫中的其他人生疑,况且朝廷和宫中的一些事还需要你暗地替朕料理!”
“陛下放心吧!宫中的事,太后以代为料理,另外暗地也有易大人和仲大人帮忙。而秦翊现在为陛下即将大婚的事,郁郁不振,为此一直闭门不出!”傅秦翊桃花眸一转。轻笑道。
凤轻歌不由微眯着眼,看着傅秦翊。
傅秦翊忽定定地看着凤轻歌,桃花眸中荡漾着秋波柔情。
凤轻歌不由愣愣地看着傅秦翊,有种古怪的感觉溢上心头:“你。。。。。。这般看着朕做什么?”
傅秦翊唇角一勾,悠悠一笑:“秦翊要沐浴了,陛下若是想呆在这里看秦翊沐浴,秦翊也是不介意的!”
凤轻歌闻言看着身旁冒着热气的一桶水,再撇过眸。看着傅秦翊一身的白色亵衣,一双桃花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微靠在木桶旁。长长的黑发散乱,胸前的衣襟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喉结微微滚动。才惊觉这家伙竟然已经脱了衣裳,只着亵衣了!
不由面上一窘。故作镇定地走出门,心中却是咬牙暗骂,流氓!暴露狂!沐浴就沐浴吧!竟然说都不说一声就直接开始脱衣服!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似气急的兔子般忿忿地咬牙切齿地走出门,不由悠悠一笑,上前关上了房门。
一行人快马加鞭用了整整四日才赶到北方靖地据说那个少年用龙形玉佩换银子的当铺。
“小姐,都过了这些天了。这个当铺想必都已经被宁王和柳相的人查过了,我们再来查,还能找到什么线索吗?”紫苏看着凤轻歌不由道。
“不管怎样,这起风波是从这里开始的,线索也是从这里断的,既然来了,自然要进去问一问,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凤轻歌下了马。看着眼前甚是普通的当铺开口道。
“几位公子小姐,你们。。。。。。”当铺的伙计,看着眼前几个衣着仪态不凡的男女不由微微疑惑,看着几个人的样子应该用不着到当铺当银子啊!
凤轻歌看着小伙计上前道:“你们掌柜可在?”
小伙计闻言忙回过神来,上下打量着凤轻歌几人。迟疑开口道:“我们掌柜的今日有事,不在铺子!”
“哦?你们当铺的掌柜不是每每这个时候。都在当铺的吗?”凤轻歌眼眸一闪道。
“我们掌柜向来爱专研古玩,对古玩多有研究。今日恰恰不巧。我们掌柜被西街的王员外请去鉴定古玩了,所以不在店内!”小伙计不由一躬身不好意思道。
傅秦翊双手环胸,斜靠在一旁的木柜旁边,看着周围的器皿,随手拿起一个瓷碗道:“你们家掌柜对古玩多有研究,可这柜子上摆得却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啊!”
小伙计闻言不由一笑道:“公子好眼力!这些东西的确算不得什么好玩意,不过我们家掌柜爱古玩,也惜古玩,贵重的古玩自然是不敢放在我们小小一个当铺外面放着的!”
“说得倒极是!”傅秦翊桃花眸一闪,随意将瓷碗放回柜架上。
凤轻歌见此微微挑眉,黑眸中划过一丝光芒,向柜台那边推过去几锭银子:“这位小哥,我想问你几件事情!”
当铺的伙计见此,微微一诧,随即环顾了一下周围,向凤轻歌一笑,将袖子一盖在银子上,熟练地将银子微微揽回自己那边,会意道:“小姐有事便问吧!不用如此客气!”
“十天前可是有个衣着褴褛,蓬头盖面的小少年到你这当一块红色的龙形玉佩?”凤轻歌开门见山地问道。
闻言小伙计扒着银子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凤轻歌,眼眸一闪,随即一笑道:“哟!可巧了!那个穷酸小子拿着那种龙椅玉佩来当银子的时候,刚好是我在前堂照看!”
说着小伙计又不由喃喃自语道:“怎么这几日这么多人来问这小乞丐和什么龙形玉佩的事?
凤轻歌听到小伙计的低喃不由眸光一闪。
“小姐!”紫苏亦是不由看向凤轻歌,“看来果然他们都已经派人来查过了!”
凤轻歌微微转过眸,看着小伙计开口问道:“这几日有很多人都来问这件事?”
小伙计点了点头:“自我们掌柜将这龙形玉佩的事报了官府,就一直不断有人来问这件事!”小伙计低头喃喃道,“难不成这东西真的跟皇。。。。。。”小伙计似意识到什么,连忙闭了嘴,朝凤轻歌“呵呵”一笑。
凤轻歌继续开口问道:“那个当玉佩的少年你们有没有看清他长得什么样子?”虽然已经从穆风口中得知。当铺的人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但凤轻歌还是想亲口问问。
小伙计摇了摇头:“那人满面灰尘,难以看清容貌。”
“那他可有何特征?”
“特征嘛。。。。。。”小伙计不由垂了垂脑袋想道,“只记得他看起来像个是个十四十五岁的少年!”
闻言凤轻歌不由眸光一闪,唇角轻勾:“哦?那他除了说要当玉佩可还有说些别的什么?”
闻言小伙计眼眸闪烁,摇头道:“只说是等着急用,还说只传家之宝,就没有再说过别的了!”
“只有这些了吗?”紫苏亦是不由问道。
小伙计点了点头:“就只有这些了!”
凤轻歌睨着小伙计。微微挑唇:“既然问不出什么线索,我们便去周围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个少年!”
紫苏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凤轻歌一起走出店门,穆风见此亦是跟了上去。傅秦翊则是双手环胸,唇角一挑,踱步朝店外走去。
是夜。一个略微瘦弱矮小的男子,抛着一袋银子,哼着戏曲,朝小巷子里走去。
呵呵!这银子也太好赚了点!只要随便说点,扯点,就有银子赚。比他在当铺里当伙计还赚得还多!只要不被掌柜的发现就好,不过下次再遇到问什么龙形玉佩的人,他该说掌柜去哪里了才好呢?他还从未见过像今天遇到的那个这么气势的小姑娘!竟然还查到了,掌柜今天会在当铺里!害得他差点露出破绽。幸好他机灵,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不然这钱还难赚到!
不过,这下钱凑足了,总算是能娶媳妇了!瘦弱矮小的男子想到这里。不由咧开了嘴。
忽一阵瑟瑟的寒风刮起,瘦弱男子不由拉紧了衣服。向后警惕地环顾了一下空无一人的巷子,将钱袋揣进了怀里。
方一转过头来,一只冰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脖子,瘦弱矮小的男子微微转过眸。看着一脸冰冷,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以及抵在他脖子上冰冷刺骨的剑不由浑身一颤。忙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只要你。。。。。。你不杀我。。。。。。我什么都给你!”说着忙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
见黑衣男子仍是面无表情,手中的剑更加抵近了他的脖子。瘦弱矮小的男子不由一抖。双腿发颤,抖着手忙从怀里掏出钱袋:“这些都给你,还望大侠好汉饶命啊!”
“怎么?刚到手的钱,你这么容易就舍得给别人?”忽一个懒懒地声音在漆黑的巷子中响起。
小伙计看见懒懒都靠在墙边的傅秦翊,不由一惊:“原来是你们!”随即腿肚子一颤,哭丧道,“我把钱都坏给你们,我不要了还不成吗?”
傅秦翊双手环胸靠在墙边,睨向小伙计湿湿的裤腿,不由挑了挑眉,唇角玩味地一扬,竟然吓得失禁了呢!
凤轻歌微微捂了捂鼻子,抬眸看向小伙计道:“是谁指使你说假消息给我们的?”
小伙计抖着腿道:“是。。。。。。是一位穿白衣服的年轻公子让我这么说的!”
闻言凤轻歌不由目露诧异,白衣服的年轻公子?傅秦翊闻言亦是不由桃花眸一闪,微微挑了挑眉。
“那公子可还有其他特征?”凤轻歌不由开口道。
小伙计摇了摇头:“那公子相貌平凡无奇,比不上这位公子,和这位大侠长得英俊!”小伙计看了看傅秦翊,又看了看穆风,讨好一笑,微微拉开脖子上剑的距离。
方拉开一些,剑便再次更近地抵住了他的脖子,穆风声音冷硬如冰道:“说得仔细些!”
小伙计看着脖子上的剑不敢再动一下,忙道:“小的说的句句属实,那公子除了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长得很普通!其实。。。。。。那位公子也没有要小的说很多假消息,只是让小的再看到来问龙形玉佩和那个乞丐的事的时候,要少言,不能说出那个少年的特征,还有。。。。。。还有那个少年是为了替母亲治病所以迫不得已将龙形玉佩拿来当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又做了一回断袖
“既然那个少年是为母亲治病才把龙形玉佩拿去当的,生病之人不 宜随意移动,那这个少年极有可能是这附近一带的人。”凤轻歌看着众人,微微沉吟道。
闻言傅秦翊桃花眸一闪,眸光定定地看着凤轻歌,挑唇道:“从医馆入手!”
凤轻歌微微一笑,拢了拢身上的绒毛披风,点头道:“自那家当铺向官府报官后,各个当铺都对此有所闻。那个少年听到这些风声定然是不敢再将玉佩拿到当铺去换银两。但是,但凡母亲病危,不管做儿子的有没有足够的钱,病急之时,儿子迫不得已都会去医馆,到处请求大夫竭力替他母亲治病。这是一颗为挽回母亲性命,竭力救母的孝子之心!而那个少年肯为母治病拿出传家之宝来当,就足以证明他有这样一颗孝子之心!”说完忽觉手上冰凉,不由揉了揉手。
“所以。。。。。。他很有可能去医馆找大夫为他母亲治病?”紫苏不由接过凤轻歌的话,又见凤轻歌揉手,不由走到窗前关好窗户,“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
“嗯!现在已经入冬了,自然天气越来越冷!”凤轻歌哈了哈气,转言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去这一带各医馆询问,看最近有没有一个十四多岁的少年来求人治病!”凤轻歌坐在椅子上,将手腕搁在桌子上,撑着头,有些疲困道。路上奔波了四天就直接去当铺,又等那伙计离开当铺,等到晚上,实在是困死了!
穆风见此不由眼眸微闪。
傅秦翊循着穆风的目光,瞥过眸看见凤轻歌这副样子。不由桃花眸微挑。站起身来,直接从床上抱过一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凤轻歌,挑了挑眉,懒懒道:“既然冷,就该好好裹着!”
凤轻歌看着自己浑身被裹着严严实实的,不由无语地挣脱了两下。两只胳膊刚从被子里解放出来,被子就全散乱了往下掉。凤轻歌不由急忙抱住被子。竭力不让被子掉下去。
傅秦翊见此嘴角溢出欢快的笑意,一伸手替她把被子弄好
凤轻歌不由无奈的皱了皱眉:“朕再冷也用不着裹住个大被子啊!难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