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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冤枉的?”凤轻歌不由微微挑眉,“带领北延国的人进我天凤国王宫,这也叫冤枉的?”
贾寅不由一噎,眼睛死死地看向柳相。
柳相听闻北延国的军队被逼退,再无盟友支持。已是大骇,现在听看凤轻歌抓住了贾寅父子,贾文铭又看向他,不由面露死灰。完了么?真的完了!
柳言曦看着柳相面如死灰,手微颤的柳相,清儒的脸上露出担忧:“爹!”
“昨日朕听说最近有人拿着官银在云安城内使用,而且那官银刻有“通宝中鉴”四个字!”凤轻歌扫了柳相忽转言道。
闻言在场对官银有所知情的大臣,不由皆露出惊疑:“通宝中鉴是”当年的凤兮女帝为以防赈灾银被人贪污。才专门铸的赈灾银。已久压在国库,未曾取出!怎会再云安城流传通用的?
“因国库紧张,恰恰朕派去禹州赈灾的赈灾银中就掺有这‘通宝中鉴’的官银!诸位爱卿说,这给禹州的赈灾银,怎会在不在禹州,反而广为在云安使用的?”凤轻歌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道,眼眸中却透着有股冷凉之意。让群臣皆替贾寅抹了一把汗。这赈灾银的派送之事,可是身为太府寺的贾寅负责的啊!如今赈灾银没有到禹州,却在云安,定然与贾寅脱不开关系啊!
“朕派人查遍这银子的来源,查出来的结果却是说在贾大人之子,朕的王夫候选人之一——贾文铭买东西时付给他们的!”凤轻歌眸一转。扫一脸粉白发颤的贾文铭。
闻言贾寅一巴掌向身边的贾文铭扇区:“混账东西!还不快说这……这银子是打哪儿来的!”
贾文铭不由捂着脸上的红印,呆了呆,粉白的脸上露出恐慌和委屈:“爹爹!铭儿……铭儿也不知道啊!铭儿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通宝中鉴’!”说着一把抱住凤轻歌的腿,“陛下!陛下!您是喜欢文铭的么?文铭没有做过啊!!”
远处,一袭素白的男子负手立于高台上,将乾清殿的一切收揽于清淡的眸中,似睥睨天下般,将一切收容于心。眸中却又不带任何色彩。微微苍白无色的面容,使得衣袂翻飞之间透着一股出尘之意。
身旁一身红艳似火的男子懒懒地靠坐在栏杆上,根本不像是坐在一座高楼的栏杆上,而是坐在榻上。妖娆的面容似曼珠沙华般妖魅动人,却隐隐透着一股沧桑。银丝长发似淬了毒般泛着妖冶的光泽。魅眸睨向身边的白衣男子,声音魅懒:“你向来习惯将诸事皆握在掌控之中。此番你让我救了她,还替她扫清了阻碍。不怕打乱了你的局?”
闻言楼君煜黑眸微闪,微微苍白的唇角轻挑:“从她选王夫开始,这局便早被打乱了!此次我所做的,不过是请你解了她的毒,至于柳相勾结九皇子貊炎意图逼宫,私吞了赈灾银作为逆谋之用,你以为她中了毒,记忆紊乱,便真丝毫不能察知么?”说着黑眸轻凝,他与她前往禹州之时,那穆风便是被她派遣去调查柳相和宁王的举动,以及赈灾银的下落!
闻言阙央微微一怔。
楼君煜转眸看向群臣中一身大红嫁衣,金冠霞帔,清丽的面容带着威仪,掌控全局,耀眼得不可方物的女子。黑眸之中流溢着细碎的光芒,微微苍白的薄唇勾起一个弧度:“况且万事皆在掌控反倒没了趣味,如今,便让她乱了这一局又如何?”他倒想看看,她能不能应下他接下来为她重新布的局!
“我与你相识十几年,却仍旧未猜透过你的心思,也从未看出你将何时放在心上。凤轻歌,呵!”阙央循着楼君煜的目光看去,嘴角露出一丝玩味,“倒像是你最为放在心上的女子!”
闻言楼君煜黑眸一闪,清淡道:“是么?”楼君煜看着下面的女子,薄唇轻挑,与其说最为放在心上的女子,倒不如说是最为放在心上的……棋子!
凤轻歌却是拿开了腿,坐在了大殿的龙椅之上,嘴角挑起,清丽的脸上凝着一股冷意:“来人,太府寺贾寅勾结北延国九皇子貊炎,预谋逼宫篡位!逆谋之罪罪无可赦,即日满门抄斩!”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所谓满门抄斩,即为一人犯罪株连全家。
闻言贾寅不由高呼,指着柳相道:“陛下饶命啊!!这北延国的兵是柳相让臣带的!”
群臣不由心惊胆跳地皆看向面色难看的柳相。
“哦?你说柳相?”闻言凤轻歌却是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看着他道,“柳爱卿是我天凤国的肱骨之臣,怎会这等叛国之事?柳爱卿之所以会在朕晕倒后,带兵围住乾清殿,其实是受了朕的旨意!”
此言一出,群臣皆惊,宁王闻言脸色微变,冷眸定定地看着凤轻歌,冷峻的脸上露出肃杀之意。柳相则是猛地转眸看向凤轻歌,脸上闪过惊疑之色和难以置信之色。以现在的形势,证据确凿,又有宁王的压迫,明明她可以完全将他除去,为何却让贾寅顶替了他的罪名做了替死鬼?即便成了块老姜的柳相,此刻也不由对风轻歌的做法难以理解!柳相不由陷入一片深思与阴沉。
傅秦翊闻言桃花眸中露出诧异之色。
“柳爱卿护驾有功,替朕擒住了逆贼,朕还应该好好行赏呢!”凤轻歌一笑,黑眸之中露出意味不明的光芒,说着挑眸看向宁王,不由露出一副为难,“只是王爷未经朕的允可便私自带兵入宫,这似乎有违规矩吧!”
形势蓦地一变,柳相突然之间摆脱了罪名,还成了护驾有功的功臣,宁王变成擅自带兵入宫,违反宫制,意图不明,不由令群臣皆惊。
宁王的党羽中有人按捺不住了:“陛下,王爷亦是得知了有人欲勾结敌国企图逼宫篡位的消息才带兵入宫的,为的,便是保护陛下的安全!”
“是么?朕也相信王爷是为保护朕的安全才带兵入宫的!”凤轻歌眼眸一转,露出为难,“只是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从今日所见,王爷如此轻易的便能掌控王宫,难免引人置喙生疑!况如今朕的王夫出兵征战,这仗便一定要打赢,既要打赢,手中没有相当的实力,又怎可轻易获胜?”说道这,凤轻歌便住了声音,说归说,但亦要点到即止,况且,她的目的已经显而易见,呼之欲出了!所谓“璧”,无外乎便是能够调兵遣将的虎符了!
“禹州边关还有众将士,步小将军前去定能得边关将士相助,又何须大费周章地用虎符调兵?!”一个朝廷官员不由道。
“物必尽其用,王爷常年在云安城,又哪里用的着虎符?况养兵千日用在一朝,现在正是用兵之际,且关乎我天凤国安危,又岂能不用?”凤轻歌黑眸轻抬,脸上不怒而威,“莫不是宁王欲独占虎符,舍不得拿出来为国效力?”说着周边围着的御林军,皆举着刀上前一步。
要也好,逼也好,抢也好,今日她对虎符势在必得!
柳相闻言看着宁王一脸冷峻满脸冰寒的模样,不由眼眸一闪,低低地冷笑开来。看来栽在这个小女娃手上的又何止他一人!怪只怪,他们都轻心大意了,这个以往刁蛮任性平庸的女帝,竟也是一头会反击的狮子!
“虎符本为陛下所赐,既在用兵之际,臣又岂会独占不予?”宁王却是冷眸一闪,用怀中掏出虎符,递给一旁的小咕咚。
见此楼亦煊晦眸之中露出诧异之色:“父亲!”
凤轻歌亦是为宁王如此爽快便交出虎符微微诧异,将信将疑地从小咕咚手中接过虎符,随即递给太后。太后看了看朝风轻歌点了点头。风轻歌见此,将虎符收进怀中。
阙央见此,不由转向楼君煜,声音含了丝幸灾乐祸的意味:“你可曾想到她会如此举动?”明明是柳相逼宫,明明她可以借此铲除柳相,她李代桃僵保住了柳相,并让她硬生生指鹿为马,将宁王的虎符拿到了手!
宁王派人杀了他的伊丫头,若不是他与楼君煜定下八月之期,他早去取了他的性命,不管有多少人护着他!可他现在不能。不过看凤轻歌夺取了宁王的虎符,他倒是觉得心里很是舒坦!(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如此完婚
楼君煜轻勾唇角:“她若是借此除了柳相,才不像她所为!”她向来深谙帝王的平衡之术,所施行的,便是以柳相和宁王的势力相互压制,借力打力。现今柳相逼宫,若是借此除去柳相,势必会打破朝中长期以来的平衡。况北延国进犯,天凤国内忧外患,若柳相被除,朝中势必会乱,宁王若一收残局,便是真正权倾朝野,只手遮天了!届时,她便是真正的傀儡了!
阙央一手撑着头,侧躺在栏杆上,魅眸轻睨,看着楼君煜淡看一切的模样,眸中有仇火和疑惑流过:“宁王是你父亲,如今凤轻歌收回了他的虎符,处境不利,你不在意?”手心微微一紧,平息心中烧起的团团恨意。如今提起宁王,他还是忍不住要杀了他的冲动。
“人世如博弈,有输亦有赢,他若输了赌局,是他的事,我又何须在意?”楼君煜苍白的唇微勾,清淡开口。凛冽的寒风,吹起他如墨的发丝,掠过那双漆黑的眸子,清凉且淡薄。
阙央魅眸中不由露出复杂之色,挑眉道:“有时候真觉得你这小子是无心无情的!”明明比他小十多岁,明明才过弱冠之年,却莫测得似一个活了千百年出尘的人,难以看出内心真正的情绪,凡事淡然无波,处变不惊。身中两种剧毒,毒发作时,那种强劲的毒,也似不知痛觉般,半声都不吭。明明武艺高超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却如此淡然地让他封住。简直比他这个白发少颜的老大叔更像个妖怪!害他这个长辈在他晚辈面前半点优势都发挥不出来。
楼君煜眸光一紧,清淡的脸却是骤然一白,一口血从嘴里喷出。素白的领口霎时染上了殷红的血色,薄唇惨白无色。
阙央不由面色一变。坐了起来,伸手捏住他的腕间。探查到他的脉搏,魅眸渐深。指尖忽地多出细长的针,在楼君煜身上飞快地扎了起来。
楼君煜淡淡地拭去唇边的血迹,清淡一笑:“这次的事,我欠你一个人情!只要我做得到,你有何要求,我都可应允!”
阙央魅眸一闪。心知他说的是,他医治凤轻歌一事,不由白了他一眼:“你以伊儿的遗物引我来救她,我得了伊儿的遗物也算是两讫了。倒是你,拿自己的身体为凤轻歌试毒,一天之内,试了十八种毒才试出解药。差点紊乱了体内其敛华毒素。”
阙央拿着针狠狠地向楼君煜身体扎去,嘴里继续念叨:“短短几月,你身体又是内息紊乱,又是寒毒入侵,症状百出,真不知你这几月是怎么弄成这幅病弱公子的模样的!你真以为你是神仙托生的么?”
闻言楼君煜黑眸之中。透出淡淡的笑意,苍白的薄唇轻挑,声音微哑:“只有我的身体能够受得住这些毒,不是么?况且你这天下第一邪医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你倒对我有信心!我医术再好,也不是神仙!”阙央妖娆的眸一挑,随意道,“若是治不好,干脆扎死你算了!还省去不少麻烦!”
楼君煜眸光轻闪。淡淡道:“若是治不好,岂不是坏了你天下第一邪医的名声?若是扎死了我,还能有棘手的毒给你解?”
闻言阙央微噎,轻哼一声,手下却是更快更狠地刺着楼君煜的穴位。
凤轻歌站起身。沉声道:“今日本是朕封纳王夫大婚之喜,但北延国竟敢在今日挑衅。勾结内臣逼宫,进犯我天凤北境。国之辱。国之危,自当摆在第一位。虽如今王夫,已自请北上率军御敌。但朕身为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