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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凤轻歌信手弹着琴的手微微一顿,眸光微闪,随即继续在琴上弹起。
“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锦澜见凤轻歌仍是弹着琴,不由急道。
“糕点呢?”凤轻歌住手,抬起头。
锦澜闻言。不由微气,拿过盘中的糕点递给凤轻歌,碎碎念道:“姑娘在这宫中住了这么久了,皇上虽时常来凤吟殿,可一直都未给姑娘一个名分,而且没有宠幸过姑娘。要是皇上纳妃后,姑娘要抓住皇上。就难了!栖尘姑娘自小就喜欢皇上,据说。在皇上还在未登基时就跟随着皇上。今日太后都将栖尘姑娘接进宫里来了!”
凤轻歌拈了一块糕点,微微点头。
锦澜见见她点头,以为她总算有危机感了,不由又道:“下次皇上来的时候,姑娘可千万不要再那样冷淡了,虽然冷淡可以让吸引皇上的兴趣,但是万一皇上……”
凤轻歌有些无奈地打断锦澜的胡言乱语:“栖尘姑娘的名讳可是宁栖尘?”
“宁栖尘?不是啊!栖尘姑娘姓莫,名讳莫栖尘!平西王姓莫,栖尘姑娘自然也是姓莫的!”
莫栖尘,宁栖尘,宁愿栖于风尘!应该是改了姓氏的!凤轻歌不由嘴角微挑,谁能想到那个天下第一风月楼花满楼的楼主,竟曾是一介城主的女儿?而一个城主的女儿,竟也能为了一个人,心甘情愿沦落风尘多年!
凤轻歌看向窗外:“可是快要到午时了?”
“嗯,快到午时了呢!”锦澜点了点头。
凤轻歌拍了拍手中的碎屑站起身来:“今日皇上怕是不会来了,我去蹭顿饭吃!”
闻言锦澜目露诧异:“蹭饭?”随即反应过来,气道,“姑娘!原来你根本就没把奴婢的话听进去!!”
凤轻歌站在女贞树下,看着女贞树上一个一个花苞,眸光微凝。
“你来了?”一个清冷的女声淡淡响起。
凤轻歌抬起头,看着殿门大着肚子,穿着一身清简宫装,眉眼透着英挺的女子,唇角微挑:“正巧赶着午时来,随便蹭顿饭吃,不介意吧?”
自那一日她误入了清寒殿见到步凌寒后,后来她得夜离策的允许,在御花园闲逛时又碰到了一次,蹭了她几块糕点吃,便也算和这个已经不认得她的老熟人再次认识了一番。今日算是应步凌寒的约到清寒殿来的!
夜离策看着殿内空荡荡的塌,榻上微乱的毯子,桌上的琴,青色的幔帐被风吹起,整个殿内一览无余,清晰地表示着殿内的空荡。一直被搁置在桌上的面纱,也不见了。
夜离策面色蓦地一冷,黑曜石般的眼眸透着冷凝,薄唇紧抿。
“皇……皇上!”锦澜走进殿,看着面色冷然的夜离策,一惊,忙跪下道。
“她呢?”夜离策面色清冷,沙哑的声音带着冷凝。
“姑娘……姑娘她……”锦澜面上透着犹豫之色,姑娘这些天是不能出凤吟殿的,只有皇上带姑娘出去,姑娘才能出去,可是姑娘今日……
“朕在问你!”夜离策声音越发冷凝。
锦澜一俯身,迟疑开口:“姑娘说是去清寒殿……蹭顿饭吃!”
夜离策闻言清冷的眸中微闪,面色却是微缓了下来:“怎么出去的?”
“姑娘……姑娘说闲得无聊,找守殿门的侍卫说话,后来和那些侍卫说得兴浓了,就将奴婢端来的糕点分给那些侍卫吃,结果那些侍卫吃了都吐得不行。奴婢一个不留神,姑娘就乘机……”锦澜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闻言,夜离策走近榻边,看着榻旁一大堆书,从中抽出一本。修长的手指翻开。白色杜鹃,呕吐……眼眸一转,看向原先放杜鹃花的桌上,变得空空的。黑眸微动,薄唇微微勾起:“竟然用在这上面了!”
锦澜看着夜离策勾起的唇角,微微瞪大了眼睛。皇上刚才还面色清冷,怎么现在又像是笑了?这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啊?
夜离策放下手中的书。转身向殿门外走了出去。
步凌寒向来清冷寡言,这一点,在步凌寒进天凤皇宫的时候,凤轻歌就了解到了的。一顿饭上,步凌寒安静地吃着面前的菜,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凤轻歌看着桌上未动的鱼,将鱼换到了步凌寒面前。随即微掀开面纱,继续吃着碗里的菜。
步凌寒喜欢吃鱼。这一点,是步凌寒做她王夫那会,每日与她用膳时,不经意发现的。步凌寒向来只吃放在面前的菜,而若是远一点,就不会伸长胳膊去夹。而每逢鱼摆在她面前时,鱼总是吃得最多的,有时甚至整条鱼吃了一半。
步凌寒看着换到眼前的鱼,微抬起头来,看向凤轻歌,清冷的眸中微闪。
凤轻歌迎上她的目光,不在意地微挑了挑嘴角:“怀孕得多补补!”
“你为什么进宫?”步凌寒忽开口问道。
“我能说我是被抓进宫的么?如果可以,我倒希望出宫!”凤轻歌眸光一闪,耸了耸肩,唇角一挑,抬眸看向步凌寒,“寒妃娘娘呢?可是愿意呆在宫中的?”
步凌寒自小征战沙场,是为战场而活的,如今怀了夜离策的子嗣,便要被束缚在金丝牢笼中,养在深宫中,什么都不能做,她又可甘心情愿?
“别叫我那几个称呼!”步凌寒冷声开口,清冷的眸中透着一丝厌恶。
闻言凤轻歌目中微诧:“为何?”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步凌寒吃着鱼,冷淡开口。
凤轻歌迟疑道:“你不愿意呆在宫中?”
“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对于我来说,呆在哪里都一样!”步凌寒眸中微凝。
闻言凤轻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和疑惑。
“皇上驾到!”忽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夜离策穿着一身银白色衣袍,金冠冠发,面色清冷地走了进来,见到她与步凌寒面色微缓。
“奴婢叩见皇上!”殿内的宫婢纷纷跪地。
步凌寒见到夜离策,眼中微闪,站起身。正欲屈膝,夜离策上前微扶:“朕说过,你怀有身孕,不必多礼!”
“谢皇上!”步凌寒淡淡开口。
凤轻歌看了一眼将步凌寒微扶坐回位置上的夜离策,不由撇了撇嘴,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竟然都追到清寒殿来了,就这么怕她为了报复伤了他的妃子,和他的孩子吗?
夜离策在凤轻歌身旁坐了下来,扫了一眼埋头吃着饭的凤轻歌,转眸看向步凌寒,清淡开口:“一直未来你这里,近来身子可好?”
“嗯!凌寒身子还好,多谢皇上关心!”步凌寒微微点头回答。
凤轻歌低头默默地扒着饭,眼睛瞟向夜离策那边的一盘红烧土豆,微微郁闷。撇撇嘴,低头又扒着饭。
“昨日宫中刚送进了两块暖玉,虽天气已有些转暖,但夜间还是有些凉的。你怀有身孕,身子暖和些总是好的,朕稍后令人将暖玉给你送来!”夜离策沙哑而淡淡开口,修长的手执起筷子,夹了几块土豆,放进凤轻歌碗里。
凤轻歌瞪着眼,看着碗里的土豆,半响,夹起土豆,丢进了嘴里。不吃白不吃!
“若是还有那些需要,只管吩咐宫人!”夜离策看着步凌寒,继而淡淡开口,又夹了些鸡丁放进凤轻歌碗里,眉头微皱,“别只吃素!”(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你想要逃出宫?
步凌寒看了看夜离策,又看了看凤轻歌碗里的鸡丁,清冷的眸微闪。
凤轻歌将碗里的鸡丁扒到一旁,无视着那一堆鸡丁,继续吃着碗里的土豆。
“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合练剑,朕令人打造了几盒银针,你闲来无事,可以练练针法!”夜离策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温和。
闻言步凌寒不由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光彩,清冷的脸上有了些愉色:“多谢皇上!”
“嗯!”夜离策淡淡应声,随手夹起土豆。
凤轻歌将碗里的土豆吃完了,看了一眼碗里堆在的鸡丁,低头继续扒着光饭,微抬起头便瞥见一筷子土豆向自己碗里过来。
夜离策扫了一眼凤轻歌碗中堆在一旁的鸡丁,夹着土豆的手一顿,沙哑开口:“身子这样瘦,要多吃些肉才好!”
凤轻歌便眼巴巴地看着那一筷子土豆从她碗里又飞到了夜离策面前的碗里,又有一筷子红烧肉向自己碗里过来。
凤轻歌飞快地端起碗,护住自己的碗,不悦道:“我不要吃肉!”
闻言夜离策不由微微皱眉:“不准挑食!”
“我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是我自己的事!皇上只要关心自己的妃子就好!”凤轻歌手一滞,放下碗,看了一眼步凌寒,淡漠开口道。没有那个女人可以真正忍受自己的夫君一边关心着自己,一边又给别的女人夹菜,关心着别人瘦不瘦的!
闻言夜离策眸光微凝,半响沙哑开口:“朕记得,朕说过,你的命现在是朕的。没有朕的允许,不能受到半分损伤,即便是瘦了也不行!”
“是,现在我的命是你的,可我的心是我自己的,任何人都左右不了!!包括你!”凤轻歌淡漠开口。拿起筷子。继续淡淡地吃着饭,只是,碗里的那些肉,至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她心里不喜欢的东西,纵使强行给她,她也不会要!她的心。永远勉强不了!
夜离策闻言眸光微深,深黑如浓墨的眸中露出一丝复杂之色。
“今日多谢你的款待,只是来的恐怕不是时候!”饭罢。凤轻歌站起身看向步凌寒,微微一笑,淡淡道,“多有叨扰,还望见谅!”
“无事!”步凌寒看着凤轻歌,清冷的声音里透了丝柔和,“反正我也无聊。你若闲来无事,也可常来我这!”
凤轻歌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今日都是偷跑出来的,以后怕是更没有机会来了!”
闻言步凌寒不由看了看夜离策,眸中微闪。
“那我先告辞了!”凤轻歌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眸中深沉,看不出表情的夜离策,朝步凌寒微微点头,说着向外殿走去。
走出殿门,凤轻歌看着外面开阔的天空,微微吸气。脚步一抬,正欲跨出殿门,手腕蓦地被一直温热的手握住向外走去。
凤轻歌看着身侧握住她手腕的夜离策,目露诧异。
“给凤吟殿侍卫下毒,擅自出殿,这些事,该给个交代,不是么?”夜离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不过是应寒妃娘娘的约到清寒殿蹭蹭饭吃而已,而且,待在凤吟殿,也无聊的很,你既不允许我出殿,我便也只好出此下策!”凤轻歌撇了撇嘴,淡声开口。
“还有呢”夜离策脚步一顿,沙哑开口。
“不就是如此,还能有什么!”凤轻歌眼眸一闪,不在意道,忽腰间一松,腰带被解开。
凤轻歌不由一凛,拉住腰带,退后一步,怒道:“夜离策,你做什么?”
忽几个宫婢从不远处走过,凤轻歌不由心上一紧。夜离策眸光一闪,揽过凤轻歌的腰,一闪身,将凤轻歌带到了长廊暗处,将她抵到了墙上。
凤轻歌只觉得背后被硬东西一挺,不由拧紧了眉。还未来得及揉背后,双手又被另一只大手钳制压在墙上,不能动弹。身上的宫裙已滑落下来,一双修长白净的手探入她的里衣衣襟。
凤轻歌浑身一僵,脸色微白,手脚不停地挣扎:“夜离策,你放开我!放开我!”挣扎之下,面上的面纱不由掉落下来。
夜离策却是没有停下来,手指已利落地剥开了凤轻歌里衣,探进了她肚兜。
凤轻歌挣扎着,感觉到他炙热的大手探索着自己的胸口,不由紧咬住牙,浑身战栗。
夜离策忽手一顿,看着凤轻歌,黑如深渊的眸子透着清冷和复杂,抽出手来,手中多了一个手掌般大的布包。
凤轻歌看着夜离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