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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终于看见禽兽衣衫褴褛地奔了出来,肩上背着一个足可以装下三个人的大布袋。
“不是让你把新娘子劫出来就好。”我迎上前,好奇地摸了摸袋子,“小子,有一手啊|Qī|shu|ωang|。还偷了什么好东西出来?手感不错嘛。”
他嘴一歪,回答地有气无力:“一头猪。”
猪??
猪!!!!
果然是头如假包换的飞天少女猪!
我看看被绑在木椅上的刘家小姐,又看看一脸创伤的禽兽,顿时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强!对着这张脸还能念出我给你写的台词,绝对有做牛郎的潜质!
“那个,你真的没有失身?”我很怀疑,百分百的怀疑。
他顿时涨红了脸:“你怎么还说风凉话!”
生气了?
“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安慰道,“不过积累点经验,对你今后婚娶也有帮助。”
他望着我,欲语还休:“我——已经有夫人了。”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家室的人还成天野在外面沾花惹草?禽兽!不折不扣的禽兽!你家夫人真是可怜。
那禽兽继续用饱含深情的目光挑动我:“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其实我——”
“你们!!!是什么人???”
很不幸,被飞天少女猪打断。
“你们想要做什么?相公!我的相公呢?”飞天少女猪嚎叫不止。
我走到她身边,掏出匕首晃了两晃:“你可知道自己在哪里?”
飞天少女猪环顾了一下四周,脸‘唰’的变了色:“丁,丁宅?”
“不错,正是被你们害得家破人亡的丁家。”冰冷的匕首划过她的脸颊,“是破相好呢,还是乖乖说实话的好?你自己选吧。”
姑娘家,最看重的便是自己的容貌,即使那人奇丑无比。
“实话,实话,我说实话!”她哀求道,“所有的事都是我爹爹一手策划的,与我无关啊!”
“就为了那本‘礼越史集’?”禽兽突然发问道。
飞天少女猪忽然两眼发光:“你是——相公!?呜呜呜!讨厌啦,原来你喜欢玩施虐。我不是不愿意,但你又拖一个外人进来,人家好为难的!”
我靠!竟然碰到了比我还会YY的女人。我甘拜下风!
禽兽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还是去外面守门,这里就交给你了。”
于是,留下两个女人明争暗斗——
“我爹爹马上就会来救我!到时候你们一个都逃不了!”她威胁道。
“求之不得,省得我动笔写勒索信。”
“只要你肯放我,要多少钱都给你,好不好?”这次改为求饶。
“不放你,我可以要到更高的价。”
“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哇啊啊啊——”
竟然哭了。
“那本书又不是我爹爹要的,还不是那个臭和尚逼着向我们讨,哇啊啊啊啊|Qī|shu|ωang|!放了我快放了我!”
“你说什么?!”我一下子跳起来,“什么和尚?”
她眼泪鼻涕像条小河般流淌着,抽泣道:“大钟寺的——”
不等她说完,我如同离弦之箭般的冲了出去。猝不及与守在门外的禽兽撞了个满怀。
“你要去哪里?”言语里满是关切。
“你留下看着她!”我来不及解释,独自翻身上马,“等我回来!”
丁续,你这个傻小子,你什么都知道的,是不是?
但愿还来得及……
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
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日落前赶回了大钟寺。
“丁续!悟净!!”
红叶轩,没有。
大悲宝殿,也没有。
“和尚,你们的主持呢?”我抓住身边的一个小沙弥问道。
他看我气势汹汹的样子,有些害怕:“在……在……罗汉厅……与三王爷一起。”
萧三也在?
我心里一惊,更是加快了步伐。
破门而入的时候,萧三正在与主持方丈对弈,丁续则端着茶盘在旁侍候。
这三人见我不经通报便随便闯入,都向我投来震惊的目光。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长驱直入,一把夺过茶盘上的杯子,摔在地上。
“我我我我——我的琥珀玉光杯!”方丈大师目瞪口呆。
萧三开始皱眉,估计在算计这回又要给大钟寺赔多少东西。
惟有丁续,默默不语地注视着地上的碎屑,显得异常镇定。
傻小子,你果然还是下手了。
若我晚来半步,就算如来观音下凡也救不了你。
不过,现在好像是我的处境更为堪忧。
“那个——”我抓着头皮,迅速转动小脑,“我看见有只蚊子飞进了杯里。”
萧三突然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看吧看吧,有观众这牛皮才吹得起来。
“哈——哈——哈——!”仰天长笑三声,让我组织一下先。
“古有司马光砸缸救人,今有我方小糖砸杯救蚊子!我佛慈悲,我佛有好生之德,我佛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主持方丈手中的棋子‘啪哒’一下掉落在地。
我说那个,您不用那么感动,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
“方丈大师,上月本王从友人处得了一对檀木红玉杯,素闻大师偏爱收藏玉器,正好借花献佛赠与方丈。”
好一个萧三,到底是在官场跌打滚爬半生的人,这场雨下得够及时!
“这。。。。。。”主持方丈一脸的为难,“老纳怎好夺人所爱呢?”
拜托,我看你分明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方丈客气了,这不过是本王的小小心意罢了。”
“那——那就多谢三王爷了!”老秃驴终于眉开眼笑,转而对身后的丁续说道,“悟净,还不快沏一壶新茶过来。”
“不用了,时候不早,本王也该回府了。下次再来与方丈大师切磋棋艺。”萧三说完,抓起我走出了厅门。
我扭头,使劲地朝丁续挤眉弄眼,意思是你丫给我乖乖的不许再干傻事!
可他却始终低头望着地面。
那落寞的神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很想报仇是不是?但我却破坏了你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一定很恨我吧。
你一定不会帮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很激动,灰常滴激动,因为马上就要上演激情戏码鸟~~哇哈哈!我要剥光他们!!
所以今天双更,发泄一下~~哇哈哈,想更就更,哦也~~~~!
亲耐的们多来几个烈焰红唇吧~~
第五十三章 鸳鸯戏水
离重月节,还有六日。
连关了好多天的禁闭,弄得我心惶惶胸闷闷,就差没憋出精神病。
萧三,这次你够狠,吃喝拉撒都让人跟着我。我要告你偷窥个人隐私!
不知禽兽那边怎么样了,他一定会以为我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还有那个傻小子,还有我的整盘计划!
啊啊啊!不行,一定得想办法逃出去!
“来人啊,来人啊!”我大叫,“我要见萧三!”
“方姑娘,王爷正在见客。”窗外露出一张狗脸。
“我也是客!他怎么不来接?”
(作者:某糖明显将‘见客’听成了‘接客’。真是仁者见仁,淫者见淫啊。)
“王爷见的是要客。”
“要客?我还是常客呢!”
误解持续中……
“方姑娘,王爷见的可是七王爷。”
我立即囧住。萧三,没想到你和自己的亲弟弟都有一腿?!
这世上又多了一个禽兽!
我边感叹,边踱步来到花园里,听见前面传来一阵‘丁丁当当’的兵器声。
是萧三在舞弄着他那把大刀。
“三哥的刀法真是越来越精湛了。”一个身着锦衣,头戴高冠的小个子背对着我,想必就是那个什么七王爷。
萧三颇为得意地挥了挥刀:“三哥再耍几招给你看看如何?”
那柄大刀寒气逼人,透着丝丝诡异的红光。刀风所过之处,斩落院子里花草无数。
他的刀法既快又狠,正如其为人一般,不给对方丝毫余地。
忽然,刀锋一转,直直劈向躲在假山后的我。
脖子上顿感一片冰凉,刀尖轻轻滑过我的肩膀,又极快地被收进鞘中。
几缕青丝也随之落入了萧三手里。
他颇为玩味地看着我说道:“这把戡魔刀从来只斩人头,想不到今日竟也削起了如此轻柔之物。”
我吐我吐!你TM别那么矫情好不好!
“那不如你将它赐给大钟寺做剃头刀好了。”我乍舌道。
萧三倒是没有恼怒,反而他身边的小个子,一脸不满地冲着我道:“方小糖,也只有你会想出如此龌龊的主意来!”
“噢弥陀佛,七王爷言下之意,和尚的剃头刀都是龌龊的?你这不是搞阶级歧视嘛!”一席话说得大义凛然。
小个子的俊脸立刻扭曲成一团面疙瘩,五官难辨。
我直接忽视该面疙瘩,对着萧三笑了笑:“三王爷,你准备将我关到何时?”
满布胡渣的嘴角一弯,赏了我三个字——
“重月节。”
剃刀说谁敢瞧不起咱咱就剃他光头的分割线
重月节?重月节……
到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躺在澡盆里,浑身乏力。清冷的月光洒在窗椽处,屋外树影斑驳,像一张张窥视的鬼脸。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洗澡吗?”
门外的三个黑影抖了抖,随后痒痒离去。
世界终于清净了。
可又觉得好无聊。
我扒了几下水,决定自娱自乐一番。
“哇塞~!大宝他妈,你滴皮肤真是牛奶香浓丝般感受也!”黑暗里响起一个貌似男人的声音。
“其实,我以前也是经常蜕皮冒痘虚汗气喘胸闷起夜,嘿,自从服用了XX口服液,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这回换了一个成熟的女声,“以内养外,补血养颜,细腻!红润!有光泽!”
“真的有那么灵吗?”又变回了男声。
“那当然了,今年二十,明年十八!用了都说好!”
“那我得赶紧给我老婆也买一盒去。”
“送了老婆别忘娘哦!”
“好嘞!大宝,明天见!”
“大宝啊,天天见!”
我十分陶醉地对着空气摆摆手,却看见一个黑影不知何时跳窗而入。
“有刺客!”门外忽然人声大作。
刺客???
我看看来人,又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脑子‘轰’地一下炸开。还没来得及破口大叫,便被他一手捂住嘴巴。
“王爷,好像往方姑娘房里去了!”某小兵汇报道。
“搜!”萧三的声音。
接着房门被众人撞开。
与此同时,那黑影像条鱼般跃入我的澡盆中。
不快不慢,几乎是同步。
我懵了,彻底懵了。
萧三眼尖,第一个看见我浑身光光地坐在水里,神色顿时变得无比尴尬,立刻转身将门关上,对着屋外的虾兵蟹将们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他依旧背对着我:“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水下那人的长发悠悠流动,缠住我的腿根。我只觉头皮发麻,舌头发硬。
“有。”一个字,却说的好辛苦。
“在哪里?”
我咽了口口水,撒了个弥天大谎——
“跳窗走了。”
萧三丝毫不怀疑,打开门冲了出去。
屋子又再次回复到先前的寂静,只有‘嘀嗒嘀嗒’水珠滴落的声音。
我全身僵硬地靠在木盆边,大气不出,一动也不敢动。
怪诞的气氛终于被更巨大的水声打破,一个男子倏地从盆里坐起,一时间水花四溅。
黑衣,墨瞳,如玉雕般的脸上,贴着几缕湿发。
那人浑身散着清冷,好像一株绽放在月色中的水仙。
他的眉宇,他的唇角,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晶莹的水珠挂在睫毛上,将一双瞳孔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