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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枣也不免好奇,谁会成为这南郑的新宰相,想了一回,她觉得会是应璩自己,大司马兼大丞相,前朝多得是旧例。现在他已经能看得懂,应璩的心中只有一个权字。不到全然的大权独揽,此人不会撒手。
若真是那样,应无意又会是怎番模样?
57 金蝉脱壳
云吞一碗下肚;屠大娘站起来就走。小枣也就立刻跟上,她俩全都不等还剩着半碗的阿抚。谁让她只管听人闲话,忘记了吃东西。风她们走了,阿抚这才急了;赶紧端起碗向嘴里扒拉。
“枣儿。”现在屠大娘叫小枣:枣儿,“我最近为你琢磨出新的舞蹈了!”屠大娘看起来不关心除了舞蹈外的任何事情。
“我很长时间不能跳舞了!”小枣提醒屠大娘,虽然没有传出与她自己有关的什么传闻,但小枣还是觉得事情不可掉以轻心。因为经过这一次,她看清了许多事情,云里雾里,真的假的;她觉得自己都明白了,却也因此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总有一天还是会跳舞的;你和我一样,是喜爱这样的行当。我先天条件如此糟糕,还在这其中孜孜以求。更何况你小枣天赋过人。”
小枣想了想,觉得也是。如今不过是暂时的沉寂,仇未报,事未了。她说不定还有机会重操旧业。
“我只是想,你这样的人,不用拘泥于什么金盘银盘了,你应当有个活的舞台,你可以在上面翩翩起舞。”
“活的?”
“对!活的!我设想有一个人,由他来承载着你,你在他的头顶、肩膀、脊背上起舞,他动你也动,他不动,你还是动。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变化更多的惊险。”
小枣听明白了,屠大娘是说在她的脚下是一个人,一个会活动的人,甚至能和着她的舞蹈动作简单起舞的人。“这得是个男子!”小枣说。
“是!得有力气,皮肤也得厚糙'些。懂音乐,踏节拍必需准,不然上面的你就会有危险。”屠大娘承认,“这人怕不好找,得慢慢想办法。”
所以还是白说,小枣苦笑。就算这世上有这样的人,也未必会肯居于女子的足下。
“其实应三很合适。”屠大娘说,脸上一本正经,完全不是说笑的模样,“他人很灵活,身材好,又通乐。再合适不过了!”
小枣瞠目结舌的看着屠大娘。
“应三自己也是个跳舞的好胚子。”屠大娘说,“当然,他大约是不肯,有身份的人嘛!”屠大娘叹息。
小枣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让应无意给自己作底托,亏屠大娘想得出来!若是应无意知道了屠大娘的想法不知会是怎样的心情。
“一点也不好笑,你又到了该吃药的日子,他必会来,来了,我去与他商量。”
小枣心中一动,对啊,又到了该吃药的日子,应无意会来吗?“那你去对他说好了!”小枣说。脸上是笑的,并不当真。
那个男人似乎是藏在小枣心里的,每每小枣一想到他,他必会出现。
当小枣和屠大娘推开她们所住小院的院门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背着琴囊的落拓背影。听到有人进来,那男人缓缓转过身来。
这一次面对这个男人,小枣居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人的唇线抿成直直的一条,眼睛里也没有笑意,看起来太严肃了。
屠大娘“哈”了一声,说了句:“你的底座来了!”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
小枣有点窘,想了一下,还是主动的凑到男人面前,双手抓住对方的衣襟,抬了头,先探究的看了看,“这次我没给你惹出事来。”她的样子很是乖巧。
男人伸了手,把小枣揽到了怀里,“呵!学会撒娇了!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喜欢就好。小枣想,这男人不在这几天,她想了又想,自己是不是应该乘此机会离开。但一来还有那莫离莫弃牵着,二来,小枣还有许多事想求解,所以决定还是留下为好。既然想留下来,那么这男人说得对,她得学会利用这男人。不然总是作为一个被利用者,这不公平。
“想我没有?”男人问。
小枣不作声。这男人每次见了面总是这样问。
“瞧你!让你对我说句好听的话真难啊,真是倔强!”男人的唇在她脸上轻点一下。
小枣低垂了头,她知道眼前这男人最会装,是装腔作势的高手。小枣不会装,也就懒得在高手面前献丑。
男人一把打横抱起小枣,“我想你了!”
淫^色之人的所谓“想”,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果然,一入屋子,男人就把小枣放到了床上。“其实刚才这么近的站着,我发现你长高的不少。”男人说,色眼一亮一亮的,“有些亭亭玉立的意思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横着的你更好看。”说着便隔了衣在小枣的峰峦上揉了几揉。
小枣平躺在床上,呆呆看男人去桌边放下他的琴,又折回来,一手拨下头上的碧玉发簪,挑逗般的对着小枣晃着玉润的尖端。
“对你,我总是有**。”男人这么说。“谁让你做的事总让人浮想联翩。”
小枣别过脸去,连自己杀人的方法也要被他取笑。
大白天的,小枣又一次被剥得干干净净,男人的手速又快又准,一枚小小的发簪也足够让他的的奸谋得逞。小枣自忖还是望尘莫及。
小枣等待着。不想男人却一伸手把她翻了一个身,“让我看看,有没有留下伤痕。”
没有。
这个男人真是细心如发,连这样的细节都不肯放过。
小枣乖乖的趴着,男人在抚摸她的后背,“多美的身材,其实不必为舞姬,就是让人平白看看也是最好的享受。”
男人上了床,“你们刚才去吃东西了。我却还是饿着,怎么的你也得先喂饱我再说其它。”男人跨坐在了她的身上。
食为口欲,音为耳欲,色又是发自哪里的**呢?男人洞明了这些事理,在哪一方面都不肯委屈了自己。
在行事的过程中,男人还没忘了抱怨,“我的后背上可全是你的抓痕,我在军中沐浴时,被人看到还引得人一片嗤笑。”男人的手托着小枣细细的腰,在小枣身后颠簸着,加大了力度。
小枣默默的忍着。思绪遗失于翻涌的波涛,而话语被欲^望的喘^息所吞噬。她本来有许多事想问问这个男人。可这男人却不给她机会。这个男人是有意避过了小枣没探究的眼睛,他想到的总在小枣前面。
饱足之后的男人终于伏在小枣汗涔涔的背上微微喘息。“真是好味道,百吃不厌。”
小枣也在微喘,真是奇怪,她并没有做什么,为什么也会觉得累得发软?
“为什么总不肯对我说话,不觉得闷吗?”男人问。
小枣只得答了个“还好。”结果发现自己喘得比以为的还厉害。
“可我觉得很闷,总是想听你说话。不然老是做啊做啊,没有一点情趣。”
小枣心想都觉得没情趣了,还不赶紧从我身上下来。
男人却贴得更紧,两人的汗水黏在一起,粘湿而淫^靡。 “你若肯为我用点心,我想想我,也许会感觉更好。”男人说,从后面抱着小枣有些汗湿的身子蹭了几蹭,似乎不曾满足似的。
“但今天就暂时放过你吧,咱们还有事要做。”男人的手伸到小枣的身下,撸了一把。
“我正是在想着着公子。”小枣辩驳。她不是骗他,是真的在心心念念在想着他。想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利用完自己后却留下自己一条命来。难道这男人心中还有下一目标,而且这个目标是得利用小枣?
更重要的是,这男人究竟打算如何安顿自己?。应家另余下的那两父子都知道她小枣的存在,如今连死三人,再说是与小枣全无干系谁还相信。一不小心,就会把这男人牵扯进来。
“公子不该来找小枣,小枣沾上的事总归不好。连小枣之名都怕是不能用了。”小枣轻声提醒说。
躺到我身旁,等□减灭后,他懒洋洋的道:
男人笑起来,从小枣的身上起了身,他的长发散落下来,拂过小枣的脊背,凉丝丝的。
男人起身又去了桌边,从琴囊中取了什么。
“看!”声音里有些挑逗的意味。
小枣支起身子,回头去看,男人的手是拿着的却是一套大红的喜服,绣了金,描了凤。色彩浓烈得有些晃眼。好看是好看,但好看得及其俗气。
“你不要再穿姬人的服色了,改穿居家小女子的衣服吧。”男人说,“你以后就是我应无意娶的第一房妾氏。”男人笑得很是让人安慰,好像是给了小枣什么奖赏。
小枣从床上起了身,却又坐在床边良久不动。半眯着眼看着俗气的一片艳红。
“来!穿上让我瞧瞧。”男人兴致很高。小枣只得木然起身,一件件把被男人脱掉的亵衣拣起来。再一件件穿上。最后男人走上前来,把那大红的嫁衣披在了小枣肩上。
小枣结带束腰。整理好自己。
“男人笑着转过小枣的身子,“让我看看!”又歪了头欣赏的模样,“还不错!深宅中正是该放个这般的小妾。又好看又好用。”
这也许是个办法,把小枣藏于深宅比放在任何地方都安全。但小枣并不感激。
“那……小枣呢?”小枣问。
“她死了,病了那么久,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被你芦席一卷,埋到乱葬岗了吗?”
男人听懂了,一下子变了脸色。他眯了眼有些危险地看着小枣,“不要这样对我说话!”他警告,“每个人该怎样就是怎样,你怕也好,怨也好 ,都得想到:那也许就是你该得的结局。就算是我,也是一样。上自皇帝下至乞儿,谁不是为了看自己一个下场活着?!”
小枣也不争辩,坏人就是坏人,没有一点慈悲心肠。他不会悲天悯人,也不会自怨自艾。他的世界里不是你杀人,便是人杀你。
“你以后便是我新娶的李氏小妾,无名。等到天黑,我用一顶小轿把你从则门抬入我的车骑府。你从此是我的人。该给你的我一样也不少给你。”
小枣想问可不可以不要,但终究没有问出口,却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姓李?”
男人的目光如电,似乎一下看穿了小枣,又似乎有些嘲讽,“你本就姓李,你连这也忘记了?”
小枣一惊。
男人长叹一声,“瞧,人还是得扮演自己熟悉的角色。不然……”
他把小枣拖到身前,搂定,“我还是告诉你吧。当初我问你名姓时,你就告诉我你是李。那时你在长公府里,做着捧栉丫头。长公主就叫你李小丫头。
“你打小被卖,没有名字。小枣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这名字源于我闹出的一个笑话。那天我在长公府参加大哥的婚礼,中途出去出恭。你跟在我后面跟了进来,手中捧着一盘小枣。我以为是给我尝的,于是吃了一颗。挺甜。你又不走。于是我坐在马桶上吃了一颗又一颗,吃完了一盘枣子。你一直不走,傻傻地看着我。我便问你,‘还有吗?再取一盘来。’结果你回我,‘没了。这是给如厕的客人塞鼻用的,现在全被公子吃掉了,我该如何向长公主交待?’”
应无意不说下去了,歪着头观察小枣的反应。
而小枣只能以目瞪口呆来表示自己的哭笑不得。
“很好玩是不是?”应无意自己倒笑了,“出身在应家,门楣也不算低了,却还是在皇家气派前贻笑大方。我也觉得好玩,你又说自己没有名字。我便对长公主说要叫你小枣。长公主同意了。”
说完,应无意揉揉小枣有脑袋,“好了,小枣的故事听完了。你仍然是小枣,但也是我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