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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朝北走去,终于见到了一座城池!她现在最需要的便是了解这里的一切!
天狼国?白素姫?
哼,我的心就那么好拿吗?夺了我的东西,怎么吃进去的,我叫你原样吐回!
她还是一身白色的死人衣服,真他妈的坑爹!
她一进城,迎来的便是众人异样的目光!
街道上的男人和女人都对着她开始指指点点!
“真恶心!长这么丑,居然有脸出来逛街!”
“长这么丑不是你错,出来恶心人就是你的错!”
女人反胃呕吐,男人扶墙倒地!
白苏苏冷冷的看着众人,一把揪住了那个正在说话的自以为英俊潇洒的男子,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再说一遍!”
“长这么丑不是你错,出来恶心人就是你的错!”
那个男子若无其事的又说了一遍,“难道有什么错吗?长这么丑,猪见了也会撞树!”
这时一些定力稍足的人站在原地哄街大笑!
白苏苏手中骤然多出了一把匕首,向着男子的脸上刺去!
“杀人啦!丑八怪要杀人!”
站立、倒地的人群蜂拥而逃,生怕丑女找上自己,即使没被杀死,也被恶心死了!
原本喧嚣的大街上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就在幻碧马上刺破男子脸面的时候,戛然而止!
一道极强的内力,将幻碧逼退在一边,止步不前!
白苏苏促邪的眼眸睨着男子,“一张贱嘴,要一副空皮囊何用!”
她话音刚落手腕翻转换了一个方向又一次逼近了他的面门!
幻碧又一次被内力逼退在一边顿住!
☆、丑女人,我夜墨黑
幻碧又一次被内力逼退在一边顿住!
“丑女人!记住,我叫夜墨黑”
随着夜墨黑冷酷的声音,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刷过白苏苏的眼,他手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银色的宝剑,对着白苏苏直刺而来。
白苏苏双眼斜挑,一声冷哼,只见那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一扬,一道极细的金丝线缠上了夜墨黑的宝剑!
金丝线被白苏苏缠在手腕上一点点收紧,然后随着她食指轻轻一弹,原本收紧的金丝线再度抛出,朝着夜墨黑而去!
长剑出鞘,银光如魅,夺人心神!
金丝细线,迎剑起舞,灼灼生辉!
在阳光的照耀下,金丝线闪着迷彩的光泽,夜墨黑微怒,该死的丑女,居然在金丝线上淬了剧毒!
“夜…墨…黑…!”
白苏苏重重的念着这个嘴贱男人的名字!
“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凭什么叫本姑娘记住你的名字,有什么本事统统使出来!天挡道,我便逆天!人欺我,必当血刃!”
一声爆呵,白苏苏的身影急速的后退,那缠在银色剑上的金丝线被她扯得嗡嗡作响,她骤然伸出另一只手,指尖几道银光闪烁!
几枚细不见影的银针直直的射向了夜墨黑的眉心!
“丑女人,除了用毒使诈还会什么!蛇蝎丑猪!”
白苏苏恨不得上前撕烂这个贱人的嘴巴,打个稀巴烂,他,绝对是她平生见过最贱的男人!
“总比你怀揣着一颗龌龊、肮脏的心好许多!虽说你容貌丑了一点,但是和你的心比较起来,漂亮太多!”
只见银光闪动,下一刻,夜墨黑的双眼已经蒙上一层血红,恨的咬牙切齿,身影不甘的急退,虽不知银针上淬的是什么毒,可恶的丑女人,恶毒之极,定然不是平常之毒,一旦沾上,恐怕不妙!
“丑女人,下一次别让我碰见你!”
话音刚落,他已经不见了踪迹!
“老娘长得丑咋了!夜墨黑,你长得俊,一肚子狗屎,有个屁用!哼,下次…下次别让老娘碰见你,见一次揍两回!”
远处的夜墨黑,远远地听着那个丑女叫着自己的名字一通狂喷,真想立马弄死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白苏苏找了一家打铁店,老板一看见她脸上像蚯蚓一样蜿蜒的伤痕,身子不由得颤栗起来!
“客…客…客官…”
白苏苏不由得恼怒,“给我打造一块纯银的面甲!三倍的价钱!”
她将一包银两掷在桌上,叮当作响!
老板眉开眼笑,终于忽略了她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白苏苏将一张图纸递给了老板,“明天辰时我来取!这是定金!”
☆、天狼国,终于来了
白苏苏将一张图纸递给了老板,“明天辰时我来取!这是定金!”
………
约莫一天的时光白苏苏已经完全打探出了到所有需要的信息!
天下格局,一枝独秀,天狼国万邦独尊,皇甫圣执政,鼎盛一时!
没想到那个嘴贱的夜墨黑,居然是风海国国君!果然这世道,母猪能上树,夜墨黑这种贱男也能做国君了!
很好,白苏苏摸了摸脸色银色的面罩,对着镜子看着那里,脸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痕被尽数遮去!
除去那道伤疤,居然是绝美的倾城之容,从今日起,我不会让你再沉没在平庸之中!
我的心?
天狼国!
一番盘算,一辆的马车一路狂奔,驶向了天狼国的方向!
第二天她便到了暝海之界,远远看红色斑点在拂晓的雾霭中闪动,天狼国在万丈骄阳的辉映中,如同一幅绚丽璀璨的油画!
天狼国果然地势险峻,三面被暝海环绕,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难怪会成为天下之主!
白素姫?
我的心不知道你用得还舒服吗?
阴冷的神色在她的脸上闪烁,犹如欲火而生的修罗!
等了半天,海上终于飘来了一艘船只,白苏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喜气!
“船家!我要渡海去天狼国!”
那个渡船的老人家笑呵呵的摆着手,“姑娘,这只船已经被人定了,你还是等别的船家吧!”
老人家悠悠的吆喝一声,将船停在了岸边!
白苏苏不悦的蹙起了眉头,不过看着和颜悦色的老人家,她无处发火,“老人家,明明没人,我给你双倍的工钱!”
老人家乐呵呵的摆摆手,“姑娘,不是我不愿栽你!我的船只被一位公子包了,每天这个时候在这边等他渡海!”
白苏苏无奈只能继续登船!坐在岸边,无聊的看着海上日出,海天相接处一片如胭如血的万道霞光,映得海面半边瑟瑟半边红,迎面而来的海风不时的掀起一层细浪,调皮的戏逐着!
她脸上浮出了一层光晕,想起了美好的儿时时光!
不过那份喜悦转瞬即逝,便是彻骨的冰冷,她浑身骤然像是绕上了一层寒霜,瞬间结成了冰凌!
国恨家仇,她走上了特工之路,曾经那个叫人闻声色变、闻风丧胆的小白狐就是她,曾经那个叫男人兽性萌动、想入非非的绝**人也是她……
这时一阵美妙的旋律由远而近传来,低低而诉的忧愁和淡然,让她一阵感动!可是没有心,便没有感觉,只有空洞的感动!
一声白衣的男子披着一身的霞光缓缓地从岸边走来,修长而优美的手指优雅的搭在玉箫上,花瓣一样桃红的薄唇轻轻的沾在箫管上,若行云流水般的旋律便应运而生!
☆、叫我熙,白衣公子
一声白衣的男子披着一身的霞光缓缓地从岸边走来,修长而优美的手指优雅的打在玉箫上,花瓣一样桃红的薄唇轻轻的沾在箫管上,若行云流水般的旋律便应运而生!
人随音而动,白衣公子已经到了眼前,白色的衣袍随着海风轻轻的飞扬,再加上一张翩若惊鸿的脸,让白苏苏瞬间的晃神!
天下居然有如此脱俗、优雅的男人,透过他忧伤的啸声,她彷佛听到了他那颗寂寞灵魂的召唤!
这个公子就像降落凡间的谪仙、断了羽翼的天使!
他的啸声已经戛然而止,而那绵薄的丝竹之声似乎还在她的耳畔萦绕!
“姑娘,可是要渡海?不妨一同前往!不知姑娘可愿意?”
白苏苏也不客气,面色一暖,“多谢公子!”
“叫我熙就好,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苏苏!”
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笑了,不过转而又是一阵落寞,如果他看到了她脸上的伤痕也会像那些世俗之人一样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吗?
世人嘴贱,她堵不上悠悠众口,可是突然有些在意眼前公子看她的眼光!
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流动,却没有心的宿主!
心?
白素姫?
皇甫熙淡淡的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没有刻意的在意她半边脸上银色的面甲!
她好安静,安静的就像他口中吹出的曲子一样的悠远,淡淡的,却无法叫人忘怀!
“苏苏,真是好名字!苏苏,上船吧!”
皇甫熙优雅的欠身,让白苏苏先上了船!
一路上,都是皇甫熙温润如玉的声音,他很热情的给白苏苏介绍着天狼国的风俗和历史!
就像一道和煦的春风,白苏苏听得格外的舒服,将一些重要的信息统统都印在了脑海!
两个时辰突然太短,到岸了,他们便分道扬镳!
“苏苏,后会有期!”
白苏苏轻轻一笑,“熙公子,后会有期!”
走到几丈之外,两个人不自觉的同时回眸,眼神瞬间碰触,轻轻一笑,各自离去!
白苏苏快马加鞭连夜赶进了皇城,雄宏的城门透着一种厚厚的古老的气息!
一进皇城,便是另一幅模样,繁华盛世,人烟阜盛,果然有天狼国是皇城之风范,远远不是天琴国和风海国所能比拟!
这么说那个皇甫圣还是有一点点的能耐,能让百姓安家乐业,这便是一桩功德!
夜幕微微的拉下了帘幕,一道黑色的纤细身影闪进了天狼宫中!
☆、狼夜宫,遭遇偷袭
夜幕微微的拉下了帘幕,一道黑色的纤细身影闪进了天狼宫中!
她刚刚落到后宫的一片花海中,没来得及多想,一道凌厉的黑影已经欺身而上,没有任何的前兆,没有任何手下留情,剑光翻转,无数的剑影将白苏苏团团的围绕其中!招招凌厉,招招致命!
白苏苏抬眼,在黑衣男子一双透着魅惑光芒的眼眸中,有的只是一片惨戾的嗜杀。
白苏苏微惊,那眼神似是毒药一般,刺激了她的底线,她本不是嗜杀之人,但是人若欺我,我必当血刃!
黑衣男子就像是来找她拼命一般,不过是来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想到会遭人偷袭!
手腕一个抖动,袖子中的金丝线想金蛇一般窜出,瞬间缠住了男子的长剑,同时无数细若无形的银针在夜色里闪着幻蓝的幽光猛地激射而出,直直的射向了男子的眉心!
“我本不想杀你,只是人若犯我,我必还他一刀!”
黑色男子明显一阵惊悚,居然是个女人,那么不是他了!
眼看淬着毒药的银针如鬼魅一般的向着他激射而来,他身子腾空,在空中灵活的翻飞,居然尽数躲去!
下一刻,便没有了踪迹!
白苏苏不由的沉眉,每一次在紧要关头,都是这一具不给力的身子扯了后腿!还有,她不会轻功,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师傅授她轻功之术!
看着狼王殿三个大字,她一时好奇,皇甫圣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男子,居然会相信玄女降世,娶一个女人便可安稳天下的幼稚说法,在21世纪,三岁小儿都不信这一套!
狼王殿中,通明的烛光中,一个一身红色玄袍的男子微微蹙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奏章!
抬头的刹那,绝美的容颜映在她的眼线,好似没有沾染一丝凡尘的气息,清冽的黑眸中却闪耀着夺人、令人神迷的毁灭光华!
双眸微挑之间,彷佛是聚集了天地月华的纯美和耀眼,浓浓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双唇宛如花瓣,紧紧的抿着,好似魔、神、妖都不及他一丝一毫的风华!
完美的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