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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喇那拉氏眉头轻蹙,问道:“错儿,你刚才说把你的救命恩人带回了家?还要拜他为师?”
顾错点点头“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错儿,他是个男人,这男女大防可不是小事情,你现在是个姑娘家,又是独自住在公主府,带他回家已经不妥,怎么还能拜他为师?”
顾错一愣,赶忙解释道:“四嫂,他救了我,我却身无长物,没法子报答他,想着他有一身好武艺,想让父皇封他个官职呢!拜师一说也不过是个托词,就我这样的,哪里学的了那个?”
乌喇那拉氏点头“那就好。今天还是跟皇上提一提给他封官的事儿吧!到底怎么样安置他还是早做决断的好。另外以后别人问起你伤口在哪,你不要说在胸口,他一个大男人给你治伤,你在外面又耽搁的这么久……人心隔肚皮,万一外面再付出什么不好听的,你一个女儿家……”
顾错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头疼,自己原本可没想那么多,现在这个时代,名声可是很重要,顾错忙开始扯谎道:“萧远山他只是给我开了药,侍候我的自然有下人仆妇,男女大防的事儿,妹妹又不是不知道,自然是一直注意的。”顾错心说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萧远山曾经亲自给自己的伤口上药,自己是不是真得去上吊啊?就是不去上吊,大概也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顾错不由得心中忐忑,这个萧远山他可不要胡说八道才好……
二人正说着,锦书隔着门说道:“公主,皇上派了两个御医来给您瞧病。”
顾错一愣“瞧病?我又没有病,再说不是都说好了,今天下午我就进宫给皇上请安吗?皇上怎么还派御医来?真奇怪。”
乌喇那拉氏笑道:“你呀!这有什么奇怪的?肯定是皇上担心你的身体,特意让御医来给你检查一下,可见皇上有多喜欢你,又有多紧张你。”
顾错心说,多喜欢那倒未必,紧张吗,应该是有的。顾错无法,只得又回到床上躺下,乌喇那拉氏回避了,两位御医隔着幔帐给顾错请了脉,又开了一些补药,这才去了。
乌喇那拉氏正要告辞,却是法海的嫡福晋乌雅氏和裕亲王妃曹氏相继赶来探望,顾错赶紧迎出去,两个人嘘寒问暖了一番,曹氏帮着西鲁克氏讨了些止痛药,看见顾错瘦的皮包骨,精神也不济的样子,就不多打扰顾错,只是嘱咐她好好休养,三人这才结伴告辞……
哪知道送走三人只是一个开始,紧接着又有不少知道顾错回来的人前来探望,这一上午顾错赢来送往好一顿应酬,最后她有些不耐烦了,只推说身体不舒服,一概不见,好不容易熬到晌午,才没有人再来。
顾错用罢了午饭,正待吩咐备车,却见粟儿乐颠颠地进来禀道:“公主,曹公子来了,正在客厅候着,您见是不见?”
顾错瞪了她一眼,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竟然来调戏她来了。
粟儿看见顾错喜上眉梢的样子,忙说道:“姑爷前几天在灵堂哭的可伤心了。您不知道,他当初知道你出了意外,跟皇上请旨,要亲自去山东找您,皇上原本不允,他在南书房外整整跪了一天,皇上这才准了。等他从山东回来的时候,瘦的下巴都尖了,前几天为您守灵守了三天三夜呢!”
锦书唾道:“呸!呸!呸!粟儿你这个乌鸦嘴,什么守灵守灵的!还挂到嘴上了!以后不准再提!”
顾错笑道:“好了!哪有那么多忌讳!我已经死过一次了,阎王爷肯定把我的名字从生死簿上给勾掉了,以后我就会长生不死,做个老妖精,你们高兴了吧?”
曹罹尤徊慌氯朔且椋蟀滋炀屠戳耍舜砘故呛芨咝耍Ω系绞榉浚茴听到脚步声连忙迎出来,两个人在门口对视良久,居然同时说道:“你瘦了。”
二人说完相视而笑,曹罾殴舜淼氖帧拔一挂晕娴脑僖布坏侥懔耍谏蕉颐刻炱疵乃拇φ夷悖墒且淮斡忠淮蔚氖矶歉鼍饶愕娜说降资撬克训蓝济挥锌醇媸韭穑课揖醯谜錾蕉娜硕加Ω弥滥闶ё倭耍趺椿岵恢溃克岵换崾蔷有呢喜猓刻邓垢慊乩戳耍俊�
顾错心说,你猜的的确不错,他就是别有居心!可是顾错又不好把真相说出来,这话要是传到皇上或者四阿哥耳朵里,萧远山说不定没有好,那顾错可就算是恩将仇报了。
顾错刚想为萧远山辩解几句,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你说谁居心叵测!”
一听居然是萧远山的声音,顾错顿时变色。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争锋
萧远山陪着顾错进了公主府,眼看着顾错身边围着一群人,对她嘘寒问暖,就是没有人搭理自己,未免心中不快,又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像先前在梨花坡那样给她做好吃的,和她单独相对,看着她笑语嫣然,萧远山心里难免有些遗憾。
八斤管家亲自送来丰盛的晚餐和美酒,可惜萧远山心情不佳,吃着如同嚼蜡,等着公主府渐渐地静下来了,萧远山这才施展轻功,悄然来到顾错的窗前,他站在一根柳树枝上随风荡漾,远远看去,飘然若仙,萧远山看着映在窗户上的顾错的剪影出神,想着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
夜色渐深,顾错终于打发出屋里的人,烛光也终于熄灭,萧远山又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这才想要回自己住的客房,却蓦然发现自己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大吃一惊,自己的心神全在屋里的那个人身上,竟然被人欺身到近前了才发觉……
那个人冲着萧远山招了招手,飘然而去,萧远山有些迟疑,会不会是谁的调虎离山之计?难道公主刚回来就要有人对她不利?萧远山早就注意到公主府武功最高的两个人的住处,忙捡了两块小石头抛到孙不三和孙不四的房顶,不待二人出来,自己直追那黑衣人而去……想来公主有这二人保护,不至于出了什么差错。
月色如洗,两人一前一后,一个黑衣,一个白衣,二人存了比试的心思,倒也不遗余力,速度快的就像一阵风相似,城门处守卫的兵士只觉得眼前一花,忙问身边的同伴:“刚才那个黑影怎么像个人似的?”
“哪里会是人!人哪能那么快?不会是一只鸟吧?肯定是你的眼花了,把鸟当成了人。”
“胡说八道,大晚上的,哪里来的鸟?”
“就不许是猫头鹰?”
话音刚落,就又有一道白影掠过,二人同时发现,“哎呀”一声,吓得双腿发抖,要不是怕长官责罚,早就跑了。半晌说道:“难道是索命的黑白无常!”二人说着,眼里满是惊惧……
却说萧远山随着那人出了北京城,心中疑惑,自己刚刚进京,这人貌似特意来找自己,难道是师门的人?
萧远山看见那人在一片树林外站定,月光下见他面白无须,一身皂衣,却看不清楚年龄,萧远山一拱手问道:“阁下是哪位?特意引我至此,所为何事儿?”
那人一言不发,抬掌向萧远山攻来,萧远山连忙招架,月夜下二人缠斗在一处,乍分乍合,风声渐起,周围渐渐地成了一个风旋,碎石、细沙、树叶、枯枝全都被卷起,飞到半天空,然后飞落到两丈开外……
二人斗了半个时辰,萧远山渐渐地感到应付有些吃力,浑身的冷汗也冒了出来,他自从出师以来,未逢敌手,渐渐地内心有些骄傲起来,未免有些小看天下英雄,今晚才知道天外有天,赶紧收起了轻窥之心,可是却已经晚了,眼见就要吃亏,那黑衣人却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背着手说道:“你是梨花老人的弟子?”却原来是用武功来探他的师门,只不过那黑衣人的一副公鸭嗓,听着让人觉得浑身很不舒服,倒像是宫里的太监一般。
萧远山见手下留情,更是一口道出自己的师门,显然跟师门大有渊源,也不敢去擦额头上的汗水,只是躬身说道:“弟子鄙陋,师父曾言:不准对人说出他老人家的名讳,免得给师父他老人家丢脸。所以弟子不敢明言,还请见谅。”
那黑衣人笑道:“没想到多少年了,他还是那副臭脾气!不说也罢!听说你是举人出身,可曾学过战阵兵法?”
萧远山不明他的用意,听他的口气倒是跟师父相熟的,只是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师父说起过这样一个人?他一迟疑,说道:“晚辈是跟着师父学过几天……不知道前辈高姓大名?以后师父若是问起来,晚辈也好有个交代。”
那黑衣人“嘿嘿”笑道:“你说起我有样貌,他自然会知晓了。你站在和硕公主窗外偷看什么?公主身份尊贵,岂是你能偷窥的?你若是真的对她有意,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那是非分之想,自然千难万难,不过今年中秋有一场武举比试,你如果能夺得头筹,倒也不是没有希望。”
萧远山见不愿意透漏姓名,心道跟师父一样是个怪人,也不深究,只是听说自己若是能夺得头筹就会有希望得到公主,一听了这话,不由他不上心,思忖片刻他问道:“不过是一场武举,就算夺得头筹,怕是也没有进士及第来的身份显赫,您又何出此言?”
那黑衣人笑道:“若是平时自然如此,只不过现在皇上急于用兵,想要出人头地,这却是一条捷径了。”
萧远山陷入沉思,皇上急于用兵?现在举国生平,哪里需要用兵之处?难道和那个刀剑争雄会都是为用兵做准备?萧远山脑海里涌出无数个念头,眼看那黑衣人飘然而去,也不追赶,那人武功高于自己,追赶也是无用。
萧远山在一块大石头上坐定,把那黑衣人刚才用过的一招一式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自己又演示数次,那人出了什么招式,自己该如何抵挡,自己哪一招哪一式用的不对,直到都弄得明白了,天已经大亮了,他也不敢用轻功,怕惊动了路人,自己慢慢地走回京城,回到公主府去,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个黑衣人给他出的主意……
萧远山回府小睡了一会儿,又把昨夜悟到的武功演绎了几遍,用过午饭,想到顾错还没有召见自己,未免心中不快,她现在就把自己这救命恩人给忘了……
萧远山出了自己的院子,在公主府内乱逛,无意中正遇到曹睿畔氯撕八靡睦镂疵獠皇亲涛叮低档馗挪茴来到客厅外。
公主府内众人都知道萧远山是公主的救命恩人,他所到之处倒也无人阻拦。因此正好听见了曹钏邓有呢喜饽蔷浠埃劭创砉骱湍歉霾茴郎情妾意,萧远山不由得怒火中烧,这才闯进客厅质问曹睢�
顾错一看萧远山和曹罹拖窳街灰艿墓Γ礁鋈硕允恿季茫劬Χ枷褚盎鹚频模慌缘墓舜矶季醯梦葑永锏钠掠械阆陆担拐媾露嗽俅蚱鹄矗撬谥屑淠衙馕眩丶遣茴可不是萧远山的对手……
而此时,曹詈凸舜砹街皇只骨W牛舜砭醯貌缓靡馑迹胍跬眩幌氲讲茴居然不撒手,顾错无法,只得任凭曹钍┪疵庥行┝澈欤樯艿溃骸氨砀纾馕幌粼渡较艄邮俏业木让魅耍 彼肿范韵粼渡剿档溃骸跋艄樱馕皇俏业奈椿榉虿茴,他不知道你家是住在深山里面,消息不便,又日夜为我担忧害怕,所以才会多有误会,请萧公子不要介意。”
这一番话说的亲疏有别,曹钜惶舜砣绱怂担闹械囊豢槭仿淞说兀纠聪粼渡降南嗝踩绱顺鲋冢詹徘奈奚⒌木徒娇吞铮约壕谷缓廖薏炀酰匀凰涔Σ恢辣茸约焊呙鞫嗌倨�*|*书^|^网,而且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