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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他府上就没发生过大事?”
九阿哥楞了楞,半响方道:“八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十弟说过了,他不会站到太子那边的。”
八阿哥被说中心事,脸上微微泛红,但还是继续道:“十弟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但十弟妹的心思却让人琢磨不透,总之,十弟若一直被十弟妹拿捏住也不是什么好事。”
九阿哥摇摇头,“八哥,十弟就象吃错药似的,楞将那蒙古福晋当个宝贝,如今又有了嫡子嫡女,就算那花魁美得象天仙,也不可能将那蒙古福晋压下去。”
八阿哥点点头,“不过若吵得多了,自然就生分了…”
在八阿哥的坚持下,加之九阿哥也看不过眼老十“妻管严”的模样,因此九阿哥便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
八阿哥不仅让九阿哥拖着,还派出快马将赶去帮忙的人召回来,前面一拨人也是接到九阿哥的命令,要求马不停蹄的昼夜赶路,后面的人晚了几天怎么可能追得上,最后九阿哥还是飞鸽传书,命广州的门人在官道和码头布网,才生生将人拦了下来。
九阿哥一直想给老十去信问问情况,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能说实话,又没法撒谎说正在调查中,于是宣纸店老板开心之余,还鄙视九阿哥,成本都控制不好,还怎么赚钱啊?!
这么多天过去了,广东也没新的消息传回来,九阿哥也隐隐有些担心,瞧了瞧软榻上栋鄂氏给其木格的信,又瞅了瞅地上狼藉的几个纸团,开始新一轮的纠结。
九阿哥在京城里纠结着,老十在广东也不好过,刚到前山寨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老十一想起其木格要和那些狗屁洋人会面,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可毕竟自己先惹着了其木格,也不好死命拦着,想来想去,老十决定和蒋先生商议完相关事宜就赶回香山,可天公作美,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老十是最烦下雨天的,可此时却乐得手舞足蹈,恨不得到龙王庙去烧一柱高香。
见老十头一刻还表情严肃,下一秒就换了笑颜,蒋先生觉得甚为奇怪,以他对老十的了解,只要一下雨,老十第一个反应肯定是满脸的不耐烦,今天这笑脸可还是头一次见着。
两人正在总结澳门所见所闻,因此蒋先生便疑惑的问道:“十爷,莫非想明白了什么?”
老十咳嗽一声,胡乱找了个理由:“虽说隔得远,爷远远的看了看他们的炮台,也不过尔尔,不足为患。”
蒋先生不敢苟同,道:“十爷,话不能这么说,前明有倭寇祸害沿海,那些倭寇连大炮也没有,就拿着钢刀血洗了许多村子。而前明崇祯十年,洋人艘船舰停在虎门亚娘鞋,挑起事端炮轰虎门炮台,拆下35门大炮搬到船上,经交涉才将炮台归还,到达广州后不顾警告,肆意进入广州内河,前明派了3艘战船出击,才将他们赶了出去,可洋人呢,又跑回虎门,烧船、焚毁镇子,炸毁了亚娘鞋炮台。”
倭寇的事情老十知道的明明白白,可洋人炸毁炮台的事还是头一次听说,老十惊愕过后,有些了然,“前明崇祯时候已病入膏肓,也难怪洋人横行,要换我大清,早就打得洋人满地找牙了。”
幸好其木格不在,否则老十可糗大了。
蒋先生自然不能说崇祯英明,只得就事论事道:“洋人艘船舰就敢如此胆大妄为,如今在澳门设了几处炮台,不出事则罢,若一闹事,香山一带必遭涂炭。”
老十沉思了一会儿,道:“依照先生的意思,是将洋人赶出去?”
蒋先生摇摇头,说:“葡人自前明起就在澳门定居,若在他们没滋事的时候将他们赶出去,于理不合,不过,他要住可以,必须得守咱们的规矩,香山县衙不能怕麻烦,炮台也得我前山寨派人去看守。”
老十点点头,“爷也是这么想的,那就劳烦蒋先生写个章程出来,爷好上折子。”
蒋先生忙应了,见老十心情不错,蒋先生便寻机请示老十:“十爷,我前些日子遇着一渔民,听他说当初(禁)海的时候生计艰难,祖上有人去了南洋的苏禄,那里已经被洋人占了,他们出海捕鱼经常被洋人欺负,如今想迁回来,不知道…”
老十鼻子“哼”了一声,“数典忘宗之人,朝廷三令五申不许前往南洋,既然他要铤而走险,后果就得自己担着,那能有(奶)就是娘。”
蒋先生忙道:“也是,确实不值得管。”
老十见澳门的事暂告一段落,便起身去处理军务,临走时,又想起来,问道:“蒋先生,崇祯就任由洋人咂了他的炮台?前明也真是气数尽了,先有倭寇,后又有洋人,艘船就卸了虎门35门炮,够丢人的。”
蒋先生轻声道:“后来经过说和,洋人赔了2800两纹银。”
老十瘪瘪嘴,“2800两,啧啧,丢人…”
老十那边高兴了,其木格的心里却一阵遗憾,看来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眼看要接上线了,却遇着这么个鬼天气。
其木格无聊的在屋里给安安和斌斌怪声怪气的唱两只老虎,这是其木格唯一可以唱完的歌,虽然调子依然不准,可好在没人知道。
安安很是不屑,自顾自的扶着墙壁练习走路,当然(奶)妈在一旁紧跟着。
其木格的乐盲细胞可能遗传给了斌斌,斌斌高兴的应和着,不时跟着说两句“两…虎”,双手胡乱打着节拍,其木格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斌斌打拍子的节奏。其木格当然不会认为斌斌是个乐盲,只承认自己水平不够。
屋里正闹腾着,就见小英子进来道:“主子,洋人来了。”
“啊?”其木格下意识的吃了一惊,旋即才反应过来,高兴的吩咐着:“赶紧请到花厅,看看他们是否被雨淋着了,你去帮着张罗,等他们收拾好了,再派人来通知我。”
等小英子退下后,其木格叫(奶)妈将孩子带下去,然后才吩咐乌雅帮着换衣服,接见国际友人,怎么也得收拾体面了才行,否则有损国格就不好了。
当其木格到达花厅时,发现一共来了五人,除了一人之外,其余都是在澳门见过的商人,威廉、英国男爵格罗夫纳,布朗、葡萄牙人安东尼奥。没见过面的一人则是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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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样品
第一百三十七章样品
其木格这次没与大家握手,才见识了老十的暴戾,其木格还需要时间进行自我调整,不过其木格的态度依然热络。
开头照例是谈天气,其木格还由此引申到对他们守约精神的钦佩。
寒暄几句后,其木格便问道:“诸位会在澳门逗留多长时日?”
安东尼奥以后会常驻澳门,负责与大清的贸易往来,也顺带负责葡萄牙商船与马尼拉贸易的中转。而东印度公司的两位与其木格谈好生意后便不会多做停留,威廉会继续在澳门采风,希望能得到其木格的帮助进入内陆。
其木格自然一口应承,远的不说,让威廉在广东境内自由行动应该不成问题。
走了一圈过场后,洋人便叫。门外的随从将此次带来的样品摆了上来。
首当其冲的还是钟表,其木格本。人对此不感兴趣,后世的手机早就肩负起了时间指南的作用,手表也就在有钱阶层里流行,至于挂钟也早就被很多家庭淘汰,只有小闹钟还依然坚挺的生存了下来,没办法,光凭手机闹铃上班肯定迟到。
不过,钟表在眼下却是稀罕物,。地地道道的高档商品,走得都是精品路线。内务府虽然有个钟表作坊,但过于精益求精,加上技术的限制,出产不高,因此民间绝大多数的钟表都来自于西方,这也是其木格为什么要办私营企业造钟表的原因。
“这钟表确实不错,不知道你们手里有多少?”其木格。缓缓问道。
这钟表是东印度公司的,格罗夫纳见其木格感兴。趣,非常高兴,说道:“这次随船带了5座,各个都是精美绝伦。”
其木格没想到东印度公司来大清做贸易居然。都只带区区5座钟表,“你们带这么少的货是否有些不合算?”
格罗夫纳解释道:“先前在广州与十三行做了交易。”
看来这些钟表。肯定有瑕疵,十三行才没要,其木格自己就是个马大哈,肯定瞧不出端倪,便道:“小英子,你是懂行的,仔细看看,别出了什么纰漏。”
老十通知小英子的时候告知其木格有意让小英子打理府里的商业活动,小英子的积极(性)老高,这些样品一摆放出来,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欣赏,可惜,小英子伺候老十饮食起居是个好手,对做生意却是实实在在的门外汉,听到其木格的吩咐,不由紧张起来,生怕自己表现不好,让其木格改了主意。
其实其木格已经打定主意,就算这些钟表全是坏的,她也会买下来,交给作坊的工人做解剖试验,后世超强的山寨能力不可能不遗传自老祖宗,因此其木格如今要做的就是砍价而已。
见小英子有些茫然,其木格便笑着提点道:“十三行可都是好手,你得多学学他们的眼光。”
小英子脑袋转得很快,一下就了悟其中的关键,对其木格道:“福晋放心,奴才一定瞧仔细了。”
其木格比较满意,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机灵人。
然后其木格又粗略看了看玻璃器皿,也随手交给小英子把关。
威廉笑道:“福晋从来都这么信任仆人?”
其木格微微笑道:“中国有句古话,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威廉听了翻译的话,若有所思。
说话间,布朗就拿出一条地毯开始进行介绍。
其木格打断了他的介绍,说道:“我们的蒙古与贵国一样,有着很多的牛羊,我们也有织得很精美的地毯,虽然你带来的地毯有着浓郁的异国风味,但并不符合我国的国情,中原没有在屋子里铺地毯的习惯。我们的毡帽、毡袜和毡靴手工都非常漂亮。”
布朗神情有些尴尬,安东尼奥忙开始推荐自己带来的产品,居然是烟草。
大清如今的烟民并不多,而且朝廷还颁布(禁)令,(禁)止种烟。
就算其木格想发展香烟公司也没市场,便笑道:“我朝子民喜烟的不多,我不打算开铺子卖烟草,没什么利润的。”
格罗夫纳一招手,他的随从又打开了一个小盒子,其木格一看,有点象香料,不解的看着格罗夫纳。
负责解惑的却是烟草的推销商安东尼奥,“这是阿片,与烟草混合在一起,人们会更喜欢他,它也可以象烟草一样吸食。”
其木格心里一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鸦片?
其木格用力摇摇头,觉得不大可能,如今才康熙年间,鸦片不可能这么早就传进来了。其木格默默算着时间,虽不知道如今是公历多少年,但鸦片战争却是道光年间开打的,中间有个长命的乾隆,怎么也得100年后了。其木格觉得鸦片自乾隆年间输入比较靠谱,便问道:“这是哪产的?我大清曾买过这阿片吗?”
安东尼奥说了个名字,其木格没听过,反正不是缅甸,心里稍微放了点心,得知大清一直在购买,其木格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
但想着安东尼奥的介绍,其木格还是有些担心,怎么听着那么象鸦片呢,但其木格完全记不起鸦片的英文该怎么说,有些丢英语八级的脸。
于是又问道:“格罗夫纳先生也在经营阿片?”
格罗夫纳谦虚的说生意做得不好,每年从他手上只卖出去一两百箱。
其木格想了想,决定先留下一点,找大夫瞧瞧。
接下来的时间,其木格便没了兴致,一想起那可能是鸦片的东西,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