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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不仅觉得心疼,还觉得头疼,便将哈丹巴特尔打发了下去,开始斟词酌句的给自己老爹写信。
这信写得其木格郁闷无比,正在第N次仰天长叹的时候,突然听到老十说:“你这是干嘛呢?”
其木格正猜自己是否出了幻觉,就被一股力量带着朝后倒去。
“啊”其木格还没叫完,就被一双胳膊圈了起来,“嘿嘿,吓着了吧?”
“啊”其木格高叫道,“爷,你回来,真回来了,怎么没派人说一声?”
老十将头埋在其木格颈窝处,闷声笑道:“爷就要给你个措手不及,呵呵,想爷了没?”
其木格惬意的靠在老十身上,反手(摸)着老十的头道:“嗯,可算把爷盼回来了,差事办完了?”
老十道:“嗯,爷刚从宫里出来,已经向皇阿玛交旨了。”
其木格开心道:“这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日子,一点都不好玩。”
老十放开其木格,扳过其木格的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摇摇头,“都是五个孩子的额娘了,还小孩心(性),唉。”
其木格笑着拍了老十一下。道:“讨厌,对了,饿了没?要不要先垫点点心?”
老十摇摇头,道“不饿,待会儿早些开饭就行,孩子们都还好吧?”
其木格点点头,“弘暄和安安还是老样子,大错不犯,小错不断,那三个小的白天倒好,就是晚上喜欢吵夜,为了不影响弘暄和安安休息,我又叫弘暄和安安搬到隔壁院子去了。”
老十笑着打趣道:“看来那三个小子吵夜也没什么水平,爷怎么觉得你心宽体胖的。”
其木格(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哪有,明明是瘦了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烦。”
老十走进书桌,瞄了眼其木格正在写的家书,笑道:“烦恼不知道字怎么写啊?哈哈,问弘暄啊,弘暄认得的蒙古字肯定都比你多。”
其木格恼羞成怒的掐了老十一下,哀怨道:“爷,我给你说件事,你别骂我。”
老十诧异道:“哟,看来这错还不小,你惹什么祸了?说来听听。”
其木格看着老十,小声道:“你不许骂我。”
老十咳嗽了一声,道:“那得看情况。”
其木格瞪了老十一眼,不做声。
老十笑道:“行了,说吧,爷这段时间骂人骂得嗓子都冒烟了,没那兴致再骂人了。”
于是,其木格便羞愧的将事情前前后后告诉了老十,末了还解释道:“都怪我,没给阿布说清楚。”
老十一听是这么些(鸡)(毛)蒜皮的事,便无所谓的道:“不就亏点银子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这次是又赔钱又丢面子,那些(奶)粉子卖不出去,到时候肯定得被人笑话,笑得最大声的就是九哥。”
老十啧啧两声,“要我说,这些(奶)粉子干脆就别卖,直接送人,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送人?就怕送人都没人要。”其木格有些沮丧。
老十大手一挥,道:“送给庄子上的农户,庄户人家有得吃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送给庄户?”其木格喃喃道,猛然想起,二战后日本曾掀起“一杯(奶)强壮一个民族的运动”,貌似那一代的日本人个头长了不少。
其木格心想,我完全可以走在时代前列,给学生免费送(奶)粉啊,就算免费配送的广告效益不佳,但后世子孙肯定会夸自己有眼光,当然最好是能赚银子,名利双收嘛,任谁都喜欢。
于是,其木格便高叫道:“爷,我决定了,我不仅给自家庄户送,还给全国私塾里的学生送,免费送两年。”
老十悠悠道:“其木格,你就算不待见安安,也不用这样败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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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出乎意料
第二百一十六章出乎意料
听说老十回京了。军队的利益相关者都翻来覆去睡不着,为自己的前途揪心不已;文官集团的清流们也没睡踏实,担心老十会搅的朝堂不稳;太子和四阿哥的心情皆颇为矛盾,太子既盼望老十捅个大窟窿,又担心老十借机铲除自己的嫡系势力,四阿哥虽在军中没什么影响,却担心老十会牵扯到户部,毕竟户部掌管着天下军饷的划拨;八阿哥急得嘴角起泡,焦虑老十会得罪一大片,不利于自己的团结工作;而自身压力重重的九阿哥和双喜临门的庄亲王都怕老十引火烧身,也只睡了个囫囵觉。
当然高兴的人也有,三阿哥就兴奋的多喝了二两小酒,对着书房中的蜡烛即兴吟诗一首,只等着明天看热闹。
其木格自然也是喜气洋洋,和老十倾情上演着小别胜新婚的戏码。
而原本也是忧心忡忡的康熙接见过老十后,却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干脆躲在乾清宫里生闷气。
…
第二日早朝时分,神清气爽的老十腰杆挺得笔直,早早赶到太和殿等着上朝。
一早赶来的八阿哥和九阿哥微微松了口气,老十没踩点到也算是一大进步。
三兄弟相互见过礼后,九阿哥便道:“十弟。你昨儿怎么出宫后就直接回府了,这次你的差事大伙都盯得紧,怕落人话柄,我也不好巴巴的过府找你。”
老十嘿嘿笑道:“出京的时候孩子还没满月,心里惦记着,就没去找九哥吃酒。”
三胞胎若听见了,肯定会大声抗议,趁自己睡着了,在床前站了一分钟,这就叫惦记?
虽然三胞胎没能当场揭穿老十,但九阿哥却也是不信的,不过却没时间讨伐老十,“十弟,昨儿皇阿玛没发火吧?”
老十笑容可掬的摇摇头。
九阿哥和八阿哥诧异的对看了一眼,急切的问道:“皇阿玛见了你真没发火?”
老十“哎呀”了一声,郁闷道:“我刚回来,板凳还没坐热呢,皇阿玛为什么要冲我发火?”
八阿哥小声道:“差事办得如何?可合皇阿玛的意?”
老十拍着胸脯道:“我办事最是稳当,自然合皇阿玛的意。”
八阿哥和九阿哥自是不信,正待细问,不想十四赶到了,拉着老十好不亲热,还不住的叫八阿哥和九阿哥别打岔,气得九阿哥忍不住说道:“你十哥是从山西回来,又不是漠北蒙古,你有什么好激动的。”
十四正要发飙,适时传来了静鞭声。只好瞪了九阿哥一眼。
九阿哥忙抓紧时间提醒道:“十弟,待会儿早朝时可别使(性)子。”
早朝的例行汇报结束后,老十便粉墨登场,除了大会主席和发言者,众人皆心中一紧。
不想老十的汇报却没出乎众人意料。
经过几个月的实地调查,老十的工作报告是极其详尽,老十也说的是抑扬顿挫,但仔细一听,老十更多的是着墨于玩忽职守,对贪污响银的恶劣行迹只轻轻带过,而且建议的刑罚虽说略微有些过重,但也在大伙可接受的范围之内,毕竟要给康熙一个施恩的空间嘛。
老十的态度让大家一时接受不了,皆不敢相信汇报之人真是对吃空响深恶痛绝的老十。
太子悄悄的观察着老十,见老十不似做伪,也不象受到了康熙的威胁,不由抿紧了嘴角。
三阿哥没精打采的,一副恹恹的模样。
四阿哥则微微眯了眯眼睛。
八阿哥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九阿哥则是一脸的诧异,虽说老十府里多了三张嘴,但也不至于让老十感受到生活的压力啊。怎么老十就无缘无故的识起了时务?
庄亲王则悄悄揉了揉太阳(穴),想着下朝后是否直接回府睡个回笼觉。庄亲王虽然也不愿自己的大恩人栽个大跟头,但知道自己与老十并不是可交心的忘年交,便按往常的作息时间出门上班,到了后也没干扰八阿哥和九阿哥与老十的会谈,而是与几个大学士打着哈哈,琢磨着他们届时可能的态度,从而及时调整自己对老十的声援策略,不想,自己却白费劲了一场。
康熙瞅了瞅鸦雀无声的众大臣,再看了看一脸灿烂的老十,冷冷的加重了一干犯官的罪名,然后便宣布散朝,有意无意的,忘了对老十今后的工作做出安排。
下朝后,八阿哥自去衙门办公,十四也得去兵部报道,不知该去户部还是兵部上班的老十便跟着九阿哥去上班。
到了九阿哥的公司后,下人还没将茶奉上来,九阿哥就叫贴身随从关紧了房门,“十弟,你这次怎么转过弯来了?”
老十得意道:“九哥,这些年我算是看明白了,皇阿玛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整治那些吃空响的王八羔子,我若将声势闹大,肯定讨不到好,就算将山西的蛀虫收拾了,其他地方的蛀虫还会继续逍遥,我还得再搭上几年的俸禄。没准还会再被贬去守军营大门,太不划算了。”
九阿哥扬扬眉,道:“所以呢?”
老十兴高采烈的说道:“所以我就想到了这个主意啊,皇阿玛不想将吃空响的事闹大,行啊,我就换个名目,想找碴还不容易,再说了,其他罪名不好弄,玩忽职守还不手到擒来。”
九阿哥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问道:“这罪名你是胡乱弄的?你就不怕御史弹劾你?”
老十不在乎道:“都吃空响了,给他定个玩忽职守是轻了些,我还巴不得御史弹劾呢。”
九阿哥想了想,问道:“那你怎么还是列了个吃空响的?”
老十没好气道:“我总不能让皇阿玛以为大伙得了火耗银子,就没人吃空响了吧?”
九阿哥揉了揉额头,道:“听你的意思你还要纠缠吃空响这事?”
老十正色道:“那是自然,我早就在叫蒋先生想法子了,看能不能从根本上杜绝吃空响,我去山西前,蒋先生说他的法子快成形了。”
九阿哥总算了悟,“我说你怎么一下开窍了呢,原来是怕这次惹恼了皇阿玛,到时候没法接这差事是吧?”
老十呵呵笑道:“那是啊。巴巴的给皇阿玛上了折子,结果差事还落不到自己头上,那多郁闷啊,九哥,我这次处置的还不错吧?”
九阿哥点点头,“出乎意料啊…”
老十才让人出乎意料,第二日,其木格又来凑热闹。
其木格派人将从娘家采购的(奶)粉子装进陶罐里,向自家庄户里的老人和小孩免费发放,当然也没漏了自家庄子学堂的先生。
给自己的庄户发福利当然引不起大家的关注,但其木格还派人拉了一马车的(奶)粉子满京城的转悠。一看见学堂就免费送,连大户人家的族学也不放过。
旗人的学堂倒还好说,(奶)粉促销员拱手作揖后,倒有几家勉为其难的收下,可汉人的学堂却不那么好说话了,用负责人的话来说,一走近陶罐就闻到一股子的膻味。因此搞了一整天的促销,一个汉人学堂都没收。
促销员是曹嬷嬷的一个远方亲戚方顺,回府后很是忐忑的给其木格汇报一天的工作情况,哪知其木格听了汇报后,眼都没眨一下,笑眯眯的说:“不错嘛,至少有三家旗人学堂收了,明儿继续给他们送去,然后再继续一家家的敲学堂的门,特别是汉人学堂,多纠缠会儿,别怕人笑脸皮厚。”
方顺本以为自己差事办砸了会被免职,没想到老板娘完全没换人的打算,当下便保证道:“福晋放心,奴才明日一定让汉人学堂收下。”
其木格摇摇头,道:“不着急,慢慢来吧。”
其木格不急,九阿哥急了,听了这消息后当即找到老十,叫老十管管自己老婆。
老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笑道:“九哥,别担心,其木格有分寸的,钱若亏多了,不用人劝,她自己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