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安笑着点点头,作出一副很是体谅的样子。
其木格这才对巴尔思说道:“我这就派人跟你的小厮去拿行李,你先下去歇歇,十爷眼下正在书房忙着,等他得了空,我再叫人带你去给他请安。”
巴尔思恭敬道:“但凭福晋安排。”
巴尔思告退时,安安还不忘说道:“等弟弟放学了,我带他来找你,那时候阿玛可能也忙完了,到时候我带你去见阿玛。”
巴尔思对安安的热情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知晓。
等巴尔思走后,其木格看着兴奋的安安,突然心里升起一股不安,该不会上演师妹爱上师兄,而师兄只将师妹当妹妹的狗血桥段吧?
其木格小心翼翼问道:“安安,你怎么对巴尔思那么好啊?”
安安奇怪道:“额娘不是说他是我们家的客人吗?”
其木格不满道:“弘春到咱们府上来,也没见你这样啊?”
安安笑道:“那是和弘春熟啊,呵呵。”
其木格看着不知愁滋味的安安,不清楚自己此举到底是对还是错…
晚上,其木格愁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十翻了个身,将其木格搂到胸前,含糊道:“你这段时间怎么了?要不叫太医来看看?”
其木格郁闷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老十打了个哈欠,道:“叫你多出门走动走动,你又不听,等爷忙完了,一定带你去庄子上住两天。”
其木格哪有心思去散心,“爷,你觉得巴尔思怎么样?”
老十闭着眼睛,轻轻拍着其木格的背,道:“看着倒老实。”
其木格叹气道:“老实得有些过了。”
老十微微笑道:“你不用担心,爷会给宗学的先生交代的,他在里面受不了什么气。”
其木格心烦道:“我觉得安安对他好像很热心,他对安安倒淡淡的。”
老十好笑道:“安安就是这(性)子,自来熟,热心肠,这点象爷,怎么着,你还想巴尔图跟在安安屁股后面巴结安安啊?若那小子敢这样,爷立马将他撵回蒙古去。”
其木格道:“这不是巴不巴结的问题,而是他对安安一点都不,不热情。”
老十道:“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睡吧,别瞎想了。”
过了一会儿,老十又说道:“虽说咱们满人没那么多讲究,可毕竟是在京里,不比草原,以后再来了这类客人,别叫安安出来见客了,传出去,旁人肯定得笑咱们不懂规矩。”
其木格没好气道:“汉人那么多好的规矩不学,偏偏学这些没用的,真不知这些人怎么想的。”
老十不想就汉学的精华和糟粕与其木格进行深入讨论,含糊道:“反正你记着就是了,快睡吧…”
其木格哪睡得着啊,过了半响又道:“爷,听说策棱祖母的寿辰要到了,到时候我想亲自过府一趟…”
老十有些不耐烦了,道:“咱们和他家没这交情,送点礼过去就行了,赶紧睡。”
…
其木格自是一夜无眠,第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想了一整天,脑袋都快炸了,还是没找到一丝清明,到了晚上却真的头疼脑热起来…
今天玩得有些晚,所以更得有些少,请大家海涵。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二百二十四章 希望
第二百二十四章希望
不两日,京城都知道老十的蒙古福晋病了。忧思过度。
康熙听了太医的禀报,没好气的小声嘀咕道:“她也知道忧?”
四阿哥则命管家再去打探,如果那蒙古福晋因忧生病,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十四则奇怪的问九阿哥,“九哥,十嫂有什么好忧虑的?”十四本想问其木格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慌,又怕九阿哥说了出去,老十打上门来,只好换了个说辞。
八阿哥也很是不解的问九阿哥,“十弟府上最近没出什么事啊?”
九阿哥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老十的发言人,只好不做声,转身就跑到老十府上再问究竟。
老十也是一筹莫展,“我不是说过了嘛,我也没问出来,她这段时间反正就瞅着不对。”
九阿哥试探道:“会不会是担心皇阿玛给府上指人啊?”
老十断然否决道:“其木格才不是这种人。”
九阿哥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还真以为你福晋是个贤良大度的?
不想老十却接着说道:“她就算把人打出府去,也不会自己躲一边生闷气。”
九阿哥楞了楞,取笑道:“呵呵,不知道谁早先夸口说十弟妹是个能容人的?”
老十不耐烦道:“她本来就是个大度的,只是喜欢清净。”
九阿哥还要打趣,见老十一脸的不耐。忙正色问道:“太医怎么说?”
老十一提起太医就气不打一处来,“能说什么?翻来覆去都是说好生调养,多宽宽心,说来说去都是一大堆废话。”
九阿哥陪老十冥想了一会儿,无果,便自个找乐子去了。
八福晋、九福晋也去探了几回病,见其木格虽然半死不活的,可一时也咽不了气,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苦了老十,天天充满了担忧。
安安本想辍学给其木格解闷,孰料其木格一见安安两眼就发直,害得老十都想找人算算,其木格和安安的八字是不是犯冲,还好其木格见了弘暄也是唉声叹气的,这多少让老十宽心不少。
其木格病了后,京城各府探病的络绎不绝,因其木格与其他府的女眷都不怎么熟络,因此除了妯娌外鲜少有女眷上门,多是男士前来表示慰问,因此老十每天又平白多了许多接待工作。
本来众人的心态都有些玩味,以为其木格是东施效颦,忧个两天过过瘾就好,可不想其木格缠绵病榻近一个月后,不仅没好转的迹象,反而越发严重起来,弄得太医束手无策。大伙突然意识到,也许老十府里离办丧事不远了。于是宗室的王公大臣皆络绎不绝的前去安慰老十。
慈宁宫中天天有嬷嬷给太后汇报最新病情,康熙也大手笔的追加了两个太医常驻老十府上,老十的一帮兄弟也表现的甚是兄友弟恭,连一直闭门不出的十三也携带十三福晋前去探视,而一向冷清的四阿哥更是派四福晋二次登门。
可四福晋的再次登门与十三福晋难得的出宫也没能成为一剂强心针,其木格身子不仅越发虚弱,还染上了咳嗽,病得越发重了,急得老十天天都睡不着。
弘暄也没心思上课,家庭作业全鬼画桃符,康熙训了两次也不见成效,只好温言相劝,“弘暄,你额娘身子本来就不好,若知道你这么应付功课,岂不是更着急上火?”
弘暄忙争取道:“皇玛法,我这几日不来上课行不行?府里的先生也不错的,我保证不拉下功课。”
康熙自是不应,弘暄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把功课拿回家去做好不好?弟弟们太小了,妹妹又是女孩子。额娘处没我照应是不行的。”
康熙道:“有你阿玛在呢,你阿玛这些日子又没领差事。”
弘暄小声道:“阿玛这些日子也没休息好,我在家也能换换手。”
看着弘暄可怜巴巴的眼神,康熙心中一软,“嗯,这些天放了学你就直接回家吧,功课第二日再交上来给朕过目,若做得不好,朕就叫你在宫里做到好为止。”
弘暄当即咧嘴笑道:“谢皇玛法恩典。”
看着弘暄雀跃的跑远,康熙不由暗骂其木格:没脑子的人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净会添乱!
钻牛角尖的其木格却继续沉浸在自己构思的悲剧情节中,一会儿是老十获罪后,安安被婆家灌了毒药,一会儿是安安被人休了,一会儿是安安被婆家软(禁)起来,一会儿是安安被逼自尽…这边场景还没结束,其木格仿佛又看到弘暄带着三个弟弟跪在院子里忐忑不安的听太监宣读圣旨…
弘暄进屋时正巧见着其木格满脸的泪水,“额娘,你怎么了?阿玛和妹妹呢?”
其木格擦了擦眼泪,有气无力道:“庄亲王来了,你阿玛去见客了,安安在小厨房,说是从先生处获知一种汤的做法,正在教厨子做呢。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一口气说完,其木格又狂咳不止,弘暄担心的从乌雅手中接过白水,“额娘,喝点水润润喉。”
水还没端到其木格面前,就被回转的老十接了过去。“你今儿怎么放学这么早?”
弘暄忙道:“皇玛法准我回府做功课。”
老十沉着脸嗯了声,道:“那赶紧去做功课。”
弘暄看了看其木格,道:“我去外间做功课。”
老十摆摆手,弘暄又得寸进尺道:“要不我就在这屋做功课吧,还能给额娘解闷。”
见老十拿眼瞪他,弘暄忙道:“额娘,我就在外屋,有事叫我。”
弘暄走后,其木格问道:“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多陪陪庄亲王。”
老十伺候着其木格喝完水,又将其木格被子盖好,方道:“他也没什么新鲜说辞,真是的,送药材叫管事过来就好了,非要亲自跑一趟,害得爷还得去招呼他。”
见老十有些不知好歹,其木格只能苦笑,无力说什么。
老十正准备继续轻言细语的与其木格拉拉家常,就见翠青进来,道:“主子,徐公公派人来说,额驸策棱长子成衮扎布前来探病。
老十没好气道:“叫徐公公招呼了就是。”
其木格忙拦住,挣扎道:“爷。阿茹娜在信中说在那幕达大会上见过他,我想见见,再说了,虽说六公主过世了,可好歹也是亲戚,怎么能叫徐公公出面招待?”
老十为难道:“你这身子能行吗?”
其木格忙道:“没事,我一会儿就洗漱好了。”
老十想了想,道:“行,我先去招呼他,你收拾好了,就派人到前院知会一声。我带他到后院来。”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其木格终于见到了阿茹娜推荐的另一个候选人成衮扎布。
弘暄和安安也在一旁作陪,不过安安的神色却不大高兴,觉得成衮扎布打扰了其木格的休息。
成衮扎布13岁,比巴尔思高些,也壮些,长得比较粗犷,嘴巴有些大,长大后也没法走偶像路线,应是实力派选手。
成衮扎布倒有几分眼力劲,问过其木格病情后,就主动提及在漠北那幕达大会上见过呼和,还给其木格着重介绍了呼和的庶长子宝力德,说宝力德武艺出众,给部落大大的长了脸,当然还适时提及呼和的嫡子因年岁太小,没来参加大会。最后还说在聚会上也见过几遭阿茹娜,说呼和和宝力德对阿茹娜很是关怀备至,叫其木格不用担心。
其木格又问了些细节,成衮扎布都应答得很是得体,态度不卑不亢,家教很好。
可在整个会面过程中,成衮扎布除了最初与弘暄和安安见礼外,其余时候连正眼也没瞧过安安。
其木格虽然觉得成衮扎布过于老城,若真将安安托付与他,其木格肯定也放心不下,担心他会为了家族利益而牺牲安安,可见成衮扎布对安安一点兴趣都没有,其木格依旧觉得备受打击。
那些青梅竹马是怎么来的?要不就是两小屁孩一见面就看对了眼,要不就是一见面就是仇人,可巴尔思和成衮扎布怎么都对安安视而不见啊?安安就算不是美女,可也很可爱的不是?
其木格呆呆的看了看安安,又瞅了瞅弘暄,开始埋怨自己怎么没将安安的五官生得与弘暄一样,于是当下一把将安安搂在怀里,不住的道:“安安,是额娘对不住你。”
安安奇怪道:“额娘。你许久都没凶过我了,你忘了?”
弘暄也上前劝道:“额娘,就算你罚妹妹罚得过了,妹妹也不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