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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其木格恨不得立即向阿灵阿发起攻击,但盛怒之下总算保留了一丝理智,明白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先把隐患解决了为好。
因此其木格接见了战战兢兢的李师傅,将他好生一番安慰,告诉他安心在府里当差,当然顺便提点了一下,若是将辣椒里加了碱地消息传出去,到时不仅他地小命难保,他的家族怕也要受鱼池之殃。
在其木格地安抚加威胁下,李师傅汗流浃背的表了忠心,并暗示自己一年之内都绝不踏出府门一步,其木格见李师傅主动安排了(禁)足,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其木格并不怕老十知道辣椒里加了碱,却怕阿灵阿得了消息,再想出什么坏招。
其实其木格对阿灵阿也暗暗佩服不已,在这个通讯极不发达的时代,居然能一夜之间让自己再度成为市民最关注的话题人物,而且那谣言居然也编造的假中有真、真中带假,在阿灵阿没亲临晚宴的情况下,凭小贩的只言片语就能策划出这样的流言可真不容易,而且付出的人力物力怕也是自己不能想象的。如果放在21世纪,那就意味着在阿灵阿的策划下,自己上了各大新闻媒体的头版头条,自己的博客一夜之间点击率上百万,当然肯定也会有人怀疑这完全是一场拙劣的自我炒作,但不可否认。阿灵阿一定会是个成功地经纪人,从此后财源滚滚。
其木格对阿灵阿表现出来的敌意和实力都感到了极度的震惊,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只得耐着(性)子寻找时机,到时就算不能向阿灵阿发出致命的一击,至少也得让阿灵阿流点血才行。
因此其木格决定先挑拨离间老十和阿灵阿的感情,让阿灵阿赔了外甥又折兵。
可老十一直等到华灯初上才姗姗回府。
其木格一闻到他满身的酒味。就不自觉地埋怨道:“太医嘱咐你这几天别沾荤腥,你可倒好。居然还喝酒,不想要你的胃了是不?九哥也真是地,怎么不知体谅一下,晚两天陪他喝酒又怎么了?”
老十嘿嘿憨笑了一声,“今儿是兵部尚书马尔汉请吃酒,没和九哥在一起。”
其木格一边吩咐人去端马(奶),一边将温水递给老十。抱怨道:“你昨儿才告了病假,这尚书也真是的,拖你喝酒干甚?”
其木格哪里知道,老十为了显示自己没有被灌过辣椒水,对所有的敬酒那是来者不拒,当然也没忘了礼尚往来,给别人敬的也不少。
待老十喝下温水,其木格才开始伺候他更衣。“爷,徐公公已经将人查出来了,知道是谁在外乱嚼舌头了。”
老十怔了一怔,笑道:“爷不是诚心瞒你,是怕你听了心里不痛快,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往心里去。”
其木格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老十以为其木格还在生闷气,忙有些歉意的说道:“这都是冲着我来的,那群小人拿我没辙,居然就打起了你地主意,其木格,你放心,既然查了出来,爷绝不饶过那些王八蛋,快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指使的?”
其木格见老十无意中将阿灵阿骂成了小人、王八蛋和王八羔子。觉得有些解气,忙将徐公公的调查结果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了老十。最后还假惺惺的说:“怕是舅舅还在生气我赶了李音出府,虽说这么做有些过了,但这些市井流言传两天也就淡了,我不会在意的。”
老十听了后,楞了半天,不相信的摇摇头:“这事不应该是舅舅做的,我明儿就去问问。”
其木格觉得老十简直善良地可爱,忙吹风道:“就算你去问,舅舅也不会承认的,到时你们俩闹得不痛快,倒霉的还是我。”
老十想了想,对其木格郑重的说道:“其木格,这事怕是有误会,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我明儿一定找舅舅把这误会说开了。”
老十说完又握紧拳头,使劲捶了一下炕桌,愤愤骂道:“那群王八蛋,居然玩(阴)的。”
见老十还不相信,其木格便强调道:“爷,这事和你办的差事没什么关系,你别恼了。”
老十摇摇头:“其木格,你不知道,爷这次办地差事事关重大,给爷使绊子的人不少,他们这是在警示爷呢。”
其木格真想大声告诉老十:阿灵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瞧我不顺眼就是因为我不买他的帐,他的所作所为就是想让你重新娶个听他招呼的大老婆,然后将你死死捏在手心里,为他服务。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心想,等查出来再说吧,这时说出这话老十肯定不信,还会认为自己对阿灵阿成见太深,不利于以后的调拨大计。
于是,其木格便应景的问道:“爷办的什么差事,怎么听爷说起,好像得罪了不少人?”说着说着,其木格就想起大福晋曾提点过,好像就是说老十似乎有些不知深浅,而当时八阿哥也只是说老十乃奉命行事,并没明确否认老十没惹上麻烦。
因此,其木格便疑惑的追问道:“爷,你到底办的什么差事?”
老十大咧咧说道:“外面地事说了也只能让你操心,不提也罢。”
其木格盯着老十,笑道:“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会操心啊,说来听听。”
老十想了一下,认真地对其木格说道:“这事你别和旁人说,连八嫂问也不能说。”
其木格心想,保密级别这么高,莫非涉及到核心军事机密?
谁知老十接着却说:“现在外面只是在猜测,就有人急得到处乱咬,你若说了出去,那可就坐实了,以后爷更难行事。”
其木格有些疑惑,虽然老十并没什么实权,可毕竟是皇子阿哥,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为什么居然会有人胆敢不给康熙这个龙头老大面子呢?而且似乎这种人还很多。
其木格这么一想,心里也着急起来,便催促道:“我保证不说出去,你就别吊我胃口了。”
老十这才神秘的告诉了其木格他所奉地密旨内容。
其木格一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当下就有些责怪八阿哥,看着老十往火坑里跳,不拉老十一把不说,居然还给老十精神上的支持。
康熙的密旨就是让老十一边操练刺刀队伍,一边暗查空响。
而这一切都源于老十到西山火器营时,发现火器营居然吃了差不多30%的空响,虽然被八阿哥劝阻了,没有上折子将这触目惊心的状况禀告给康熙,其实上至康熙下到普通士兵,大家对这一情况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去揭开那层遮羞布罢了。但老十随后面见康熙时,还是忍不住道打了小报告。
而康熙略作思索后便密令老十暗中查证,看看情况是否真有那么严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关于老十要彻查空响的小道消息就开始在相关人士中流传。
于是才有了大福晋对其木格的提点。
于是老十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是冲着他来的,而其木格只是他的替罪羊而已。
于是老十才会不相信阿灵阿就是流言的制造者和散播者,认为这都是贪腐分子的(阴)谋。
其木格记得康熙时期官员亏空非常严重,雍正这种狠角色奉旨清理亏空都好像给弄得灰头土脸,虽然雍正最后倒是能全身而退,而且等康熙死后还将那些贪官整治的是哭爹喊娘,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可其木格却不认为老十能有雍正那能耐,若老十触动了八旗军官的利益,想留个全尸怕都会成为一件奢侈的事情。
若让康熙在八旗稳定和老十小命之间选择,其木格闭着眼都知道康熙的答案。
可其木格就没想明白,雍正去查亏空好象是康熙末期的事,而且似乎也没听说查空响,怎么这么早康熙就开始让老十在八旗开始试点,进行前期调研了?
老十见其木格半天不言语,以为其木格给吓傻了,便安慰道:“别担心,爷现在已经把火器营吃空响的证据掌握的八九不离十,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复旨了,那些小人没得到准信,也不敢太猖狂。爷一定办好了这差事,让那群混蛋好看。”
其木格见老十正义凛然的模样,更加为老十担忧起来,要知道反腐的道路从来都不曾好走过,那些人还没得到准信就敢给老十下绊,若得了准信怕来暗杀老十的刺客也会有了。这些破事还是留给雍正头疼比较好。
其木格头疼的拍了拍脑袋,心想,这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啊,丫鬟大了肚子,小妾一个个不安分,男方的娘舅陷害当家主母,府里仆人的保密防范意识薄弱,而男主人居然还要去挑战盘根错节的军队贪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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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坚持
第六十七章坚持
小英子对保贵努了努嘴,微微摇了摇头。
保贵一见便知道老十今天心情不好,因此忙小心的亲自牵过老十的坐骑,等着老十黑脸登场。
保贵本以为老十也就是一般的起床气而已,可看到老十的脸黑得可以出油,便知道今天还是少说话为妙。
一行人在低气压中压抑的将老十送进了兵部衙门,对兵部笔贴式和堂官们今天的遭遇提前同情了一把,还在心里默默流了两滴鳄鱼眼泪。
“十爷今儿怎么了?谁惹他发那么大火?”保贵见一班侍卫都开始喝茶歇息,便将小英子拉到一旁,小声问道。
小英子苦着脸,说道:“我哪知道啊,无缘无故的我还被主子一顿好骂,你说我冤不冤啊。”
保贵想了下,低声问着:“福晋气色如何?”
小英子左右瞧了瞧,见没人注意他俩,才开口道:“这事就怪在这,瞧着福晋似乎倒没有置气,对十爷还笑眯眯的。”
保贵听了也纳了闷,和小英子对视一眼,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他们的经验来看,能让老十一大早就顶着那张黑脸到处吓人,绝对是和福晋闹不痛快了,可若真是这样,福晋虽然不会冲下人发无名火,可对十爷那是绝对不会有好脸子的,更别提还笑眯眯的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交换了半天眼神。也没想出个头绪,只得责怪自己工作不到位,居然没(摸)清领导的脾气,其中小英子最为自责,毕竟他跟老十地年头最久。
当然小英子下意识的也会对府里的福晋心存抱怨,想当初,在亲爱的十爷没大婚前。十爷的脾气可是有章可循的,只要不是打架落了下风。或被康熙爷责罚过重,十爷一大清早的虽不是笑脸迎人,但还真没有什么起床气。自从福晋进了门,十爷地脾气变得越发不好琢磨了,小英子心想,福晋怎么老找主子不痛快呢,她怎么就不怕主子那张黑脸呢?
想不明白的还有老十。
老十如今是满脑子地愤怒、满腔的失望。再加上一肚子的邪火。
昨儿老十提了一下自己暗查空响的事,本以为其木格会表扬自己不仅有正义感和有责任感,还魄力十足,谁知其木格虽没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劝自己推了这差事,若实在不行就来个和稀泥。
其木格暧昧的态度让老十非常愤怒和失望,在老十心里,虽然其木格有点小心眼。可在大方向上还是不错的,老十压根就没想到其木格在大是大非面前居然会站错队。
更让老十备受打击地是,老十以为其木格会一直坚定的站在自己背后,为自己摇旗呐喊,就算有一天众叛亲离,可一回头。其木格肯定还在自己身边。
因此其木格的态度让老十一时接受不了,当时就拉下了脸,虽然其木格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再多说,可晚上却继续没让老十近身。
如此一来,就算天皇老子来了,老十也不可能有好脸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