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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茹在净房待了好一会儿,不断的鼓励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前世的自己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无非是这个男人自己不认识罢了。不过虽然不认识他,但是凭良心说他长得并不赖,并且很有男子气概的样子,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美人,说不定自己还赚了呢!管他的,凑活凑活眼睛一闭就这样!
她磨磨蹭蹭的晃了出来,伸头一看好像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于是放下心来。她这下子大大方方的走出来,还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吃。这一系列的小动作无不落入韩祯贤的眼中,回想他见过三次白雪茹的表现,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出乎人意料,再回味她这一连串的小举动,不由得心就柔软了起来。见白雪茹转了身,他连忙闭上眼睛。
白雪茹见床空着一半,心里又踏实了不少,伸手扯过一床锦被躺了下去。她刚刚摆好侧卧的姿势,忽然感觉背后的人翻了个身,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臂膀就把她圈抱了起来。白雪茹不由的身体一僵,一双略嫌粗糙握惯了兵器的大手随即就毫不犹豫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她被翻过来平躺在了床上,一个沉重的身体也压了过来。
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摸索了几下,准确的扣在了她的浑圆上搓揉起来,三两下她的衣服就被扒了个精光,白雪茹开始轻轻的颤抖。韩祯贤先是觉得手感出奇的好,没想到看着不怎样的小姑娘衣服下的身材竟是如此的凸凹有致,随后他的小腹不由的窜起一股热浪。
白雪茹细嫩的皮肤紧挨着那强健坚硬的肌肉,来回的摩擦使她感到微微的疼痛,那具滚烫的身体压的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眉头微蹙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推开这做大山,却不料立刻双手就被人捉住举到了头顶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更加大面积的被覆盖住了,摩擦的范围也在扩大,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哼立即点燃了韩祯贤,他手脚并用一挺腰进入了那湿润的宝地,白雪茹就感觉一阵钝痛从下面传来,忍不住又大声的哼了一下,韩祯贤即可用嘴堵住了她的唇,一条灵动的舌头随即横扫了她的口腔。他老练的用身子慢慢的磨合着花蕊,不疾不徐。白雪茹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霸道体验,一下子便迷失了自己,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韩祯贤愈发兴起,他一路从白雪茹的脖子吻下来,直到含住那□的粉红,白雪茹一下子被刺激的抖如筛糠,这一来又强烈的刺激了韩祯贤,他一改刚才的温柔□大力的律动了起来。白雪茹立刻感到□的疼痛加大了几分,只好咬着牙硬挺着。
两个人直战到深夜才消停,白雪茹只觉得腰酸腿疼精疲力尽。两人搂抱着侧身躺着,白雪茹喘了一会儿,挣开某人的怀抱想要起身去洗洗,还没等她坐起来,那双大手一捞又把她圈在了怀里。她一阵烦躁,挣扎了几下,突然感觉身后的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在复苏,吓得立刻消停了,动也不敢动。韩祯贤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紧了紧怀抱得意的笑了。
没过多久,疲惫终于打败了白雪茹的意识,她只好妥协的闭上眼睛。韩祯贤惯在军营,很多天不洗澡的时候也常有,此时他一点也不想让怀里的软香嫩玉离开片刻,自然也无所谓事后沐浴。两个人便这样如同两只瓷勺扣在一起一般,契合的搂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白雪茹在玉梅的呼唤声中醒来,发现身边空空如也,自己的身上好好的盖着锦被。她愣了一秒种,问床前的玉梅道:“老爷去哪里了?”玉梅拿了件宽宽大大的外袍裹住她去沐浴,顺嘴回到:“老爷一早就去园子里练拳了!”白雪茹微微的有些吃惊,心里腹诽道:昨晚上那样疯狂,今儿一大早还能起得来,看不出来这个人还蛮自律的!
白芷、藿香服侍了她沐浴,黄芩和甘蕉捧了她的衣服给她换上。她这边刚刚收拾停当,韩祯贤大步走了进来。白雪茹穿了王氏给她绣的大红色金线满绣的华府,梳着圆髻,头上插着韩家下定时送的鎏金贵妃琉璃簪,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透着天然的粉红和白皙,整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如同画中人一般,韩祯贤不由的看的一呆,想起昨夜那满室的暧昧温暖,心脏一阵乱跳。
少时,韩祯贤也洗漱完毕换了大红团花的吉服。韩太夫人面前的刘妈妈拿了个锦盒进来,她笑着给两人行了礼道了喜,和玉梅一起从内室的床上翻检了那方染红的白绫装进了锦盒,玉梅忙递给她一个鼓鼓的荷包。
一个精明强干簪着一朵红花的中年妇人带着人送来了莲子羹,白雪茹见她对韩祯贤的态度恭敬中透着关爱,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韩祯贤瞧见了便道:“这是林妈妈。”白雪茹立即在脑子里检索了一遍信息,知道了这是韩祯贤的乳娘,心里对她提起了一份小心。韩祯贤瞟了她几眼,觉得她隐隐的紧张压也压不住,不由小声道:“待一会儿你跟着我就好,万事有我!”白雪茹一愣,傻傻的道:“啊?”片刻回味过来心中一暖,周身的紧张不由消散了许多,很好,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两人吃罢便起身去了明堂。白雪茹每走一步都觉得腿在打晃,身体的不适让她很是不爽,不由的暗恨身边的人昨夜太过生猛,悄悄的瞪了他一眼。
明堂正房里,韩太夫人穿了一件大红牡丹洒金的吉服端端正正的坐在主位上,圆圆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小丫鬟早就机灵的在白雪茹两人面前放好了锦垫,韩祯贤带头跪了下去,白雪茹忙跟上。两人恭恭敬敬的给韩太夫人敬了茶,太夫人接过来抿了一口放下,白雪茹又将早早就做好的鞋袜送上。太夫人让刘妈妈给白雪茹二人一个大红包,又说了些“为夫分忧,开枝散叶,妯娌和睦”之类应景的话便让二人起了身。
太夫人喝着刘妈妈递来的茶,眼皮都不抬的道:“待一会儿先去拜过宗祠,拜了宗祠再认亲!”韩祯贤低头答应道:“是!”两人便从明堂退了出来。
所谓宗祠习惯上称祠堂,是供奉祖先神主,进行祭祀的场所,被视为宗族的象征。祠堂的建筑大多讲究“风水,通常是在祖先最先居住的地方,将旧房改建成祠堂。韩家的宗祠在武定侯府的最里面,出了明堂两人坐上一乘双人轿子直奔府后而去。
到了宗祠前,两人被扶下轿子,站在轿前,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红墙及层层松柏,映衬着那金碧辉煌,错落有序的建筑,正殿在月台之上,两边是汉白玉的拱桥,此时,那暗红色的大门已被徐徐打开。族长武定侯韩祯鹏和一众族老等在门口,韩祯鹏和韩祯贤等人先进去拜祭了,随后便示意白雪茹进去礼拜。礼拜完毕,韩祯鹏将白雪茹的名字记入族谱,白雪茹看着圆圆脸的韩祯鹏又多写了几笔,磕头磕的晕头晕脑的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愿意多打听多管,一扭身她就随着韩祯贤走了出来。
随即,一行人前呼后拥往正院回来,一路上颇为安静。小轿子里白雪茹累了不愿说话,韩祯贤也沉着一张脸不吭声。韩振鹏另坐了一乘轿子走在前面,其余人分头乘轿尾随而来。
白雪茹和韩祯贤回到自己的屋里匆匆的吃过早饭,略略的收拾了一下便前往韩太夫人的院子。
明堂花厅里,此时热闹非凡,一屋子的武定侯府的主子在坐等新娘子回来认亲。白雪茹和韩祯贤先给族老们见了礼,然后才回到花厅这边。他两刚刚踏进院门,就有丫鬟笑着道:“大老爷和大夫人来了!”
门帘一挑,首先映入白雪茹眼帘的是一张刷的雪白的瓜子脸,只见那妇人头上插着一只金质掐丝蝴蝶簪子,另配以金质镶宝石的珠花,两颗耳珠上吊着一对小巧的珍珠坠子。上身穿一件红缎掐牙褙子,在袖口、衣襟部分都有精致的滚边,□是一条葱黄挑线裙子,脚上是一双厚底绣鞋,手里拿条绣花丝帕,左手中指戴着一枚红宝石戒指。
她上前一步搀了白雪茹的手道:“大哥、大嫂,可教我们好等!”白雪茹一头雾水不知她是何人,忍不住看向身边的韩祯贤求助,不待韩祯贤说话,坐在正位上的韩太夫人道:“这是咱们府里的二夫人。”白雪茹方知这便是出身于永春侯府的嫡长女,武定侯夫人杨氏。
暗流汹涌把亲认
杨氏拉着白雪茹来到韩太夫人身边,白雪茹赶紧先给太夫人行了个礼,随后杨氏便笑着指了坐在太夫人旁边的一个圆脸夫人道:“这是嫁到张阁老家的大姐姐。”白雪茹忙深深的福了一福,从身后跟着的白芷手中接过鞋袜送上,那张韩氏与太夫人不仅长得像,神色也是很相像,她笑眯眯的接过鞋袜,随手就打赏了一套赤金的头面。
杨氏又拉着白雪茹认识三房的姜氏,姜氏神情倨傲眼露不屑微微的福了一下,白雪茹稍稍有些愣怔。白雪茹刚刚在外面见到与韩祯贤长的很相似的三弟韩祯荣,那三弟笑的眉眼舒展,态度温煦,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可是再看这出自素来讲究礼仪规范的礼部尚书姜大人之女,却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人,真不知道这夫妻两是怎么个搭配的。
杨氏见她有些走神,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白雪茹立刻回过神来羞涩的一笑,照例送了鞋袜,姜氏拿了一只镶嵌着碧玺石的簪子给她。
不等杨氏介绍,昨晚那糯糯的娇声响了起来,随着一声“大嫂”的称呼,只见一个身穿大红色衣裙的宫妆美人,窈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梳成了叠云髻,层层迭迭的挽了起来,像云朵一样的堆在头的右后方,每一层中间都用一两根小小的珍珠簪固定住。然后在最顶端插了根玳瑁凤钗,凤口里垂下长长的宝石流苏。两耳坠明珰,衬得皮肤莹白如玉。一对细长的柳叶眉下是一双似水含情的单凤眼,朱唇微启,贝齿雪白。好一个眉目如画的美人!待她走到近前,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子里。
她亲亲热热的挽了白雪茹的另一只手道:“我是玉娇,大嫂以后有时间我们多来往!”白雪茹飞快的睃了一眼杨氏,见她面色微僵不由心里一颤,她赶紧抽出手从白芷那里拿过鞋袜递给韩玉娇道:“我手艺不好,妹妹千万不要嫌弃!”韩玉娇接过鞋袜娇笑一声道:“大嫂你可真谦虚,瞧瞧这针线,咱们武定侯府里还没有那个女人的活计有这般鲜亮呢!”反手就送了一只点翠的簪子给白雪茹。
韩玉娇的话音刚落,一屋子的女人都变了脸色,白雪茹不由得大囧,心里暗暗嗔怪这小姑子忒不省心。杨氏的反应在众人里比较快,她瞬间就将笑容挂了起来道:“二妹妹说的对,大嫂的女红真真正正是顶尖的,这下子可好了,咱家里的女孩子们将来可有个现成的好师傅了!”
白雪茹顿时满头黑线,怎么眨眼的功夫自己就成了女红师傅了?虽然这鞋袜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手,但是也不由有些气结。韩玉娇脆生生地掩嘴笑道:“二嫂你可真是好打算,大嫂又不是绣娘,你不会是想省了请女红师傅的那点小钱?”
杨氏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刚欲回嘴,韩太夫人低低的呵斥道:“行了,平日里你们总是斗嘴抬杠也就罢了,今日也不消停吗?还不赶快把几个哥儿、姐儿叫出来拜见大伯母!”杨氏气哼哼的让丫鬟领了孩子们进来。
白雪茹这才进门就领教了韩府的激流暗涌,心里有些发憷,她看了看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夫人下首的韩祯贤,暗暗地有些难过。
不一会儿,一帮小孩子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