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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怎么唉声叹气的?”宫拾屿的右臂绑得像个粽子,他便用左手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睡觉了,明天还得赶路,过两天就能到家了。”
家。
他用的是“家”这个字。
那是宫家,他的家!那么……是不是她的归属,她今生的归属?
自己会在那里呆上一辈子吗?为了身边这个人,这个在生死关头宁愿与她共赴黄泉的男人?
她无解啊!有谁能帮帮她!
“拾屿。”
“怎么了?”
“芊子……”芊子真的会让宫邪沐受伤害吗?
“怎么又是为了她?”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宫拾屿的眉头皱到了一起。
“是你告诉我她和宫邪沐有问题的嘛!”你不让我确定,我怎么知道我们之中的结该怎么解?
“是该我担心大哥才对,你瞧瞧这次他们发生的状况,这几年以来,大哥就从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而欧阳竟然毫发无损。”他在告诉慕容他觉得不可置信。
“咦!!你是在告诉我你在责怪芊子没有受伤哦,那你是不是也觉得你不该不让我受伤而用你的身体保护了我哦。”
“我不是这个意思。”宫拾屿一急,忙用手过来牵她,怕撞到他的伤处,慕容也不敢乱动。
他不过,是关心就乱而已。说芊子与她相互是对方的弱点,那他们兄弟两又何尝不是?
“你老实说,宫邪沐是真心的?”
“那还有假?”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成亲前一天我就知道了,只是他自己也没发现而已,虽然那时候他对欧阳的情感远远没有现在来得深厚,但是早就超过除了潇书以外的任何女子了。”
……
不对呀,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可是一直看对方不顺眼呀!
慕容决定,仔细观察下宫邪沐!
雨打萍
宫拾屿其实是个孩子(二)
宫拾屿其实是个孩子(二)
呃……关于芊子,其实她多少有些不放心:她也动情了。
这个发现无疑让慕容错愕了半天。当初还只是想到她会拿得起却放不下。哪儿想得到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这句话现在放在向来潇洒自如的自己身上就算了,芊子的情况竟然已经到了大白天和宫邪沐在马车上“剧烈运动”的程度。
极其厌恶男人的芊子开放到了这种程度,让慕容有种毛骨悚然的无力感:难道真的就此沉沦下去,不再寻求脱身之法了?
她可是一直希望芊子能拉她一把这才敢这么放任自己的。
“慕容……你又无视我,冷落我。”宫拾屿“委屈”的控诉声音响起在耳旁。
“什么嘛,我有在你身边啊。”慕容正要笑他,这才发觉他很能干地用一只完好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还覆在了我柔软上。
“宫拾屿,你就这么……这么不会爱惜自己吗?”把衣领扯回来系好扣子:“别胡闹了,睡觉。”'网罗电子书:。WRbook。'
“明明前几天还可以,要不是先生坏了我的好事……”
“等下,你要说话恢复正常先,我都毛骨悚然了!”他竟然是在向她撒娇?
“好。”只一瞬间,宫拾屿的语气已恢复如初,僵硬冷淡,然后把慕容拽进他怀里:“慕容,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呃……错愕于他变脸的速度……
“可是……”他又把脸垮了下来:“我表情这样一冷,你就会更冷感,哪里还会来帮我?”
她觉得快被他弄得崩溃掉了。
其实很喜欢和宫拾屿接吻的感觉,酥软之感自四瓣相依的唇边蔓延到整个脸部。即使是提不起别的兴趣,也能自反应敏感又经不起挑逗的宫拾屿可爱的反应中得到些乐趣,很喜欢宫拾屿为她失控的样子……
于是,慕容恶作剧地想在今晚荒唐一次:他只有一只手能动,于是她就把他仅能动的那只手也推到他脖子下边枕着,还命令他不许动,许是觉得有趣,宫拾屿很高心地答应了,发出低低的笑声。
这下轮到慕容范难了,原本以为他至少会抗拒那么一会儿,她就可以趁这个空当再想其他作弄他的招数,谁知道……
她也只好也在一旁躺了下来,他不能动,不是吗?
慕容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下轮到原本她会好好与他嬉戏一番的宫拾屿不满了,他皱着眉,又苦于不能动,最后他想到一个办法:出言激她!
慕容不理会他:笑话,她要是中计,如他所愿地“敢于主动”,那她玩这个花招整你干什么?
谁知道,他聪明地翻身压了上来,还很听话地把手继续反在颈上不动,本来想再笑话他,结果:衣服危险起来……宫拾屿正聪明地用舌头代替他手的功能——解衣裳。
席慕容惊叹于他的思维能力,最后……
最后就只剩下这暗夜下的树林里,帐篷中传出来男女欢爱的销魂声音!
在慕容的眼里,宫拾屿大多数时候就是个孩子。
很想宠着他。
他不大会表达他的意思,从没享受过母爱的他严重缺乏安全感,再加上混迹于江湖,常年在刀头舔血的杀手身份,床头那把冷兵器总会在半夜里泛着寒光。
他不会疼人。关心人与疼人不一样。
他关心他的父兄,从小照顾教导他的夫校先生,当然,现在还有席慕容。
可是他不会疼人。慕容也弄明白了,自己的结婚戒指是芊子买的,宫拾屿甚至在知道了她清楚了真相后还一个劲儿地追她我为什么能为枚戒指高兴成那样,他能不能再买九对来,一个手指一对,她戴一次就高兴一次。
本来有些小小失望的慕容听到这么可爱的话之后当场失笑,也把这事揭过去了。
只是芊子送她结婚戒指却不告诉她的意思是什么?希望她和宫拾屿长长久久吗?还是,她想离开她了?!
雨打萍
邪魅男子启蓝图(一)
邪魅男子启蓝图(一)
宫拾屿的伤一好就去宫老头那里“密谋”去了。而芊子她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不必真的计较当初她们两人年少无知的戏言。
席慕容整天无所事事,于是决定去琴居看看,话说:倒还是第一次进这么个地方,听说是在擎天宫相当于揽月宫潇书园的地位之所。
生性怕冷的她在还在十月半的山顶十分畏冷,不自觉地将怀里的暖炉紧了紧,又把脖子尽量往毛领衣服里缩,走到去琴居的半路天竟然下起雪来……
去年的冬天,自己和芊子,还在揽月宫受着生离死别的折磨……用力甩掉头里面冒出来的念头,席慕容只想着能尽快见到沈秦,见到那个谪仙一样的神仙叔叔,然后听他抚琴……以缓和掉心中隐隐的失落和惆怅。
流动的音符从沈秦十指之间飘了出来,席慕容的心情果然如她想象的那样变得好了起来,直到渐入佳境!
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闯入是席慕容没有料到的,而且闯入者还不是她以为的宫拾屿。
“秦……”来的男人支吾了一声,这才知道席慕容的存在。男人竟然有些落寞地把头垂了下去:“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来人其实长得还可以,眉清目秀,衣着华丽,气质也算得上干净。
席慕容脑海中转啊转,思想竟然开始朝那方面飘去……
“自己有手有脚,回来就好了。”沈秦虽然没有感情起伏,可是头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这么对人说话,席慕容更是觉得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
而且,她也没有这么想沈秦是侮辱他的自觉。
“我有送信给你。”来人更是委屈:“你不来接我就算了,还在这儿弹琴给个毛丫头听……”
在没听到他这句话之前就想笑了的席慕容终于很没形象地将口中的茶喷了个一干二净……
“秦,这丫头好生无礼,你为什么还弹琴给她听,而且以她的粗野,能听得懂吗?”来人气呼呼地坐在了沈秦身边。
席慕容看到他如此自如地行走于这一带,不说擎天,想来至少在这琴居地位是不差的,就是想不出来这儿怎么会有个这么有趣的bl。
“好了,启儿,去见过少夫人,少夫人,这是启儿,启蓝图。”沈秦停下准备起调的手,云淡风轻。
“什么?少夫人?”那启蓝图惊呼一声,“呀”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不要这么吓唬人吧,沈叔。”
“启儿胆子可不小,不会轻易给吓着。”沈秦微微一笑:“少夫人,不会怪罪他之前的无礼吧!”
呃……快给迷死了!席慕容那里知道沈秦笑起来会这么……这么的迷人!不过,他能为了这个启蓝图而……对她笑?
大有问题!怀着暧昧的心思猜测着,她觉得很好玩!
花痴了一阵,这才想起沈秦的话来:“哦,不会不会,不知者不怪嘛!那我先回去了,他铁定找你有事,不然哪会这么没有礼貌就闯进来打扰你?我先回去。”冲启蓝图抛了个令人觉得怪异的眼神,然后笑眯眯地出了门去。
雨打萍
邪魅男子启蓝图(二)
邪魅男子启蓝图(二)
“语儿,我们来打雪仗好不好?”看着在一个多时辰里就厚得有将近八九公分的雪地,席慕容生出了一丝玩心。从琴居出来是出来了,可是还不想回去。便向身边的丫鬟询问。
“少夫人,这……这不好吧!”欧阳芊子的杀人事件引起的轰动不小,在席慕容身边伺候的宫人都感到十分的欢喜,因为席慕容——他们的二少夫人,是个十分好相处的人。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又没干别的。准备好了啊!”席慕容笑了笑,见丫头语儿还是愣愣的,便恶作剧地拿起手中的雪团向她扔去……语儿习惯性地用手臂一挡,不料许久也没见到打在身上的雪团,便小心翼翼地拖过手肘缝向席慕容那边看去……刚巧被席慕容的雪团扔到了脸上。
席慕容高兴得手舞足蹈:“哈哈,上当了吧!被我打到了。”
“少夫人太狡猾太奸诈了!”丫鬟语儿被她戏弄的气急败坏,也不顾什么身份之别了,蹲下身就去揉雪团,鹅毛般的大雪粒飘在身上也不去管。
这主仆两个玩得那叫个不亦乐乎。
席慕容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自从从太原回来之后,宫拾屿身体一好就开始变成大忙人,昨晚还因为欧阳芊子和宫邪沐中间插进了个堂主的女儿而争吵了一阵:她和宫拾屿之间呢?准备什么时候塞一个进来?
老觉得宫拾屿去老头子那儿就没什么好事。
这个语儿的手很巧,席慕容喜欢这个乖巧的丫头,便特地带在身边,想让她给做件衣服,想来想去送给芊子的话又不是自己做的,不够诚意,宫拾屿就更不用说了。到最后想到个好人选:祖艺华。
祖艺华在席慕容的眼里是个美得惊心动魄的人间绝色: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对谁都一脸的慈祥和友善,温婉柔顺,修长的身材和大大的眼睛,细长的脸蛋,有时候席慕容甚至会忘了祖艺华的身份,忘了她是大她一个辈分的宫鹜天的女人。
只是她很清楚:以色事人,哪能得长久?她很替她们这些美丽的天使悲哀:每个女孩都是上帝塑造的天使,不是吗?
那么,她会是个什么下场呢?她看到宫邪沐和欧阳芊子的惨状,不禁浮想联翩。沉思良久,席慕容才发现远远地有人正往这边看,见她看了过去,便移动了脚步往这边而来。
“是你哦,怪不得沈叔说你的胆子并不小,说吧,找我有事么?”启蓝图,多么邪魅的一名男子!恢复了本性,不再是如在沈秦身边的乖巧与任性。
“不敢,少夫人。”启蓝图说是说不敢,确是说得不卑不亢,甚至说得上是语气冷漠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