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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没有娶妹央,这儿就没你说话的份儿。”宫邪沐斩钉截铁。
“哥,他要娶的,以前他是为了不忍心看他妻子受伤害,所以才……”
“原因我不管,事实就是事实。”
雨打萍
处处是江湖(三)
处处是江湖(三)
“所以才怎么样?现在又怎样?”欧阳芊子适时地和宫邪沐一起搭了腔:“妹央,你也不小了,还这么天真地相信男人的嘴巴,你不知道天底下的蜜糖都抹在他们嘴巴上了吗,好了,既然你大哥都打定主意要带你回去了,那你就乖乖听话,回家的话,会多个爹和弟弟对你好,嫂子也会好好对你,听话。”欧阳芊子拉住她的手,朝她使眼色。
“哥。”宫妹央赶忙拉着宫邪沐的袖子:“哥,我……我不要回去,爹根本就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至于嫂嫂所说的弟弟,我也根本就没见过,我现在只想和他在一起,他人很好,对我也好,而且,而且我们没有无媒苟合,我对你说我已经是他的人那话是骗你的,我们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不是那种人,哥……”
“好了,不要哭。”宫邪沐终究有些不忍心,这么多年对宫妹央习惯性的宠爱让他在见到她的眼泪之后,心肠软了些许:“其实,他的人品……”欲言又止的宫邪沐,关心的根本不是这些东西,只有宫妹央而已:“好,我给他一个机会。”
宫邪沐转向男子:“你叫关承印,在江湖上有些小名气,而且是以行侠仗义闻名,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如果你要娶,三天之内,我等你的答案,要娶,就从此退出江湖,和她过平平凡凡的简单日子,要不,我会带她走,让你们一辈子也不的见面,既然你们从没发生过关系,我也敬你是君子行径,自然不会为难于你,三天之后给我答案,我在城中的兴隆客栈等你。”
吃惊于宫邪沐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欧阳芊子不得不吃力地跟上去。放下江湖和她隐居?关承印会怎么答复,这真是个未知数。
三天之后,在意料之中的只有宫妹央一个人来找他们。宫邪沐嘲讽地看着得意阁的方向:宫妹央为了关承印,那么多年的等待与守候,换来的就是这个结局。
宫妹央似乎连眼泪都舍不得流,闷闷地坐在客房里,一言不发。
“妹央。”欧阳芊子想安慰几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所谓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亲。
可是眼下坏人好事的自己也有份,忐忑之下,反而无话可说了。
“嫂嫂,你不要难受,我不怪你,反正……我也从来没有回过家,不知道家是什么滋味,小时候是夫校叔叔对我好,教我东西又给吃给住,后来他把大哥领到我面前,大哥对我很好,让我知道了什么是亲情,我已经很知足了,后来还遇到了自己生命中另外一个最重要的男人,我这一辈子……”两行清泪溢出眼眶,宫妹央抑制不住地抽泣:“他有他的梦想,他就该好好地自由飞翔,一辈子困在个女人身边算个什么样子。”
“妹央,你老实告诉我,你一会说你们两个……一会又说没有,你告诉嫂嫂,到底有没有。”欧阳芊子发觉自己昨天对宫妹央的第一印象是错误的,她是安静祥和这没错,可是她也是个会撒娇会哭泣的女子。
“嫂嫂,昨天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没有,而且,其实他夫人后来知道了这件事,还劝他把我娶进门,我不愿意,他也不愿意我受委屈。”
是吗??这世上还有这么纯洁的男女关系?欧阳芊子狐疑地看着她:不像在撒谎啊!!!
“不好了不好了,老板娘,关公子和您大哥打起来了。”得意阁的伙计一路送宫妹央过来,刚要回店里去就发觉关承印和他平日几个好兄弟气势汹汹地冲这边过来,双方交恶火速,连一句话都不用说。
宫妹央吓得花容失色:“怎么会这样?承印他不是这么鲁莽的人,他……”
“老板娘,是真的,不信您到走廊上去看看,是您大哥的人拦着他们,关公子的兄弟就……”
“好了,我们去看看就清楚了。”欧阳芊子只觉得一阵心烦气躁:竟然火拼,也不怕出人命。
到时候看他们怎么收场。
也怪不得宫邪沐非要带她走,江湖中人鲁莽就不说了,万一波及妻儿——等等,她欧阳芊子不也是总在宫邪沐办事波及的人之列嘛??!!
呵呵,欧阳芊子自嘲地笑着,她突然觉得前路一片迷茫。
雨打萍
死在一起
死在一起
“放开我,宫拾屿,放开我你,你弄疼我了,呀……疼……放手啊你……”被个身手不凡的人这么粗鲁地一路从宫鹜天寝宫带回住处,席慕容只觉得胳膊快被他卸掉了。
一路上碰到的人通通自觉地给让了道,没一个敢来解救她,可怜了她的胳膊……
被他一手掀到床上,然后回头把门上了栓,从指头缝里看着他,只见他双手使劲地贴在门上,整个人猛地喘着气,仿佛要把空气中的氧气全部吸到肺里去!
“拾屿,你怎么了?”不对劲,他不对劲。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你不要告诉我为了逃掉的那个背叛大哥的女人你要离开我,席慕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处处依着你,事事纵容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席慕容……”他怒吼一声,将门锁的死死的,转过身来就扣住她的身体,整个人压了下来……
这个夜晚很漫长,从来就不知道男人的恐怖是可以相比的,他宫拾屿,凶暴起来比那何跃李健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席慕容无法想象自己看上的男人竟然会强暴她。
她几乎是忍着杀了他的心思才熬过这么漫长持久的煎熬。
发簪抵在他的脖子上很久,他嗜血地眼神里满是阴森的亮光,没有止境地做着活塞运动,仿佛那样他就能把她吞下去。
最终,慕容将锋利而长长的簪子刺进了他肩膀里面,血流得她满身都是,然后一阵白光袭来,什么意识就都离她远去了。
他就是想看着她杀了他,然后……
所以,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强暴又不会死人,不然他就动动手指头捏死她,省得费那么大精力。
醒来的第一感觉是骨头被人拆掉又接上了,虽然还存在,可是没有了知觉。
他以前,就是这样对待他床上的女人的吗?
她们好可怜,清清白白的身子让他这么糟蹋。
原来他白色衣服里的颜色这么艳,全是禽兽羽毛编制的艳丽。
他宫鹜天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这种儿子,一生就俩儿。
还跟她装仁慈。
宫拾屿又变回他的小孩模样了,惴惴地用热毛巾擦慕容上半身沾上的他肩膀里头流出的血,直到露出满目狼藉的淤青紫红。
她看不清楚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跟她装忐忑干什么?
“痛不痛?”慕容有气无力地将手放到他伤了的左肩。
“呃……慕容??!!”宫拾屿吃惊地看着她,愕然地顿在那里。
“不痛是不是?”席慕容呵呵地笑道:“那这样呢?”“啪……”清脆的耳光响在他俊秀的面容上:“这样痛不痛?你逼我是不是,Qī。shū。ωǎng。你逼我我当杀人凶手吗,你让我杀的人还不够?你个强奸犯,滚……别碰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这一次他被推得很远,很远,远到她看不清的距离。
我不要跟你死在一起,不要。
昨晚他歇斯底里的低咒声像无数的咒语向她袭来,仿佛被道士追赶而无路可逃的精怪无处可去,只能让符咒击破身体,驱散魂魄。
身体的不适让她一不小心就在费力推开他之后从床上掉了下来,可笑的是她连爬上床的力气也没了分毫。
宫拾屿,你知道你有多可怕了吗?
可怕的魔鬼。
他们宫家犯的错误,竟然怪罪到她们两个弱女子身上,他们真的做得出来。
算他们狠!!
雨打萍
没有谁会比我更爱你(一)
没有谁会比我更爱你(一)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在乎她的消失。
宫拾屿无法想象从林子里回来两人缠绵之后自己幸福满足地睡去,醒来后身边却失了温度的恐慌。
她的衣服,梳妆匣里的东西,什么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抛弃了他。
自己这么久以来付出的一切,颗粒无收。
宫拾屿怒发冲冠地发飙找人,她却好好地在老头子那里巧笑嫣然。
那一刻,他有种毁了她的欲望,只有把她彻底地毁灭掉,才不会再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无底深渊让他掉下去。
所以,他做了件冲动之下……伤害她的错事。
任凭她把利器刺进自己的肩膀里,如果她能够原谅他的话。
可是,她那么爱惜自己的一个人,因为何跃的痴心妄想,因为李健的凶蛮狠毒,她们让他们送了命,而自己呢?
她舍不得,她是舍不得的吧!!
宫拾屿没有告诉她,她一簪子刺在他的肩周穴上,再深半厘就险些要了他的命。可是,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那尖尖的东西抵在他脖子大动脉上那么久……那么久……
“如果是血管的话,止血就好,可是是死穴,拾屿,再深半厘你就见阎王去了。”夫校脸色铁青,处理着宫拾屿狼狈的肩膀和红印明显的脸颊。
“下次我会注意。”宫拾屿冷冷地开口:“爹那儿我就不去了,麻烦先生替我遮挡过去。”扯好衣服,他正头疼该怎么样得到原谅。
也许,当初帮你把她娶回来的决定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夫校深沉的眼眸里是宫拾屿永远也不会明白的心疼和关怀。
宁愿让我帮你也不愿意让你父亲知道,这代表你更信任我吗?可是宁愿让我担心心疼也不愿意让他担惊受怕,拾屿呀拾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宫拾屿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里时哑然地发现宫鹜天竟然在他们的卧室。
而且正坐在床边,而席慕容躺在床上。
眼中的颜色一暗,他不动声色地把受了波及而疼痛的左臂放回身侧:“爹,你来了?”
“拾屿,这是怎么回事?慕容病了,你却跑得不见踪影。”
“我……我去看先生去了,他找我有点事,刚好让他来看下慕容的病。”
“找夫校用得着你亲自跑一趟?”宫鹜天压根儿不信:“你告诉爹,慕容的身体,是你……”
“爹……”宫拾屿冷了语调:“昨晚我满世界找她,她却在你房里,今天我不在,你却……”
“混账东西……”宫鹜天何时听宫拾屿说过这种大逆不孝的忤逆之言,条件反射之下一掌拍了出去……
“主君不要……”宫人惊呼的声音骤起,可是哪里还来得及阻止他出手,而宫鹜天重伤初愈又奔波劳碌,这一掌出去也是吃力不已,但是宫拾屿生平第一次被父亲出手教训又没有防备,一中掌就被掀翻在地,使得整间屋子乱作一团。
“先生来了先生来了。”宫人见到夫校如获大赦,赶忙相请。
而这一切,熟睡中的席慕容在第二天睡醒之后才听夫校提起,她只是苦涩地笑了笑,也不发一言。
宫鹜天大约也猜到些眉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惆怅,当初一味地压制他们兄弟两个的情感,结果事情变得那么糟糕,如今……
真是难呐!!!
席慕容郁闷了好几天:不是说芊子要回来了吗?怎么这么久!!!
她好不容易养好了身体,慢悠悠地踱到了宫鹜天面前,说是要出去走走。
“要出去?”宫鹜天皱着眉看着她,心里知道定是拾屿对她做了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