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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眸中发出一道光芒——指南针。
那是我从现代带来的指南针。
它除了拥有指南针的功能,同时配有无线电装置——虽然现在对我来说基本无用,但是我一看到它便有种“老乡见老乡”的感觉,差点儿就两眼泪汪汪了。我终于想起来:大约一个月前我曾在山脚下自己的茅屋附近救过一位不慎崴脚的翩翩少年,又不慎落下了这指南针。
看来,那翩翩少年必定是李萧玄了。
那媒公看我如此神色脸上露出笑容:“还说不认识人家么?原来早有物件私定终身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看江子楚淡淡瞥我一眼,内心忽然一跳,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黄小姐含笑道:“想不到东方姑娘也是多情之人,明日我和江公子刚好要游湖赏灯,不如东方姑娘和那李少爷也一起来吧,多两个人多热闹几分。”说完又推了一□旁的江子楚。
“是啊是啊,正好你们二人叙叙旧嘛。”那媒公笑道,“李少爷可是重情之人,一直不曾忘记姑娘呢。”说罢又将手中的指南针甩了一圈,才交到我手上。
我不禁在心底低叹一声,每个人但凡听到谁喜欢谁,必定要凑个热闹,创造机会让二人在一起,美其名曰:做媒,也不管双方是否都喜欢对方。
手里拿着指南针来回抚摸,正思忖该如何回答,便听到江子楚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黄小姐所言极是,不如一起来吧。”
我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抬眼望去,他微笑望着我,眼神却是空洞的。
我心中忽然一痛。
“不了。”我淡淡回绝,对那媒公说道,“麻烦媒公告诉李少爷,东方镜乃是克夫之命,若是娶亲,夫君定会遭遇不测,我不想连累他。”
那媒公一怔:“怎么会这样?”
看到江子楚略带惊慌的表情,我笑了一笑,道:“所以我才至今尚未娶夫,是不想连累身边之人。”
那媒公用佩服的眼神望着我:“姑娘此言极是,我这就去回禀李家,告辞。”
我淡笑道:“不送。”
看他离去,我不由松了一口气,转头望去,江子楚和那黄小姐却已经相携而去,身影渐渐远了。
我“啪”一声翻开指南针的盖子,发现指针恰好指着江子楚的方向,又随手合上盖子,将它收入怀中。
***
我回去之后将指南针上的无线电开关打开,对着它吼了许久,前后左右上下寻觅许久始终找不到信号,不觉心灰意冷,感慨世事无常,扛着招牌正欲出门//奇书//网整//理,忽然有个声音响起:“东方姑娘。”
“这么巧?”我干笑两声望着眼前的翩翩公子,“你又上山找花样绣布啊?”
“姑娘觉得巧么?”李萧玄微眯一双眼打量着我。
我道:“巧啊巧,这里是上山的必经之路么。”说完又抖了抖手里的招牌,“我就先进城了。”
他蓦然间伸手拦住我,衣袂生风,飘然如柳丝一般,对我道:“我特意来找姑娘的。”
我果断停住脚步,知道再无法躲不过,干脆请他进来:“如此,不如进去喝杯茶吧。”
他面露笑容随我进来,我泡了杯菊花茶给他:“山野之地,李少爷不要嫌弃。”
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他望着我道:“有幸喝到东方姑娘亲手泡的茶,我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顿了顿又道,“我来是有件事情想问姑娘。”
我惊觉他如此直接,也不好推脱:“好,你问。”
“姑娘可知道我喜欢你?”他眸光向我一扫,我不禁一愣——少爷你都托媒公找上门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遂稳了稳身形,老实道:“我知道。”
他又望着我道:“那姑娘可知我一个男子找媒公跟你说媒,需要多大勇气?”
我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看他十分认真的望着我,更觉头大,说道:“李少爷,在下天生是‘克夫命’,如果娶亲,夫君轻则残废,重则丧命。”
他神色十分认真,眉弯似远山铺翠,双眸仿若秋水,抬眸道:“我不怕,我愿意为你冒险。”
我知道他一时必然不会相信我这番说辞,又想不出其他理由,一时无言。他望着我勉强笑了一笑:“东方姑娘,即便你一时不能答应我,可否……”他微微低下头去,声音轻微,“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他说出这话来十分不易,我觉得此时如果我再拒绝他十分不近人情,只能留待以后慢慢开解,只能笑了笑:“此事以后再说罢,我急着去摆摊算卦。”
他眼神一暗,旋即试探地问道:“今日天色很好,姑娘可否与我一起游湖赏灯?”
“游湖赏灯?”我有一瞬间的愕然。
“是啊,今日……是七巧节。”他又不禁低下头去。
难怪那黄小姐今日要跟江子楚在一起游湖赏灯,原来今日竟是传说中牛郎织女鹊桥会的日子。我不禁哀叹一声,自觉命苦,仰头道:“既然天气这么好,自然不能辜负美景流年,好罢,我今日就歇业一天,陪李少爷游玩一番。”
他微微一哂:“多谢姑娘赏脸。”
我和他漫步于市井,随意闲聊,他随口问道:“对了,那日你救我落下的东西是什么?看起来好奇怪。”
我拿出了怀中的指南针,翻开盖子:“你说这个?”
他点了点头:“嗯。”
我道:“这是‘真爱罗盘’。”
他蹙眉:“这罗盘我听过,‘真爱罗盘’是……?”
我不觉来了兴致,微笑道:“这‘真爱罗盘’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宝物,你心里想要什么,它便会指向什么地方。”
他面露惊喜:“是真的么?罗盘不是指向南方的么?”
我得瑟两下,非常肯定的告诉他:“不是,这是并非是普通的罗盘,这可是我家师父传给我的宝物。”
他露出羡慕的表情,我满意地笑了,没错,我说出来就是要他羡慕的。
“真的么?”
3、〇〇二 秋水长天 。。。
他问,“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我托腮想了许久,决定老实告诉他:“他叫杰克。”
他皱眉:“这个名字好奇怪。”
我点头:“我师父可是世外高人呐。”
他颔首,又转头望着我:“这罗盘可借我一用?”
我思虑片刻,将罗盘交到他手里,他打开翻盖,慢慢地走离我几步之遥,环佩叮铃发出悦耳的清脆响声,来回走了几步,仿佛是想验证“真爱罗盘”的真实性,我抱臂颇有兴致地望着他,过了片刻,他方才走回我身旁:“姑娘说的是,这‘真爱罗盘’确实很神奇。”
我不由笑着打趣:“你可找到你的真爱了?”
他微微一笑:“近在眼前。”
我不觉干笑两声,收回“真爱罗盘”,干脆利落地打开翻盖,指针的方向却忽然闪出一抹素净的白衣,我不禁微微闭眼,抬起头时已经满脸笑容:“巧啊,江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22号更新的,但今天复习无能,忍不住把这章码出来,以后或许还有更改。
那个指南针——没错!就是借用《加勒比海盗》船长的那个指南针,亲们期待它大放异彩吧!
关于此文的种田情况,偶百|度了一下种田文,发觉有种新解释是——2,是指穿越文、架空文作者行文的态度,文章内容、细节符合史实,无论衣饰、物品、气候、武器、历史人物、历史事件等,要么符合史实、有出处,要么改变历史能自圆其说。
还有一种解释是——看法一,种田文适用于历史架空文(当然,有的异界文也少有涉及)。即先建立自己的根据地,然后在自己的领土上搞科技、经济、军事、政治制度建设。再此期间,基本上不与外部势力发生战争。至种田完毕之后,再凭借超时代的能力征服天下的小说
偶认真抚额想了想,虽然此文架空,但是但是我尽量让它不狗血,尽量让它自圆其说吧。
此文的顺序是——先小种田——入宫——出宫之后再大种田。
有意见的大大们尽管提~
最后再说一句——下一章更新不会超过本月23号,体谅下吧,我彻底没存稿了,捂脸逃走。
4
4、〇〇三 江海凝光 。。。
〇〇三江海凝光
江子楚手上扇子一甩,在空中划了个弧,颇有兴致地扫了我二人一眼:“巧。”
那黄小姐笑得十分暧昧:“东方姑娘,这位是……?”
“哦,这位是李家少爷,李萧玄。”我镇定的说,“二位这是去游湖啊?”
那黄小姐笑道:“我还以为东方姑娘果真不食人间烟火呢,原来……”她颇有深意地打量李萧玄一番,笑道,“这李少爷也是风华绝代啊。”
我干干笑了两声:“那是、那是。”
她又清了清嗓子,拉着江子楚的手道,“时间不早了,子楚还要去千里湖献舞,我先陪他去了。”
这称呼由“江公子”变成“子楚”无疑宣告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大大亲密不少,我无奈叹了口气,深深体会到了当初范蠡使用美人计送西施去吴国的痛苦。
江子楚目光望向我:“姑娘可有兴趣看我的剑舞?”
他眼神一派淡然,然而眼底深处却有一丝深深的期待,仿佛是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直指我内心,心就这样被牵动。
然而,我能去么?
如果我不能许他未来,又何必再让他为我伤神。
他看我沉默不言,嘴角浮起一丝笑容:“看来姑娘不屑于去看在下的剑舞,这也难怪,这普通的歌舞在姑娘眼中又怎么与李少爷相提并论?”
他这招以退为进实在不怎么高明——无非是为了逼我去看他跳舞罢了。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不必如此,因为无论将来如何,我都无法不承认早已喜欢上他这个事实,并且是老掉牙的一见钟情。
然而,我却不能说太多,只对他微微一笑,道:“东方一定捧场。”
他这才点头一笑,越过我身旁向前走去,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他白色绢丝衣袖抚过我手背,清凉丝滑仿佛山中清泉一般,不由让我心中一动。我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有些失神,李萧玄伸出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戏谑道:“姑娘还看?人都走远了。”
我尴尬地转过头笑笑,指着前头的酒楼:“你饿了没有,不如我们进去吃点儿东西?”
他眉头微扬:“这里可是全庐陵最贵的酒楼,你……”
我豪迈地拍了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不会压你在这里抵偿饭钱的。”
他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好。”言罢随我上楼,我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刚好可以眺望不远处的千里湖。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此时千里湖上波光粼粼,画舫往来络绎不绝,李萧玄替我倒上一杯茶:“姑娘可是在找江公子?”
我收回投落于湖上的目光,微笑:“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
他抿嘴一笑:“姑娘虽然人在这里,心只怕早就飞到那人身边去了。”
我装模作样的小啜一口:“这么明显?”
他抬头凝视着我:“姑娘对他可是认真?”
我微微叹了口气,并不答话,他接着说:“江公子自然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是他前些日子还跟庐陵王的女儿混在一起,如今又跟那位小姐纠缠不清,姑娘难道也跟那些世俗之人一样,被他外表迷惑了么?”
我惊觉男人之间的嫉妒比女人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无奈地摇了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他似笑非笑,指着窗外的千里湖,起身靠近我,脸庞离我不过一分的距离:“姑娘方才答应了江公子去看他跳舞,不会食言罢,再不去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