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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姑娘的话,好像是辰时三刻。”刘公公一躬身,恭敬的答道。
“哦……”无忧掀帘子的手一顿,心里直接要抓狂了,辰时三刻才是吉时,那这么早把她从床上挖起来做什么?!啊?啊?啊?!
“早上皇后一早来回皇上的话,奴才这才紧赶慢赶的来丞相府传旨接您,就怕误了吉时。”刘公公笑笑的答道。
李婉宁?真亏的她如此上心,她们的交情似乎达不到这个层次吧?如此上心只怕不是关心而是不安好心!
无忧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淡笑着上了马车。
从丞相府去皇宫大约有半个多时辰的样子,马车有规律的晃动着,无忧上了车靠着后面的软榻不免有些昏昏欲睡,正迷糊间只觉身子一顿,无忧险些从晃动的座位上跌落下去,极为不满的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双好似夜空般璀璨的眸子。
这家伙真是无处不在啊,不由笑道,“司城祁月,我从来不知道王爷原来可以这样闲,连早朝都不用上!”
下一秒身子已经斗转星移的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一股带着清冽的龙涎香丝丝缕缕的钻了过来。
无忧皱眉,伸手摸了摸司城祁月的衣襟,“怎么这么凉?”
说着将手向上移了移,摸了摸司城祁月的胸口,一样的凉,无忧咕噜了一句,皱眉伸手摸上司城祁月的脸颊,手指所触的地方冰冷一片,无忧不满道,“怎么搞的,你昨晚在冰窖睡着么?”
说着又去摸司城祁月的耳朵和脖子。
无忧正摸的起劲,只觉一个微凉的手掌一把握住她到处乱摸的小手,呼吸间已经带上一抹沉重,“忧儿,我只是来接你吹了风而已,并不是被冻的麻木了……”
说着将无忧向怀里深深一按,某处热源已经有蠢蠢欲动的征兆。
无忧一愣,这样也能有反应,她是该夸奖他某些方面能力强呢,还是该说他抗拒诱惑的能力差?!
不由自主的翻了下眼睛,恨恨的瞪向抱着自己的那人,却不想换来司城祁月一沉低沉的笑声,似乎对无忧的反应极为的满意一般。
青葱白嫩的小手被修长的大手紧紧握住,司城祁月将无忧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呼吸中还带着一丝凉意。
无忧没说话,放软了身子靠在司城祁月的怀中,司城祁月的身体很强健,却又不是那种肌肉虬结的类型,隔着衣衫坚韧而富有弹性的肌肉坚强有力,有效的缓解了马车晃动的力道,无忧低叹一声,真皮沙发确实是要比一般的布艺舒服多了。
略微调了调位置,无忧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又开始昏昏欲睡。
恍惚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啃咬她的嘴唇,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唇瓣上升起,无忧伸手挥了挥,想要挥开那讨厌的东西,却不想引来一阵低沉的笑意,唇瓣上的东西舔舐的更加热烈起来,登堂入室滑入唇内和她丁香小舌纠缠起来。
极度缺氧的感觉迫使无忧清醒过来,一张放大的俊颜赫然就在眼前,一抬眸对上一双好似聚集天下繁星的眸子,璀璨闪亮的让人心醉。
无忧一愣,一只大手已经附上她的眼帘,唇间的索吻更加热烈起来。追逐的唇舌就如那采撷花蜜的蜜蜂,疯狂的追逐着女子甜美的源泉,口腔里的酥麻如触电似地通往身体的每个角落。
环在腰间的铁臂猛然收紧,身子猝然一翻,已经将无忧压在软榻上,整个身躯如影随形的压了上来,火热的唇瓣如粘合般没有一丝缝隙。
“唔……”无忧轻哼着微微扭了扭身躯,对身上猝然加重的重量本能的抗拒着。
却不想身体的蠕动倒使得二人越发贴的密合起来。
司城祁月只觉下腹一紧,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摩擦处点击火花的传遍全身,浑身如火烧般炙热起来,闷哼一声整个身躯越发的贴了上来。
“嗯……”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从交缠的唇瓣中挤压而出,带着噬骨的娇媚。
炙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刺激着彼此的神经,澎湃的血液叫嚣着恨不能喷薄而出。
只是呼吸间,整个车厢的温度顿时升腾起来,一股浓浓的爱意充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男人的眼睛越发的深邃起来,如浩渺的星空,在星空的最深处燃烧着一把能照亮天际的火焰,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滚动着,完美的人神共愤的脸颊也带上一丝可疑的红晕,对她的渴望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他从来不是没有节制的人,这么多年来,妄想爬上他床的女子大有人在,更有甚者,裸着光着来的也大有人在,可是他一直没有什么欲望,曾经他以为,在母妃死后,他对人世间的感情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眷恋,是不是连带着连身体的反应也都消失了?
可是,现在他知道,不是的,怀中的小女人已经极为完美的击碎了他曾经的假想。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是静静看着她,就会觉得幸福,只是轻轻地触碰一下她身体就会像被点燃一眼,若不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于了解,他真的会以为每次和她的接触他都被下了药!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滑过女子柔美的颈项,指尖下的触感温暖细腻犹如上好的暖玉,润润凝脂挑逗着他所有的感官,他再也忍不住的吻上那温暖的软玉,顺着曲线完美的肩膀直直的向下滑去。
“嗯……”女子轻轻的哼着,身子带着一丝颤抖,明媚的眼眸此时已经迷蒙一片,娇俏的脸颊布着一层胭脂般的红晕。
双臂无意识的圈上男子的脖颈,就像是绕树的藤蔓妖娆异常。
“忧儿”,男子轻轻的哼着,呢喃的名字就像唇间含着时间最珍贵的宝贝,软糯的声音带着致命的魔力冲击着女子所有的视听,宛如天籁般让人迷失神志。
“嗯……”女子无意识的应答着,半掩的眸子睫毛如蝶翼般不停的颤动着
司城祁月将头埋入无忧香软的颈窝,伸出舌轻舔着颈边的动脉,嘴里口气带着蛊惑世间的极度诱惑,“以后叫我祁,嗯?”
刚刚听到无忧叫他司城祁月,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痛快。很久很久以前,母妃和嬷嬷都叫他祁儿,她已经是他此生最亲近的人了,他也想听她叫他“祁”。
脖间喷薄的热气让女子身子不由的轻颤着,下意识的抬起迷乱的眸子有些无焦距的搜索着面前男子的容颜。
抬眸就对上一双浩瀚如夜空般的星眸,深邃的犹如暗夜中海面上最狂暴的漩涡,脑子反应的速度根本跟不上身体的反应,嘴里已经无意识的呢喃到“祁……”
男子长出一口气,心里忽然升起的满足快要将胸膛爆裂开来,唇角噙上一抹世间最温柔璀璨的笑容,叹息着吻上无忧的唇瓣,他的忧儿真的让他心醉极了。
无忧柔柔的回应着,无尽的温馨和甜蜜从交缠的唇瓣四溢到心间,不知道二人吻了多久,直到马车外传来刘公公的声音。
“钟姑娘,宫门到了,请下车换轿吧。”
司城祁月微微离开无忧的唇瓣,女子两颊眼红,平日里清亮慧黠的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迷蒙中带着丝丝迷茫,那样子像极了无措的小白兔,水嫩嫩的惹人怜爱。
司城祁月目光一沉,又俯身狠狠的吻上了女子娇嫩的唇瓣,唇齿相依摩擦间,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
“钟姑娘?”刘公公没有听见无忧回话,微微扬了扬声继续叫到。
司城祁月不甘的放开无忧,深吸口气,在无忧唇瓣上又狠狠的啄了一口,一掀轿帘率先走了下去。
“王爷?”刘公公有些惊讶,怎么战王从马车上下来了,他刚刚一直在无忧前面的马车上,难怪没有看见司城祁月上车。
司城祁月已经回身从车上将无忧抱了下来,直直的报到一旁放置的轿子上,才对刘公公淡笑道,“有劳公公了。”
刘公公惊讶的张着嘴巴,战王殿下竟然对钟姑娘这样宠爱,竟然亲自抱她下车上轿,实在是让他太惊诧了。
可是多年的宫中生涯他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在最初的震惊后刘公公极快的闭嘴回礼,“这都是老奴该做的事,皇上吩咐了将钟姑娘接来了直接带到养心殿用膳,不知战王殿下可要同往?”
司城祁月目光一闪,父皇竟然会想到无忧用没用膳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他有些意外……点了点头,“走吧”
等到了养心殿旁的偏殿,无忧才知道原来用膳竟不是说让她先行用膳,而是皇上下朝后一起用膳,听闻宫人的话后司城祁月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抹思索的光芒,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按时辰看,离司城狙下朝也不会有太久时间了。
满桌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无忧恨恨的瞪着桌上的食物半晌,恨不得蹲到墙角去划圈圈,不带这么耍人的!满桌食物,却是看得见吃不着,不知道她很饿了吗?
无限怨恨的看着墙上的书法笔画等等东西,恨不得把这些东西全都撕了解气。
“皇后娘娘驾到……”一声略显尖锐的通传声在殿外响起。
一袭正装的李婉宁在桂嬷嬷的搀扶下从门外款款的走了进来,今日的李婉宁穿的极为正统,墨绿色的凤袍上绣百鸟朝凤,领口袖口用暗金色的线绣着祥云图案,腰带与衣同色,上面镶嵌着一块拳头大小的墨玉,头上虽未戴九龙四凤冠,却也簪着十二支金簪。
脸上略施粉黛,脸上带着一抹端庄大方的笑意,整个人素雅庄重至极。
这是无忧第一次见到李婉宁正服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贵气和仪态的,身后跟着桂嬷嬷,手中提着一个不大的食盒。
无忧打量的时辰,司城祁月已经躬身行礼,“儿臣参见皇后娘娘”
虽然司城狙免了无忧宫中礼仪,可是无忧还是起身逶迤一礼,“臣女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李婉宁端庄大方的一伸手,示意二人起身,先对司城祁月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然后对无忧笑道,“皇上都开金口许钟姑娘免去宫中礼仪,本宫如何敢受钟姑娘参拜呢。”
无忧微微一笑,心里暗暗鄙视李婉宁的虚伪,礼都受了还说这种漂亮话,那你躬身给还回来啊!嘴上却说道,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臣女心里极为尊敬,今日又是为了臣女而祈福,臣女心里感动至极,今日这礼却是必须要行的。”
李婉宁目光一沉,这话的意思是今日是给她祈福,所以才给面子行个礼,至于下回行不行礼,可就要看她心里高兴了。
心底暗哼一声,真是够狂妄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狂过今日的午时!
脸上带着一抹温婉的笑意,故作大方的随意赞叹道,“钟丞相真是治家有方,钟姑娘钟灵毓秀,确实是天野女子的典范,好了,快都别站着了,都坐吧。”
说着当先在殿上的主位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立刻便有伶俐的宫人给李婉宁上茶,无忧微微一笑,在李婉宁右手旁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不知钟姑娘大婚的事宜准备的如何了?若是有什么需要本宫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李婉宁优雅的端起茶杯,轻轻撇了撇上面的茶末,呷了口茶后淡淡开口。
“谢皇后娘娘关心,一切都由家父操心,臣女原也不懂这些,也没什么可做的事情”无忧淡淡一笑,对李婉宁微微弓了弓身子,淡笑着答道。
“钟姑娘真是好福气,多少闺秀大婚前都忙着做嫁衣枕幅什么的东西,钟姑娘却有人给打点一切,真是让人羡慕呢”李婉宁又喝了口茶,顿了顿继续道。
无忧挑眉,看来昨个司城雅琳已经上李婉宁这里告过状了,只是此时不好发作,只能绕着弯子的骂她,暗讽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