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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泽一见无忧咬牙切齿的笑容挑了挑眉,笑的更加愉悦了。
二人笑来笑去众人不明所以,司城雅琳却直接黑了脸,气哼哼的一嘟嘴,眼神恨不得将无忧凌迟处死。
“请白世子沐浴更衣”司城狙靠在龙椅上缓缓出声,英挺的面颊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隐隐的一股魔魅的气息在周身流淌,和那威严的气势有几分不符。
身侧的李婉宁一见司城狙脸上的笑意,眸色一沉,对司城浩宇吩咐道,“钟小姐也乏累了,浩宇带钟小姐去凤栖宫略事休息”
“是,母后,孩儿这就去”司城浩宇对皇后略施一礼,淡笑着看着无忧,眼中光芒闪亮异常。
“无忧姐姐,还是冰儿带你去换身衣服吧”司城冰从最初的震惊中已经清醒过来,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崇拜,粉白的小脸上嫣红一片,显然觉得无忧刚刚的举动很羞人。
无忧对司城浩宇淡淡一笑,“就不劳太子殿下大驾了。”
然后转身对着司城冰,“姐姐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回去便好,别耽误了冰儿尝那难得的美味”
冰儿娇嗔一声,无忧姐姐这不是当众笑话她贪吃么?
司城浩宇直接黑了脸,无忧却恍似不见一般,伸手一刮冰儿鼻子,对主位上众人微微欠身后便退出了大殿。
天色已经全黑下来,好似碧蓝穹苍上拉上一块黑幕,漆黑的夜空没有一颗星辰,可无忧觉得在那一片漆黑的最深处,有一双眼睛冷然的看着世间的一切,看着她。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何时能揭开这黑幕?白定睿究竟得罪了何人,竟然几次三番要置他于死地?!而在这深宫之中,能有这种能力的又会是谁?
无忧不再多想,时间会告诉她一切,真像就像埋在土中的种子,总有一天会破土而出,呈现在世人面前。
一阵夜风吹来,身上的腐朽味道更加的明显,无忧皱皱眉,最近她管了太多的闲事,与她原本定的生存谋略根本就是背道而驰,何时,她只是因为一个深沉的眼神而开始管闲事了?
低叹一声,提气施展轻功箭矢般的向司城冰的寝宫射去。
当整个身子浸泡在浴桶中的时候,无忧才知道刚刚自己竟然出了一身汗,汗湿的衣衫贴在身上冰冰凉凉的极为难受,此刻往热水中一泡,所有的毛孔好似都打开了一般,温热的水雾腾腾升起,舒服的让人喟叹。
无忧不打算回冰壑玉壶去看那什么烟花,轻轻的将头靠在浴桶边,释放着一身的疲乏,渐渐竟然有些沉沉的睡意。
正迷蒙间,有宫女轻轻叩门,“钟姑娘,皇上请您到冰壑玉壶观赏烟花”
无忧皱眉,司城狙怎么会注意到她去没去这种小事?难道真将她说节目无趣的话放在了心上?
心中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是穿了件棉袍起身,好在司城祁月给她准备的衣服够多,脏个一套半套倒也没有什么。
随意的将湿发拢在身后便出了门。
殿外一片清冷,看时辰再有三刻钟便要开始烟火表演,司城冰的宫殿离冰壑玉壶并没有多远,穿过文华殿,再绕过几条走廊便是。
无忧打发了引路的宫女自己随意的走着,倒也不急着施展轻功过去,不远处冰壑玉壶明亮的灯火已在眼前,夜间的冰壑玉壶极为璀璨。
无忧一笑,这样气势恢宏的建筑,在这个时代真的可以算是一项奇迹了吧。
笑意未褪只觉一阵凉风袭来,带着一丝让人莫名心惊的气势,无忧下意识便是一退,左手一扬,一道无形的烟尘散开,这种漆黑的夜里,偷袭之人必非善类,那她又何必客气,直接毒死省的麻烦!
那人好似怒笑了声,身形一转转到无忧身后,“你还真想毒的你夫君没有能力啊?”
无忧心头一堵,行动间不由缓了半拍,只是这半拍之间身子已堕入一个微凉的怀抱。
一丝清冷的龙涎香环绕在周身,下一秒唇舌已被人火热的吻住。
罩来的唇舌带着一丝让人莫名心颤的怒气,狠狠的摩擦着无忧柔嫩的唇瓣,无忧心中低叹一声,倒也不如何反抗,任由来人发泄似的吻着。
那人感觉到无忧的顺从,慢慢的放柔了吮吸的力道,火热的唇舌轻揉慢捻的舔着,耳旁的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炙热的舌尖顶开无忧的唇瓣,直扣城门。
无忧一偏头,躲过男子一浪热过一浪的索吻,那人倒也不过分追逐,拥着无忧柔软的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啄吻着女子脖颈间的肌肤。
半晌后那人好似平复了心绪,终于将无忧缓缓放开。
“原来战神除了爱偷窥还爱偷袭”无忧冷冷的挑了挑眉。
司城祁月在无忧唇上轻啄了下,
“我不喜欢你身上其他的气味”,说着盯着无忧的红唇,忍不住上前又舔了下那柔嫩的唇瓣,才满意的轻笑了下。
无忧咬牙,他说的可是她给白定睿渡药的事?那么不能有别人的气味,有他的就可以么?
司城祁月看着无忧这样的眼神愉悦的笑开了,“若是再不小心沾上别人的气味,本王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帮你去掉”
无忧冷哼一声,觉得和这个腹黑的男人也讨论不出什么来,而自己也不可能真的下狠手毒死他或是毒的他不能人道,可是心中也不愿去想着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转身便往大殿走去。
司城祁月看着无忧的背影,忍不住眸色一暗,也跟了进去。
大殿中央的舞姬已将都撤了下去,跪着乌压压一片宫女,白定睿竟然早无忧一步换好了衣服坐在座位上,看见无忧进来目光连闪。
无忧刚刚走回自己的位置,还未坐定,龙少泽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便飘入耳中,“钟姑娘洗的可真是用心”
说着状似无意的单手撑住自己的脸颊,斜倚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自己性感的嘴唇,无忧一愣,随即想起司城祁月刚刚的亲吻,定是将她唇瓣吻肿了,不由狠狠的瞪了龙少泽一眼,别开脸去。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殿中的宫女身上,倒没人注意龙少泽说了什么,司城祁月却听见了,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
“是谁给白世子上的汤”司城狙冷声问道,目光凌厉的扫过地上跪着的一众宫女,虽不是神色俱厉,可身为上位者的威压却喷薄而出,竟让人不寒而栗。
宫女们都是一抖,随即头垂的更低了,有些胆小的身子已经颤的好似秋风中树尖最后一片枯叶。
“回皇上的话,是喜儿”一个御膳房总管样的人上前跪着回话,额上隐隐有冷汗渗出。
“喜儿何在”司城狙身旁的刘总管尖声喝问。
“这个便是”那名总管一指身旁跪着的丫头。
那小丫头好似没什么反应,除了头垂的更低之外,竟没有一丝反应。
司城狙眼中闪过一丝怒气,
“大胆!”刘总管翘着兰花指怒喝一声,“好没规矩的奴才!问你话没听见么?!”
“你叫喜儿?”司城狙瞟了刘总管一眼,刘总管一激灵,垂着头退后了半步
喜儿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奴婢喜儿”
“你是哪个房的?”
“奴婢的御膳房的传菜宫女”喜儿木讷的回道。
“白世子的汤是你端来的”
那喜儿忽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好像对白世子是谁根本就不知道一般,几不可见的微皱了下眉,有些不肯定的开口,“是奴婢”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白世子下毒!”司城狙眸色一沉,忽然厉声喝道。
喜儿一震,显然被司城狙的气势吓到了,然后缓缓的重复司城狙的话,
“下毒……”喜儿咀嚼着这两个字,随即好像惊醒过来,猛然张大眼睛,惊惧的道,“奴婢只是上菜,奴婢没有下毒,没有下毒!”
喜儿惊恐的重复着,但是那种恐惧好似并不是针对眼前的这种刑讯,倒像是对空气中莫名物体的惊惧,睁着一双眼睛慌乱的四处张望,不停的重复着“奴婢没有下毒,没有下毒,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无忧看着喜儿对着空气不停告饶的话语不由微微皱眉,心念一动,某种念头闪电般的划过,快的没抓住一丝痕迹。
“我都按你说的做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喜儿惊惧的喊着,看起来竟有些神智不清了一般。
“你按谁说的做了?谁让你下的毒?!”
“我没下毒!我没有下毒!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喜儿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不知是在对自己的良心哭诉还是对着什么告饶。
司城狙浓眉紧锁,知道再也从喜儿口中问不出任何话来,朝侍卫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来一手刀砍在喜儿后颈上,喜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御膳房掌事宫女何在?”司城狙鹰般的眼睛环视了一周,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嬷嬷连滚带爬的爬上前来,先磕了个头,才恭敬的回道,“回皇上,老奴在,老奴苏丽,平日负责喜儿这一队的日常教习”
“哦……”司城狙状似无意的轻应了声。
“是你安排喜儿给白世子送的玛奇朵玉露羹?”平静的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跪在地上的苏嬷嬷轻颤了下。
“回皇上的话,御膳房上菜都是按组按队排的,一队之间并无固定的顺序,喜儿是自己站到最后一位的”,苏嬷嬷磕了个头冷静的回道,只是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轻颤,出卖了主人此刻有些紧张和忐忑的心情。
“你是说喜儿是自己站到最后的?而且是很凑巧的端了给白世子上的玛奇朵玉露羹?”司城狙缓缓说到,唇角慢慢扯出一丝嗜血的笑容。
苏嬷嬷额上冷汗直冒,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后点点头,“回皇上的话,是的”
司城狙唇角的笑意扩大几分,无忧心中一颤,这样的笑容宛如来自九幽地府,让人心颤,幸亏苏嬷嬷没有抬头,无忧敢保证,她若是看见这样的笑意一定会昏死过去!
“真是个老刁奴!”司城狙冷哼一声,“这样刁钻的奴才,朕该赏点什么好呢?”
司城狙眼眸微眯,唇角的笑意又加深几分,“不如朕就赏你千叶红好了”
所谓千叶红,就是把人的指甲一个个拔掉,然后将双手腌在辣椒水中,等疼够七天,再将已经泡的腐烂发红的双手斩断,寸寸嗜血,寸寸红!
苏嬷嬷一听,惊得几乎跳起来,身子颤抖的好似筛糠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爬起来对着司城狙不停的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饶命啊!”
苏嬷嬷磕的极为用力,坚硬的额骨碰撞在青石地面上发出“砰砰”的闷响,没几声地面上已经沾上淡红的血迹,
众人冷冷的看着,殿里的侍卫已经上前,架起苏嬷嬷就要拉到殿外行刑。
苏嬷嬷哭喊的更加凄惨了,“皇上,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皇上,请您明察啊……皇上……”
磕破的额头鲜血横流,顺着脸颊一滴滴滴落地面,发出微弱的“吧嗒”声,却在这寂静的殿中分外震慑人心。
“等一下”皇后李婉宁忽然出声,然后转头看向司城狙,“皇上,白世子被害一事非同小可,我看不如便在这殿中审讯,皇上龙威,想来这些宵小之辈也不敢不说实话,皇上您看呢?”
司城狙略微沉吟了下点了点头,“皇后所言甚是,就依皇后所言。”
原本要拖苏嬷嬷出去的侍卫又折了回来,门外有侍卫拿着一种纯铁的尖嘴钳走了进来,那钳子乌黑沉重,开口处磨得很薄,像是两片长长的鸭嘴,此刻尖利前端张着,反射出一丝寒光,苏嬷嬷一见惊恐的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