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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冷哼一声,算那黑衣人狗命大!银丝一收,带出一道血线,被刺穿的黑衣人仰头便要摔倒,身后两人抢上前来将那人扶住,二话不说越窗而出。
无忧伤的那人好似在这些人眼中很重要,一见那人被带了出去,另外的人都抢攻两招纷纷从窗口撤了出去。
“司城祁月!你怎么样?!”无忧目光一紧,也不去追那些人,赶忙跑到司城祁月身旁,若非司城祁月一心顾着她何至于受伤!
高手对决,最忌心有旁骛,而她,恰恰分了他的心,她怎么可以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司城祁月半躺在惊雷怀中,惊雷连连喊道,“王爷!你怎么样?王爷?”
那一刀从后袭来,斜着刺过背部,刀上定是被下了某种毒药,流出的血此刻竟是黑色的!即使司城祁月身上穿的是绛色衣衫,此时也已经是黑沉沉一片,可见出血量极大,脸上已经隐隐有青紫的颜色,看来毒性极为猛烈!
惊雷二话不说,连点司城祁月身上几处大穴,对着天空放出一只类似信箭的东西。
司城祁月笑笑,笑容有一丝丝的虚弱,“忧儿没事就好……”
无忧狠狠一震,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瞬间心痛起来,看着司城祁月的笑容,不知怎么觉得眼睛有点酸,那笑容很淡,很平和,没有平日的优雅,也没有他腹黑时的狡诈,却狠狠的撞进无忧心底。
无忧伸手轻轻扶住司城祁月,压抑住心中澎湃的心潮,淡淡的道“我没事,你真傻……”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那笑容通透而干净,带着一丝宠溺。
桃儿已经收了手中的弯刀,抢了过来,先看无忧没有什么大碍,长出一口气,略显担忧的问道。
“小姐你没事吧?”
无忧摇摇头,伸手在司城祁月流出的血上一抹,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眉头紧皱着把住司城祁月的脉搏。
“本王竟不知忧儿还懂医理”司城祁月看着无忧微微笑道,脸色铁青,竟还笑的那样温润。
无忧看着司城祁月那样的笑容忽然心痛了一下,就好似被一只手猛的揪了一把,痛的猛烈而突然,破天荒的没有和司城祁月顶嘴,而是对桃儿吩咐道,“去取甘露丸”
桃儿一惊,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小姐是说是雷霆?”
无忧点了点头,露出一丝凝重,司城祁月中的竟然是她刚刚研制出来的剧毒雷霆!为何取名雷霆?就是因为这毒极为的霸道,毒发带有雷霆之势,若是救治不及时,毒发时五内犹如雷震,阵阵紧缩,直至内脏全部碎裂而亡。
这毒药她刚刚送去林掌柜那里没有几日,竟然这么快便看见了它,实在是让她有些意外。
而让她懊恼的是由于是新研制的药物,而这几日她尽忙着她狗屁赐婚的事和司城祁月作对竟没有将解药带在身上!
司城祁月额角已经见汗,轻咳一声,竟然喷出一口鲜血来!看来毒素已经开始发作。
桃儿不再多话,起身飞速的离去。
“找个房间将他弄到房里再说”无忧冷静的对惊雷吩咐道。
“二楼雅间带有休息的地方,可以暂时一用”锦娘连忙出声,惊雷一滞,却还是二话不说抱起司城祁月一跃身上了二楼。
“去弄热水来”无忧对锦娘吩咐一声跟着快速的上了二楼。
“将他扶好”无忧说着一把撕开司城祁月后背的衣衫,一道一尺多长带着淋淋鲜血的口子就那样毫无顾忌的撞入无忧眼中。
无忧不是没见过血或是晕血的人,她也杀人,也给人放血,可是不知为何,此时看见这鲜血淋淋的伤口竟让她颤抖了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痛就那样铺天盖地兜头罩下,可是此时她顾不上那种痛所为何来,司城祁月的伤口急需处理。
无忧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略带僵硬的对司城祁月笑道,“王爷若是痛就说,我给你块布卷咬着”
司城祁月淡淡一笑,一股贵气的优雅隐隐流转,即使他此刻已经脸颊白中泛青,却依旧丝毫不影响那股尊贵的雅致,好似此时不是要给他划开皮肉,倒像是和人喝茶品茗般自在,调笑道
“若是让我含住忧儿的手指,我倒是可以考虑”
惊雷一滞,有几分不敢置信的看向司城祁月,天啊,他们王爷竟然会这样调情?他是不是耳鸣听错了?!
无忧咬咬牙,狠狠的瞪了司城祁月一眼,手中匕首毫不留情的冲着伤口处划下,笑道“战王还有心思调情,看来伤得不重”
一道黑血从无忧刀下喷出,顺着司城祁月赤裸的背部小溪般的蜿蜒下来,看起来确实很恐怖。
无忧将匕首随手扔开,然后对着司城祁月伤口挤了起来。
黑血好似永不停歇的奔流着,从伤口处汨汨不断的流出,身下的床榻已经黑红一片,还有些顺着实木的床架蜿蜒而下,在地上汇成一滩血水。
惊雷紧抿着唇,懊悔的攥紧拳头,暗暗怪自己没用,恨不得那些血是从他身上留下来的,早已是满头大汗,苍白的脸颊极为的扭曲,看上去竟像是比司城祁月还痛苦一般。
锦娘速度倒是很快,快速的弄了一大通热水上来,又拿了新的毛巾和面盆,就不知该做什么了,也知道此事不是打扰无忧他们的时候,只是一脸紧张的站在一旁,嘴微微的张着,目光中满是焦烁。
无忧已经记不清第多少次挤出漆黑的血了,终于在手都要发软的时候血色开始慢慢转红,渐渐变成了淡红色,无忧一见长出一口气,只要血色变红,等桃儿取来了解药便不会有大碍了,只是失血过多,需要调养一阵子。
惊雷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锦娘赶紧拧了干净的帕子递过来,惊雷拿上轻轻的给司城祁月清理伤口。
无忧此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是一头汗水,伸手轻轻的擦了擦汗,看了眼时辰,按时间,小桃儿应该就要回来了,看来已经没有了什么大事,无忧心中却有股说不清的感觉缓缓升了起来,只是还未细想,司城祁月已经出声道,
“惊雷,你和锦娘将这些东西拿出去吧,本王看着心烦”
司城祁月淡淡指了指面前那一桶黑红的血水和泛着腥臭味的毛巾。
惊雷微滞了下,皱了皱眉头,王爷不像是见不得这些东西的人啊,拿出去倒是没什么,只是王爷此时身手重伤,自己离开总是有些不放心……心里不免有些不安。
“王爷,您受伤了,也不知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走了……”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很明显,很怕那些黑衣人并不是真的走了,万一再杀了回来而他恰好又不在岂不是……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不妨,出去吧”
倒是锦娘反应极快,看司城祁月已经比刚刚好了些,对惊雷笑道,“有劳惊大人帮我拿下这个桶”
惊雷还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望了眼司城祁月后,跟在锦娘身后走了出去。
无忧知道,司城祁月不是看着这些东西心烦,而是有话想要和她说,只是不知这死男人这个时候想要说什么?还要背着所有人?
无忧皱眉沉思着,没注意到司城祁月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忧儿,给我倒点水来”锦娘和惊雷刚刚出去,司城祁月就轻声唤道。
无忧连忙起身,到茶几旁倒了杯水拿来,不得不称赞锦娘真是个心思灵透的人儿,竟然在刚刚拿热水的时候给众人还沏了壶热茶,此时茶水仍旧温热着。
无忧上前轻轻扶住司城祁月,司城祁月伤的是背部,不能躺在床上,只是趴在床沿那儿,无忧蹲下身子,不敢将司城祁月扶起太高,害怕将伤口挤开了。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就要起身,不想还未大动,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着咳着便喷出一口血来。
无忧心里一惊,毒血刚刚不是已经挤出来了么,为什么还会再次吐血?心里不由着急起来,“司城祁月,你不要紧吧?”
司城祁月低喘着平息了咳嗽声,微微摇了摇头,无忧赶忙将茶水拿去,司城祁月就着簌了口才慢慢的喝了起来。
看着苍白的司城祁月,无忧心底升起一抹复杂的感觉,带着感动,又混着丝丝的心痛,好似丝绵般轻柔的一根根缠绕过来,将她一层层的包裹住,初始不觉着什么,只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慢慢的一层层一丝丝的收紧,紧到勒的她的心生疼。
无忧抿抿唇,眼角不知怎么有些酸涩,忽然觉得很想伸手抚开司城祁月额间的乱发。
慢条斯理的将水喝完,司城祁月忽然从怀中摸出一瓶金疮药来,扔给无忧邪笑道,“忧儿给我上药吧”
无忧没说什么,锦娘已经备好了上好的纱布,伸手就要剥开司城祁月的衣衫,可是忽然手一顿,刚刚情急之下只是将司城祁月后背的衣服撕开了一道口子,此时若是上药治疗,自然是要将衣服全部褪去。
背上的衣衫已经全部黑透,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是为了救她,他才会伤成这个样子……
无忧什么也没说,将手伸到司城祁月胸前,一把扯开司城祁月衣衫的前襟,并没有注意到男子眼中的促狭,缓缓的将衣衫褪了下来。
司城祁月的身材很好,皮肤光洁紧实,光洁的皮肤下肌肉充满着弹性,随着他配合无忧脱衣服的动作,勾勒出一道道性感的线条,不用怀疑,在必要的时刻,那肌肉会多么的有爆发力。
麦色的肌肤在日光下发出诱人的色泽,肩线宽阔,顺着修长的手臂缓缓下收,汇集到腰腹处,是最完美的倒三角身形,忍不住会让人幻想再往下,在白色的亵裤下会有怎样的曲线。
只是无忧此时却无暇欣赏那优美性感的曲线,那完美的倒三角形上,一道鲜红的伤口刻在上面。
伤口已经被清洗干净,只是还在不停的渗着血水,
“司城祁月,你忍忍”无忧轻轻说道,咬了咬唇,轻轻的将金疮药倒在伤口上,然后拿去纱布开始给司城祁月包扎。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女子有些慌乱和心痛的表情毫无遮拦的落在他眼中,心里觉得很开心,她对他,并非无情不是么?
司城祁月此时趴在床沿上,伤口却在背部,无忧想要包扎一圈必须用双臂环过司城祁月精壮的胸膛,无忧不是没见过比这可怕的伤口,也不是没有给别人留下比这可怕百倍的伤口,可是今日,那伤口竟像长了刺,带了毒,扎的她心慌,她竟很怕触到那道伤口!
窗外的树上已经长满了嫩芽,此时阳光正好,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透过一层层新生的绿叶,在地面照射出斑驳的影子,宛如神袛般的男子半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发青,一双幽深好似暗夜海面般的眸子紧紧锁着面前的女子,
无忧抿抿唇,拉直纱布很轻的覆在背上的伤口上,伸手便向司城祁月身前环去,因为怕触到伤口,无忧不敢用力,身子远远的离开司城祁月后背,想要将手中的纱布交换到另一只手上。
只是她身子较司城祁月高大的身材娇小很多,原本胳膊环过司城祁月宽阔的胸膛就比较吃力,现在身子离得远了,手交叠到胸口竟不够环抱的距离!平时不觉得什么,此时才发现二人身材竟是如此悬殊!
这男人还真是健硕!无忧勾勾唇,在心底低低的嘀咕了句,攥紧手中的纱布向下又俯近了几分,想要让环在男人胸前的双手交握住。
无忧半俯着身子,温热的呼吸喷在男子健硕的背上,乌黑好似绸缎般的发丝从肩头滑落,丝丝缕缕铺散在男子裸露的背上,白与黑相称极为好看,无忧并未注意到,只是专心的向前靠拢着,螓首微偏,专注的看是否能将手中的纱布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