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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的躺在床上,感觉到体内真气游走三百六十圈后又回归到她的丹田内守护住她薄弱的真元之气。
大概一个时辰过后,宗政季云收回了自己的真气,那股暖意顿时消失,他的手指竟如此冰凉刺骨,就如刚从寒冬中走出来般。白水心微微一怔,不知为何竟扣住了他冰凉的手指,诧异的看向他。
却见他掰开她的手指,将自己的手脱离了她的手心。他目光清冷的看了她一眼,将手搭上木轮之上,转过身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去。
只是这一次那木轮的咯吱声久久在白水心的心里徘徊,挥之不去。刚刚她明显感觉到他掌心的粗糙,那是常年转动那木轮所致。心为之一动,什么东西被触动了,却被她逐渐覆盖下来的眼帘给掩埋了。
大概是汤药的关系,她总是醒来没多久便又睡去,连白家人过来探望她,她都在沉睡中。
一连几日过去,白水心就在这种反复的生活中度过。而那个人依旧每晚过来将真气注入她体内,但却至始至终未曾同她说过一句话。
白水心觉得窝火的很,他这是什么态度?
经过几日的静心休养,伤口已经慢慢开始愈合。今日也不觉得像往日那般疼了。她推开身上的辈子,双腿盘在跟前,等着某人的到来。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宗政季云身着一身月白色滚边袍子出现在房间里,见白水心直愣愣的看着他,他清冷的目光并未出现异样,而是依旧按照往日般来到她的床前,伸出手心等待着她自己将手送上来。
“干嘛?”白水心瞄了他的手心一眼,没好气的道。她倒要看看这人能忍到何时?
来人是否很有耐心,清冷的目光依旧,伸出去的手也没有收回。
“你以为你是万能充电器不成?”白水心打开宗政季云的手,白了他一眼。
万能充电器?那是什么东西?宗政季云眉头微微触动,抬眸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又低垂眼帘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随即收回自己的手,转动轮椅就要离去。
“喂……”白水心气愤的跳下床,拦住了宗政季云的去路,“你这几日哑巴了不成?为什么不同我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眼前人在生她的气。就如二哥生气的时候也是这幅模样,沉默是金,还真是让她受不了。
宗政季云淡淡的开着她,依旧不开口说话,好似嘴被人缝上了似的,动都未曾动一下,抿得紧紧的。
两人对视半响,最终还是白水心妥协了,她从楠木桌前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宗政季云对面,自己则盘腿坐了上去,刚好与宗政季云平视。
“今日我想试一试自己的内息是否能聚拢多少,你且助我一臂之力。”说着白水心伸出自己的双手抓住宗政季云冰凉的双掌。
宗政季云并没有拒绝,而是配合着他运功将自己的真气灌入白水心的体内,运行几周后开始包围住白水心的真元之气。
白水心感觉到他的真气,便遵循着天若有情第五层无声无息的内功心法,慢慢的聚拢真元之气,再丹田调和一番,渐渐觉得自己的丹田一股灼热升起,白水心大喜。
她只是想要试一试,却没想到因此那心法真的如同她理解的那样,必须内力散尽之时,再汇拢自己的真元之气,如此无声无息,竟真的练到了第五层。
白水心猛然睁开眼,如此以来,她就不必每日面对冰块脸了!
“竟然姑娘大功练成,明日便自己回白府吧!本世子不送。”宗政季云终于开口了,面色依旧冷清。
白水心心想,她是欠了他钱没还吗?为何每次见面他都板着一张脸。
“本小姐自然知道,无需世子大人提醒!”白水心口气也不是十分友善的顶了回去,心口却是堵的慌。
宗政季云闻言也不曾多说什么,转身就转动着轮椅离开。
“你……”气死她了!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这满心的怒气,只得闷闷的憋在心口,不停的咒骂着那个该死的家伙。
第四十六章 意外之吻
离元宵节还有两日的时间,这段时间白水心在王府调养得很好,伤口愈合得很快,还剩下一处小小的口子未曾愈合在一起。
自昨晚依靠宗政季云的力量汇拢了真元之气,意外修炼得天若有情第五层,白水心本是高兴的。
但宗政季云的那些话是真的把她郁闷了一个晚上,于是一大早就叫春熙收拾东西回府。
“小姐,您真的不去同云世子告别?”春熙手里抓着个包袱,悄悄的打量着白水心黑着的一张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同他告什么别?自己找气受不是?”白水心盯着一双熊猫眼,没好气的堵住了春熙的嘴。
小姐这是生的哪门子气?春熙缩了缩头,不敢再出声,将包袱往身上一挎,跟上了白水心的脚步。
二人一路走到一处荒废的院落旁边,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使得白水心的脚步停下,抬头凝望那院落的围墙。
“春熙,此处有人住?”看那院子里树木高耸,杂草已经高过了围墙,露出头来,这院子应该是荒废已久才对。
春熙摇了摇头,“我没有看见有人出入过。”
白水心前世本是音乐学院学生,对音律更是喜欢得紧。而那低声悠扬顿挫里又带着沉闷的伤感,使她好奇是何人吹的笛声。
“小姐,你的伤还未好,不易翻墙……小姐……”春熙猜出白水心的心思,但话音刚落,白水心已经施展轻功越墙而过。
功力已经恢复少许,这种翻墙的事并未影响到她的伤。白水心寻着那笛声而去,此时笛音更加清晰且低沉起来。吹奏它的人似跌落进伤心的往事里,一发不能自拔。
很快一抹端坐在轮椅之上的月白色声音进入白水心的视线,她有些惊讶,竟是他!
那个平日里没有喜怒哀乐的家伙竟也有这般惆怅之时?她移开视线,寻了处高大的树木躲了进去。
这处院子清静幽雅,处处设计都巧妙得紧,只怕是当初樽亲王住过的院子。房间里虽然布满蜘蛛网,但昔日清雅之气依旧残存,不难看出樽亲是个风雅之人。
院子里种的最多的还是翠竹,小道旁都有它的点缀。看来樽亲王还是个爱竹之人。
竹乃四君子之一,中空外直,暗语清廉爱民之意。依这院子看来,樽亲王倒是个不错的男子。能文能武,刚爱敢恨,白水心暗自佩服了一番。
谁知……
“谁?”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
“啊!”白水心打量着院子正暗自出神,被这声音一吓,竟从树上掉了下来,而树下坐着的宗政季云正冷眼看着她。
很不幸的,她砸下来的位置刚好是宗政季云轮椅所在之处。
宗政季云似条件反射般伸手接住了白水心,但那里来得急。
反冲的力量太大,他的轮椅倒退着在地面上转了几个圈,将宗政季云与白水心给甩了出去。
宗政季云目光微沉,将白水心紧紧扣在怀中,自己则翻身垫在了下面,为了避免触碰到她的伤口,他的一只手顶在了她的胸口处,那触手的触感令他面色一僵,耳根飞过丝丝红霞。
“唔……”只听宗政季云闷哼一声,倒在了一处杂草之上,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处柔软的触感堵在了他的薄唇之上。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之色,因为此时白水心正跨坐在他的身上,柔软且粉嫩的小嘴正压住了他的。
白水心眼睛瞪圆,大脑在一瞬间空白。
两片意外贴在一起的唇瓣竟没有推开彼此,就这样愣了神,时间仿佛从这一刻开始停止了……
只见宗政季云一只手扶着白水心的腰身,一直手抵在她的胸前,正好抓住了某处刚刚发育丰满的地方。
白水心略显苍白的面色在一瞬间抹上了胭脂色,清澈明亮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宗政季云漂亮的杏眼,她立即伸手撑住地面,坐直了自己的身子。
“你的手……?”她恼羞成怒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前,见他手依旧还保持着刚才托住她的姿势,她气恼着一巴掌打了过去,打开了他的手。
“你……你是故意的!”白水心又羞又气,浑然不觉自己还跨坐在某人的身上。
宗政季云清冷的眸子里露出丝丝狡黠,抿了抿嘴道,“姑娘,如果我没有看错,刚刚是你主动扑到季云怀中而造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啥?白水心一愣,印象中能如此厚脸皮的除了他那位亲爱的二哥大人别无他人,而这位世子看起来是否是个薄面皮的,怎么忽然让她有了一丝错觉--他其实也是个黑心的家伙。
“主动你个大头鬼,你占了人便宜还敢卖乖!”白水心用衣袖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为何那家伙全身头透露这冰凉的气息,就如刚才那个意外的--吻。他的唇冰凉得可怕,感觉不到丝毫温度,如果不是他鼻尖的气息,她还真以为身下的男子是个死人。
“唔。姑娘,你可不可自觉点,不要随便乱动?”宗政季云的面色僵了僵,因为那丫头的不安分,他的心猛然一阵悸动,压抑了很久的情感似乎要在顷刻间呼之欲出。一股冲动直冲脑门,他只觉大脑一阵晕眩,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她的娇嫩红唇以及她身上带着丝丝苦甜气味的暗香。
“什么?”白水心疑惑的看着他僵硬的面色,对方却不回答,似极力忍耐着什么,额头上冒出丝丝细汗来。
忽然发现他的眸子颜色有些不一样,较之之前的冷色,现在似乎有团火在他眼中燃烧,使他的眼色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一丝异样出现在她脸上,随即她面色一僵,恍然明白刚才他话中之意,立即发现自己不雅的坐姿,顿时脸又热又红,伸手在他的心口上落下重重一拳,口里怒道,“无耻!”
白水心脸红耳燥的模样就如同一只热气腾腾的红色水饺。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情况,虽然隔着衣料,但她的面皮儿薄得像张纸似的,自然是红得彻底。
刚要起身,却被身下人拽住往下一拉,“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宗政季云极力的隐忍着,只希望那丫头在他强压下那股不适之前,不要再乱动。
“你干嘛?”白水心气恼的想要反抗宗政季云,奈何他的力量在她之上,她只能任由他紧紧的将她所在怀中。
这人疯了不成?要这样抱着她到什么时候?白水心尴尬的动了动,用手撑起一方天地,避免与他触碰到一起。
是哪个家伙传言他不举的?等她功力恢复后,她非废了他不可!
“世子,小姐,您们……”春熙惊讶的张大嘴,看着眼前暧昧的一幕。她的身后跟着正缓步走来的白孟浩夫妇。
闻言,白水心怔住,猛然抬起身子几寸,却被宗政季云狠狠的压住她的头,让她的唇再次贴上了他的。
“嗯。唔……”白水心不能说话,心跳在一瞬间加速跳动,嘴唇上的清凉气息犹如夏日里的一丝清凉,缠绕上她的唇瓣,轻咬吸允。
大脑再次死机,那轻轻浅浅的吻似乎落入了她心里某处封闭依旧的地方,阵阵暖意自心中升起,她僵硬的身子竟在他怀中柔软了几分。
第四十七章 她不嫁
宗政季云满意的感受着她的变化,他就知道,这个丫头一直在逃避着自己的心。
不管他是白卓棋还是宗政季云,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拒绝这份心动,装作视而不见,一再逃避,他该怎样惩罚她才好呢?
“春熙,你大呼小叫什么呀?”君兰轻声责怪了春熙一声,待看清草堆里纠缠着的一对人儿,心也跟着一跳,手指颤抖的指着不雅坐姿的白水心道,“心儿,你……”
白水心猛然惊醒,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