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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走远,白水心收起小药瓶,将绿萼抱到了窗上。这药无色无味,事后根本无法察觉丝毫。
她拍拍手打了个响指,开门走了出去,装作一脸惊慌的冲着老鸨而去,声音颤抖的道,“老鸨,你快去房间里看看,我……我先告辞了……”却不知白水心衣袖一扫老鸨的鼻尖,一股暗香被老鸨吸入鼻内。
老鸨见俊美公子神色不对,便快速的进了绿萼的房间。
白水心好笑的掩面而过,那味香料被她加了媚药,行完房事之后,便会忘记见过她这张脸,待要细追起来,根本查无可查。
宗政痕,这是你自找的!本来你我进水不犯河水,奈何你非要找上门,上次藏宝图之事也是你暗中叫人放出的消息,不管你从白梦哪里听说了什么秘密,你与她都是一丘之貉。
害她不成,又生一计想毁了清白娶她,门都没有!她可不是个任人摆弄的主。
这一次,非要弄得你身败名裂,永不翻身,再难登上那个位置不可。
话说老鸨推门进屋,里面安静的很。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她点亮了一只蜡烛,只见床上的宗政痕猛然坐起了身,冷着一双眼看向她。
她自觉后背一阵寒凉,他身后躺着的绿萼只剩下一件肚兜而已。
她立即被吓得腿都软了,坏了三皇子的好事,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却见宗政痕撤掉一旁的纱巾,扔出来便卷着老鸨来到他的跟前,正在老鸨大呼饶命之际,一个吻竟落了下来。
我的天啊!老鸨虽是个半老徐娘,从她那张傅满脂粉的面颊上依稀可见当年风光,就是香味浓烈了点,皮肤差了点而已。
吃起来应该味道也是不错的,比起雏儿,她要经验丰富得多。
只见老鸨被吓得不轻,紧张地额头都冒汗了。但是三皇子是皇子,长得也不差,能看上她一个半老徐娘,也是她的福气。
更何况她已经很久不知道年轻俊美男子是何滋味了。于是,老鸨动情的一闭眼,软在了宗政痕的怀中。
这样看来白水心那媚药是白用了,不过让老鸨忘记她的面貌倒是重要得很,也不完全没有作用。
二人气息逐渐浑浊起来,衣服也都扯得差不过了。怎料身后的绿萼忽然睁开了眼,一眼迷离的抱住了眼前精壮的身子,又咬又啃起来。
这是一夜注定是混乱的一夜,屋内风光无限好,激情四射,羞涩人了,屋外欢歌笑语,掩过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你来我往,辞旧迎新,三皇子不愧是练武之人,竟与两位美人大战到了天亮,方才放下怀中娇躯,昏沉睡去。
话说白水心到深夜时分才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进樽亲王府,嘴角还不由自主的上扬,心情非常舒畅,痛快。
她开心的关上后门,插好门栓,转身才走了两步而已,便忽然错愕的停下了脚步。
那端坐在夜色中,一身月白色袍子的冰山美人目光如水,冷着一张俊秀的面孔直愣愣的看着她。那目光犹如两把冰箭刺中了她的心房,是她心生寒凉之意,不由打了个哆嗦。
“陈伯,将我的披风送去给夫人。”清冷疏远的声音响起,失去了今早的温柔。他知道她去了风乐楼,青冥已经向他汇报过。她去做什么?那首词,到底是唱给谁听的?宗政痕,还是宗政明涧?
陈伯从一侧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件绸缎披风,略带责备的眼神看向白水心,然后有些不情愿的将手中的披风递给了她。
白水心伸手接住披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等我很久了吗?”
“夜里风大,娘子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宗政季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转动着轮子,往飞云阁的方向行驶而去。她的心到底在哪一个人身上?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一阵心颤,抓着木轮的手都轻轻的颤抖。
今生,他不奢求得到什么,但至少让他拥有她,只要她而已。
陈伯似乎很不满白水心今日的行为,等着宗政季云走得远一些,他才出声道,“夫人,您可知道世子今日等了您一天,从早晨到现在都未用餐。您倒好,半夜才回府。还穿了一身男装。您……”
“陈伯!”陈伯本来还想再抱怨几句的,却被宗政季云怒声呵斥住,他只得埋怨的看了白水心一眼,转身跟上了宗政季云,推着他的轮椅往前走去。
她有叫他等她吗?白水心郁闷的嘀咕一句,拉紧身上的披风,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的下人都已经回房休息了,她翻看了一下厨房里可以吃的食物,想要找出又容易做,且很快可以吃的食物。
忽然她看见一边的菜篮子里有些干面,便拿了个盘子将干面盛好,从别处寻了些青菜来,又从柜子里找出两个鸡蛋。
掏出火石起了火,有模有样的煮起食物来。
她虽是个富家小姐,但从小在天若宫长大,很多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师傅美其名曰修炼。还好她前世是个孤儿,自力更生当然不成为题,炒菜煮饭的手艺还是有的。
大概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白水心端着亲手煮的鸡蛋蔬菜面出现在飞云阁里。
“陈伯,他可是睡下了?”白水心瞧见陈伯从房间里走出来,立即上前有些讨好的问道。虽然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那个人竟然坐在后门口等了她一天,还一天未进食。想着她又觉得有些内疚。
毕竟那个家伙刚刚毒发了一次,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她又答应了他姑母要好好照顾他,所以……白水心不停的找着借口说服自己,她对他不是儿女之情。只是答应了要照顾而已。
陈伯闻言本来准备了一个难看的脸色给白水心瞧的,却见她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青菜面站在他面前,他狐疑道,“你亲手做的?”
“嗯。”白水心认真的点头,讨好的成分很明显,她自己却不曾察觉。
“世子刚刚洗漱完毕,还未睡。你快些端进去,免得糊了。”陈伯面色稍微好看了点,声音却还是刚才埋怨的声音。
“哦!”白水心顺着陈伯撑开的门缝溜进了房间,绕过屏风来都宗政季云的身后,却不曾见到陈伯笑着摇头,将门给带上了。
“你饿吗?”白水心将托盘放在了一旁的楠木桌子上,捧着面碗递到了宗政季云跟前。
却见宗政季云冷冷的瞧了她一眼,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吐出四个字,“为夫不饿。”她这是做什么,讨好他吗?
白水心拾起托盘里的筷子,再次递到他的跟前,别扭的道,“这是我亲手做的,你……你多少吃一点。你旧病复发,还未完全康复,一日不吃东西怎成?”
“我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什么要煮东西给我吃,还这么关心我的生死?”宗政季云别过头,不看白水心递过来的面食,不轻不重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敢情这人是拿自己的生死同她赌气呢!因为她一大早离府,还是因为她晚归?
她本想火大的将碗筷放回托盘中,爱吃不吃。她一片好心,他还当驴肝肺,他的生死与她何干?
可是心就是莫名的纠疼,她气愤的撬起一筷子面条,道,“难道还要我喂你不成?”
白水心果真撬着面条递到了他的嘴边,可他嘴巴闭得紧紧的,躲开了她送过来的面食。
她立即火大的一摔碗,放在了楠木桌上,“你不吃,我自己吃!”
白水心说着拿着筷子便吃了起来。嗯,味道不错。
只听叽咕一声闷响,某人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起来,面色略带尴尬的看着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白水心道,“娘子,为夫不过是想要你叫我声相公而已,你就那么难以开口吗?”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不想她被他推得越来越远。
白水心愣住,将吸到一半的面条吸入口中,这家伙难道就因为这个同她置气?这未免太小孩子气了吧?
“我还不太习惯,你给我点时间。”白水心将碗再次递到了宗政季云,见他喉结滚动,似乎真的很饿,却因为她不松口,而强撑着。
白水心无奈叹息一声,似下定很大的勇气般,深深的吸了口气,面带羞涩的唤道,“相……相……公,可以了吧?”
白水心说完还面露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将筷子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转手用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蛋。
宗政季云眸子里闪过一抹满意的笑意,用筷子撬起面条送入口中,那筷子上似乎还有她甜美的气息,面条入口都很是美味,他很快就将一碗面条吃完了。
“娘子,你亲手做的食物真好吃,我还要一碗!”宗政季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汤汁,将碗递到了白水心跟前。
白水心回身看着跟前干净得好似洗过的瓷碗,再见他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忽然想起什么,脸又红了起来。“厨房里还剩下些,我这就去取来。”
“嗯。”宗政季云似个听话的乖孩子般点点头,注视着她逃跑似的离开的背影,眼中笑意更浓了几分。只是面部表情依旧僵硬,没有丝毫的变化,唯一能探知他情绪的,便是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要的很简单,不过如此而已,老天不会如此薄待他吧?宗政季云暗自问道,冷却的心口暖和了不少。
莫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水心端着剩下的面食出现在房间里。“这是最后一碗,再要真没有了。”
“嗯。为夫吃完这一碗也差不多饱了。”宗政季云接过白水心递过来的瓷碗,又道,“我吩咐春熙在隔壁浴室准备了浴汤,你且先去洗浴。”
“嗯。”白水心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同他接触越多,越发现他其实是个外冷内柔的男子。
她从衣柜里掏出自己的亵衣亵裤,走向隔壁浴室。莫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白水心洗浴干净回到房间。
只见宗政季云已经在纱帘后的软榻上睡熟了。那软榻不是很高,宗政季云有些功夫,凭自己的本事上床休息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水心只觉心里暖暖的,他是怕自己寒冷的身体让她受不了,又不想她为难,所以自觉的睡到了软榻上吗?
她撩开纱帘,走进软榻旁,替他掩好被角,这才转身吹灭了蜡烛,躺在了大床之上。心窝一直暖着,想着明日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又有些睡不着,侧身看着软榻中好眠的某人,不免有些妒忌。
可她不知道,软榻上的某人自从中了寒毒之后,根本没有好眠过。只是今晚吃了她亲手煮的食物,身子竟觉得暖和了些,竟如此好眠了一宿。
且说南宫晨提着宗政明涧扔进陈雯小姐的闺房之后,便不再理会房中之人如何夺了少女的贞操,直接飞檐走壁,闪入夜色中。
大概天将大亮之际,只见风乐楼的屋顶之上一个嘴里叼着根稻草的白衣公子,正摇晃着两条修长的长腿,掏出耳朵里的两个棉球,眸子里冒着精光,邪恶的笑道,“是时候了!”
只见南宫晨飞身下了屋檐,跨上一匹骏马,一马一人消失在街道之上。
结果……
只见白梦带着一群女人及家丁冲进了风乐楼的大门,直奔二楼绿萼的房间。而她却不知道,今日不少皇孙公子起了个大早,都一起朝风乐楼走去。
只因昨日半夜有人递进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明日一早去风乐楼看戏”。
虽然不知道看上面戏,但好事着或者闲来无事的人总是喜欢没事找事,为了给生活带来点新鲜感,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可能错过?
更何况,就算是某人恶作剧,他们也不会损失什么。
于是白梦前脚刚踏进风乐楼的大门,后面跟来看戏的更是觉得今日有好戏看,纷纷跟了进去,直奔二楼而去。
白梦收到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