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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响却见无人应他的话,他才抬头看向来人。那人眉眼如画,绝色倾城,犹如仙女下凡般,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可不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妹妹么?“心心……”
白子渊高兴的丢开了手中的朱笔,跳过案桌,一把将白水心抱进了怀中,“心心,这些日子,你可好?”他对白水心的感情,是有些超过兄妹之情的。这一点,在他听说她嫁给宗政季云之后,他就发现了。
“三哥……”白水心被白子渊如此激烈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双手抵在他胸前,吃力的道,“三哥,你太用力了!疼!”
“心心,在这里看见你,三哥真是太高兴了。”白子渊也发觉自己的动作有些过了,赶紧松手,开心的笑着。
“三哥,你这是在做什么?”白水心刚刚走进屋里看见这一切,简直以为自己眼花了。是不是认错了人?放流不羁的三哥居然会好好的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他不会是拿着朱笔画出了一副美女图吧?
白水心疑惑的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奏折看了看,只见上面朱红的一行批语,写得很工整,很用心。她倒是有些惊讶了。“三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房外走进来一边病怏怏的老人,在太监的搀扶下才勉勉强强的走进了房里,只听他道,“小丫头,你回来了!”
白水心闻声,回头看。见那老人穿了件明黄色的袍子,头发花白一片,走得极慢。看向她时,却笑得极其慈爱。
什么叫你回来了?这里可是西凉皇宫,又不是她的家……想到这里,白水心愣住,看着越走越近的老人有些懵了。
三哥在这里批阅奏折,为何?想起西凉皇帝的种种传闻,以及眼前的老人,她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被自己大脑一闪而过的信息吓得不轻。
“你猜得没错,你爹白孟浩就是联唯一的儿子西凉镜。”西凉川在区良的搀扶下坐下,声音温和,听着有些虚弱。不过却遮盖不住他心底的开心。
很好!他的孙儿孙女已经回来二个在他身边,他空落落的心稍微有了几许安慰。再过些时日,他便能看见儿孙承欢膝下的场景。他终于等到了这一日。
白水心见西凉川的目光中夹杂着泪花,那样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用那样慈爱又含着泪光的眼神看着你,是正常人都会心软。更何况白水心向来就很心软呢。“你确定你不是认错人?”
“联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怎会认错?只是那倔强的坏小子继承了联的臭脾气,二人都不肯退让,才迟了这么多年让你们回到联身边。”西凉川温和的道。
坏小子?臭脾气?想着爹那么温柔体贴待娘,又那么疼爱自己,她还真不能想象爹臭脾气是是什么样子。
“联若是死了,那臭小子说不定就滚回来了!但是他如今被北穆抓了去,只怕是联死了,他也未必知晓?”西凉川温和的声音压低了下来,听着令人心疼。
白水心没来由的鼻尖酸了酸,这是什么给什么嘛?这个惊喜未免太大了点。但是,这个老人明明那么陌生……她实在是叫不出那声……爷爷。更何况这件事不能西凉川一人说了算,一切还要等寻找爹后在做定论。
“爹被北穆抓了去?那么大哥呢?白家那些下人呢?”白水心疑惑的看着白子渊道。
白子渊将前些日子西凉川告诉他的话又重新给白水心说了一遍。
“北穆皇帝当真是处心积虑啊!听闻前些日子他好似去了一趟圣沄借兵,莫非是那个时候……?”白水心挑眉道。
“确实有可能。若爹真是西凉太子,这件事恐怕极其隐蔽,又怎么会被北穆的皇帝得知此事?”白子渊分析道。
“宗政律动白家之前,大哥曾想要分批将白家之人救出圣沄,或者是半路上遇上了前往圣朝借兵的北穆皇帝司马烈也不一定。”白水心跟着道。
“司马烈叫使臣将信函送来之际还带来了这个。”西凉川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递给了白子渊,“这玉上有着代表西凉皇室的图腾,上面还刻有你爹的名字。这块玉是他娘在世的时候亲手送给他的,他一直戴在身上。”
“司马烈一定是无意间从爹哪里看见了这可玉佩,才将爹同大哥……”白水心愤恨的道,该死的司马烈。想到这里,她不免想起了漠北与北穆的仇恨,已经漠北娘亲那张惨死的面孔。
想起来,自从杏花村一别后,漠北就再也不曾出现在她跟前,连个音信都没有。他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心心,想什么呢?”白子渊用手轻轻拍了下白水心的肩头,担心的问。
“没什么。”白水心扫去心中的不安,“西凉何时出兵攻打北燕?”
“攻打北燕只是个幌子,司马烈是怎么的人,联心里有数。你们兄妹二人即可启程潜伏进北穆,打探你们爹的下落。一有消息,联立即派兵前往接应你们。”西凉川的声音越说越低,刚才看着还红润些的面孔,瞬间惨白无色起来。
白水心赶紧走了过去,按住了他的脉搏,眉头稍微皱起后又舒展开来,“三哥还是留下西凉照应我,我一人前往北穆即可。”
“心心,你一人前往北穆?不行,我不放心!”白子渊抗议道。
“三哥,他的已近迟暮之年,不已太过操劳。更何况,他的身子虽无大病,但若继续没日没夜的操心下去,将不久于人世。你忍心爹回来只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吗?更何况,我信任你,你也要同样信任我。”白水心道。
“还是乖孙女知道心疼人。你们去吧!老头子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还等着享受天伦之乐呢。”西凉川听了白水心的一席话,心里温暖一片,久违的家人又回来了。他不由自主的免去了尊称,竟自称‘我’,完全放下了帝皇的架子,如今他只是个老人。
渴望被家人关爱的老人。
白子渊犹豫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连了一番,最后还是妥协了。“你一人去,我不放心。让皇甫青跟着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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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潜入北穆皇宫
西凉川笑着点头,心想着混小子也有心疼他的时候。“区良,传皇甫青进来。”
区良含笑点头,转身走进屋外将皇甫青带了进来。
“青儿参加陛下,陛下万岁安康。”皇甫青从容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皇甫青,联命你带三百精挑细选的士兵,与公主一起潜入北穆境内,打探白家之人下落。”西凉川说话的声音低沉了不少,似乎很是疲惫。
皇甫青闻言抬眸看了白水心一眼,道,“青儿领命。”
区良搀扶起西凉川,西凉川又道,“渊儿,朝中大小事务暂由你替联打理。你批阅的奏折,联都有看过,你做的很好。”语毕,他出了御书房。
白子渊拉开墙上的一幅地图,指着西凉与北穆最近的交界城池平州道,“皇甫青,你带人从这座城池潜入北穆。我会派人掩护你们进城。三百人并不是小数目,为了掩人耳目,你们进城后须化整为零,分开打听我爹的下落。”
“嗯。你若没有其他要交代的事情,我且退下准备潜入人员。”皇甫青冷冷的看了眼白子渊所指的位置,退出了御书房。
“心心……你……”白子渊才刚刚开口,皇甫青又转身走了回来。
“公主殿下要不要同我一同去挑选人?”
白水心冲着白子渊笑了笑,“三哥,你不会是这人的手下败将吧?他似乎有些看不起你。”
“他……”看着一双离去的人影,白子渊觉得心里堵得慌,忽然有些妒忌起皇甫青来。可是,他如今只能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去守护她,爱她。
暗自叹息一声,他转身看着地形图发憷。
白水心及皇甫青二人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挑选好三百人,却临时接到白子渊派人带来的话,让二人更改了潜入的城池,定位益州。
原来皇甫青刚刚之所以冷冷的看一眼平州,是觉得平州离北燕很近,司马烈一定派重兵把守哪里,哪里虽离西凉最近,却不易潜入。
而益州虽然离西凉稍远,但去往那里的道路并无重兵把守,只要将三百人分批进入益州,便可以躲过司马烈的眼睛。
更何况益州里北穆的京都更近,又是个繁华的商业城市,倒是可以掩饰好他们潜伏进去的人。
白子渊虽不是久经沙场之人,最后还是发现了这一点,及时的改正了过来。皇甫青对他的看法稍微有些改观,他现在处理事务的手法显得生疏稚嫩,却不代表他将来不会成为一位强大的帝皇。
二人整顿好队伍,交代好一切暗号及集合点后,选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行动。
一行人全部化妆成为平民百姓,分三批进入益州。
白水心及皇甫青是第一批进入益州的。
二人很顺利进入益州,便先找一处客栈住下,等待着其他人前来汇合。
“店家,两间上房。”皇甫青走进客栈,向店家道。
店家抬头,看见两位相貌平凡的公子哥儿,他立即带着歉意的笑容道,“二位是一起的吗?小店刚好只剩下一间上房,二位可否将就一宿?”
皇甫青有些犹豫的看着身后的白水心,虽然她此时一身男装打扮,但终归是女子,男女共处一室,只怕不妥。而且他也有所耳闻,这位小公主实际早已嫁人。
想到这里,心里竟有些不舒服起来。
“麻烦店家前面带路。”白水心倒是大方,笑着与店家打招呼。
出门在外要不拘小节才方便办事,她不是个娇羞别扭的人……
哦,或者,她只有在那个人面前时才会难得的露出这么一面。
店家笑着在前面带路,二人跟了上去。
二人多少用了些食物,便商量起潜入北穆京都郦城之事。
“我们在这里住上一日,等第二批人一到,我们便往郦城而去。”皇甫青指着桌面上的地形图,手指从益州划到郦城。
“郦城离此地还有七天的路程,明日得备些干粮才能上路。”皇甫青见白水心没有答他的话,又继续道。
此时的白水心有些心不在焉,她闷闷的应了一声,转身走到床边,道,“将军不介意我睡床吧?”
“随你喜欢。”皇甫青抬眼看向窗外,也有些累了。他吹灭了屋内的油灯,以手支撑着头,闭目休息起来。
白水心是躺着,却没有一丝困意,离开圣溪也有一月之余,不知道季云有没有发现她的离开?
如今圣朝打乱,发生了几处暴乱,很多地方分割起来,割地为王,其中以宗政季云最得人心。
他如今是何打算?除了找宗政律抱杀父母之仇,还要肩负起圣朝的江山吗?
想起尧山上老爷子的一番话,她又莫名的担忧起来。
半梦半醒的睡去。次日一早,二人便早早的起身上了路。风尘仆仆的赶往郦城。
谁知半路遇上大雨,四周荒郊一片,根本就没有人烟。
“前面有个山洞,我们进去避一避雨。”皇甫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儿,眯着眼看着前面崖壁上的洞穴。
“嗯。”白水心也看见了那处洞穴,不由分说的驾着马朝那个方向奔去。
二人将马栓在洞外,便走进了山洞。
山洞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宽敞,勉强能容下他们二人,都几乎是面对面的站着了。
皇甫青面色微带尴尬,只见白水心的衣裳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