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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和自己神似的眼眸此时也盈盈情意一眼便知。
还有这鼻子,薄削的嘴唇,完美的脸型,妖灵儿一一的抚摸着,凝视着……
“呵呵,你这是在挑逗我吗?这大白日的,灵儿可真热情。”
【也叫她灵儿】
“呵呵,你这是在挑逗我吗?这大白日的,灵儿可真热情。”
洛颢天也记不起来自己从何时起,再不称呼她妖灵儿了。
他人前叫她皇后,私下里却张口唤她灵儿。
也许他也已经把妖灵儿和白水灵混成了一个人了也说不定。
反正他叫灵儿叫得顺口,再也不愿意改变。
到时妖灵儿初次听见自己这么叫她,还略微的失神,疑惑的问他:“为何如此叫我?你从来都称呼我妖灵儿的。”
为什么?
他也说不清楚,反正觉得自己的生命里也再不能失去这个妖灵儿。
妖灵儿,白水灵,谁也不能替代了谁,可他早就发觉两个自己都深深的爱着。
他喜欢这么叫着她。
灵儿。
叫出来这两个字时,他心里没来由的痛快,舒服,满腹的浓情蜜意,浓的化都化不开。
“难道皇上不喜欢被灵儿挑逗吗?”
妖灵儿索性也不再自称妖灵儿了。
洛颢天的身子一颤。
妖灵儿感觉的到。
只这一点小小的变化,都能感受如此的强烈吗?
呵呵。
“怎么会不喜欢?多日的梦想都变成了真……”
你这一声灵儿,让我又仿佛回到了过去,很遥远的过去。
洛颢天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意,去轻柔的吻起来妖灵儿。
以前我都这么的亲吻白水灵的。
柔柔的,轻轻的,却也偶尔掺杂点凌乱和少有的急迫,以及满腹的不舍。
她今日也奇怪的很,再不发出那些让人跟着热情亢奋的呻吟来了,她居然也柔情蜜意的接受着自己了。
只是,这一切这么的不真实。
洛颢天一沾上妖灵儿的双唇,再舍不得放开。
她合作的搂着自己的脖子仰头默默的接受自己不断的索吻,却再没有那似迷乱的呻吟了。
洛颢天猛然醒悟过来,强迫自己和妖灵儿分开。
疑惑的看着妖灵儿。
【没有勇气】
洛颢天猛然醒悟过来,强迫自己和妖灵儿分开。
疑惑的看着妖灵儿。
“你给了我太多错觉,你是她吗?是不是?”
他睁着那双迷离的双眸看向同样迷离万千的妖灵儿。
她的双唇依然红肿起来,娇艳欲滴的让人跟着想要遐想,可是……这种感觉这么奇怪,好像真的是白水灵站在自己面前一样。
忍不住伸手摸到她那朵妖异的红莲那里。
不停的用手抚摸起来。
“这个是不是假的?不是天生的吧?这里是不是原先是一颗美人痣?”
“呵呵,若是想把我当成她,你尽管当就是,可妖灵儿就是妖灵儿,那妖莲自然不是后天的,是一出生就带着的,要不如何的这么光鲜艳丽?”
这个连妖灵儿自己都琢磨不到,本来的确是自己找人纹上的,却为何这么的鲜活逼真,像真的从自己的肤质里生出来的一样。
诡异的厉害,妖灵儿猜不透。
凌景泰知道实情,可他也看着不像假的。
能这么毫不费事的欺瞒了洛颢天,这眉间的红莲也是功不可没。
没有它,兴许早就让他识破了也说不定。
可这朵莲花那么真真切切的生长在那里,打消了他所有的疑惑。
“我期望它是假的,却又希望它是真的。”
洛颢天眼神稍有暗淡。
希望红莲是你妖灵儿自己弄上去的,也许你是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不记得自己了。
可却恐惧这一切都是真的,灵儿你怎么能骗我?
不不不!不管真假,他都没有勇气去弄清楚这真真假假。
妖灵儿就是妖灵儿,是个重新落入自己怀里的另外一个女人,除了相貌相似再五半点不同。
她的抗拒是理所当然的,自己多用点心思好好待她,也许就能消磨了她那一身的刺也说不定。
就像今日,简直美的像一场梦。
“呵呵,管他真假呢。”
【他人谁也体会不到当时的心情】
就像今日,简直美的像一场梦。
“呵呵,管他真假呢。”
妖灵儿又一笑。
瞧着那搬来座椅的仆人张望着却不敢凑近自己和他,不敢打扰的样子。
也好心的出声吩咐:“搬过来,就放在这里好了。”
等着他们把座椅放好了,妖灵儿不等洛颢天吩咐,自己又做主,让他们远离。
她温柔的将洛颢天扶坐在座椅上。
她也想去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最后的三天,好好的享受着吧。
洛颢天伸手拉住了她,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去,让她做到自己的腿上去。
“坐这里吧。”
你今日也少有的温柔,怎么能这么的就放开了呢?
一时气氛又静谧起来。
两个人傻坐着什么都不说,望着花花草草各自思量。
半晌,妖灵儿终究忍不住先说话。
“说说那个女人吧,你以前不是奇怪我怎么不好奇吗?现在我好奇了,跟我说说她的事吧。”
跟我说说,以前的自己在你心里算个什么,能让你那么狠心的丢下,那么久都没有只言半语的联系。
身后的男人却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就在妖灵儿自嘲着,自己多此一举时,打算放弃了,才听他缓慢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时候想说,却又不想说,其实也说不出,很多事压在心底很多年,从来都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想,从来没想着要和其他人倾诉出来,在这个世上,除了当时的那人,谁都体会不到当时的心情,说出来,你也体会不到。”
谁又能体会到自己的那种深情?
洛颢天摇摇头,即便是妖灵儿,如此想象她的人,他都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洛颢天说罢叹气一声,依旧揽着妖灵儿,却又陷入了沉思。
“那你说说你上战场打仗的事情吧。”
“那个啊,女人怎么会愿意听那个?”洛颢天望着妖灵儿,刚陷入沉思,又被她的问话给拖了回来。
【是为了那点权利】
“那个啊,女人怎么会愿意听那个?”洛颢天望着妖灵儿,刚陷入沉思,又被她的问话给拖了回来。
那些拼命的厮杀,整夜的睡不安实,就害怕敌人趁机来偷袭,让自己不知不觉间在睡梦中就被解决了性命的担忧。
冲杀时,看着自己身边的兄弟手下,一个不留神就会倒在自己面前,倒在血泊之中,肢体残缺,脑浆迸裂,肠流满地的恐怖和那血流成河的血腥,那些奇形怪状的死态……若是自己稍微走神,就不会有今日的洛颢天。
当时强打着十二分的精力拼命支撑着,一步步熬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身上留下了那么多伤疤,妖灵儿却从来都不关心的问一下。
她看到时从来都当没有发现一般,自动的忽略了……
“有时候好奇,当国人都害怕生死不愿意带兵去前方守卫时,你又为的是什么那么努力的去拼?只为了权利吗?”
只是为了权利就那么的抛弃了我吗?
妖灵儿脸色不变,心里却掺杂了很多心碎。
反反复复套你的话,却总是套不出来你当时狠心丢下自己有没有一丝悔意?
“是为了那点权利……”
洛颢天依旧没有激动的神情,依旧是那么平稳的诉说着。
以前的那些轰轰烈烈再也激不起自己半点的心血激盎来了。
想起时,也没有觉得有半点的风光。
不为了那点权利,他完全可以携着白水灵私奔了,也许……
只是,私奔的生活并不适合当时柔软的白水灵。
她从小就娇生惯养养大的,别说她父母不舍得,就是自己也不舍得带她去吃那种苦。
只是,当自己风光归来时,她却从此再也杳无音讯了。
洛颢天忆起当时分别的心情,忆起那美好的以前,忍不住泪盈如睫,又沉默起来。
“是为了那点权利……”
妖灵儿心间反复低吟着他那句话——为了那点权利。
【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是为了那点权利……”
妖灵儿心间反复低吟着他那句话——为了那点权利。
多么可笑,那么长的两人甜蜜的相处,却抵挡不住那一点点权利。
回首往昔,还值得自己留恋些什么?
还是凌景泰那句话说得好,——若是报仇能让你开心,我愿意陪你报仇,可我见你并不开心……
真的重新和他纠结在一起,却并不能让自己释然开怀。
洛颢天有洛颢天的沉默,妖灵儿也有自己的纠结。一个沉默,一个自嘲。
两个人亲密的相拥着,想法却差着十万八千里。
直到日上正空,阳光晒得灼热耀眼。
再不能坐下去了,洛颢天才打破这份沉静,拉着妖灵儿慢慢的回自己的宫殿里去。
这今日她也怪,怎么竟不反驳自己了?也不嘲笑自己了?
多少让洛颢天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
也不敢激进了,只好默默的拉着她的手,一如曾经这么渴望着拉着白水灵一般,慢慢的走着。
只是除了小时候,长大了自己再不敢如此随意的牵着白水灵的手了。
长大了,除了那偶尔几次的偷吻,竟然再没有这么着默默的拉着手漫步的机会了,再也没有了。
洛颢天再摇摇头,甩去那些遗憾,眼前的人是妖灵儿,好好的珍惜眼前吧。
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另一份礼物。
要好好的妥善珍惜起来。
“晌午想吃什么?”走着走着,洛颢天打破沉默,柔声问她。
妖灵儿想了半天,想不起来要吃什么。
很想吃带有槐花味的甜点心,可这个时节根本就没有槐花,她也不敢要,只能摇头。
“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进来很久了,想必也闷坏了吧?
她今日表现这么好,洛颢天心里开心,忍不住自己也想表现的让她高兴点。
妖灵儿还是摇摇头。
出去能有什么好玩的?又联系不到凌景泰。
【常来坐坐打发时间】
出去能有什么好玩的?又联系不到凌景泰。
“出去吧,我们去换身衣服,坐马车上欣赏一下外面的风景。”
你以前终日窝在清水楼里,如今又终日窝在这深宫内院里,情绪有时失控也是可以了解的。
偶尔我陪你出去转转,让你也放松一下心情不是更好?
所以洛颢天便做了主,带着妖灵儿换来身颜色不艳丽的衣服,替她遮上了面纱,又不放心,还给她带上了宽大的圆圆的周围依然围着一圈面纱的白色帽子,双层保护。
他自己的脸孔,外面的世人认识的也比较多,索性也让人去找了个很宽大的能遮挡住他脸容的帽子来。
抱她上了一辆最普通的马车,马车两个侍卫驾驭。
后面又紧跟了五六个身穿不同颜色样式衣服的侍卫不远不近的骑马随着,护驾安全。
洛颢天揽着妖灵儿,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灵儿,我带你去京城最大的酒楼里逛逛吧,你一定没有机会去尝过那里的饭菜,相当的可口。”
洛颢天心里就是奇怪,幕僚们每次请宴,为什么不都选那名满京城的天字第一宴,非要去那脂粉浓烈的清水楼?
清水楼名字起得雅,里面却是庸俗。
不过是烟花之地。
天字第一宴起的浮夸,却真真货真价实,做出来的菜系天南地北的都能让人一一领略。
宫里的菜再精致,等到了自己面前时,都凉的没有什么滋味了。
那里有这里热乎乎的吃上那么一次顺心?
洛颢天自己也怀念起这里来。
以前还没登基时,还是将军时,他自己一个人没事时总爱晃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