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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终于露了头,却是含笑的跟我说:“佛之泪虽然难求,你也心有迟疑。但所谓六道之中,佛祖最为超脱,看不透放不下的事情,佛祖开示几句也是好的。”
她所言一半皆是,但我执念何时才能还魂,她浅笑着指着黄泉路的尽头。
黄沙卷叠,孤魂中分出一条道来,我看到他,终于欣然一笑。
我的东离,你终归还是来了。
…………………………小七难得攒了这么的稿子撒……要多亏多亏有良心的BOSS撒……
画心就要结文,心里藏了诸多的不舍……
先提早说一句,谢谢诸位亲的陪伴,尤其是不吭声默默看文的诸位,谢谢盗版党,不遗余力的把小七的文搬到各个网站,让喜欢免费党的诸位亲可以一次看个痛快,虽然如此,还是希望亲们支持正版。成体系的文化产业需要诸位少少的付出。
谢谢大家,大结局在即,亲们愉快的说撒……
佛之泪-5(2更1)
东离提着轩辕剑,脚落处,黄泉路上残花瞬间惨败。
天界灵气在他周身绕成团,我欢喜的过去,虽为孤魂,还是固执的以为东离能感受到我的温度,东离也如我想的这般,双手虚扶在我腰际位置,贴不到我的脸,却还是做出那样的动作来。
孟婆似乎和东离说了什么,东离只是笑笑,便提着剑又先行离去,孟婆挨着我看着东离身影儿消散的方向说道:“一刻之后,你当能还魂。”
我欣喜非常。
一刻似年久,三生石上幻世更迭了三十六回,我才觉得身子飘忽。
日已沉寂,夜明珠遍织光华,子时,苍休才痛快淋漓的折腾完我这副不大经得起风霜的身子,出来了。
她啼哭声刚刚响起,门便咣当的被一脚踢开,羽红慌忙扯了一条毯子盖在我身下。
我四仰八叉,额上汗津津,头也没顾得上抬,倒是羽红看似十分开心的说:“东离君……恭喜恭喜,是个小公主。”
我脑仁儿一疼。
东离已到我近前,紧紧抓住我的手,我颓败的瞧着他,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瞧吧,上上下下都看走了眼,”我又挣起身子,问着羽红:“赶紧瞧瞧,要是长得像我,就直接扔到下界去养,省得日后被九重天的诸位仙家笑话。”
忘川娘娘已经净了手,身子旋回来,接过羽红递过去的云锦包裹,眯着笑眼说道:“虽说是个公主,模样倒也不错。”说着身子便朝着床榻过来,半下了腰扒开云锦一些露出苍休嫩白的小脸,“看吧,眼睛像你,鼻子像东离。”
我探过身子,还没等瞧个仔细,就被东离半边身子挡得严严实实的,他似端详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和华楚说说话。”
门声轻轻叩上,他才扭过头来,看我一会儿,起身从玉盆里拧干了一条面巾,把我额上,脖上的汗轻轻的擦了擦,话声轻缓的问我:“还疼么?”
我咬唇摇摇头,轻轻过去抱住他的肩,头搭在他的肩上,喃喃的说:“我以为……你会怪我,怪我自作主张的。”他半天不说话,但我未有觉得他有什么怒气,胆子便大了一些的问道:“摘星台上,紫微帝君怎么说?”
“生门在明日卯时。”他声音轻如丝,说得却又是如此头等的事儿。
我把脑袋抬起来,细细的端详着他,眼中血丝横布,他手抚上我的脸,一下一下的摩挲,似有什么难心的话想和我说,我心情也未因给他生了个小公主而心有欢快,房中气氛立时阴云起来,我们就那样看着,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
终了,还是东离先开了口,他问我,是否见过我母妃,我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母妃一直生活在坊间诸多传闻中,其中又尤以与长生大帝,闻聘帝君和我父君之前的罗乱事被九重天上上下下最为乐道。
他年,我多半只能凭以画像来缅怀她,缅怀这个虽然活着但和死了差不多的母妃。
东离又说,我折腾了四日,四日中,母妃已在一重天下,这让我很是惊诧,忽闪眼睛忽闪了许久才说:“她肯从中皇山出来了?”
东离点了点头,看他唇形似乎犹豫,但最后还是跟我说,归元殿下赶到中皇山却扑了个空,叔祖父和父君被困在山石下,母妃不知去向,南斗北斗一众跟着归元殿下将两位神君从山下救出赶回九重天时,却惊见母妃出现在一重天下。
我狐疑半天,忽而想起一桩长久也没问过的事情,凑着身子问他:“九重天到底亏欠过云曦什么?她这么不依不饶的?”
东离看看我,而后垂了眼眸,思索许久才答我的话:“云曦她娘为上任织女星君,因喜欢叔祖父与草木神女也就是你母妃,一直……”
我点头,示意他挑紧要的说,东离抿唇直接扔了句十分狠烈的话:“我若说,云曦她娘是自己一头撞死的,你信么?”
我踌躇了半天又思索了半天,以着情爱中男女低得可以落入尘埃又十分不可捉摸的心思来讲,这是相当有可能的,但我好奇的是,若是我,自然要先跟我母妃争个高下,再死也不迟,这云曦的娘当初为何不管不顾的先行了断了呢?
东离见我心中疑问,眉心拧得更紧,问了我一句看似无关的话来:“若都说,你对司禄星君之心与天地泣血,反而你给我生儿育女……”
我打断他的话来:“都是育女,儿子……”我摸摸还有些微挺的肚皮,羞愤的说:“肚子有些不争气。”
东离也不和我计较般的又说道:“九重天上都认定,我那叔祖父与你母妃……情真意切过的,至今我娘亲都是如此认为……”我搜刮脑子将那时在东海老太子那听得的传闻,又把三年来听过的八卦在脑子里来回周转,似乎是如此,叔祖父……在炼妖壶里深情哀怨,出了炼妖壶直奔封地,虽然至此时我心已明了,他定然是一脑袋扎到中皇山,奈何我母妃脑子不转筋,兜着圈子不出来而已。
“所以……你是想说,最后,最后……我母妃其实最想依靠的是我父君来着?”我脑子从一团乱麻中理清结局,东离顺应的点头,唇角一弯:“生儿育女这事……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行。”
我揉着脑袋,似乎话题扯得有些远,忍不住的又联想到云曦的娘,我不知,这事里跟她有什么关系,东离见我这般,拽下我的手,说道:“云曦的娘一直认为,你母妃是她的情敌,叔祖父是因你母妃而失魂,可有一天事实的真相却不是如此……你当如何?”
“一脑袋撞死算了!”我恨恨的说。
事情已然明晰如镜,我深深为云曦的娘不值,更加不值的是云曦。
“仇恨这东西最是伤情,更为伤情的是,恨错了人,”我叹口气,手揪着飘荡在前襟的乱发,转而问东离,“事儿都已这样,就没想过劝劝云曦?”
东离没有接我的话,我想想,以我对云曦浅薄的了解,又或是站在她的角度来想想,仇恨支撑她诸多年,放下……怎能容易。
但,我那母妃又怎么溜达到一重天了?我本来想问,但瞧着东离那样子似乎是不知。
我身子乏累,钻进锦被,暖和了一会儿才又问他:“云曦的爹呢?不会是你那个不着调的叔祖父吧?”
东离神情略为冷了冷,才说:“那桩婚事是天帝所赐,是天族旁系,不过云曦百岁时,便死了。”
我想,可能是被云曦的娘整死也说不一定。
佛之泪-6(2更2)
到卯时不过是几个时辰,东离在我眼皮沉沉的时候又说:“草木一族与天族一向八字不合,不知是否会因此引了天劫。”
我所担心的也是此处,不禁起了身子窝进他的怀里,有感而发的说道:“我不知别人情路如何,可我跟着你的这条,却是天灾人祸一样都没落的都历着了。”
东离拍着我的肩,一下又一下,我与他催魂阵仗劫后重逢,致力于专心生那个……被多少双慧眼看过都是男孩冒出头来却是个女孩的苍休,连哭都不曾。
此时碎落落的哭泣一番也算是应景,早哭是情动,晚哭或许就是生死离别了。
可,有时便是如此,眼泪不听使唤,憋着半天也憋出什么来,索性蹭了几下,挑着自己干得出来像样的那桩事儿跟他说:“混沌精,你自然十分晓得吧?”东离身子正了正,索性将我用锦被团成团抱在怀里,垂着莲花瓣的眼眸继续听我说,“周曲……那枚让我护着的内丹,应当就是催动混沌精的引子,我让羽红和忘川娘娘跑去,拿回来,你开不开心?”
东离抚着我脸上那道拜他叔祖父所赐的疤痕,淡淡的应我的话:“但你能不能长长脑子?九连山已经被周曲翻遍,你确定那是……他当日让你护着的东西?”
我脑子一蒙,这确实是未曾想过。
“他费心费力让你护着一盒胭脂?”东离顺势捏了捏我的鼻子,我扑棱着就要起身,被他有力的双手给压了下去,“你倒是忘了,上一次你净魂之后,在九重天小住那些时日,周曲……不是一直在九连山候着你么?”
我咬牙切齿又恨恨的说道:“周曲……他太混蛋了。”
东离却手微微盖上我的眼,指缝中泄露的是夜明珠的柔光,他淡淡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周曲……若不是有你,我敬他是个顶天地的男儿。”
声音似惋惜,这么一个英气勃发的主儿如今与他势不两立。
我硬生生的扯开他的手,揪住他的脖领说道:“你别妄想把我推出去,换九重天一世祥和……我,我……我可不是我那母妃,面得要死,但凭谁说过什么话,便要窝在中皇山不见天日。”
东离笑得如四时遍开之莲,粗糙手指从我唇上滑过,看似无心的说道:“抛下这事儿,你最为擅长,我东离……不会。”
我被他挤兑的满面潮红,脸贴在他前心,贴了一会儿,羽红不知趣的来敲门,没等我让她进来,便抬着泡着香花的浴桶进了来,东离将团着的我,轻放在床榻上,身子背着我对着羽红说:“你出去吧。”接着便走到门口合上门板,手一挥结了实诚的结界,身子再转回来又走到床头,将我从团着的被里抱出来,里外层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再抱着我把我轻轻的放进木桶里。
香花似暗夜莲子香。
他那手从前执轩辕剑,翻云覆雨过,此时却笨拙的一下一下的往我身上撩水,我仰着头看着他半垂的莲花瓣的眼睛,我定然积了许多德行才轮到这么一个对我死心塌地的良人,我说:“东离,天地劫数若是过不得,不论转生如何,你千万不要忘了我。”
他嗯了一声,将我长发笨拙的挽成一个髻,从他头上摘下紫玉簪簪住,淡淡的说:“你要精深了厨艺,或早或晚都要做上一顿给我吃吧。”
我恨不能将脑袋扎到木桶里,三年来,在我无数次耍赖中,这做饭的活儿都推给东离,我最为乐见的便是杵着腮帮子等着东离先行进了厅,后边跟着端着托盘的羽红,在我孕后愈加变本加厉,以肚子中装着天族第一个重孙威胁东离换着花样的做给我吃。
我是想,要一直记得东离为我做过那么多让我掉眼泪的事,这些在我三年命数完结时,可以存在心里反反复复的想着,虽然也有可能自此后我没有轮回,可在我魂魄抽离或是灰飞烟灭之时瞬间至少我还记得。
但我没有料到的是,天地劫数被我们倒霉赶上了,三年长安之后不知道紧跟着过来的是不是别离。
我脸贴在他的腕上,水淋淋的,他反手过来,推着我的下颚狠狠的吻过来,我估摸他是疯了。
这番罗乱的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