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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不受控制地轻声尖叫起来,尖尖的指甲,在他古铜色的健美背部,划出一道道白痕。生理本能把她一次一次冲上高峰,她惊喘着,呻吟着,诚实地用行动和声音来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爽爆了!
阿布似乎找到了她的兴奋点,一次次准确地瞄准了那个位置,狠狠地撞击着。安儿几乎要承受不住那种高齤…潮来临时的感觉,身体的感受把她推向一个又一个高峰。
果然原始人的体力,不能以常人衡量,安儿被那种极致的快齤…感冲击得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任凭那凶器,反复地推送着,好像上足了马达,没有停歇的时候。
“我……我不行了!阿布……阿布……”安儿低吟着求饶,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正爽得好像飞上云端的阿布,怎么可能停下来?他重重地摆动着腰胯,轻轻亲吻着她额角的汗水:“就好了,别哭……安,我的最爱……”
摇摆撞击还在无休止的进行,安儿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屁屁也酸痛无比。在她失去知觉的那一刹那,终于在几次激烈的撞击后,一股滚烫的液体,涌入了她的身体。而她却头一歪,睡了过去……
阿布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缓缓从她体内抽出自己又隐隐有抬头倾向的小弟…弟,安慰地对不满足的它说:“下次吧,她太累了。”
他到厨房烧了些热水,拿块兽皮轻轻帮安儿擦拭略有红肿的下面。安儿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有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清理好自己,阿布跳上炕,把已经成为他女人的人儿拥入怀中,嗅着她特有的芬芳,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林安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秋日正午的太阳,带着热度从窗口射入,在炕前留下雪亮的光影。安儿裹着兽皮动了动,浑身酸软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尤其是两腿家火辣辣的疼,使她皱起了眉头。
兽皮做的门帘晃动了一下,一个圆圆的小脑袋伸进来,看到安儿醒来了,咧开小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安,你醒了?饿不饿,我煮了野菜肉粥,我去给你端过来!”
小猛犸象用鼻子拨开帘子,见安儿坐起身子,便雀跃着跳进来,像只撒欢儿的小狗。它抬起胖乎乎的前蹄,伸长了鼻子,拉掉了安儿身上盖着的兽皮,仿佛在笑话她起这么晚。
安儿身上一凉,低头惊呼一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呢。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放在炕边,折得很整齐的小内内,和短袖兽皮裙套在身上。刚穿戴整齐,一阵小旋风卷了进来。小雪儿和孔孔一脸兴奋地跑到炕边,对着她咧开嘴巴,大声道:“安儿,种子发芽了!!种的菜发芽了呢!!”
白菜和萝卜种到地里之后,开始的两天,孩子们天天跑去观望,期待着能够看到自己种的菜发芽。可是,失望而归后,孩子们除了每隔一天去浇水之外,便不那么上心了。
或许是种子问题,又或许是气候原因,白菜在种下去第十天,终于像个害羞的孩子,悄悄从土里探出头来。
被小雪儿和孔孔拉到菜园里的安儿,蹲在地头上,有些担忧地看着冒出头的细嫩的菜芽,不知道在大雪来临之前,这些蔬菜能不能收获呢!
“嘿!真长出来了!!”处在姨妈期的阿彩(阿土的麻麻),用一块圆石刮了刮腿上的经血,蹲在安儿身边,看着露头的白菜和萝卜,笑眯了眼。
安儿看着叉开腿蹲着,一股经血涌出来,在地上滴了一小滩。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阿彩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忙又从一旁捡了根草棒子,刮了刮私密口上挂着的粘性血液,若无其事地扔在一边。
安儿眼角抽搐着转来了视线,突然她尖叫着:“孔孔,快!野鸡跑出来了,赶紧抓住它,免得糟蹋了咱们种的菜!!”
孔孔和小雪儿抬头一看,果然一只绞了翅膀的小野鸡,不知道怎么从圈里跑出来,正挠着菜地里的种子欢实地觅食呢!
安儿、孔孔、小雪儿,连同端着竹碗追过来的达儿,一阵鸡飞狗跳后,终于抓住了那只肇事的小野鸡。看到被挠得面目全非的一片菜地,安儿怒火中烧,大叫着:“遭瘟的野鸡,今天晚上拿它煮汤!!”
被挠的那一片菜地,再去补种种子,估计是来不及了,只有等菜地里的菜苗长大一些,有发得比较稠的,移栽过去。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重蹈覆辙,安儿号召留守在部落里的所有人,砍来竹子,劈成一寸宽的竹坯子,在菜地的周围弄了一圈竹篱笆。
干活的时候,她因两腿间的酸痛,走路一瘸一拐的。阿彩看到了,抱着一捆竹子大步追上来,用暧昧的目光,看着她脖子上的青紫,挤眉弄眼地道:“怎么样?咱们族长的持久如何?看你的姿势,应该很不赖吧!安儿,你以后有福了!!”
林安儿脚下一个踉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喵了个咪的!原始人,你敢不敢含蓄一点儿?夫妻间私密的事儿,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阿彩,居然也会开黄腔?节操掉一地,有木有!
PS:
好友淇淇的《丑妇》,腹黑女主携带包子发家致富。 均订榜排名二十哦,很好看的说……
第一卷 第六十九章 纺织和城墙
姽婳电脑出毛病了,正请人抢修中,先贴章存稿,第二章估计会更很晚,等不及可以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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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一旦开了荤,就再也收不住了。起先几天,阿布还顾虑到安儿的身子,强忍着想要碰她的欲望。等安儿私密…处的肿痛消了以后,他就开始每天晚上死皮赖脸地缠着安儿翻云覆雨。
无论安儿如何严防死守,总会被他得逞那么一两次。这家伙无师自通,变着新花样的折腾,每次都能带安儿攀上顶峰。
两人亲密的时候,安儿并不抗拒,她拒绝阿布求欢的原因是——她不想那么早做妈妈。史前原始社会,医疗卫生条件都太差,她不希望自己的宝宝,在这个时候降临,跟着他们吃苦。再说了,她还很年轻,不到十九岁,这时候做妈妈,她怕自己照顾不了宝宝。
她默默地计算着排卵期,在那几天,她坚决不准阿布碰她,还威胁他如果不听话,就把他赶出去跟铭他们挤一屋,不要回来了!忠犬阿布,见她一生气,忙乖乖地老实躺好。安儿防止跟他擦枪走火,这几天在炕上画起了“楚河汉界”,严防死守。
不过,第二天早上,她总是在阿布温暖的怀中醒来。并不是人家越界,而是她半夜的时候怕冷,钻进人家怀里的。好在阿布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没有在那几天惹她……不过,她发现,自己对这个帅到一塌糊涂,又温柔体贴的少年,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既然在史前有了老公,她便一心一意地扎根在泰雅部落,愈发为改善部落的条件做努力了。苘麻已经被采集队和捕猎归来的狩猎队勇士们。全部收割回来。
苘麻的枝叶,已经被骨镰割了下来,然后捆成捆,拉到河流下游的河边挖好的大坑内,准备沤麻。
安儿指挥着部落里的强壮劳动力们,把苘麻一捆一捆地放到水坑里,还要码成垛子,然后用藤条把垛拦住,上面还要压上大石头。坑中的水必须漫过麻垛,大坑里的水必须是死水。这样沤上十几天,苘麻的表皮就会发生变化。苘麻的纤维会变得柔韧起来,也很容易跟麻杆剥离。
麻在坑中沤好后。起麻时,活儿更加难干。首先要把压在麻垛上的石头一个一个地搬到岸上,然后解开捆在水下的大绳,因为坑中的水经过对麻长时间的浸泡,水已变得发绿而且十分呛人。因此潜水解绳时,要求时间要短,动作要快。绳子解开后,麻就会浮到水面,然后捞上岸,拉到地里摊开晒干。
麻沤好后。安儿组织了一批手巧的女人,开始剥麻。要横着死开麻皮然后放在清水里清洗,使之脱胶。苘麻纤维也就出来了。然后再拿到岸边晒干。干燥后的苘麻纤维,是土黄色的线状物。
有了苘麻纤维,安儿就想着纺麻线了。虽然苘麻的纤维不够柔软,纺织难度也不大,不过做纺织用的纺车。可花了她好大的功夫。唉!果然她对器械方面,没什么天份。如果是若娅在的话。别说这种土纺车,就是镭射炮她也能造出来……咳咳,夸张了吧!
想到若娅,安儿心中升起一种愧疚感。她貌似很长时间,没有回想二十四世纪的人和物了,随着时光的推移,她珍藏的记忆,难道就这么被消磨殆尽了吗?
纺车经过N次失败后,终于做成了。这是一种极其简陋的纺车,一根手臂粗的铁桦木,串起两个木轮子,然后固定在一个木架上。再加上一个手柄。安儿试着摇了几下,轮子打磨得不错,转得很顺当。她用韧性十足的也牛皮,割成皮带,把木架两边的轮子链接起来,形成了滚轮。又做了个锥形的木锭,把它装备到纺车上,当转动手柄的时候,这个锥锭就被带得飞转起来。
当安儿第一次坐在纺车前,把撕得细细的苘麻纤维,绕在木锥锭上,然后不怎么熟练的一手捻麻,一手摇动滚轮,纺出长长的线时。围观的原始人们,无不惊呆了。神器啊!纳鲁塔塔莎又做出一样神器!!
说实话,安儿的手确实不怎么巧,纺出来的线有的粗有的细,还一不小心扯断了。后来她找到了规律,摇轮转得越来越快,左手捻的麻纤维也越来越麻利,纺出来的麻线也越来越匀称结实。
安儿在纺线的时候,部落中的女人们,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几个看出门道的女人跃跃欲试,安儿把位置让给部落公认的巧手阿彩。阿彩刚坐在纺车旁使用“神器”的时候,有些紧张。可不大一会儿,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纺出的线匀称细密,也很结实,比安儿先前纺的优质多了。
看看人家,上手多快!安儿有些羡慕嫉妒恨地在一旁看着。部落里其他的女人们,虽然不知道这么细的线,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出于对安儿的信任,没有任何人怀疑它的用途。几个女人围着安儿,叽叽喳喳地催促着她再多弄些纺车,她们在采集闲暇的时候,好练练手。
在做第一辆纺车的时候,安儿很精明地拉着部落里几个巧手工匠,让他们全程参与。现在终于显示出他们的作用来,乒乒乓乓地忙了几天,四五辆纺车新鲜出炉了。部落里呈现出一派新气象——每到下午采集归来,几个女人凑在一起,纺车架起来,一边闲聊着八卦,一边纺麻线……
纺车做好以后,山洞内的作坊并未停止工作,老罗他们又被安儿拉去造织布机。织布机比纺车个头更大,工艺更繁琐。几个人拆了装,装了拆,终于在一个月以后,弄出了史前第一架织布机。
两天后,达儿小盆友的身上,便新鲜出炉了史前第一套麻布衣服。虽然纺织出来的布经纬有些粗,尽管苘麻纤维有些粗糙扎人。不过穿在皮厚肉粗的原始人身上,没啥感觉,还挺新鲜。
安儿可就苦了,穿不惯刺刺的麻布衣服。弄了厚厚的毯子扑在兽皮下面。不过,用苘麻布料做雨披神马的,也还是不错滴。厚实,不容易湿透。
安儿还用牛皮作底儿,麻布做面儿,缝制了几双鞋子,硬逼着家里的几个大小原始人穿上,连经常来蹭饭的鹰叶也没落下,她还为自己做了在家里穿的拖鞋。有了这些鞋子,她把自己的那双穿得已经有些磨损的靴子。珍重地和防护衣收在一起,放在一个木头做的小箱子里。
在安儿进行她的纺织大业的时候,部落里的勇士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