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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问过老师?”
李梁说:“我有问过,杨老师只说她转学了。其它的什么也没说。”
“还有吗?”于政看着钱霏霏,只有她还没开过口。
钱霏霏说:“她只是个很普通地女孩,这么久了我也不记得什么了。”
于政说:“那还有别的呢,你还没说过。”
钱霏霏想了想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杨老师在我们上三年级地时候离婚了,她本来就脾气不好,离婚后就更暴躁了,而且当着学生的面什么话都说。有时候还在课堂上数落自己的前夫。”
“是这样吗?”陈湘问,她想做为一个老师这样做有些失职。
“是的,她有这个习惯。”其他人纷纷点头。
钱霏霏说:“因为我小时候学习不太好,所以经常被杨老师带回家去补课,她经常带学习差的学生回去,还给我们做饭吃。那时候不像现在,全都是免费的,杨老师离婚的原因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
陈湘有些头晕,这样地老师算合格的还是失职的呢?
“但她离婚后就不再带学生回家了。”
“就是那一段时间,她的脾气特别不好。”
“是呀,她说她前夫和她分家产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后,疲劳的感觉重新涌了上来,打败了精神上的亢奋,他们打着哈气各自分散开休息去了。
于政拉着陈湘靠到自己地肩上问:“累吗?”
陈湘说:“累。但我还想继续。”
“好。”于政笑眯眯的说:“从哪继续?”
“从……刚才最先不满的钱霏霏开始吧,她小学时学习并不好。是杨老师口中的差生,但她现在是空姐,有个比较体面,收入也很丰厚的职业,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很快乐才对,但我总觉得她有些不高兴,是很明显的不高兴,而且我还觉得她和孙佳凝面和心不和,不然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地队伍,她们应该很亲密才对,但据我观察,她们走到一起的时候很少,几乎没说过话,记得刚见到他们时钱霏霏表现的很没礼貌,孙佳凝还对刘秀说: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教养呀。”
“孙佳凝说过钱霏霏没教养?”
“是呀,你当时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没有听到是自然的,我走在孙佳凝的前面,她说的话能听的很清楚,而且孙佳凝也没有小声的意思,还对我说小学时钱霏霏经常被杨老师留校,甚至把她带回家里去补课,每次家长会的时候,她地父母总是被批地最惨的一个,她因为这个经常挨揍,我发誓孙佳凝地语气里绝对有幸灾乐祸的成份。”
于政点点头说:“想起以前的老师在学生家长的心里都有着很高的地位,现在就不行了。”
陈湘点头表示同意:“所以我说钱霏霏应该因为杨老师对她的评论而记恨她,她的作案可能有七分。”
于政说:“有一点有破绽,如果钱霏霏是凶手的话,她应该会注意隐藏自己的情绪才对,她这样毫不在意,是故意造成我们的错觉呢?还是有其它原因?还有我们在刚见到他们的时候,钱霏霏已经在生气了,而杨老师糗她是在我们一起爬山之后,那在这之前,她是在气什么呢?”
“对呀?她在气什么?又不能去问她,也无法问其他人,该怎么办?”
“只有观察。”于政指指自己的眼睛。
陈湘怀疑的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线索了。”
于政不置可否的微笑。
陈湘摇摇他的胳膊:“说说嘛,总是我一个人在说也太不公平了,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于政说:“我哪一次少说了,只不过在没有确切把握之前我不想说。”
陈湘一瞪眼:“我不也没有确切的把握,还不是一个字不漏的说了?”
于政说:“你和我不一样,我是警察,在破案时,要对自己说过的每句话负责,只凭猜测就乱说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14、没有第二次
14、没有第二次
陈湘认命的往下说:“还有李梁,他和钱霏霏的情况正好相反,本来是优等生、天之骄子、同类人中的佼佼者,却因为被别人顶替了留校的名额而不得不走上社会,谋求出路,这对有些人来说是契机,但对他这种情商远远低于智商的人来说却是灾难的开始。他无法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他过的很累,为生活、为家庭所累,被生活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并且饱受了精神与现实世界冲撞磨擦所给他带来的痛苦,所以他是他的同学中最显老的一个,眼角的皱纹已经很明显了,咦?说起来我也一天一夜没睡了,眼角也有皱纹了吧,糟糕,眼霜放在家里了。”
陈湘用手抚着自己的眼角,眼皮已经开始沉重的耷拉了下来,丝毫没感觉自己已经跑题跑到千里之外了,于政忍不住咳了一声,陈湘这才不好意思的继续说下去,声音有气无力的:“像有这种经历的人,一般心态不会太好,他们自视甚高,为自已的物质环境与本身高贵的灵魂不相匹配而万分痛苦,总会想起以前的事,想当年我如果怎么怎么样,现在我就会怎么怎么样,或是当年如果不是他怎么怎么样,现在我就不会怎么怎么样,他们会不停的想,越想心思越窄,总感觉别人对不起自己,弄到最后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他一样,仇视社会份子不就是这样来的吗?负面情绪积压地越来越多,这时需要一个发泄排解的渠道。而杨老师一定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他了,在杨老师心里可能是恨铁不成钢,但在李梁的眼里就成了揭他的伤疤,往他伤口里撒盐的恶劣行为,像这种情况做出过激的报复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我说他地犯案可能是七分。”
“陈湘……陈湘?”
陈湘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于政。突然睁大了眼睛,她发现孙佳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面前不远的地方。
“我睡着了吗?”
于政点点头说:“有半个小时了。”
“这么久了?我怎么感到只是一眨眼地功夫。警察到了吗?”
“还没有。”
“那你干嘛叫我。”陈湘瞪了于政一眼,于政指指孙佳凝说:“她想去厕所。”
“哦?”陈湘愣了一下,混沌的大脑稍稍有些清醒,她好像体会到了于政的意思,扎挣着站起来说:“我陪她去。”
于政摇摇头。
陈湘低声说:“放心吧,一个女人我还是看的住的。”
于政说:“我不是担心凶手要跑,而是担心……”他压低声音快速说了几句。陈湘有些莫名奇妙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点点头,走到孙佳凝身边说:“走吧,我陪你去。”
一旁的钱霏霏也站起来说:“我也去。”
王学军摸摸肚子说:“一紧张不知怎么也想去,干脆大家一起吧。”
这时几个人都站了起来,于政看看他们说:“那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看着杨老师地尸体。”大家点点头,于政又叫住他们说:“一定要小心。不要单独行动。”
“我们知道了。”
玉皇顶上没有厕所,大家需要下了玉皇顶,走上大约百米的距离,那里有一个外面与树杆山体连在一起的厕所,男女平行,被一堵墙隔开
大家分头行动。李梁很快解决完出去了,王学军还在水池边,先用冷水洗了把脸,抬起头透过对面的镜子看到刘秀不紧不慢的顺着一个一个的隔间走过去,却并不急于进去,就奇怪的问:“怎么了?要上大号吗?”
“是,想找个干净的。”刘秀说。
“都一样地了,才清洗过,想不到你还有洁癖。”
“不是了,就这个。”刘秀推开其中一个隔间的门闪了进去。
王学军笑笑。摸摸肚子说:“不知是不是太紧张了。总觉得肚子不舒服。”说着,他也推开了一个隔间走了进去。
女厕里面。陈湘在水泄边洗手,钱霏霏在补装,孙佳凝还在隔间里面,几分钟后,还是没有出来,陈湘等得有些着急,向里面喊着了几句,里面的人答应了一声,陈湘就和钱霏霏去外面等了。
外边李梁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大家见人没齐,就站在一旁聊了聊天,突然女厕中发出了几声砰砰的声音,接着传出了一声闷哼,声音古怪,听不出男女,大家都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办,李梁想冲进去,却见陈湘一个错步把他挡住了。
“是……是谁在叫?”刘秀冲了出来,看了看周围的人,脸突然变得煞白:“是佳凝吗?她还在里面吗?”说着,不顾陈湘的阻拦就要冲进去。
这时有人从里面出来了,是于政,他穿着孙佳凝身上地那件灰色大衣,带着她的棒球帽,左手握着一把约有十五公分的直背刀,与杀害杨老师的那把一模一样,只是整整比它小了一半,于政的右手还拖着一个半蹲着的人,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贴身的运动服,抱着胳膊倒在地上,好像已经失去行动的能力了。
大家凑进看了看,都惊讶的叫起来:“王学军?”
“你……怎么从女厕出来,你不是在我后面吗?”刘秀吃惊的说,他明明在水池洗手地时候还听到他在隔间里哼歌地。
“那是记者常用的录音笔,他一进隔间,就把事先录好地录音笔打开,然后自己跳到隔间上面,男女厕顶上的横梁是相通的,他的计划是自己从顶端爬到女厕,去攻击隔间里的孙佳凝,成功之后,他再原路反回,这时外面的刘秀就会成为他的不在现场的证人。”于政把王学军扔在地上,小心的把刀用衣服包起来:“想不到他一共带了两把,子母刀,成套的,可惜有我在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王学军还是趴在地上抽搐着,脸色发青,非常痛苦的样子,陈湘看看他,又看看于政,于政摊开两手说:“地方小,下手重了些,好像把他的胁骨打断了。”
15、舵手
15、舵手
“现在怎么办?”陈湘说,她看着于政一付不该我事儿的无辜样子,嘴角有些抽动。
“呆在这儿吧,他自己走不了,我们也不必回去了,杨老师的尸体由孙佳凝看着,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察来吧。”
“可是,”李梁问:“怎么会是他?”
所有人都看着于政,于政只好说:“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敢确定是他,杨老师遇害后,我把我们从相遇到现在发生的事完整的想了一遍,实在无法看出谁是凶手,一开始,我怀疑是钱霏霏,因为她与刘秀的关系明显有些不正常,看得出她与刘秀曾关系密切,但刘秀却与孙佳凝结了婚,其中的过程我不太清楚,但从你们三个人的表现来看,刘秀和孙佳凝在这件事上是理亏的,至少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刘秀低着头,面露愧色,钱霏霏的眼圈红了。
“而钱霏霏明知这次活动孙佳凝也会参加却也来了,说明她还爱着刘秀,希望能在这次的活动中找机会挽回这段感情,但这时候杨老师却当着刘秀和孙佳凝的面说起她小时候的糗事,让孙佳凝有意无意的拿这件事做文章,在两个女人的暗中较劲中占了上风,钱霏霏为此非常不高兴,而且在后面的接触中,刘秀也干脆的拒绝了她,让她的希望落空,所以我怀疑她会把心中的愤恨转化为杀意,并发泄到让她出糗的杨老师身上。”
钱霏霏冷笑着:“你说地没错。刘秀在遇到孙佳凝之前,一直是我的未婚夫,我们都已经订婚了,但他在同学会上见到孙佳凝后就完全变了,不过,不要以为他是爱上了她,不。他只是爱上了她的钱,她的地位而已。虽然孙佳凝只是一个没什么资历的年轻医生,但她的祖父是未远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