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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儿很吃惊地看着,忽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什么,便慢慢站起来回头望去,半醉半醒间,竟朦胧见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老婆婆,似乎正是将吊兰卖给自己的阿婆,却与那天白天见到时截然不同。满身都散发着淡淡的银光,像图画中的圣母一般。脸庞在银光中亲切慈祥,眉开眼笑,笑得宛如一朵大菊花。扣儿吃了一惊,酒立刻醒了一半,嘴中刚说出一个“你。。。。。!”忽然听得客厅中手机铃声大作,再一回神,阳台上仍是漆黑一片,哪里有什么老婆婆。
扣儿连忙跑去开了灯,冲进房中拿起手机。是妈妈打来的。惊魂未定中,扣儿按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平定一下情绪,才放到耳边接听。
妈*声音很温馨:“扣儿,今天你生日,有没有买点好吃的来庆祝?”
“我的生日?”扣儿很奇怪,“妈,不是七月二十八日吗?早过了啊,现在是八月了。”
“你这孩子,”妈妈在电话那边嗔怪起来,“每年都不记得,那是新历,今天才是农历的七月二十四呢。你上午不是还打电话过来问起生辰八字吗?”
“生辰八字?”扣儿更加糊涂了,“妈,你说什么?”
扣儿妈妈在电话里也有些奇怪了:“上午不是你打电话来,说有一个很灵验的算命先生,你也要问了生辰八字,去算一算吗?”
“妈妈!”扣儿有些哭笑不得:“你知道我从来不信那些的!怕是有人打错电话,你还以为是我了!”
“倒也是,”扣儿妈妈在电话那边犹疑着:“我以为是你找着了男朋友,想问问生辰合不合,又不好意思说,想着法儿来问问我们呢。”
“妈!”扣儿又羞又气,叫起来。
扣儿妈妈疑惑着,又说:“电话是你爸接的,听错也是说不准的。”
电话里一时沉寂下来,想来是扣儿妈妈和爸爸说着话,一会儿杂响了几声,便传出扣儿爸爸宽厚洪亮的声音:“扣儿,今天上午不是你打的?那也没关系,我听那声音,现在想想真有点儿不像你。你过生日,二十四岁了,好好庆祝一下。”
“爸,唯唯做了好几个菜,我们正在吃呢。”扣儿说着,又不放心地加了一句,“爸,我打电话帮你们开通来电显示吧,就不会错接了。”
“我们用不上!”扣儿爸爸在那头爽朗地笑起来。那笑声,让人听了,觉得天塌下来都不用担心。“打错也不是常有的事,你去好好吃饭吧。”
扣儿放下电话,心中纳闷着,慢慢走到阳台上。李唯唯已经在收拾着碗筷了。见扣儿过来,抬头笑道:“今天你生日,我这顿饭算是歪打正着了。祝你生日快乐啊!”
扣儿苦笑起来:“不是要过公历吗?我都糊涂了。”
李唯唯摇着头,将碗收进厨房,边走边说:“我还不愿过呢,一年大一岁,一年老一年,不如不过。”
扣儿嚷道:“我来洗碗!”李唯唯已经系好围裙,探出一个头来笑道:“你还是细细琢磨一下那盆发光的吊兰吧。”
扣儿也不再客气,又想起刚刚似乎在阳台上见到那个奇怪的老婆婆,心中疑惑着,再走到阳台上。因为开着灯,明亮的光线下,那盆吊兰便没有那么显眼。只是在阳台外乌黑的背景中隐约可见绿叶中银光闪烁。
七月二十四。扣儿忽然惊跳起来。二十四,这个数字似乎有什么问题。吊兰是花了二十四元买来的,她住在二十四楼,今天是七月二十四日,又刚好是她二十四岁的生日。所有奇怪的事情似乎都在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中间究竟有什么蹊跷?
“唯唯!”玉扣儿跑到厨房。李唯唯已经洗好碗,正在擦手。扣儿将这个奇怪的二十四告诉她。李唯唯摇着头,耸耸肩,将毛巾挂好,双手一摊:“虽说有点儿奇怪,但我真看不出有什么联系啊。也许只是凑巧吧?”
“那。。。。。。”扣儿有些迟疑地问:“你刚刚看吊兰时,有没有看见一个老婆婆?”
“什么老婆婆?”李唯唯有些奇怪,不过提到吊兰,她马上又来了兴趣:“走啊,我们再研究一下,你那盆神奇的植物!”
两人又来到阳台上,扣儿说什么也不肯再关起灯来。李唯唯无奈,只好把花儿端到屋子里来,拉上窗帘,黑暗中,吊兰如一盏璀璨的银光闪烁的灯,在小小的房间里熠熠闪光,小客厅里的沙发与家具都洒上了淡淡的银光。
“真漂亮啊!”李唯唯惊叹着。扣儿远远地看着。她心中除了惊诧外,还有一丝恐惧。她不敢再去碰触吊兰的叶片了。谁知道那个老婆婆会不会又冒出来呢?为什么她看得到,李唯唯却看不到呢?
“小扣!”李唯唯开了客厅的灯,意犹未尽地盯着那盆吊兰,眼中闪着光,说:“要不我们打电话给都市热线吧,媒体曝曝光,一定轰动一时,说不定值很多钱呢!”
扣儿很头疼地盯着李唯唯,直到她伸出舌头来不再讲话,才一字一顿地说道:“李唯唯,你如果敢打这盆吊兰的主意么,我会让你家雷公老爹把你揍扁!”
李唯唯笑起来,依然将吊兰抬了挂在阳台上,说道:“是了,是了,不敢打歪主意,你的宝贝,不敢动你的。”
两人这才开始洗漱,扣儿心中总是有些莫名的害怕,硬把李唯唯从客厅的沙发床上扯了过来,两人同在一个被窝里闷着,才安安心心睡了。
正文 8 摔碎的香水瓶
李唯唯从睡梦中醒来时,扣儿早已坐在阳台上看书了。餐桌上摆着砚和冲好的牛奶。李唯唯穿着小吊带的睡衣,从卧室晃荡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晃荡到厨房,左手拿了面包,右手端了牛奶,将面包蘸着牛奶,一口一口吃着,又晃荡到阳台上,对着扣儿说道:“小扣,我看我们俩结婚算啦。你温柔贤良,来当老婆,我凶恶霸道,就做老公。反正房子也有了。孩子也不用生,就像现在这样,晚上我做饭给你吃,早上你准备好早点,多么甜蜜幸福啊!”
扣儿斜瞟她一眼,看她头发蓬乱,睡眼惺松,香肩半露,小吊带睡衣下曲线玲珑,真真的媚态百生。忍不住扑哧笑起来,用书去打她:“净说些疯话。你哪一点儿凶恶霸道了?天底下若真有这么漂亮的老公,我走到街上怕都要被口水淹死了。
李唯唯娇笑一声,甩着头发说道:“我不是美女,谁是美女?”说着扭着小蛮腰,走了猫步,去找衣服。
扣儿暗暗地笑着。按她的估计,没有一个小进李唯唯绝不会从房间里出来。果然,一直到她坐在阳台上把一本《三生花》的小说看完,太阳已把那金色的阳光洒满整个阳台时,李唯唯才从房间里袅袅婷婷走了出来。她把头发扎成高高的一束,如一支冲天辫般飞扬在头上,又用一个红色的宽发圈绕着,很是打眼。眼睑上涂了红粉色的眼影,平添了几分妩媚。身上穿了一件小红吊带的洋装,胸前一朵纱绸的花结,简直活脱脱是日本动漫里的美少女。
扣儿看着,心里也不由得暗暗地夸着,笑着说:“真的是个尤物了!”话未说完,眼睛瞟到李唯唯脚上,立刻提高了八个音调,大叫起来:“你穿了我的红蜻蜓!”
李唯唯慌忙扭身,边跑边笑:“借用一天吗,没有合适的啊。”
扣儿追进去,李唯唯却跑到洗手间,关起门来咯咯地笑。扣儿再折回卧室去看,立时被床上堆得乱七八糟如小山一般的衣服震惊了一下,一秒钟之后,扣儿便以从为没有的高音大声叫直来:“李唯唯!我限你两分钟内把卧室整理干净!”
咣!听得洗手间里似乎有什么掉在地上,一会儿,李唯唯慢吞吞走了进来,说:“要整理呢,这不是没化好妆吗。”扣儿闻到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走出卧室,洗手间传出的浓烈香水味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进到里面,香水味薰到人要窒息。
扣儿捂着鼻子出来,靠着门问:“唯唯,你用香水洗澡吗?”
李唯唯一边收着衣服,一边很无辜地瞧她一眼,说:“你突然大叫了一声,吓我一跳,手一滑,香水掉下去,啪,碎啦!”
扣儿无语,半晌,悠悠说道:“不知道你以后要找个怎样富有的老公,才能养得起你哦。”
李唯唯将一大堆衣服胡乱塞进衣柜中,笑着回头说:“不怕,这瓶摔破的是免费赠送的呢。”
扣儿摇头晃脑,如孔夫子一般吟道:“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艰辛。哪有你这么大手大脚的!”
李唯唯做着鬼脸:“得,你有本事把它变回成完完好好的一瓶,我保证不再浪费了!”
扣儿当真用手比划着:“嘛哩嘛哩轰,嘛哩麻哩轰,香水没摔坏,香水变回来。”
李唯唯笑起来:“你盗用济公的台词啊,”说着跑过来哈她的痒痒。两人扭打着,咯吱咯吱笑成一团。
玉扣儿闹得气喘,捂着胸口说:“快去把排气扇开了,我没打香水,等下都要被薰得像一身的香水味,怪怪的。”
李唯唯跑到洗手间开了排气扇,突然啊了一声,再从洗手间出来时,脸色却有些苍白了。问扣儿:“小扣,你刚才念的什么咒语?”
扣儿不知道她怎么脸色突然变了,讷闷道:“什么咒语啊?”
李唯唯不做声,把手捏成一个拳头,伸到扣儿面前,慢慢展开来,手心中,托着一个完好无损的方方正正的香水瓶,香槟色的液体在里面微微荡漾着。
扣儿有些不明白,问她:“你不是领了两瓶吗,这是另外一瓶吧?”
李唯唯跑进房间,拿出一个尚未开封的黑色小盒打开来,黑色的锦缎中,还有一瓶一模一样的香水端端正正地放着。
扣儿望着她呆了一会儿,有些不可置信,拿起香水瓶来看了一看,问:“是不是刚刚没摔破?”
李唯唯摇着头:“千真万确,绝对破了,你也听见那声响了吧?玻璃碎片还溅到了鞋子上呢。”
扣儿不再说话,拉了李唯唯的手,一起走进洗手间。排气扇呼呼转着,香水味已经淡了很多。洗面台上,摆着李唯唯的各种瓶瓶罐罐。没有什么异样。但刚刚,扣儿的确听到了一声东西碎裂的脆响。的确被那摔破的香水浓烈的气味呛得喘不过气来。
扣儿跌坐在沙发上。她几乎都有些无法面对这样奇怪的事情。
李唯唯托着香水左看右看,好一会儿,拉起扣儿的手,用难有的郑重口气说:“我现在相信,你看到的和说过的不是幻觉了!”
扣儿望着她苦笑:“那又能怎么样?”
李唯唯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小短裙翻飞着,说:“不能怎么样,不过如果你真的突然有了什么特异功能,那不是也很好吗?”
扣儿白了她一眼,躺倒在沙发中:“我可不想生活得像动物园里大猩猩!”
正文 9 黑马帅哥
李唯唯下午有一场车展的宣传活动去参加。这是她最近认识的新促销伙伴介绍的。学点儿舞蹈,在小小的宣传舞台上跳几场,一下午下来也有好几百收入。如果顺利了,说不定可以试着尝尝做车模。李唯唯有1。75米,不算矮了。李唯唯很得意地扭着身子,出去的时候向扣儿叫嚣:“小扣,我的翻身之日到了!等我成了名模,你来当我的经纪人啊!”
扣儿很无聊地在阳台上坐着。她的眼睛又落到那盆吊兰上。阳光下,吊兰很绿,绿得诡异。如果现在去抚弄它的叶片,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