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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澈溪-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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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崇源冕下这样的一生意义在哪呢?人生未过半就要面对心爱之人的死亡,为了合格的诞下家族继承人不得不在爱人死后和其他女人上床,一辈子为了冕下这个群体劳心劳力,连死亡都带着目的,却连爱人为自己留下的血脉都无法保住……

这样的人生,何必呢……

不过,求仁得仁吧。

兰澈溪心中叹息,随即莞尔,自己总归不会是崇源冕下,林肆也不是,想这些做什么。

第85章 心安理得

“说起来,崇源冕下为什么选你做长者?”

这已经是百年会议后的第二天了,吃完饭,兰澈溪修剪着茶几上的盆景,突然这般问道。

林肆闻言愣了,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是因为你的年龄比我大?”不等他回答,兰澈溪含着狐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林肆有些哭笑不得地将她揽到身边,“你想什么呢,难不成真想当这个长者?”

“当然不是。”兰澈溪轻轻撅了撅嘴,“但我不想当和人家觉得我没能耐当是两回事啊。”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在林肆面前会表露出任性的情绪了,这可是除了上辈子的家人和老师外连这辈子的家人都没有的待遇。

林肆自然有所发觉,嘴角勾起宠溺的弧度,“崇源冕下自然不可能因为我的年龄选择我做下一任冕下,之所以不选你,一来是你不合适,二来是你志不在此。”

“我不合适你就合适了?难不成你就想当这个长者?”兰澈溪开始胡搅蛮缠了。

林肆的神情既无奈又纵容,“你也不想想,除你之外的冕下都是男人,这一点就会造成很多不便,更不要说其中有一些好色无赖之辈,你若被歪缠上就没有清净日子了。而你又一心扑在音乐上,哪还有心思当什么长者?”

“至于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当这个长者?”

“你愿意?”兰澈溪奇怪地瞥向他。

“怎么不愿意?”林肆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下,“长者看着只是个名头,但暗里也是世代掌握着不小势力的,只是和安家的私兵一样隐藏了起来,关键时刻能起到不小的作用,高层面的情报也能第一时间获知。最少,我顶了这个头衔,其他人就没有办法利用这个身份来烦你了。”谁知道其他人当冕下还和崇源冕下一样不来惹到他们?

虽说他手上的势力惊人,但没有嫌多的说法。为了更好地保护澈溪,都送上门了没有推出去的道理。

兰澈溪想想也是,便做出一副勉强被说服的样子。

林肆看得好笑,却不敢表露出来,只一个劲地低头亲她,没完没了,惹得兰澈溪抗议连连。

“对了,明天崇源冕下的丧礼上,士仪给多少比较好?”好一会,两人消停下来,兰澈溪背靠着林肆的胸膛问道。

所谓士仪,就是二十一世纪宾客在丧礼上送给主家的白份,直白点讲就是送的钱。

兰澈溪之所以特意问出来,是有原因的。众所周知,冕下虽能获得一个传承的公爵爵位,但以冕下幻能遗传的情况,这个爵位能够传承的时间有限,而江南道的领地又是和爵位连在一起的,一旦爵位降了,领地也就不保了。

如此一来,一个冕下去世,基本就预示着他的后代没落的开始。或许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理,也有着结下善缘的想法,在冕下的丧礼上,其他冕下不管以前是交好的还是结仇的都会大方一回。

而由此得来的巨资,将会在冕下后代今后的生活中起到重要帮助的作用。

林肆动作顿了顿,“就送一亿吧,刚好是政府一年给我们的津贴。”

“其他人也送这么多?”

“相差不会大,这也是一直以来的惯例了。”林肆将泡好的热饮递到她手中。

兰澈溪低头喝了一口,“你不多送一点?好歹你现在也是长者了,身份不一样了。”说实话,她对于“长者”这样一听就老气横秋的名称放到林肆身上很有点不习惯。

“我是长者又不是冤大头。”林肆翻了个白眼,低头跟兰澈溪抢了口热饮。

兰澈溪瞪了他一眼,然后问道:“明天的丧礼会有很多人来吧。”

“那是自然。”林肆背靠沙发道:“凡是政议员以上等级的官员以及少校军衔以上的军官都回来,包括长老院二十一支柱。”

兰澈溪微微蹙眉,“又不是赶集,全部一窝蜂凑上来算怎么回事?”

林肆抬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这也是冕下的尊荣,多少人想要都没有呢。”

“我可不想。”兰澈溪嘟囔,“等我死后绝对不要办丧礼,直接把骨灰撒到海里,不被束缚,在天地间自由自在的多好。”

林肆不喜欢兰澈溪谈到这种话题,但还是勉力压下这种情绪,柔声道:“到时候我陪你。”尽管觉得死后的话题太飘渺了,但他还是想尽量和澈溪靠近一些。

“那是自然,难不成你还想抛下我?”兰澈溪有些娇蛮地开口,眼底是晕染开来的笑意。

林肆也笑了,他发现,昨天的事之后,澈溪心底的防线再次为他撤退了。

第二天一大早,兰澈溪和林肆就早早地起床,换上了素淡的衣服去参加崇源冕下的丧礼。

——大联盟没有丧礼不可穿艳色的习俗,但兰澈溪还是习惯遵从了前世的准则,林肆为配合她自然也穿了一身素淡。

他们来得还算早的,灵堂已经布置好,宴客的各项事宜也已经准备就绪。

交代徐向暖和安影将两人的士仪交给主家,兰澈溪和林肆前去看望崇源冕下的遗容了。

别看冥力爆发后四周的动植物全部消亡,崇源冕下虽然因此丧命,但他的遗体却很完整,也没有出现衰老现象,甚至当时蒙在肌肤上的灰色也已经褪掉,面容安详地沉睡在棺材中。

兰澈溪心中感慨,她和这位老人才只是两面之缘,甚至,对他的人生理念是很有些不认同的,但不认同归不认同,她却不能不尊敬他。

这时,阿斯塔拉他们也过来了,兰澈溪和他们轻声打了招呼,却没有其他交谈,这时候并不合适。

看了会墙上的黑白照片,他们没有多待就离开了。

大联盟的丧礼和二十一世纪差别不大,只是没有挽联,但却贴满了各方亲友写的吊文,而崇源冕下的丧礼自然不会缺少吊文,光是政府这边就将礼堂一般大小的灵堂的一整面墙贴满了,便是军官和冕下也亲自动了笔——文采是其次,重要的是心意。

而兰澈溪也不能免俗,一早就写了一篇让人送过来,好在前世的爷爷一直想把她培养成一代文豪,她的文笔辞藻还是很不错的。倒是林肆,虽没有到词不达意的程度,但却像小学生的作文一般直白。

来吊唁的人中冕下是最先到的,一来是离得近,二来是相比其他走场面的人,经历了百年会议的冕下们对崇源冕下的敬重可不低。

兰澈溪注意到,虽然不明显,但那些冕下明显和几天前有了不同,经历了前两天崇源冕下慷慨赴死前激励人心的讲话,亲眼目睹了那如同人间地狱的画面,他们的眉宇间增添了坚毅和成熟。

磨砺让人成长,这话果然不错。

来吊唁的人越来越多,眼看着灵堂有人满为患的趋势,林肆带着兰澈溪避了出去。

火化和下葬要在下午,现在没必要和那么多人堆在一起。

林肆带着兰澈溪到了花园的游廊,两天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虽然因为季节的关系没有什么鲜亮之色,但也是一派生机勃勃,如今……却是一片颓败荒芜。

“反叛者既然每隔数百年就会出现,难道就没有被他们得逞过,没有冕下落入他们手中,甚至因他们罹难而死吗?”仰望着透着阴沉的天空,兰澈溪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林肆的声音很低,“你说的情况不仅无法避免,最惨烈的一次有45位冕下遭到了反叛者的毒手。更甚至,历史上有冕下想和反叛者同归于尽,却被对方逃走,白白丧命的例子。好几次,都付出了复数位冕下的牺牲才将反叛者消灭。”

兰澈溪闻言疑惑,“既然反叛者造成过那么多危害,为什么不从根源上遏止他们的出现呢?”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要冕下的行为有所收敛,相信哪怕有人看冕下不顺眼,只要没逼急,民众也犯不着一条道走到黑地去当反叛者吧?”

“不,我想到了。”不等林肆回答,兰澈溪就自己否决了,“这是历代长者刻意维持的局面?”

林肆点头。

“为了让冕下长久拥有紧迫感,而不因安逸的生活消磨掉斗志,渐渐腐败堕落?”虽然用的是问句,兰澈溪的语气却充满笃定。

林肆再次点头,“反叛者的存在有利有弊,既能对冕下的安危造成威胁,也能作为冕下成长的养分和催化剂。”

“而且,冕下的行为为什么要收敛?”

兰澈溪一愣,林肆看着她道:“我们付出了相当于寿命的聚冥晶,由此获得的特权,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用?若是如此还要小心翼翼地活着,你愿意?甘心?不觉得憋屈?”

兰澈溪哂然,是啊,用生命的代价换来的特权为什么不用?明明能够肆意地活着为什么要小心翼翼地活着?

她生平第一次觉得,那些嚣张跋扈、骄奢淫逸的冕下似乎并不是那么讨厌。

他们只是在享受他们付出后应得的。

她蓦然懂了,以前看到的冕下在面对平民乃至贵族时的傲慢和理所应当般高人一等的态度,并非是看不起人。

只是心安理得罢了。

第86章 丧礼和兑现

中午的时候,侍从为两人送来了午餐,兰澈溪和林肆草草吃了点便又回到灵堂了。

这个时候,冕下已经全部到齐了,聚在一方和其他人有着明显的界线,而其他人时不时看过去的目光也多种多样,有敬畏有好奇有赞叹有紧张亦有审视探究。

两人对视一眼,脚步没有停留地走向了冕下所在的位置。

今天来的人很多,林家全员到齐,兰家的话只有兰含、兰泽和兰潜到了,其他人要么如兰老夫人那般和崇源冕下没有交清,要么如兰涛那般没资格来,相比起来,刚开始崛起的兰家比起如日中天的林家到底有着不小的差距。

除此之外,江南道众多冕下的侍从也在今天的宾客中占据了不小的数量,不过和以往不同,今日冕下们并没有将他们带在身边。

看到兰澈溪和林肆过来,众位冕下纷纷让出最前方的位置,与此同时,他们看向林肆的目光中多了原本没有的敬服,而他们这样的行为就相当于变相地宣告了林肆长者的身份。

一时间,其他人惊疑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林肆恍若无觉,带着兰澈溪站了过去。

和二十一世纪不同的是,大联盟并没有哭丧的习俗,他们普遍认为亲人的哭声会让死去的人不得安宁,其他声音也是同样,所以礼乐喧哗声在灵堂都是被禁止的,连脚步都要放轻再放轻。

午后没多久,崇源冕下的棺木就被从灵堂抬了出来,众人静默下来,庞大的队伍安静无声地跟在后面。

看着一眼都望不到尽头的人群,兰澈溪心中有中唏嘘感隐现。她看向最前方走在棺木周围的崇源冕下的后代,如果可以,崇源冕下应该更希望送他离开的是爱人为他留下的血脉吧。

可惜,那已是强求了……

江南道中是有墓园的,独属于冕下的墓园。十数万年中所有的冕下都在躺在那里,冕下的子嗣也沉睡在这里,但前提是公爵爵位依然在传承,当某一代降袭成侯爵时,那之后的子嗣便只能迁出江南道,死后也不能入江南道的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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