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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用心良苦。
“还有闵老师、涂老师、江老师、娜迦老师、周老师、东泰老师、花老师……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教导和帮助,感谢工作室的策划组、制作组、公关组和后勤组,是你们的默默付出,才成就了如今站在讲台前的我。”
“接下来,我会继续努力,就像兰老师期望的那样,永远不停下前进的脚步,不负各位老师和前辈的期许。”
“娇俏、九州、翔承、慕阁、司忆、关郁、龙悉、闻桦、闻楠、朝雪、弦悯,愿与君共勉!”
“愿与君共勉。”郑娇俏等人齐齐用口型回应。
这一刻的场景,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触动,他们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了天籁音乐工作室的强大潜力,不止是因为才华横溢的室长,不止是因为精英的团队,不止是因为雄厚的背景,还因为成员间拥有的凝聚力。
最后,迷灯才开始感谢主办方赞助商等每个得奖者都会有的惯例台词,但有耳朵的都听得出来,其中含有的感情和之前根本没法比。
直到迷灯下来,才有人开始想到迷灯对桑榆冕下的那个“兰老师”的称呼代表什么。
桑榆冕下姓兰?或者是蓝?
在场的人有不少都是贵族出身,甚至是华夏洲的人,这下子就琢磨开来了,把记忆中华夏洲姓兰或姓蓝的贵族扒拉了出来,想要猜出桑榆冕下的真实身份。
只是他们没想多久,注意力就转到接下来的歌王歌后奖上了。
歌王歌后奖的份量就相于影帝影后奖,不过,和其他奖项不同的是,歌王歌后奖以及影帝影后奖这四个重量级奖项并不是每届都有的,若是评委一致认定本年度并没有哪位艺人有资格能拿到该奖项,那么这个奖项就会空置。也因此,这四个奖项即便启用了入围者也不多,出现三个已经是令人惊异的了,出现一个则不用竞争直接获奖。
像今年,年度歌后奖空置,年度歌王奖有两人入围者。
关于此,兰澈溪早就知道了,她也没觉得失望,歌王歌后奖是有特殊要求的,只有登上过世界音乐界舞台的歌手才有资格角逐,目前工作室的艺人都不符合这项条件。影帝影后奖同样,想要入围必须要有作品登上过世界影视节的大荧幕,林肆之所以能出道三年就获得影帝奖,不得不说也有运气的成分在,在他出道第二年的时候,洲际影视协会在歌露安洲举办了一场世界影视节,刚好被他赶上了。
“第764届年度歌王奖入围者有——”
“拥有《哭泣的孩子》、《小鸟》、《piller》、《爱伤了》、《要说再见》、《sense of security》、《不是你》等成名曲,本年度凭借一首《心死的人》红遍大联盟,成为本年度大联盟女人最想嫁男人no。1的具安哲!”
“拥有《roof》、《谁说是孽缘》、《爱海》、《做鬼也不放过你》、《lache la fille》、《where》等成名曲,上半年凭借一首《wait and see》引起新的潮流时尚,成为本年度大联盟女人最想谈恋爱的男人no。1的金·阿克曼!”
两位候补歌王人选公布出来,台下的观众一个个都翘首企盼起结果来。
兰澈溪拿过托盘上的获奖名单,看着上面的名字抿唇微笑,开口公布道:“现在我公布,本年度歌王奖得主是——”
“金·阿克曼!”
在极致的安静后,观众席上发出一阵的嘈杂,随即便是热烈的掌声。
和其他奖项事先不透口风的不记名投票不同,歌王歌后奖因为其重要性,在颁奖前是经过商议的。
当然,这个商议并不带有决定性质,只是各抒己见,互相交流一番,以免评委因主观原因出现性质严重有失公平的疏漏。
探照灯打到观众席上的金·阿克曼身上,或许是之前太紧张的关系,他这会的反应有些迟钝,表情一片空白。
第7章 落幕
可能是被耳边的掌声惊醒了,金·阿克曼反应过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慢一拍地露出了激动的表情。
将奖杯交给金·阿克曼,面带祝贺和他握了握手,兰澈溪拿着话筒道:“我这里,我要和大家简略地说一下金·阿克曼获奖的原因。”
由身为评委的颁奖人解释评委组的思量,这也是一直以来的惯例了。
摄影机拍摄到,观众席上的具安哲打起精神听了起来。
“这次歌王奖的入围者具安哲和金·阿克曼的实力势均力敌,在此之前,我们评委组参考了很多他们各方面的成绩和数据,但说实话,很难具体分清孰优孰劣。”
“而最后我们之所以选定了金·阿克曼,是考虑到了他在音乐风格的消化能力。具安哲出道二十一年,在音乐风格上以抒情、蓝调和轻摇滚为主,虽有变化,但总体风格改变不大。而金·阿克曼不同,不得不说,他是一位非常有胆色的歌手,观众们回忆一下,抒情、摇滚、蓝调、乡村、朋克、电子……出道二十年来,他尝试过很多风格,可能有过失败,但这种精神无疑是值得学习的。”
“具安哲这样将一种风格发挥到极致不是不好,但相比起来,金·阿克曼要更具有对新事物的好奇。这一点看似简单,但从音乐人的角度来讲,他的未来就更具有可能性,成就的局限小,也更有活力和新鲜感。”
台下的具安哲舒了口气,捧着奖杯的金·阿克曼笑得开心,谁都喜欢被认同,而当这样认同的话来自于桑榆冕下这样的权威人士之口时,就更令人开心了。
兰澈溪回到自己在评委席的位置,到此刻,巴姆斯音乐颁奖礼就要落幕了。
四位特邀主持人齐齐到场,在台上说着感人而合宜的谢幕语。
在金·阿克曼一首动感十足的《wait and see》后,这一届的巴姆斯音乐颁奖礼落下帷幕。
会场的照明灯打开,兰澈溪站起来和周围的评委微笑握手,低声交谈着离开。
这一届的摩奇影视颁奖礼,云蒂拉无疑是春风得意的,年度最佳电影女配角和年度最佳电视剧女主角两个重要奖项到手。哪怕她在音乐颁奖礼那边只获得了一个安慰奖般的年度最佳电影插曲奖,也不足以影响她的心情。
看着林肆在奖台上领走影帝奖,成为时隔多年的又一个影帝皇冠得主,她不由轻咬了下嘴唇,只觉心中一堵。
自从林肆的智商恢复后,她面对他总有种无力感,看着他轻易地获得他人眼中千难万难的成就,看着他如同脱胎换骨一般迅速融入到贵族圈中,看着他举重若轻地成为最年轻影帝,看着他……不费吹灰之力遇到自己的爱情,获得在她看来虚幻……却令人羡慕的幸福。
而自己……挖空心思努力前进,到如今,却连年度最佳女演员的提名都没能获得,音乐那方面就更加……
莫怪以前妈妈总说林肆静得下心学东西,以后的成就不是她可以比的。
云蒂拉苦笑,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心里再怎么不平衡又有什么用,出身在贫民区,又哪里会希翼公平?
可是……她握紧手中的拎包,为什么不帮我?
她的心凄厉一般喊着,为什么连你也不愿意帮我?
你不是最尊敬爱戴妈妈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为她讨回公道?
这些年,殚精竭虑地算计着,处心积虑地经营着人脉,心神一刻都不能放松,她的心早已经累得想要放弃了。
可是不能,只要想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造访的噩梦,她就做不到,心中的不甘、愤怒和仇恨如同恶魔一般噬咬着她。
看着颁奖人将代表荣耀和实力的影帝皇冠戴到林肆头上,云蒂拉垂下眼睛让自己不去看。
她答应过妈妈的,永远不能去算计林肆的性命、亲友以及幸福。
心理的脆弱只是一瞬间,云蒂拉的心绪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眼底深处深藏的是蓄势待发一般灼烧的火焰。
摩奇影视颁奖礼结束,一直留意着林肆的云蒂拉看到他脚步迅疾地往外走去,连一些人对他的招呼声都忽略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赶着去接音乐颁奖礼那边的桑榆冕下。
因为之前的爆料,兰澈溪和林肆早就预料到了记者和粉丝一定会在外面蹲点围堵,便一早就说好了在冕下专属的vip通道口会和。
因为影视颁奖礼比音乐颁奖礼多了一个颁发影帝皇冠的环节,林肆到了的时候,兰澈溪已经站在那里了。
“等很久了?”看着兰澈溪抬手搓着手臂的动作,林肆从微空间取出一条长围巾裹到她身上。
“没,我和其他评委交谈耽误了一段时间,也才刚到。”兰澈溪抬手抓住围巾,往他身后看了看问道:“你没有被记者缀住吧?”
“放心,他们的追踪技术再好也比不过专业的,瞒不过我。”林肆拥着她往外走去。
兰澈溪一想也是,就放下心来。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就看到工作室的悬浮车停在那里,侯翔承正打开车门探头对他们招手,示意他们赶紧上车。
想到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两人不敢耽搁,快速跑过去钻进了车里。
侯翔承快速地将车门关掉,擦着汗一脸后怕道:“还好兰老师你有先见之明,要不然今天我们就别想回去了,那些记者太疯狂了。”
“就是。”关郁一脸心有余悸,“那些记者也太难缠了,说了兰老师和林肆不和我们在一起他们还不依不饶,我们上车时差点让一个记者混进来。”
“之前走红地毯时他们被林肆是冕下的劲爆消息震晕了,这会回过神来,为了奖金,自然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弄到第一手采访消息了,好在兰老师没在,要不然他们肯定更疯狂。”旁边的图莱哈同样在擦汗。
说起来,为免到时候连自己人都震晕,在之前,他们将工作室的人集中了一下,事先通知了林肆的身份。
但即便到现在,闵流等人还是很没有真实感,虽然工作生活的时间大半在江南道,但这么多年来,除了兰澈溪,他们见到大的冕下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还是远远看到那种情况。
尼玛冕下什么时候成为大白菜了?而今的贵族冕下总共才三个,他们身边就占了三分之二?还是最尊贵的两位?
恕他们接受不能。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林肆总是能遇到工作室成员或明目张胆或自以为隐晦的探究的目光,那种仿佛冒光一般似乎要把人看穿的视线。
开始,林肆觉得好笑之余认为影响不到自己什么就放任了,但时间一长,他就有些hold不住了。
再这么下去,像他这样受过特殊训练对他人视线格外敏感的人会神经衰弱的有木有?
好在这次的颁奖礼似乎让大家从之前的不真实感中清醒了,看向林肆的目光也正常起来了,比以往难免多了一份敬畏和小心翼翼,但也没太夸张出格。
对此,林肆和兰澈溪都没放在心上,林肆是不在意,兰澈溪是有过类似的经验,知道时间会缓解这样的状况。想当初她在星网的知音阁对闵流他们坦白自己的身份后他们不也是这样,甚至更严重,有将近好几个月时间的相处都非常怪异,好在他们还是慢慢将心态调整了过来。
有过一次经验,相信第二次他们只有进步没有退步的可能。
“第一次亲临十大音乐颁奖礼,有没有什么感想?”说完了记者,图莱哈打趣一般地对着去年刚出道的几个新人问道。
侯翔承等人对视一眼,侯翔承有些犹豫道:“说实话挺失望的?”
原还以为他会来几句类似赞叹的话,没想到却来了这么一句话。兰澈溪等人一怔,有些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就是……”侯翔承抓了抓脑袋,“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