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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铁生等人早就到了极限,正感往事休矣时,阮秋章突然的加入,终于让他们有时间喘口气,这会听到冷爷喊声,他们迟疑了一下后,既相互扶持着,磕磕碰碰的往冷爷处走去。“道长,他们呢?”
来到冷爷这边后,罗铁生回头看了师徒俩一眼,担忧问道。“放心,旱魃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此墓就要崩塌,咱们先出去再说!”
话一落,冷爷再不敢迟疑,率先走在前头,带着众人向神墓的洞道走去。墓室里,农马和阮秋章合力攻击旱魃,师徒俩早前已经在里头墓室跟旱魃交手过一次,的确,他们联手的话,旱魃肯定不是对手,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的攻击无法对旱魃造成致命的伤害,即使能暴揍旱魃,那也不过是徒劳无功。“师父,你先出去吧,由弟子牵住他!”
眼见自己和阮秋章的攻击对旱魃起不到实质作用,加上神墓即将崩塌,农马这心就开始担忧起阮秋章来。“放屁,为师就不信这畜牲的盔甲真有这么硬!给我往死打!”
然后,阮秋章还真动了火,大有不打死旱魃不罢休之势,喊喝着,他抄起身边一块米高岩石,一把就往旱魃头上砸去。“砰!”
一声响,岩石粉碎,旱魃却是一动不动,这一击对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旱魃何以会杀死守在入口的力士们,这事说起来还要怪那个冲动的乌龙。早前乌龙被罗铁生他们抬出来,没多久就醒转了过来,因想起马叶为他而惨死的一幕,这乌龙竟是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一个劲往里头冲,口中不忘喊道:“老子跟你们这帮‘粽子’拼了,你娘的,还我兄弟来!”
这家伙做事时而冲动时而冷静,要不是有一帮力士拉住他们,这家伙还真就冲了进去。而就在一帮力士和他僵持不下时,旱魃出来了。除了乌龙和罗铁生、游芸外,谁都没见过旱魃,旱魃出来的时候,一心只想往外逃,本来也没打算杀死这些力士,可有一人就是不自量力,不顾大局,竟是暴喝一声后,抽出匕首就向旱魃刺去。
尾卷 墓葬 第五十五章 逃出神墓
旱魃心急逃生,此时有人阻拦他,那无疑是自寻死路,他也不客气,摆出架势就跟将乌龙击杀,却在这时,没想乌龙身后一种力士竟是群起而攻,一窝蜂向他涌来。这一下大是出乎旱魃意料以外,也无怪乎那些力士如此凶悍,要是他们知道了眼前站着的是令世间闻风丧胆的旱魃,相信再给他们一百胆子他们也不敢如此冒然。旱魃虽吃了一惊,但就眼前这些人,他还不放在眼里,发出一声叫啸后,他迎向众力士,一场强弱悬殊的厮杀,就这么发生的。后来外头的罗铁生、游芸、明道人和水墨老人听到陵墓里传来的惨叫声,这才冲来洞里,加入了战局。他们这伙人,伤的伤,半死不活的半死不活,有岂是旱魃的对手,没过半刻功夫,十几个力士就被他尽数杀光,跟着受伤较重的明道人和修为早已经毁掉的王不一也难道魔掌,被旱魃一掌穿胸而过,绝世而去!阮秋章是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倘若知道的话,他非给乌龙来上两巴掌不可,但眼前现在最要紧的击杀这个旱魃,否则按他的脾气,说不定等墓室开始真正的崩塌时他也不肯出去。“师父,别打了,咱们出去再跟这家伙打!”
农马越打越担心,阮秋章就跟拼命没啥区别,每一掌都是三灯齐开的“指路天门印”每一招都是全力施展,缠斗至此,墓室中已然尘烟飞扬,碎石乱飞乱窜。“闭嘴!今儿不解决了这畜生,为师就不叫阮秋章!”
阮秋章是越打越来气,所为的是无论他怎么击打旱魃,却对旱魃丝毫不起作用,归咎到底,还是旱魃那层盔甲实在太厉害了。一见阮秋章是听不进自己的话了,没办法,农马只求能快速解决旱魃,劲透两掌后,他也跟着加入了战局。此时的旱魃真是有苦说不出,虽然师徒俩的攻击对他起不了作用,但无奈师徒俩的手脚功夫实在太厉害,一直到现在,他都只有挨打的份,稍微抓到反击的空隙时,这两师徒却相互补短,让他想反击也反击不了。而且他现在更在意的是逃出这神墓,万年的沉睡,他已经受过了,他可不想再次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嗷……”
被师徒俩逼得走投无路,盛怒下,旱魃终于要做出一搏,只听他一声怒啸后,跟着一连退了三步,被退一步,便从口中吐出一大团浓浓黑色尸气。待三口尸气吐完,只见他扬手一挥,竟是一把将尸气震散而开,立时间,整个墓室彻底被这三口尸气所笼罩,墓中原本能照亮的光芒一触及这些尸气即刻熄灭,顷刻间,墓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小畜生,雕虫小技,想以此逃脱,没门!”
黑暗中,阮秋章喊喝着,凭着感觉闪身到通往外头的石梯,欲想挡住旱魃的去路。他认为旱魃这么做是为了浑水摸鱼,想夺去他们的视线,趁机而逃,可是真是如此吗?那一头的农马还在侧耳细听洞中的情况,突然间,“砰!”
一声巨响传来,农马大吃一惊,这很明显是硬物击打在人体上的声音,难道是阮秋章遭到暗算了?果然,他一颗悬着的还没落下,阮秋章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啊!妖孽,敢暗算道爷!这次瞧你往哪逃?”
声落,洞中又传来几下厮打声,农马急着弄清楚情况,急忙出声喊言:“师父,你怎样了?”
他这一出声,阮秋章就知道了他的位置,只听阮秋章再次喊道:“左侧北面,向前六步!用你的七叩朝上路打来!”
“啊?”
农马一时茫然,还在问话,却听到阮秋章暴喝到:“快点!”
这下农马再不敢迟疑,按着阮秋章的话,他全力施展出七叩之力,跟着往左侧北面迈出六步,便是全力的七叩击打而出。“砰!”
一声,位置恰到好处,农马劲到之处,是一颇为粗糙的手背!“啊!”
这一下农马彻底懵了,他是按着阮秋章的话打出七叩的,位置取于上路,照理说打到的应该是脑袋,怎么会成为手背了。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只听旱魃那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跟着墓室里的尸气迅速朝农马眼前一出回收,眨眼间,墓室里的光芒再次亮起。再一看,农马吓得的是目瞪口呆,原来是阮秋章一手之前被旱魃暗中偷袭,而他则趁机反身将旱魃抱住,跟着他给农马指出了攻击方位后,等农马七叩打来,他突然一手按在旱魃的面门上,农马的一击,正是打在他的手背上。阮秋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旱魃的脑袋太硬,农马使尽七叩打来,势必会被旱魃身上那层盔甲给悉数挡住,更甚至他会被盔甲的防护力给震碎手骨,所以无奈下,他才出此下策,以手按在旱魃面门上,既能化解盔甲的防护力,又能让农马的手掌免遭震碎之痛,这么做的下场,就是现在农马所看到的一幕。阮秋章一手是皮开肉绽,五根手指都扭曲得不像手指了,且整个手盘骨,全部碎成粉末。“师父!”
农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阮秋章竟舍去一只手换来对旱魃沉重的一击,他心里真是百味交加。出人意料的是,阮秋章遭受如此重创,却是面不改色,既不喊疼也没有任何反应。夹在师徒俩中间,旱魃如似疯了般挣扎,农马适才的一掌,虽没有直接打在他的脑袋上,然他受到的创伤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那七叩之力透脑而过,直叫他生不如死。“哈哈哈,畜牲,这下你完了!”
见旱魃着了自己的道,阮秋章是得意非凡,反手将旱魃抛扔在地后,他运起尚未受伤的一手,跟着三灯再次打开,口中大喝着:“着了吧你!”
后,便是一掌狠狠拍了下去。未了,阮秋章不等旱魃挣脱,连着又是十几掌狂轰而下,势不把旱魃的脑袋轰成肉酱不罢休。“师父,师父!”
如此疯狂的阮秋章,农马前所未见,不由担忧万分。旱魃被农马七叩击中,再受到阮秋章连续十几掌的攻击,纵使他的脑袋是金子做的,那也断不可能经受住,等阮秋章罢手停住,他全身抽搐不止,体内尸气开始不受控制的从口中喷洒而出。比起旱魃,农马现在更在意的反而是农马,从阮秋章对手掌重创而毫无反应、从阮秋章功力突然大增、从阮秋章身体突然好转起来这三点来看,阮秋章身上肯定是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可是这变化到底是好是坏,农马却是担忧无比。就在阮秋章罢手回气时,四波震动终于来了。晃!剧烈的晃动,就跟要把人从地面抛出去一样,只是一晃,那陵墓便是轰然倒塌,那墓碑顷刻而倒,这一次的震动,比前三次加起来还要猛烈!“师父!”
面对如此恐怖的力量,农马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阮秋章呆着,喊喝一声后,也不管阮秋章乐不乐意,一把架住阮秋章就往外跑。奇怪的是,阮秋章似乎没有任何推搡,就这般任由农马拽着,师徒俩开始往外撤,留下抽搐不止的旱魃与开始崩塌的墓室。一路上,农马带着狂奔,也没有时间回头瞧看阮秋章。好在进来时的机关都已被破解,一路上虽有不时的落石阻碍,他们俩却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冲到了断崖的入口。等出来一看,侥幸逃生的人都在。“太好了,他们终于出来了,快,快撤!”
一见到他们师徒俩出来,冷爷如遇大赦,喊着话,他率先背起玄素真人,瞅准了云梯所在后,他纵身跳了出去。紧跟着,罗铁生、游芸。水墨老人和被众人数落的垂头丧气的乌龙也一一跳出断崖,爬上了云梯。这时,农马回头正想叫阮秋章快点而逃,却是不想,刚回头一看阮秋章,他是吓得两眼圆睁,指着阮秋章的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不知从何时起,阮秋章的脸色居然变得更死人般阴灰而死气沉沉!
尾卷 墓葬 第五十六章 撤退
阮秋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何脸色灰变成这样?农马是又惊又困惑,难道这就是他所有变化的原因?“师父,你……”
“不碍事的,来,把‘四相法鼎’带上,你先走。”
阮秋章表面倒是气定神闲,然而农马却反而更加的担心。他还想询问个清楚,却在这时,地面再次摇晃起来,这是五波震动,来势之猛,有如山洪爆发,天崩地裂,强烈的晃动,好悬没把师徒俩抛出山洞。山洞外,刚刚登上云梯的乌龙等人更是苦不堪言,被这一阵晃动甩是又撞山壁又被远远抛出去而吓得魂飞魄散,好在云梯够结实,虽承载了几个人重量,却一点也没有松懈。洞中,农马一看势头不对,急忙一把架起阮秋章,说着就要将阮秋章往外拖去:“师父,咱们快走!”
阮秋章也知道再待下去准备没事,被农马架起时,他顺手抄起早前被罗铁生带出来的“四相法鼎“,跟着师徒俩摇摇晃晃来到洞口,瞅准了云梯晃荡的势头,农马大喝一声:“走!”
声落,便见农马一手拉着阮秋章,飞身冲向云梯,在身子开始坠落时,他刚好一把抓住了晃荡的云梯。他这一下也是够惊险的,断崖底下云雾蒙蒙,也不知该有多深,如他一不留神抓不住云梯,那阮秋章可就死不瞑目了。两师徒刚刚抓住云梯,身后的山洞便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再回头,只见整个山洞已然崩溃,无数岩石纷纷坠落,跟着山崖下传来一声闷啸,顿时以山洞为高点的山崖轰然而踏,眨眼间,这个只有在“历史宝经”记载的上古神墓便从此消失在世间上,再没有人能找到入口所在。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