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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GX省的边境处,那里两省的交界处有一个边防中心,有卫星通讯设备,可以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而且。”黑子小心的避开路面上被压成冰渣的地方,继续说:“而且那里在大山深处,人烟稀少,相对的危险就会更少,避难最好不过。”
现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人多的地方,梁然点点头,她空间里面还有大量的食物等,去到哪里都不用担心没有东西吃,“很远吗?”
“要穿过GX省,七个城市”黑子说,他转头对梁然笑笑,说:“别担心,我们尽量走高速,快的话几天就到了。”
梁然默默的点了点头,很快外面的积雪会开始融化,丧尸们又开始四处出动寻找食物,前世那个安全区很快就会发出通知给幸存者了,不过她没有打算去那里,如果可以去到黑子说的那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她情愿从此带着小捷和母亲住在那里,远离城市。
车子渐渐驶离了H市,这要得益于梁然选择的这个地方,交通四通八达,半个小时左右就能上高速,有时路上能看到一些漫无目的四处游荡着的丧尸,因为天气寒冷动作有些迟缓,等他们听到汽车的声音想追过来时,车子已经一溜烟开了老远,倒是小捷,有些被丧尸可怕的样子吓到,躲在梁然的怀中再不敢看外面,梁然把儿子抱在怀里轻拍着,她靠在车门边,看了眼正在小心开车的黑子,心里默默的在想着,我要的,他都做到了,是不是,应该我付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有些地方需要修改~~~
有人提意见么?
正文 20亲吻
高速公路入口处十分的破败,路口处的栏杆和封锁线被撞开,几个收费窗口玻璃上污渍一片,开近了看才发现原来是喷洒在上面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渍,路口处有几台撞毁的车子,横七竖八损毁得十分严重,黑子小心的绕过,并在耳麦中叮嘱强子提高警惕,
通过一片萧条的收费站后,车子开得仍然十分小心,虽然这几天温度开始回升,但路面上十分泥泞,不时还有小堆的未化完的积雪,车子极易打滑,速度最多只能开三四十码,路上也并不是一路畅通,不时会被坏在路面上的一些车辆挡住,冲不过去需就下车清理路面,还要防备着丧尸出没,
这样开了几个小时也不过走了一百多公里,到了中午,黑子找了个开阔的地方停下来休息,
平姨用一个小小的炉子烧了点开水,煮了几包面,再放几个卤蛋,大家凑合着吃了午饭,梁然到了卡车里给那个女人换了药,摸了摸她的身上已经没有继续发热,稍稍放了点心,让平姨冲了点小捷的奶粉用勺子一点点的喂她喝掉,因为一夜没睡,黑子和强子轮换着休息了一会,然后众人开始继续上路。
下午时,受伤的女人醒了一次,虽然还是虚弱得说不出话,但是看到照顾她的平姨和梁母时,眼里是说不出的感激,喝了平姨喂的一点牛奶后再次沉沉睡去。文人小说下载
再次开出两个多小时后,在接近G省的省会中心的那一截高速时,黑子发现公路上被损毁放弃的车子越来越多,很多车子都是车门大开,看得出当时人们定是惊慌地夺路而逃。而一路上游荡的丧尸数量也增加了。所有的人都提高了警觉,这里是南方最大的省会城市,人口两三千万,一个市就抵得上整个台湾省的人口总和,可想而知,被病毒肆虐过的城市里将会是一片怎样的可怕地狱。但是现在路口很明显的过不去了,看来是当初逃难的车队在经过这里时又遭遇丧尸袭击,车辆已经将这一段路面堵住了。
必须要绕行一段国道了,还好黑子早有心理准备,在路口处下了高速,转从环城公路绕过市区再上高速。果然,一下了高速丧尸的数量就大大增加,原本在野地里,路边的居民楼里转悠的丧尸很快被生人的味道吸引,向两台车围了过来,黑子的车在前面开路,在耳麦中叮嘱强子小心开车后,两人猛地加大油门,顾不得路面湿滑,只拿出十二分的谨慎迅速的冲过丧尸较多的地方,吉普车马力十足,冲不过去就直接撞飞车前的丧尸,挡风玻璃前碎肉污血糊了一片,撞击时梁然紧紧的抱着孩子缩在位子上,不去看外面的可怕景象。
终于,大家有惊无险的冲过了丧尸包围,黑子没有减速,依然飞快的在环城公路上飙行。梁然稍微抬起头向外看了一下,远远的依稀能看到高楼林立的市中心,那几座标志性的建筑物依然立在那里,但是整个城市仿佛一座死城,没有各种霓虹灯,没有交通工具发出的噪音,没有人声,没有了以前南方第一大都市的繁华。
绕回高速后,将身后的城市越甩越远,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眼看着天已经快黑了,黑子找了个路口接口处将车子在匝道上停了下来,周围检查了一下,自动化收费站那里没有人也没有车,马路两边是空旷的平原地带,大家决定晚上就在野地里将就一晚了,黑子找了个避风处扎好了帐篷,让梁然带着梁母还有小捷住里面,平姨就将就在卡车上养伤的女孩子的地铺旁睡,强子就在车上的后座睡,至于他自己则今晚守夜,安排好后,平姨依旧烧了点热水,在锅里放了一把米熬成米汤,每人发了罐头和袋装鸡腿,吃完东西后再喝了一碗米汤,大家觉得浑身都有了暖意,算起来大家都是一天一夜没有睡了,很快听从黑子的安排各自休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大家最需要的就是养足精神,把体力恢复到最好。
夜深了,黑子坐在车里却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有时也起来围着车子转上一圈,热热身,现在虽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冷了,但是半夜时分还是寒气逼人,热身完后黑子坐回了车子后座,他看了看不远处梁然她们的帐篷,不由得庆幸自己选的是最好的野外帐篷,睡在里面一点风也吹不到,正想着,他忽然看见帐篷里一个黑黑的身影钻了出了,看个头应该是梁然,这个时候她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正想开口问,梁然做了一个摇手的动作,她穿了一件从上包到下的长风衣,很快的走到车子处,在车窗前敲了一下,黑子急忙把门打开,梁然裹着衣服就钻了进车,黑子有些惊喜,不知道大半夜梁然找他有什么事,正想开口问,梁然突然解开了大衣上的腰带,轻轻将大衣褪下,身上,只穿了一件小巧的胸衣和同色底裤。。。。。
黑子一下子就懵了。
在黑子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曾无数次梦到过梁然,但是最美最不可思议的梦都及不上此刻,梁然已经及肩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脑后,面白如玉,轮廓清丽,大衣里的娇小身子曲线分明,每一个弧度都足以让黑子喷血,所以黑子只感觉鼻腔热热的,他真的流鼻血了。
梁然笑了一下,伸出手去抹掉他的血,这个动作让大衣更加向下滑落,带出惊心动魄的线条,黑子呆怔间,梁然轻轻靠近了他,冰凉的,柔润的唇,轻轻贴在了他的唇上,一只纤细的手臂,揽住了他的颈,那唇仿佛有些冷,在他的唇间轻轻摩擦着,然后,从里面伸出香滑的小舌,钻进他的嘴里,在碰到他的舌头后又像受惊了的小鱼一样躲了回去,接着那带着魔力的唇又缓缓从他的唇角滑到他的耳后,轻轻吸吮他耳下敏感的肌肤,
黑子浑身的血液瞬间滚烫了起来,他想说话,但他只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他觉得自己软得像坨烂泥,但事实上他已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他伸出手想先推开梁然问为什么,可是一伸手却不由自主的捏住了她柔滑的肩,梁然贴着他,另一只手灵巧的解开他黑色军服的扣子,喉间,胸口,下腹处,一颗又一颗,直到露出他厚实的胸肌和轮廓分明的腹肌,然后梁然将自己嵌进了他的怀里。
高大与娇小,坚硬与柔软,他们是如此的契合。
黑子喘息着低头看着梁然,两人肌肤相贴,梁然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双手穿过他敞开的衬衣环抱住他的腰,如此献祭一般的姿势,让他脑海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噌的一声断掉,他完全忘记去问为什么,只觉得自己浑身热血沸腾,他用力一揽,将怀中女人娇小的身子密实地拥进怀里,热烈的吻了下去。
和梦中一样,怀里的梁然又香,又软,又滑,甜得像他吃过的最香的蜂蜜,黑子生涩却又缠绵的吻着梁然,不小心弄疼她后就更加努力地用唇舌去补偿,他在她甜美的唇间深深叹息,他伸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眉眼间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滑过她的脸,在她的耳后吸吮,然后又回到她的唇间,追逐着让他疯狂的小舌,逮住以后立刻深深吮住,不愿放开。
狭小的车厢里,只听见两人的喘气声和甜腻的吸吮亲吻声。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我知道停在这里有些不地道。。。。。大家都跳出来骂我吧。。。。。
没人跟我说话真的好无聊的呢。。。。
这个也勉强算车震+制服了吧?童鞋们?
你们说是吃掉呢?不吃呢?吃呢?不吃呢?
正文 21傻子
梁然努力的想配合他,可是却被他愈匝愈紧的手臂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伸出手轻轻捶打他的胸,她忍不住抽息,声响却全被闷在吻里,不得喘息,不由自主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黑子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就更加急切地吮噬着她,他伸出大掌,在她腰间一用力,将她抱起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握着她纤细腰肢的大手,被掌中极致的触感所迷惑,饥渴的抚摩着细嫩的每一寸肌肤,梁然浅促的急喘着,时而被他急切的拥吻逼出颤栗的抽吟,她的手按在他结实的胸前,掌下是他不断起伏的已被汗湿的胸肌,鼻间全是年轻男子清洌的气息,她的手轻轻向下滑走 ,滑过他结实的腹部,覆在了他炙热的亢奋上,掌下立刻猛烈跳动了一下,她的手畏缩了一下,然后依然坚定的伸向拉链处,
“等。。等,”黑子忽然直起身,双手捁着她的腰将她推开了一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发出沉重的喘息,黑暗中,梁然只能看见他壮实的肩颈的轮廓,这是拒绝的意思?梁然挑眉,有些不信,她手下暴燥骚动的巨大的亢奋可以证明,他已经濒临爆发,
“你不想要?”梁然舔了舔唇,上面全是他的味道,
黑子好一会才能勉强开口,声音极度燥哑,有着浓浓的懊恼,
“现在不行,我怕,你会怀孕,而且,我们结婚吧。。。。”
梁然呆住了,这是什么样的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不过是简单的你情我愿的事,关结婚什么事?谁会在末世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时候去想这些?他想要她,而她愿意给他,甚至自己送上门来,他不是应该得偿所愿的好好享受吗?
黑子的脑门被猛烈的欲望震得嗡嗡做响,但他仍然极力控制着自己,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急切,
“我,我想我们先结婚吧!”
“。。。。。”
“我。。。读书不多,只当过几年兵,也没有钱。。。但是我会对你好!”黑子很是胆怯,但是仍然鼓起勇气说,
“呵呵呵。。。。。。”
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把额头靠在黑子的胸口,不停的笑,笑得心里发酸,笑得她的肩胛都抖动了起来,笑得连眼泪都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她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事?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男人?
黑子被她笑得有些不知所措,耳朵都有些微微发红,他的欲望并未消退,梁然小巧的身子几乎是跪坐着被他拥在怀里,风衣已经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