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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敬礼,不卑不亢的站到了右方。
谢天谢地,小公子来了!
低着身的护卫,汗颤颤的心,终于安稳了不少。
“花家流年小子,果然不愧是后起四骄之首。”一声飘渺的男音轻轻的响在空气中,语气虽然淡淡的,而赞赏之意却是很明显。
?
“阁下过奖。”花流年奇怪的动了动眼眸,还是一脸的淡定:“言主大人,请进——”
没有声响,麒麟兽抬足而动,车驾平平的启动,带着破空的风声,依着大门正中,正奔其内。
花流年踏空而行,退居车厢最前端的一步之地,伴着车驾,过大门后,又飞向第二重院落大门。
第二重院落的大门处,两旁的护卫昂首挺胸分列而立,各守其职,而花城的主人花乱,面对外院而立,雪无双站在他左方,雪里青、雪里红则退后一步而站。
四人平静的目迎着走近的车驾。
麒麟兽在行至距大门七丈远时,稳稳的停下。
“言主阁下光临,花乱幸之,有请言主尊驾轻移!”花乱等车驾停稳后,在自门卫移步踏出,站到了门前的自外往内的第一阶石阶上,笑迎客人。
雪无双、雪里青、雪里红仍站在二门之内。
“雷某不请自来,叨挠药圣之处,还请勿恼。”带着轻笑的男音随之自车内传出,也比之前多了一份人气。
亦在同一刻,车门无声启开,淡淡的金色一晃后,一位带着面具的金铠少年闪身踏出,退到了右方。
那少年,正是带银色面具的阿加力。
是他?
花流年、雪里青、雪里红同时闪了闪眼,眸子中划过讶色。
阿加力才停下,微弱的光芒一晃,一位身着玄色袍子,年约四十,有着一双锐利鹰目的男子,飞飘出车厢,候在了左方。
那人,正是阿加力的祖父,从天谴逃出的雷蒂斯。托达基。
而托达基才出车驾,粉色人影一闪,艳若桃花,身着粉裙的雷傲鸣那轻盈的身影缓缓步出。
花流年垂下的眼眸,微微一动,又在瞬间沉寂。
却在雷傲鸣飞身站定后,一道人影如烟飘出,瞬间便站到了左方第一位处,那人,年约三十六七,面相阴柔,神色暗沉,身着锦袍绣着银色暗纹。
花乱仍然淡然而站,平静以极。
“祖父。”雷傲鸣等那人下车后,微移一步,伸出一只手到了车门前。
“丫头,祖父还没老到走不动的地步。”一瞬间,一只手紫色衣袖搁上了那只小手,带着宠溺的声音中,车门前霎时便多了一抹紫色人影。
那是位带着银面的男子,身材挺拔,以目测,高有一米九以上,露在面具外的眼,如一池死水,没有一丝波动,阔口言耳,外表极为槐梧。
他墨眉黑瞳,一头酒红色的长发,在脑后用紫缎束着,发梢垂过腰际,身着紫色袍子,没有气息外露,如果不是那衣袍的颜色过于刺目,即是站在那,也无人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他,便是大陆的最高执掌者,言灵之一的雷蒂斯。雷佳斯阅。
“祖父,我可没说您老哦。”雷傲鸣娇笑着,扶着祖父走下车,浮站在距地半寸的空中。
“言主阁下,欢迎你的到来!”花乱踏下台阶,改站到了右方。
“药圣客气。”雷佳斯阅拍了拍小孙女的手,微微一迈步,便掠至花乱身侧,并肩启步向内,向着二门内的雪无双打了个招呼:“竟能同时遇上器圣,真是有幸之至。”
雪里青、雪里红行了一礼后,退到一边。
“能在花城见言主阁下大驾,无双幸之。”雪无双微笑着向后退开。
雷佳斯阅扫了斜视了小辈一眼,抬步而进,身为主人的花乱走右方,雪无双便走到了花乱的右方。
而那锦袍男子,则站在雷佳斯阅的左方,保持着退后半步的阵列而行,那托达基、阿加力又退后一步半,保持在雷傲鸣后半步,至于花流年、雪里青、雪里红三人则与雷傲鸣并行。
以尊前卑后的阵列,主五客五共十人,径自奔向内院,而一大群护卫,则全部停守在车驾处候令。
十人步行如闪电,在到达第七重院落时,终于转入了一处设计精致,早已备下一切的雅室内。
址人一至一入内,所有护卫鱼贯退出,远远的退到了院门之外。
“言主阁下,请上座!”花乱早手虚抬,将雷佳斯阅请到客座上。
“药圣器圣,两位请。”自己坐了,雷佳斯阅回应一句。
花乱坐了主位,雪无双坐他身侧,三人才坐定,那边,锦袍男子与雷傲鸣四人站到了雷佳斯阅身后,而雪里青、雪里红亦温顺的站到了自己的父亲身后,花流年则以主家后辈的身份,亲自沏茶。
将泡好的茶一一呈送到三人面前,花流年站到了一侧侍立。
茶不语真君子。
雷佳斯阅与花乱、雪无双在端茶相敬之中,慢慢的品着第一盏香茗,主客都不开口。
“祖父——”一双眼睛溜溜一圈后,雷傲鸣扯了扯放下盏的祖父。
“小丫头,水小子好似不在,你叫祖父也没用。”雷佳斯阅揭揭眼皮,眸子中有着一丝微笑。
“祖父——”雷傲鸣拖长了声调。
花乱、雪无双只有余光扫了一下,当作没看到。
花流年再次给三人沏上一盏热茶。
“行行,我都拉下这张老脸亲自跑了一回,也不差再没脸一次,”将一切收于眼底的雷仁斯阅,安慰似的拍拍孙女儿的小手,转眼望向主人:“药圣,借问无天小子可在府上?”
“言主阁下,这个呢,还真对不住。”花乱瞟瞟身侧,笑得无奈:“水小子受不住某人的招架,在与笑老初到花城的晚上便被吓得落荒而逃,到现在还不知所踪。”
?
雷傲鸣瞪大了妙目。
逃跑?
阿加力悄悄观察着几人一下,眸子中满是难以置信。
锦袍男子眼皮都没动。
“怎么说?”雷佳斯阅死水般的眸子中终于有了点神色。
花乱望向了雪无双。
“咳,这个,有些难言,”雪无双轻咳一下,斜视了身后一眼,一脸的无奈:“众所周知,雪某最感兴趣的便是各种利器,那日见水小子手中有把用纯生命源石制成的匕首,忍不住眼馋的提了提,谁知那小子是个小气的主,怕我打他的主意,什么也没说,丢下三位小子半夜跑了。”
“卟噗”雷傲鸣一愣后,突的笑出声来。
一瞬间,其他几人皆抬头瞅了她一眼。
“生命源石么、”雷佳斯阅自言自语的低问了一句,看向了身侧:“丫头,你笑什么?”
“祖父,我笑无天呢,”雷傲鸣笑得弯了眉儿:“无天最紧张自己的宝贝,他从别人手中拿,会开心,别人打他的主意,他肯定舍不得,想必他以为器圣对他的匕首有意思,所以偷偷跑了。”
竟这么了解无天?
花流年、雪里青暗自怔了怔。
“怎么会呢?”雪无双垂了垂嘴角:“我嘛,顶多会让水小子忍痛割爱的让出匕首,又不会动手抢,应该不至于将人吓跑才对。”
“父亲,你还好意思说?”雪里红抱怨着出声:“若不是您一遍一遍的追着问,无天也不会丢下我们三兄弟一个跑掉,害我们白等了一个月也没找到他的行踪。”
“老幺,别怨父亲行么?父亲这不是知错就改的陪着你们三个在找人么?”雪无双苦笑着,叹气。
“这么会藏?连花城与云城两家联合也寻不着行踪?”雷佳斯阅语气中隐隐有了笑意。
“言主阁下,不是二家,连笑老也在寻那小子,”花乱瞅了瞅儿子:“水小子答应跟笑老和三个小子一起培植一种新茶,结果人不见了,到年尾时若再寻不着水小子,我这城主府早晚会被一老三少给揭掉。”
“原来竟不止我家小丫头一人对那小子感兴趣,还真是有意思,”雷佳斯阅笑笑:“笑圣可还在城主府?”
“已经有二天没在客居见到笑老的人影,适才传讯未回,想必大约是又去寻水小子要的药材去了。”花乱苦笑一把:“言主阁下若要寻笑老,还请在府上屈居几日。”
“这却是不必,笑圣与水家小子俱不在,雷某也不便叨挠,就此告辞!”雷佳斯阅自行饮尽茶,起身辞主。
“言主阁下,请!”花乱、雪无双一口尝尽茶,放下盏,送客。
来时慢慢行,去时匆匆,十人又以初时的队列走到了二门。
雷佳斯阅与花乱客气的一顿后,上车启程,只在倾刻间便离开了城主府,驶向花城中自家的驻点。
花乱、雪无双目送着车驾再不见影子后,相视一笑,回首飞向内院。
雷佳斯阅亲访花城城主府的消息,在一个时辰之内便满大陆皆知,而本当是最为最要的当事人却是成为隐晦存在的相思,却一无知。
雷佳斯阅离开花城城主府后约一个时辰多一点后,负责收集消息的木轻风、莫忘急匆匆的冲回了花楼的驻地,并一头扎进了隐形的银色房子内。
“小师妹——”飞奔到院子内,莫忘的气息还是有些急促。
怎么了?
貌似不对劲,身份被人发现了?
“小师兄,怎么了?”瞧着气息不太劲的两人,相思小心脏莫明的紧了紧。
这个,那个,怎么说?
“那个……”莫忘拧着眉,想了又想,就是想不出该怎么将那震憾的大事表达清楚。
?
相思挑眉以待。
“小丫头,不久前,雷蒂斯家族的掌权者带着人,亲访花城城主府。”木轻风将两人看了看,终于豁出去了,清洁明了的就将足可憾动大陆的大事给交待了。
“哦”,相思点头,表示知道了。
雷蒂斯家族亲访花城?
雷蒂斯家的掌权者,掌权者……
“你说,那老家伙到了花城?”却又在瞬间,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后,相思一跃就蹦了起来,双目瞪得比铜铃还大,差点就鼓出眼眶。
“呼”,火焰陡然跟着增涨了几丈。
莫忘瑟了瑟。
“别激动别激动,”紫极飞快的弹起,紧紧的搂住激动的人:“保持住,还有十多天才能成功。”
丫丫的,能不激动么?
死王八亲访花城了,她能淡定么?
“好吧,不激动不激动。”双目无形中渗上了点血丝的相思,深深的吸一口气,抚抚小胸口,无奈的接受安抚,慢慢的平定自己的心跳。
“可确定?”紫极轻轻的帮着顺捊着炸起的毛,一边看向另二位,神色还是一片淡然。
“确定,这会儿消息可能已经传遍了大陆的各大世家。”木轻风拉着莫忘往一边退开几步,以防遭突然意外事故什么的波及:“那人乘的是七麒麟兽车驾,那是雷家掌权者特用之乘驾,车驾一现时,花城皆知。”
麒麟车驾?!
“他好大的狗胆!”一瞬间,相思刚平静下的心房中“腾”的就蹿起了一股火苗,浑身煞气如风漫起。
紫极手亦蓦的一紧,搂着纤细的手成了铁箍,那帮着抚背的手也突兀的停滞。
莫忘、木轻风霍然睁大了眸子。
“紫极,不气不气,我们到时剁掉那老混蛋的爪子去喂狗。”恍然回神,相思哪还顾的其他,两只手紧紧的覆在了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上,安抚着。
不气不气……
深呼吸,再深呼吸……
默念着的紫极,深深的做了几个呼吸,一点一点的松开手劲,慢慢的回恢平静。
“有没查到他来花城的目的?”感应着紫极再次平复了心态后,相思才慢慢的转眸,继续前面的话题。
“暂时不知,”莫忘咬咬唇;“所有世家只探得车驾进了城主府,其他便再也无法查知,而那人入城主府也只待了一小会儿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