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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面,而曲线玲珑的陈艾丽,正仔仔细细的为他洁身。萧桐的眼神有些迷茫,千想万想也没能想到,眼前人在昨晚之前,居然还是处子。
想着,他扭动两下,感觉腰酸的就像石块一样,而且甬洞内还传来阵阵不适。有时他觉得,眼前这位拥有天使容颜的女人,究竟是不是魔鬼。
“这样看我做什么?明明还有阿俏她们,的确是你的人,可你以后是我的人了,所以要改掉一些坏毛病,比如吸烟。”陈艾丽笑得特奸,让萧桐感觉就像上了贼船一样。
时光指环被灯光映的异常闪亮,致使萧桐,想起与陈舞铭的那个荒唐赌约。
起初没逃离天脊陵之前,以脸大爱才著称的陈舞铭小姐,当着大伙的面,对萧桐表明爱意,还扬言对方如果不答应,就通知摸金门倾巢出动,把阿俏等人,闹腾个鸡犬不宁。当时陈舞铭情绪失控,还真跟萧桐卯上了。
和事老莎木,怕萧桐惹恼这位疯狂女,随意找来个“破戒指”,也就是当今的时光指环,让二者履行个赌约,说陈舞铭只要得到指环,萧桐就赌输了,必须娶陈舞铭为妻。疯狂女当场答应,而且还要玩刺激,说谁得到时光指环,萧桐就必须娶谁。季东华和小月小两口,在一旁高声附和,无奈之下,萧桐只能应了赌约,还被迫发下毒誓。
头前登上爱丽丝号,萧桐本想把指环卖走,谁想竟跑到陈艾丽手上来了,他不想都知道是谁的诡计。但一看陈艾丽对自己特别上心,处处照顾的都很周到,萧桐还是觉得,自己占了人姑娘的便宜。
“萧桐,给你这个捏一下。”陈艾丽将一瓶易拉罐,递到对方手里。
“捏这个做什么?”萧桐不解。
“不想你委屈,就当出气了好不好。”陈艾丽嘿嘿傻笑,用洗发露抓挠着对方的发丝。
萧桐也没多想,用力一捏这易拉罐!只听扑刺一响!易拉罐竟被萧桐给捏碎了,是捏碎,而并非捏扁。
萧桐一愣,他丢掉易拉罐,紧张兮兮的看向手掌,“我的力量…怎么……”
陈艾丽献上一枚深长的香吻,笑着说:“亲爱的,记得昨晚那个东西吗?我说过会给你惊喜,家里人都担心你没有身法,所以阿俏与玉伯研究古书,研究出那颗药,反正怎么说呢,你失去的身法,应该恢复三成以上才对,我指的是,巅峰时期的你,反正用了它,对付我哥,应该是没问题吧。”
萧桐眸子一亮!抬掌便劈向浴缸,陈艾丽见状大惊,忙伸手上前,给浴缸做了垫背!
“啊!”她痛呼一声,手指差点给萧桐劈折,张嘴喝道:“药物还有个吸收过程!你怎么这样不珍惜自己呢!”
萧桐心疼了,忙捧起这红肿的手掌,向上呵着热气。
走出浴室,萧桐换好陈艾丽买给自己的衣服,内衫外裤是紧身劲装,长筒靴是特种兵专用的,想想陈艾丽太细心了,自己重获身法,当然要穿这些了。
打理好一切,萧桐除了面色难看以外,身体恢复的很棒。他蹲到小博美面前,发现小狗身体已经僵硬,萧桐紧紧鼻子,在黑黑的灰烬当中,拿出一张质地发红的卡牌,这张卡牌原本应当一同烧尽,可现在不但完好无损,卡牌的质地还发生了变化。
萧桐没多想,收好卡牌,用手机招来自己的“大舅哥”,还有小海,几人离开酒店,草草埋了小博美,随后匆匆赶至百货商场,将陈艾丽从头到脚,打扮成了中性美的花花公子。又将小海脸上涂满水粉,装扮成病夫。
三人不解,萧桐也没多做解释,只告诉陈艾丽一件事,从现在开始,直到寻得蛊门,她的名字叫“徐超”,而小海叫“秦伟”。
“千门八将?!”季东华瞪大眼睛,小海万般无奈的摆摆手,被涂白的面颊,看起来就跟僵尸似的,他解释说:“萧哥就这么嘱咐的,你小妹变成徐超了,而我是秦伟。”
“那我是啥呀?!”季东华指指自己。
小海歪头一笑,拉长声说:“粑粑。”话音刚落,二者顿时打到一起,陈艾丽望向萧桐那一侧,蹙眉对二人道:“别闹了!”
萧桐面颊苍白,步伐稍稍有些飘忽。他卡着太阳镜,慢步走到,昨天卖给他毒螳螂的摊位跟前。
匾额上依然写着问路,那水灵灵的姑娘,也在闷头摆弄着一件件“工艺品”。
姑娘察觉到一股寒气,她仰起头,且粲齿一笑,“您要买东西吗?”
萧桐没答话,扔下一张面值10元的纸币,直接夹起一只螳螂,他当着姑娘的面,“咔吧”一声将螳螂掰的粉碎,翡翠渣滓散落满地,萧桐见状笑道:“看病。”
听到“看病”二字,姑娘重新审视了萧桐一遍,以往被她折腾过的人,回来不是喊打喊杀,就是对着摊位一顿猛砸,可这个人呢,不但没发火,反而还声称要看病,难不成他有来头?
“看什么病?”姑娘寒下脸来。
萧桐拿掉太阳镜,颤颤巍巍的伸手入怀,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落下一沓纸牌。
姑娘挑眉看看纸牌,只见萧桐紧了紧鼻子,慢慢吐出两个字来,“蛊毒。”
“那得看是哪种毒了。”
“螳螂毒。”萧桐病装的很像,眼神内故意饱含杀机。
“就你一个人中毒吗?”
萧桐摆手道:“不,还有两位师兄弟。”
听他提到师兄弟,姑娘随意抓起两张纸牌,观察了一阵,她将纸牌举起,问道:“这是什么花色?”
萧桐半眯着眼睛,装成饱受折磨的样子回道:“黑桃K,6边。”
姑娘被惊到了,她快速收好摊位,将大包小裹随意堆到旁边,然后掏出手机,可正要拨号的时候,她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楚汐。”
这下姑娘彻底愣了,赶忙追问道:“中毒那两个人,又叫什么名字?”
萧桐眼神怨毒,仿佛在说你到底救是不救?他痛楚的顿了一阵,呓语着说:“徐超,还有秦伟。”
姑娘示意萧桐等他一阵,自己躲到没人的角落,叽里呱啦的通着电话,她说的是土语,萧桐压根听不懂半句。
过了一会,姑娘左顾右盼的走到萧桐跟前,表情十分柔和,还特意压低嗓音问道:“你先别急,毒没么可怕,告诉我其他人在哪?”
萧桐靠到墙上,“勉强”一指街对面,“那家服装店里,很好认的,你自己去找吧。”姑娘闻讯没敢耽搁,快步朝服装店走去。
萧桐一看她矫健的步伐,倏地勾起了嘴角。
第五章 “笑里藏刀”
F市属热带气候,天气变幻无常,萧桐走进百货商场的时候,明摆着骄阳当空,惠风和畅。可萧桐再次走出商场,这前后间隔,算算也没用上半个点,但老天爷显然是憋屈了,飘起小雨不说,让人抓狂的低气压,只会叫萧桐像热锅上蚂蚁一般,热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尤其还是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上。
身材出挑,且五官邪魅的陈艾丽,引来好些人的注目。她蹲在大姑娘“楚汐”面前,时而摆着鬼脸,时而嘟起小嘴,一心只会换来美人一笑。
小海现在是“病号”了,栽歪个膀子,瘫坐在萧桐身旁。他不顾季东华的眼色,目不转睛的望着陈艾丽慨叹,说实话他恨这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又无比可爱,她只会对爱人温柔,对另一半献上娇俏玲珑的一面。
售卖毒螳螂的姑娘,名叫哲莎,她在百货商场简单做了自我介绍,遂令着萧桐一伙人登上巴士,声称要带几人去解蛊毒。
季东华没捞着座,他双手插兜,在震荡剧烈的巴士上,根本不需要保持平衡。他一边盯死哲莎,一边瞧着陈艾丽与萧桐。这小两口在那两两相望,眉目传情。老季打心眼里高兴,比自己洞房花烛的时候,还要兴奋百倍。
哲莎一直在打量“楚汐”,感觉千门风将,好像和传言中的不大一样。都说楚汐万种风情,而不失典雅,可眼下这位佳人,明明瘦绿消红,不过容貌仍可以堪称倾城,可她眉宇间英气逼人,尤其是那双淡粉色的眸子,在与其对视的时候,会有种被看透的感觉。这个人太可怕了,哲莎有些后悔,为何要卖给她毒螳螂呢。
“死丫还难受吗?笑一个好不好?”
萧桐闻言抽抽嘴角,见陈艾丽目光狡黠,估计这死丫头是想弄双小鞋,套到自己脚上,然后再踩扁。他不就是靠着位90后的美女吗?对方也至于这样吃醋?
别看陈艾丽的话不起眼,针尖压根就没对准萧桐,因为这句话听到哲莎耳里,无疑是旁敲侧击,只会致使对方忐忑。
“对不起,请几位再挺一阵,就快到村子了,阿婆会打理好一切的。”哲莎脸上饱含歉意。萧桐听完这句话,明白哲莎彻底服软了,他稍稍一勾嘴角,看向陈艾丽的目光中,夹杂着多半赞许。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颠簸,哲莎嘴中的小村,终于算是到了。萧桐戴好太阳镜,站在盘山道上,望着眼下烟雨迷蒙的小村,总感觉缭绕小村的不是雾气,倒像是瘴气。
小海等见萧桐没动地方,当即变了脸色,明摆着要为难哲莎。
“几位,你们怎么不走了,快随我来呀。”小丫头看来经验尚浅,压根不知江湖险恶。
萧桐看向白茫茫的浓雾,蹙眉放话,毫无避讳,“那些是瘴气对吧?”
哲莎顿了顿,慌慌张张的掏出几片草叶,赔笑道:“你看我这记性,若是这样带你们走进去,阿婆又要骂我了。”姑娘笑起来很甜,八颗白牙很是惹眼。
萧桐接过草叶,目光虽然落在小村上面,可余光始终在窥视着哲莎。哲莎分好草叶,自己也很平常的嚼上一片。
看到这,萧桐拿起草叶审视半晌,随后才丢入嘴中。这草叶入口微苦,但细细一品,才会发现这东西像烈酒一样,是后反劲的,不过烈酒醉人,草叶则是清冽甘甜。
众人一直寒着脸,默不作声的跟在哲莎身后。
小村特别古朴,但仅仅也是外表,因为透过四敞大开的民居,萧桐看到许多高科产物,甚至有一些,是近年刚被炒火的。
哲莎先前引路,领着萧桐一伙人,走进一座茅草搭设的优雅小院。路上,村民看向他们的眼神,大都带有敌意,直到走进小院,几人紧紧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暂且安置回肚子里。
“阿婆!”哲莎发起呼唤。
没多久,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妪,便优哉游哉走进小院。没错,她是走进小院的,并非从茅草屋内款款而来。
“在这,在这…”老妪声音爽朗,脚跟扎实,装束与哲莎如出一辙。她这一说话,无疑将几人的视线,引向院门。
哲莎看向精神抖擞的老妪,嘟嘴问道:“阿婆你又去打牌了?不告诉你有客人来嘛!”
对方没回哲莎的话,反而是笑容满面的看向萧桐。
萧桐从不怕看,当即摘掉眼镜,给瞪了回去。过了一会,阿婆不禁慨叹,“好媚的娃娃,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媚态,怪不得村里的小伙子们,都来找我要消息呢。”说到此,阿婆咳了一声,可这一声轻咳不打眼,这合围小院的三间茅屋,忽然走出来十余名壮丁,他们个个豹头环眼赤身裸背,熊腰边上,都挂着把闪闪发亮的长刀。
小海脸色一变,季东华直接伸手入怀,岂料这些个壮丁,突然弯腰90°直接来了个大礼,随后其中一人讲道:“客人们有行李吗?小村蛇多,我们去帮忙拎过来。”
季东华表情未变,直接掏出手枪说:“放心吧朋友,兄弟我有这个,不在乎几条小蛇。”季东华就是季东华,向来我行我素不惧险恶,他才不会将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