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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后,一阵淡淡的莲香味率先扑鼻而来,让他们眉头轻蹙,不禁相视目议。
“那疯婆子不会先来了吧?”
季东华说完话后,眼见萧桐垮下脸,于是赔笑道:“你别气,我这不是担心她么?”
“我没事是你多心了,咱走吧。”萧桐亲和地推着季东华往里走,两个人好的不分彼此。
这样季东华就更要保护对方,时刻挺背于萧桐胸前先行探路。
当两个人进入天塔内部后,被彻底震惊了,萧桐曾无数次幻想天塔内部构造将会如何巧夺天工,但也没料到会是这幅景象。
圆形地砖黑亮剔透,铺盖面积偌大如空中旋转餐厅,这便是天塔正厅。
然而,令二人惊讶的并非仅此,而是环绕排放在周围的八尊巨人像,及到巨人像脚下,会发现人像高及百米,威武傲然,每尊均刻绘栩栩如生,神形态质各有不同。
萧桐左手变为宫锦城,青石制,它身披罩袍倍显神秘,而工匠所编排的情节是,他傲然屹立正逼视苍穹,左臂高高平举与面颊持平,而那只所向披靡的拳套上,更落有一只展翅雄鹰。
雄鹰回首望着和宫锦城同样的方向,两者那一分傲骨只让人感到热血沸腾。
反倒是宫锦城身旁的墨天统,左右手各捧简书,匠锤,清俊的脸神乎其神,看到人像便能想起童颜鹤发的墨天统。
两尊人像前都立着一块碑,石碑青绿,子口灿金,一名曰锦城校尉,一名曰墨宫神将。
二人转身面向入口,朝墨天统身旁看去,见刘塞妃手扶琵琶歌一曲,望眼欲穿情难全,刘塞妃坐在一把仙人椅上香肩半露,短袦使季东华感到喉头发烫,一双腿细而长,就算脚型也美到令人窒息。
蓦地,萧桐扭头看向刘塞妃注视的方位,果不其然那里正是九命天骄,当年往事历历在目,有情人情难尝,好在她们走到一起了。
九命天骄是一件孔雀裘,石像终究有它的瓶颈,表现不出孔雀裘的华美,这点堪称遗憾。
她站姿挺拔,在忘情地吹着一只笛,脚下是凌乱翠草,仿若孤立于巅峰云海,愁肠万里。
这对人璧的碑刻,一名曰天骄九命,一名曰凤霸天下。
他们看到这,不约而同地放弃首位雕塑,改看向右手边,因为不用想也清楚居于首位的绝对是焚雷那个自恋狂,他们怕瞎眼,懒得看变态。
九命天骄身旁为霍铁格,袖珍蜈蚣王蛊盘身,一只刚硬手臂力指厅堂中央,仿若在睥睨萧桐二人,更耻笑天下。
“好一个大哥,这工匠是鬼才,居然能雕刻出每个人性格,宫锦城孤傲跋扈,娇儿与妃儿惜花有情,墨天统怀才不遇,投错了主子,我大哥厌恶世俗谁与争锋,鬼才,鬼才”
忽然,季东华笑道:“老霍的碑刻真有意思,天下第是指他的武艺么?”
萧桐目光桀骜,傲然道:“论体术而言或十八般兵器,我大哥当之无愧,他是我偶像。”
“我也不差呀。”季东华显得有那么几分醋意,眼中尽是那位倾国美人。
霍铁格身旁是周瑶,这厮赌徒笑容邪魅,武士装扮实在显眼,他的讥笑惟妙惟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像是在看输给自己的赌徒显摆,这倒是与他那直肠子完全贴切,碑刻曰十坊霸主,坊是赌坊的坊。
于是接下来,二人再一转视线不料却双双愣住,因为他们看到的,不是萧桐的巨人像,反倒是焚雷,焚雷与刘塞妃分别屹立于入口两侧。
他仰面朝天,端举琼觞一只,面孔严谨像是敬天启命,然而他华袍裹身却未穿鞋,一双宽大的脚掌大煞风景,季东华和萧桐不禁笑了,碑刻曰凡界真神。
“焚雷若是看到自己没穿鞋,不得把那工匠挖出来掐死才怪,可笑死老子了。”季东华捧腹大笑。
萧桐摇头轻笑,“你个呆瓜不理解,焚雷能掐会算,真神二字并无水分,他不穿鞋是故意的,千年前便算准了我能回到这,所以雕成这样告诉我,他光脚不怕我穿鞋的。”
对方没搭话,倏转过身看向大厅首位,于是傻愣在原地,目光趋于神往。
萧桐转回身后,首先看到的是他的碑刻,灿金字体光可鉴人,曰风华公子。
他的巨人像坐在一只秋千上,秋千为玫瑰花藤,刹是好看,人像歪着头在看向入口娇笑,态势举止令萧桐本人都变得呼吸粗重。
八颗贝形皓齿仿若皎洁如月,自然垂下的碎发雕为随风舞动,头顶光簪,发髻更扎着袖珍的蝴蝶结,双手扶着玫瑰花藤,双腿并拢严丝合缝,有那么数分女气。
人像打扮与刘塞妃的一样,同为短袦,但却一只绸靴完好,另一只被很娇俏地勾在脚尖上,明明静止着,都能想到听到荡秋千时的欢悦声。
“那只蝴蝶结不对,我没带过。”萧桐辩驳道,面红耳赤的。
“不,这个可以有,很漂亮。”季东华欣赏着那尊人像,目光在也移不开半分。
萧桐环顾八尊人像,心中所想与伙伴完全不同,季东华是一味地欣赏,而他则是在找寻入口,天塔大厅举架约百丈,不可能只有这一层。
“不对劲。”萧桐皱起眉。
“哪里不对劲,都说了很好看,别打搅我。”季东华傻笑着回道。
“别看了,这里再没有门咱要如何走?快分头找找。”
萧桐率先走向焚雷的人像,对方是阴谋家,萧桐拿准了其余入口绝对在焚雷周围。
季东华走向风华公子的碑刻,在细看上面的注解,碑刻上写有萧桐一生的璀璨功绩,有杀人的,有闹事的,看的季东华不亦乐乎。
萧桐围着焚雷的人像绕到背面,来到季东华眼及不到的地方。
回归了夜视能力,萧桐在黑暗中如履平地,蹲伏在人像背后用手指触及各处,寻找机关。
“桐。”突然,莲影轻飘飘地话传入萧桐耳中。
他仓惶起身看向四处,眼里焦急之色显而易见。
“影你在哪?我们聊聊好吗?”他的声音几近哀求。
“桐,我也正想找你聊,咱们出去好吗?”
听完莲影的话后,萧桐注意到入口那有一道白影,但在看到白影的刹那,莲影便溜了。
萧桐尾随追去,走出好一截路,甚至渐渐远离了天塔,来到黑山的另一侧,这里草长过膝,更弥散有一种紫雾,紫雾是孢子生物的毒气,季东华曾警告过他。
“影”萧桐不在乎毒气是否有害,站在山林中急切喊。
倏然间,一股好闻的莲香味从身后传来,萧桐蓦转过身,看到了向他微笑的对方。
此时此刻此景,莲影恢复了如初的恬静,一双美眸中饱含晶莹,一遍遍用目光摩挲萧桐的容颜。
“亲爱的你真美。”
萧桐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他满目欣喜走过去,执起那双柔荑道:“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知我很担心。”
这句话使莲影眼中闪过一道不明意味地光,她挣脱萧桐转过身,问的很悲凉,“想我还和温彩她们欢爱么?你可知道,当你们欢爱时我有多嫉妒,我在暗处流落了多少泪。”
萧桐心一热,疾走上前从背后圈禁莲影,可他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对方仿佛比以前高了,而且脊背也不像以往那样柔软如棉,反倒结实有力。
“影,我求你替我想想,你知道我放不下俏她们就像放不下你,求求你别这样了好吗?别气了,你的身子都变硬了,生气会伤身的。”他闻着莲香味闭上眼,用哀求说完了每个字。
“我明白。”莲影突然一改常态地转过身,原本就平视的身高,此刻变得居高临下。
“桐我理解你,反正我会给你的更多,我又知道如何争宠,况且我们彼此相爱,我相信你。”莲影说到这时,将口水蹭到萧桐肩上,又道:“不过呢,对于早些那件事,我必须要惩罚你。”
萧桐笑脸僵住,但想了想又笑的很贼,问道:“惩罚我?那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我可想了你好几晚呢美人。”
莲影目光恨不能将对方直接吞掉,但还是忍住**,合眼道:“那你先把眼睛闭上,不然在我惩罚你时,你突然跑开怎么办?”
萧桐乖乖闭上眼睛,柔软的长眼睫下,呈扇形落下一圈黑影。
这一刻,莲影抬高他的下巴粗鲁地吻上去,很快,彼此的莲香味与甜香味便搅拌到一起。
然而,萧桐却在下一刻后退一步,手扶上胸膛,微蹙眉头道:“影你给我吃了什么?”
莲影吞咽下甜水,粲然一笑,“自然是药了。”
“什么药。”萧桐问话时就感到小腹倏变滚烫,可见药效有多么恐怖。
“春。”莲影嘟起嘴道出一个字,但仅仅一个字就使萧桐陷入傻愣,“你怎会喂我吃那东西,我从没有二心为何你还不信任我,快跟我回去找玉伯解毒。”
话罢,萧桐脸色难看的错过莲影,快步朝天塔走去,而莲影未动。
紫月之辉在萧桐眼前渐渐扭曲,天塔像弹簧一样开始弯折,什么是天晕地颤萧桐早明白,可什么欲念无处宣泄,想要到七孔流血,想要到天地变幻,他此刻适才懂得其中的玄妙,但为时已晚,就连何时被莲影扑倒都不得而知。
莲影属于萧桐最亲近的人,所以鬼王黑袍没有抗拒那双柔荑,便被丢远。
萧桐感到全身冰冷,更像有无数虫齿在啃噬全身,使他外冷内热,眼前蒙上一层桃色的雾。
对方扳过他,撤净亵杉后便捧住那张粉润的面颊,一边吸着凉气,一边低语:“我完美的桐这次又漂亮了,只不过第一次却给了那两个妖精,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萧桐没像柔弱的女生那样扭动身子,但实话是他很想扭动求爱,乞求对方快些开始,但他心底有种道不明的不安,这种感觉在通知他,即将会有哪些悲剧发生。
“影我生气了,你现在带我去找玉伯我就原谅你,否则……”
莲影轻啄他变红的唇,享受道:“否则怎样?你不要我了?你抛弃我?丢掉咱们的孩子?”
“你理解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萧桐痛苦的闭上眼,感觉分身被对方紧掐着,很希望莲影动一动,但莲影在狠心赏视他受折磨,哪里会有功夫。
“桐,你在我手心里还敢嘴硬,这让我很兴奋,你说我该怎么办?”
萧桐听完她的话后,顿感分身一紧,就像是对方往上面套了哪些铁器。
“你给我带了什么摘掉”萧桐的怒喝变作呻吟声还全然不知。
“怎么能摘掉,摘掉你就没兴趣了,我说了,这是对你的惩罚。”
蓦然间,羞耻使萧桐抬手胡抓向莲影,可原本想扇出耳光的手,却显得那么无力,指尖又再次陷入火坑,被莲影细心地舔舐。
莲影脱掉莲袍,俯首下去从锁骨开始向他小腹落吻,很快,一条火线便骤然生成。
无处宣泄的释放感,让萧桐胀痛无比,更无法思考。
“影你到底爱不爱我?我问你”
莲影听后顿住,猛抬起头来戾气满目地问:“我怎会不爱你,倘若你叫我去死,我莲影不会说不字你懂吗?你让我杀人的话,我可以杀他全家给你看,我什么都能为你做,但今天你得依着我来”
她说完话后,目光中衬出无暇的yu体,占有欲顿时击溃了心智,横抱起萧桐走往山林深处。同时一根凶物也从她瘦腰间耷下来,惊起了尖叫数声。
忽然,莲影偏头瞧向周围,导致观摩许久的刘塞妃赶紧俯身下去躲好,并对九命天骄道:“娇儿你说,莲影怎会有那玩意,她是不是真找到药了。”
九命天骄目光冰冷,“先不管那么多,救人要紧,那颗药可不止**那样简单。”
赫然间,一句玩笑的传来,使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