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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寒冰唯恐天下不乱,直叫上酒。
金怀墨也猜到了他们的打算,拍手让人上酒。各怀心事的众人纷纷灌酒。
千源博弈眯着眼睛干掉水晶杯里的酒,秦旋波一定有什么事。
流晶晖拽拽秦波的衣角:“你别喝醉了。”秦波朝他眨眨眼睛:“小晖,咱们喝!”无奈流晶晖和她没有默契。一个劲的劝她少喝点。
几瓶酒杯干完后,千源博慧带着千源博彩先告辞了,醉酒狂欢的场合不适合她们。卫寒江道:“旋波,我送你和小晖一起回去吧。”
流晶晖赶紧站起来,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了。
秦波只得装疯卖傻,一把拽过卫寒江靠在他身上:“我还要喝!”她用衣袖遮住两人的手,使劲的掐卫寒江。
卫寒江咬牙:“小晖,你先回去吧。我陪旋波再喝点。”
千源博弈抽动嘴角,不忍再看,真是好烂的表演。
最后,千源博慧、千源博彩、流晶晖离开了。秦波豪迈的喊道:“上酒!”老娘演技差又怎么了,咱现在筑基了,喝死你们!知道我有阴谋又如何,不灌醉你们我就不姓秦!这就叫绝对的力量胜过一切阴谋!
在秦小妹的努力下,美酒像流水一样灌下了众人的肚子。繁落阡、卫寒冰、西林晨霄恨的直咬牙。秦旋波若是走了,他们随便喝喝也就算了。可现在,明摆着她另有目的,只得认命的喝。
金怀墨看的目瞪口呆,这秦旋波是聪明还是傻呀!真有事和他谈,暗示一下就是了,他自会安排。亦或者,她就是单纯的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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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状态不好,只有一更。
第三十三章 遗言(上)
提议一醉方休的人都如愿以偿的喝醉了。金怀墨好笑的看着一地东倒西歪的昔日同学,拍拍手唤来一队侍女带他们去房间休息。
一滴酒也没沾的西林银霄拖着烂醉如泥的西林晨霄跟着侍女走了。还算清醒的繁落尘拽着不醒人事的繁落阡,卫寒江迟疑了一下还是兄弟亲的扶起了卫寒冰。夜半三更,孤男寡女,他可不想日后被方青凌追杀。
孤家寡人倒在地上的只有千源博弈和秦波。按照云水阁的传统,一个妖娆的女子扶着千源博弈出门了。卫寒江看看不知是真是假瘫在地上的秦波,终是对金怀墨道:“金学长,还是找个女孩子来照看她的好。”
金怀墨似笑非笑的道:“寒江,你若不放心,可以亲自照顾她。想必寒冰也更喜欢由美女伺候。”
真是不识好人心!卫寒江给了他一个‘日后有你倒霉’的眼神,头也不回的拖着卫寒冰走了。有人承受方青凌的怒火再好没有。
秦波闭着眼睛将几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心里大骂金怀墨不上路。可惜她正在装醉,只得任凭那个文雅的少年抱着她走出房间,心里琢磨,日后方青凌问起就说是金怀墨强迫她的便是。
那么多的美酒实打实的都被喝了。西林晨霄、繁落阡和卫寒冰是真的醉了。千源博弈应该也是醉了,但他不能用常理判断,金怀墨可以打赌,这人现在一定是清醒的。至于秦旋波么,他原本也以为她可能真的醉了,但抱着她的文雅少年感受到了某女浑身僵硬的肌肉,对着金怀墨使了个眼色。金怀墨便有数了,果然都是有备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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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云水楼建在落日湖上,远离阁中的欢闹,此刻显的尤为安静。
文雅少年将秦波抱进一间华丽的卧房,呵退端茶送水的人。他看着怀中的少女,伸出手抚上她的衣领,解开一颗纽扣。
‘啪!’秦波一跃而起,狠狠的将他甩开。少年后退两步,稳住身形,挑眉问道:“姑娘不喜欢我的服侍吗?”
秦波满脸黑线,在少年挑逗的眼神中走到他身前,伸出手狠狠一劈!
少年在满脸惊愕中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秦波将少年踢到墙角。运气整理了一下仪容,很快满身的酒气就没有了。她从腰带里重新拿了一套衣服换上,又嗅了嗅,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味道了后,推开窗户,飘上半空。
云水楼的地形她很熟,逛了一会儿便找到了金怀墨所在的房间。不客气的推开窗户跳进去,大模大样的对他道:“知道我有事要找你,怎么还弄那些个幺蛾子?”
金怀墨呷了一口清茶,悠闲的笑道:“我以为你会喜欢呢?你不是买了个半精灵奴隶么?我这里的孩子虽没那么美,不过胜在知情趣,偶尔尝尝也不错。”
知情趣个屁!别以为她不知道那房间有暗隔,是专门给没出师的姑娘和小君观摩学习用的。想看她的笑话,也不打听打听姑娘是谁!她撇撇嘴道:“我找你有正事。是关于你父亲的。”
金怀墨一怔,放下茶杯:“你真有我父亲的消息?”
“当然,不然我费这劲干嘛?”秦波白了他一眼,“你父亲有遗言——”她突然收住话,“有人来了。”
金怀墨被‘遗言’二字震的五雷轰顶,失声叫道:“你说什么?”
“我说有人来了。听这动静,应该是西林银霄。”她打开窗户,西林银霄刚好走近,愣了一下,顺势跳了进来。
秦波道:“我有事要和金学长说,你可不可以先回去等一下。我说完了后再通知你。”
西林银霄瞥她一眼:“你也对东南沿海的地下贸易感兴趣?你们家不是只做明面上的生意么?”
什么地下贸易?秦波刚想说话,突然发现又有人朝这边赶来了,索性闭上了嘴。可没想到这人竟然没进来,反而伏在屋檐下打算偷听。
会干这种事的还能有谁!秦波气恼的推开窗户,冲着房檐叫道:“千源博弈,你给我下来!”
千源博弈神色不变的潇洒飘进房间,温文的笑道:“旋波越发机敏了。”
厚脸皮!我和你很熟么,叫的这么亲热。秦波扭过头不理他。千源博弈不在意的笑道:“我只是好奇,是什么让旋波对沿海的地下贸易感兴趣了?莫非是为了你那美丽的半精灵?”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不就来报个丧,交代一下遗言么。怎么这些人搞出这么多联想?
金怀墨还处在呆滞状态中,千源博弈和西林银霄看在眼里,互相对视了一眼。‘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我也没来得及听见。’
两人眉来眼去的交换完信息,房门被轻轻的敲响:“金学长,我是卫寒江。你睡了吗?”
总算还有个懂礼貌的。秦波兴匆匆的打开房门:“没呢,快进来!”
卫寒江的旁边跟着繁落尘,看见开门的是她,随即一怔:“你在这里?”不会只有她和金怀墨两个人吧。进房间一看,顿时松了口气:“大家都在啊!”
是的,每家一个代表,大家都在。
卫寒江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在谈地下贸易的事,笑道:“还好我来的不算晚。旋波,你掺和这事方少祭祀知道吗?”
秦波理所当然的点头:“他不知道我今天来。不过我找金学长说的事他是知道的。”
卫寒江、繁落尘、千源博弈和西林银霄听在耳朵里,就成了少祭祀打算让秦旋波加入沿海地下贸易。几人心下都琢磨了起来,多了这一方势力的加入,形势会有什么变化。
金怀墨却听明白了。方青凌也知道,那他父亲一定是真的不在人世了。他深吸一口气,对秦波使了个眼色道:“秦学妹,你要说的我大约明白了。我们先来谈贸易分配的事。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过会儿再和你细说。”父亲既然已经不在了,他更要好好的振兴家业。趁着这个误会,将秦旋波拉下水,搭上少祭祀这条线。日后好好经营,也算是个倚仗。总不能把未来全压在唐家身上。
于是秦波在莫名其妙间,旁听了一场高级会谈。
金摩加失踪的很突然。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了消息。他之前和西林、繁家有长期的合作。正是关于东南沿海地下贸易的。可他失踪的突然,很多在他手里联系的单线就断掉了。地下贸易是黑色交易,人走茶凉。这两年金怀墨忙着接受金家明面上的生意,无心顾及。而西林和繁家家族内也出了些纷争,主要是新老换代的问题。老辈的人做出了成绩,在家族中升了职位。按规矩,这些下面的事务要交给新一辈人。因为不管明面还是地下的生意,那都是家族的,不是你一支一房的。可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怎能便宜别人。生意由自己的儿子掌控不是更好。西林文远和繁采梭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这一举动在家族中引起了骚乱,经过一番争斗,总算西林银霄、西林晨霄、繁落阡和繁落尘都最后胜出,摆平了家里的势力。
可就当他们回过头再次进入地下贸易时,发现如今的东南沿海地下势力已经重新划分过了。千源博弈趁着混乱的时机,联合上擅长机关制造的卫寒冰,在里面狠狠的插了一脚,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又是一番明争暗斗,无论哪一方都抱着‘分不到一杯羹,就捣乱掀翻汤碗’的念头。
争到最后谁也没胜出。做生意嘛,和气生财,有钱大家赚就是。于是最后大家还是坐下来和谈了。
然后秦波这个意外就在他们谈论如何划分生意和势力时很不巧的凑进来了。
秦波听的满脸黑线,金怀墨这个奸诈的家伙。早早的说明白让她回避就是了,非拖着她坐在这里,搞得这些人在不停的商量划出哪一份给她才合适。
“我来说几句。”秦波弱弱的举手,“其实我找金学长是有另外的事,你们别掺和进我。我看我还是先出去,你们慢慢谈。”
千源博弈眼珠转向金怀墨,金怀墨给了大家一个‘是有另外的事,我特意拖下水的’眼神。
在座的都是人精,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都是世家小辈,必须要做出可观的成绩才能得到家族的认可。和少祭祀取得良好的关系就属于其中重要的无形财富。东南沿海地下势力很复杂,黑市、新兴家族、都插手了这一块。他们今天划分的蛋糕其实都属于未知数,因为首先他们要联手从那些人手里挖到这块蛋糕才行。好在随着海外贸易的扩大,蛋糕本身在不断膨胀,他们这才有了机会。拉上秦旋波就是拉上了秦家和少祭祀,总得来说是合算的。
想到这里,千源博弈笑着道:“旋波,你若是怕麻烦也没关系。我们出人替你监管,你只管收零花钱就是。”
“不行!”秦波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不要。不费力气就得到收获意味着以后会付出数倍的代价。这话我今天就当是听着玩了,你们的事我不掺和,也别算我。我把话放在这里,要是有人敢打我的名号行事,我就让他全家生不如死!”她环顾一圈不以为意的众人,一字一句的道:“别以为我是说着玩的。我虽不太懂,但也知道你们在算计我。到时我只需告诉青凌你们想算计我和我全家,你们自己想想会后什么后果!”秦波是悄悄筑基的。她功法特殊,‘心动’期的修为不容易让人看清。在众人眼里,也不过是个六级法师。并不足以威胁人全家。她又不想血腥立威,只能抬出方青凌了事。
可她近来说顺嘴了,一句‘青凌’轰炸了全房间的人。西林银霄失声叫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叫他‘青凌’!”
秦波脸色微红:“你管我叫他什么。我话就搁在这儿了。不许算计我。你们继续谈你们的事,我先回房了。”她也想通了,金怀墨若是关心父亲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