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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范围地试验了数次,当然是屡试不爽,可他们仍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最起码,这种殊荣来得太突然了。
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使命,他们就都知道,自己确实已经成神了,因为他们已经成了盖亚所派的另一批使者。
有公职的,马上到单位去办理辞职,单位里管人事的和主管领导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为了避嫌,当然很乐于让他们走人;而回家撒谎,说是要去做生意,家人想了想也都应允了,因为他们已经在这个城市成为了另类,出去换个生存环境和生存方式也好。
但由于刘云还在取保候审期间,她在向有关部门知会要外出做生意时,却遭到了拒绝,答复是除非她已被确定无罪。
她把这个消息通知了其他几个朋友,黑马就提出了一个建议说:既然刘云还受着牵绊,那他们的“寻人标记工程”就不妨从黑马城开始。众人都表示了同意,而秦垒更是暗颂这是一个好机会,因为他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找那些流氓算账了。
但他没有对其他人说他想干什么,就是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找到了那些流氓又该怎么做。他倒是也想过,是不是可以放过那些人,因为天道循环,恶人必有恶报,用不着他亲自出手;可他又想到,像这样的一群社会渣滓,多存在一天,就会给社会多造成一些危害,杜绝他们的恶行,那绝对是好事一件。
于是,他就揣了自己的小九九,先行使用特异功能在不被察觉的前提下快速筛遍了整座城市,找到了那帮流氓经常的落脚点:一家练歌城。
这天晚上,他就想实施行动了,但在这样决定了之后,他又犹豫了起来。
要不要和大家商量一下?这是不是偏离了盖亚交付给他的使命?他竟然说不清。他能揣摩得到,如果和大家商量,别人也说不出更有力的理由来阻止他;而盖亚交付给他的使命确实是找人,找那些新时代的种子,可惩恶扬善就不是他该做的了吗?如果默认邪恶的存在,那盖亚是不是真的很迂腐?
秦垒因此就很纠结,更意识到除了自己已经拥有特异功能显得与众不同外,他的智力其实还在受着这个境界的限制,他还不能一下子看穿因从何起,果从何来。但潜意识中他又觉得,这似乎是一件不得不做的事,否则,他会一直耿耿于怀。
于是最后,他还是下了决心,晚饭后就对妻子说,他想在出门做生意之前,再多看一眼这个城市,便在出门后,找了一个无人察觉的时机,转瞬已到了那家练歌城某个包间的门外。
里面传出的是跑调跑得非常有水平、又声嘶力竭的歌声,听着像是荷尔蒙过剩,又夹杂着严重的肾虚。可以想像一群很久没有吃食物、却喝醉了酒的狼就该是这个样子。
秦垒就回想起了自己挨打时的情景:那天,没有任何预兆地,两辆汽车就横在了他正在行驶的车前,在他急刹车之后,还没等反应过来,前面的两辆车上就下来了七八个染着各色头发、操着铁棒的小青年,不由分说,上来就砸碎了他的车窗,又把他拽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然后才由两个人把他摁在了车前盖上,扭过他的头,让他对着一个人。那人就说:“小子,很奇怪是吧,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秦垒呲牙咧嘴地说过“不知道”,那痞子又说:“怎么着也得告诉你,要不,你的打白挨了,我们也白费力气了。听说你在搞什么改革,要掐断人家的财路?”
秦垒这才明白原委,同时也很惊讶对手反应得这样快。
“真他妈没见过,这年头还有这样给人使绊子的。发财嘛,大家伙的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这样做,忒他妈不仗义了。”那人说完,又冲摁着秦垒的两个人摆了摆手,那两人才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退到了一旁。
“这只是给你个教训,下次把招子擦亮点,别他妈在那里装B。回去转告你们局长,他不懂事,我们也会帮他开开窍。”那人说完,又对手下的人挥了挥手,那帮人才又上了车,扬长而去。
此时,那帮人就在这间包厢里,拿着打人挣来的钱正在摆阔。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秦垒猛地一推门,走了进去。
更大的声浪和摇曳的人影扑面而来。
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调情的调情,没有人注意到他进来。而这间很大的包厢里,男男女女有十七八个人。
秦垒快速扫视了整个房间一眼,发现那天那个领头的正坐在一旁的沙发里,左右围坐了四五个“小姐”,正一边手脚不老实,一边对着跳舞的人狂喊狂叫。
意念一动,秦垒已移身到了那家伙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那痞子头显然已经喝多了,没弄清眼前突然出现的黑影是什么,就揉了揉眼睛,待发现眼前竟是站了一个人时,便勃然大怒,操起一个啤酒瓶就砸了过去,嘴里还喊着:“这他妈是谁呀,瞎了?敢挡着老子?”
秦垒快捷地接住了啤酒瓶,同时又立即反手将瓶子砸在了茶几上。“砰”地一声响过之后,那痞子一怔,很意外地注视着他;跳舞唱歌的也都一怔,把目光移到了这边。
没有人再唱歌,原唱声凸显,那是一首《无法原谅》。
“咦?你他妈是谁呀,胆子不小啊!”那痞子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点着秦垒的鼻子说。
秦垒挥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然后问:“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那人挨了打,却没有立即发怒,而是一边用手捂着刚刚挨打的脸,一边又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垒,说:“不认识,你,你,你到底是谁?”
秦垒刚想说话,却突然感到了脖子一凉,用眼角的余光一看,原来是一把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时,一条胳膊已挽住了他的颈项。
“靠,来砸场子的了。”扼住秦垒的人道。
秦垒来不及多想,意念一起,一股大力已将拿刀的人震飞了出去,同时还撞倒了几个人,都发出了一阵尖叫。
他又用手指了一下门侧的电灯开关,屋里顿时变得大亮。
“你再仔细看看我,真的不认识了?”他对着仍陷在惊疑中的痞子头说。
那痞子头这时已分明看清了他的面貌,却还是摇了摇头。
“大哥,这小子有功夫。”刚才被震飞的痞子爬起来喊道。
“我知道。”痞子头不耐烦对那痞子喊了一声,然后又把目光转对了秦垒,“这位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啥时候得罪您了,都怪我记性不好,您能不能给指点一下?”
这样示弱的乞求,就让秦垒突然感到了有些泄气。
但他知道他当然不能就此罢手,便冷冷地回道:“你们是不是每天都打人,打人打多了,都记不起来了?”
“是,是,是这样大哥。”那痞子头畏缩地点点头说。
“那我告诉你,十几天前,你们开着两辆车,在郊外热力公司附近,把我截住了,说我要搞什么改革,掐断了人家的财路,你们被人雇来,打了我一顿,想起来了吗?”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可您当时怎么没还手呢?”那痞子头疑惑地问。言外之意,你今天这么牛B,可那天又是怎么回事?
秦垒就因此语塞起来,觉到了这很难解释。沉吟了片刻,他才想到了说辞,道:“当时我是猝不及防,再说,也得让你们把任务完成了不是?但这个仇我是不能不报的。”
“哦,那大哥,你只有一个人?”那痞子头不相信地问,又看了看门外。
“你不用看外面,确实只有我一个人。”秦垒冷冷地说,“就我这一个人,你们想怎么死都行。”
那痞子头听言突然笑了起来,说:“大哥,我佩服你一个人敢到这里来,找我们报仇也应该,可你就算会功夫,一个人也不行吧。算了,就冲你敢来找我们,我这一巴掌就算白挨了,我的弟兄也算白挨打了,咱们两清好不好?要不,把这里砸个稀巴烂,咱们都不合适,连我爸也不好给我兜着。对了,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
秦垒就觉得这话听着耳熟,好像已经成了一种社会现象。
“我不认识你爸是谁。”他胸中的怒气因此又升腾起来,“可我知道你这样说,是想狗仗人势。刚才,我看你服软了,本来还想饶过你们,可现在,我得替那些挨过你们打的人算算总帐了。你爹纵容你,我可不纵容你!”
这样一说,那痞子头的火气也被撩拨了起来,刚才还有些敬畏的表情也立时充满了杀气,酒也似乎醒了许多,怒道:“靠,看来你是给脸不要脸了,就你一个人,能把我怎么样?弟兄们,灭了他!”
周围的人早就已经手痒痒了,听言作势就要上拥,可秦垒已迅即移身换位到了那个痞子头的身后,单臂眨眼之间已勒住了他的脖子,对众人道:“他就是我的武器,你们敢上吗?”
众人都怔住了,这样鬼影般的身法,他们可从来没有见过。
就听秦垒又喝道:“有种的,咱们到外面,还记得打我的那个地方吧,从哪儿做的买卖,咱们就在哪儿算账!”
说完,他本想利用“消失”的功夫离开,可又怕露了底细,便挟持着那痞子头慢慢退到了门口,然后才猛地推开他,转瞬离去。
第四十章 惊悚
秦垒在热力公司外的公路上等了很久,那帮痞子们才开着车前来。
其实这帮痞子在到来后,都忽视了一个细节,即这里已是郊外,晚上基本没人光顾,一条宽敞的公路,白天只有为热力公司运煤的车经过,而此时秦垒等在这里,前后都没有车,那他能是打着出租车来的吗?即便是,他又该如何回去?
他们没有察觉到这种怪异,停了车后就把车灯全打开着,然后操着铁棒就把站在路中央的秦垒围在了当中。车里,则还有几个人,是那些练歌城的小姐,大概是跟来看热闹了。
痞子头就观察着脸色肃穆的秦垒,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怎么竟敢挑战他们一群人,而十几天前,他们打他的时候,简直像是对付一只待宰的羔羊。
有诈,肯定有诈!他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便又往周围看了看,怎奈,他们是处在车灯的光束之中,看外面也是一片漆黑。而同时,他已又有了一个转念,突然觉得这里面还有问题——刚才在练歌城里,没见这小子怎么动,他是怎么把一个弟兄打出老远的?而他用手一指开关,灯就全亮了,这又是什么法术?还有,这小子在他的身后扼住他脖子的时候,离那么近的他也没有看清这人是怎么过去的,莫非,这人真的是个武林高手?他们是碰到茬子上了?
而他们毕竟是一群争强斗狠的乌合之众,在真正的武林高手面前,人再多也是没用的,他们在电影或电视里看到过,那些大侠的拳风就可以击倒一头牛。
于是,他就有些后悔前来赴约了。打了这么多场的架,他们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遭遇,只因为他爸是×××。
其实,就在临来之前,他也曾想过不赴这个约,主要原因是,他正享乐在兴头上,不想还打打杀杀地搅了他的“雅兴”,即使是挨了一巴掌,那也没什么,受地产大亨所雇去打那些钉子户时,他还挨过老百姓的砖头呢。再说,如今这小子是带着功夫来报仇的,他挨了一巴掌又有什么可丢脸的?只要弟兄们都不把这当丑事,接着喝酒一乐,此事也就过去了。可他的弟兄们不干,说武林高手又怎么样?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个球?你没见那天打他的时候,他那个熊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