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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高的感觉,而后院中的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祝老头是一脸严峻,顾三爷的表情则没什么变化,他甚至将顾延风招到身边,指着祝老头对他说:“小子,这是你娘的父亲,也就是你外公,还不赶快行礼。”
顾延风惊讶得看着父亲,但他却发现父亲眼中无比的认真,便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道:“外公在上,请受孙儿一拜!”
祝老头看到顾延风时脸上的表情才有所缓和,他仔细的看了顾延风的脸后有些动情的说:“他就是百里的儿子?今年有十二岁了吧,像……这眉眼和他娘真的是一个样子……”但是祝老头却很快就收起了这份感动,反而更加激动的指着顾三爷道,“顾虔,你不要以为带着百里的儿子来,我就能原谅你当年的所作所为!我永远都会记着你害我失去唯一的女儿,害这孩子失去母亲的仇的!”
顾三爷的脸上此刻也没有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了,他似乎苦笑了一下说:“你别忘了,我也失去了妻子。”
“哼!”祝老头冷哼了一声,“当年如果不是你做出了那么伤天害理之事,又怎么害得百里为了你身负重伤!?如果不是你在那之后还扯不下脸面去求神医,百里又怎会因为重伤不治而身亡!?”
“……当年之事我已不想再提,”顾三爷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了,也不知祝老头所说的是真是假,“不管你是不是相信,这些年来我一天都没忘记过百里。”
“你当然忘不了了!因为害死她的正是你!”祝老头瞥了一眼顾三爷的腰间用布包裹着的长刀,无比嘲讽的说,“看来你果然还没放弃你那肮脏的营生,我真想不通你的通缉已经遍布各地,你却还敢大摇大摆的用顾三爷的名号在客栈里投宿,你以为此次回来还能逃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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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被劫持了
“人各有志,”顾三爷笑着拍了拍腰间的佩刀,“我这辈子注定要到处行走江湖的,而且我没杀过一个不该杀的人,问心无愧!”
“你!你真是……!竟然到了现在还是毫无悔改之心!”祝老头气愤的大喝到,“我今天是不会让你踏出这里一步的!”说完他便飞身上前,击出一掌就朝顾三爷的胸口拍去!
顾三爷似乎早知对方会出手,不慌不忙的挡下这一招,也反过来一记手刀击了回去,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让两个小孩在旁边看了个目瞪口呆!
只是祝老头招招出的都是杀手,他面色严肃,因为愤怒眉宇间散发着阵阵杀气。相反的顾三爷身上是半点杀气都没有,他都以防守招式为主,似乎只想化解对方的攻击而已。祝老头虽然身体十分硬朗,但毕竟已经是名满头白发的老人了,远不能和正直壮年的顾三爷相比,渐渐的体力就有些不支了,出手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岳父大人,看来您也老了,身手是大大不如从前了!”顾三爷又大笑了一声,他立刻一改之前的防守招式,出手攻了过去。他长得虎背熊腰,但在空中却一点都不显得笨重,一套掌法耍的飒飒生风,他的攻击虽然凶猛却并不狠毒,掌掌都打在祝老头的身上,却并不要他的性命。
祝老头的肩膀被顾三爷一掌击中,登时咔啦一声脱了臼,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一下掌握不了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岳父大人,小婿伤您也是情非得以,还请您不要见怪。”顾三爷稳稳的落在了地上,脸不红心不跳的抱拳说道。
“你……你以为能逃得掉吗?京城名捕们已经在路上了,他们为了抓你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你是逃不掉的!”祝老头扶着脱了臼的手臂,半卧在地上冲着顾三爷喊道。
“京城名捕?我自从行走江湖以来就一直在和他们打交道,还会怕了他们不成?”顾三爷毫不在意说,不过他的目光却忽然转到了站在一边的玄滢月身上,他的眼中微微闪烁,玄滢月被他看得脊背阵阵发凉。
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顾三爷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像拎小鸡一样把玄滢月拎起来夹在了胳膊下面,对着祝老头朗声道:“岳父大人,这小姑娘即是您的侄孙女那么也是我的晚辈了,这段日子小婿就代您先照顾着,等您打发走了那些京城名捕,小婿再将这小姑娘送回来!”说完他就对着顾延风打了个响指,示意收拾东西走人。
顾延风愣了愣但还是飞快的跑回房中取了他们的包裹回来。祝老头见他们牵出了马,眼看着就要带着玄滢月一起离开,心里也一下就凉了半截!对他来说顾虔这次跑了没什么打紧的,但玄滢月可是玄将军托付给自己的独生女儿,如果把她给丢了将来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将军大人啊!
“不……不行!你不能带走滢月!快回来!快回来啊!”眼看着顾三爷拉上儿子夹着玄滢月就要上马。他忍着伤痛奋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想扑过去抢。但他地步子怎么可能有马快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绝尘而去。消失在渐浓地夜雾之中……
顾家父子骑着马在夜色中疾行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天空漆黑一片。马儿累得脚步蹒跚了他们才停在山里地一间破庙里休息。下了马后顾三爷就吩咐儿子去找生火地木柴。自己则从马背上取下行李和一个不停蠕动着地布袋。
他把布袋端端正正地放到地上。一打开布袋地扎口就看见玄滢月虽然手脚被捆。嘴里还被塞进了一团布。但仍然用一双愤怒地大眼睛瞪着自己。但顾三爷却并没有发火。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取出塞在玄滢月嘴里地布团。一边解开她手脚上地绳索一边说:“小丫头。你都折腾一路了。怎么都不累呢?”
其实他也不是刻意要把这小姑娘装进布袋里地。实在是因为她自从被自己抱上马后就不停地折腾。还大声尖叫。为了安全着想他才不得已捆上她地手脚。塞住她地嘴巴装进一个布袋里地。
玄滢月见自己手脚上地束缚被解开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向破庙地门口跑去。却没想到顾三爷根本就没移动一下。只是伸手一捞就抓住她地后领。把她又拎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我!”既是双脚悬空玄滢月仍然奋力地挣扎着。用她小小地拳头击打着顾三爷硬地像铁块般地手臂。
顾三爷被她打得烦了,手一松把她丢到地上说:“你跑吧,这里荒山野岭的,前后几十里都不会有人家。就你这小身子骨,细皮嫩肉的,怕是没走多远就被野狼叼走吃了!”
玄滢月本想充耳不闻的继续向外走,谁知这时外面那片阴郁的树林里却好死不死的传来一声野狼的嚎叫声,这让玄滢月本来已经踏出去的脚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然后又极不情愿的缩了回来,她转过身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玄滢月狠狠的瞪了一眼正笑得很猖狂的顾三爷后就一屁股坐在草堆上生闷气,她是很想回去,但她没有本事对付野外的狼群,所以也不会傻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爹,你就不要再欺负滢月了。”顾延风这时抱着一捆干燥的树枝走了进来,他在门口的就看见了爹爹和滢月在斗气,不禁微微皱起了眉,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欺负这么小的女孩子。
熟练的升起火,架上用来煮食的锅后顾延风就从包裹中取出一瓶金创药,同时拉过玄滢月已经血迹斑斑的小手。
父亲把滢月捆上手脚装进布袋里他也是看见的,虽然于心不忍但为了安全他什么也没说。不过滢月年龄尚小,手脚的皮肉都十分细嫩,此时她的手腕和脚腕上都被粗糙的绳子磨得伤痕累累。但她这一路上却硬是没有叫疼也没有哭一声,顾延风也是看见她衣服上的血迹才发现的。
“疼不疼?你怎么都不说一声的,处理的晚了是会留下疤痕的。”顾延风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问,语气中有着关切和埋怨。
“我要回去!”玄滢月对他怒目而视,嘴里还是那一句。她本来因为和顾延风玩了一下午,对他也开始有了好感,但因为这一变故她又觉得眼前的少年和他父亲一样可恶了!手脚上的伤口虽然很痛,但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为了这么点疼痛哭闹呢?还有两个月爹爹就要来接她了,如果被这对父子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爹爹回来找不到自己岂不是要急死了吗?
而这边顾延风还没说话,顾三爷却又开口了:“小丫头,回那个破客栈有什么好的?跟我们回西边大漠,每天吃香喝辣才痛快呢!”接着他又笑嘻嘻的指着顾延风说,“我家小子长的多好,用不了几年就能赶上老子啦,而且他对你又这么好,你长大后就嫁他,当我儿媳妇吧!”
“爹!”顾延风没想到父亲居然会这么口无遮拦,清秀的脸庞一下子红到了耳朵,但还是有意无意般的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玄滢月。
玄滢月这时哪里会把顾三爷的话当真,以为他们不过是在调侃自己,便瞪了两人一眼后就转过身去,不再说话了。
虽然生气但玄滢月也是不会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的,她把顾延风递来的食物全部祭了五脏后就不客气的倒头就睡,也许是被累惨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却觉得忽然有人开始推她,耳边还传来了顾延风急促的声音:“滢月,别睡了!快起来!”
不情不愿的翻了个身,揉了揉仍然惺忪的睡眼,玄滢月才能勉强看清眼前的顾延风,不过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周围竟是漆黑一片的,破庙正中间的篝火不知什么时候被熄灭了,外面雷声阵阵还伴着哗啦啦的水声。看来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竟下起了暴雨!一道道的闪电如蜿蜒的巨蛇般迅速的滑过天空,闪电清冷的光辉时不时的将破庙照亮,使得那些残破的神像更显得狰狞。可惜玄滢月并不怕黑,也不怕打雷,她现在只是气恼有人搅了她的好梦而已。
“怎么了?”玄滢月打了个哈欠问。
“有人追来了,我们快走!”顾延风此时也没有了方才的温柔神情,他面色有些阴沉,简单的说了两句后拉起玄滢月的手就往外走。
而在外面顾三爷已经牵来了马匹,他扫了一眼两个孩子便抽出匕首狠狠的扎向了马的屁股,马儿发出一声凄惨的嘶鸣,四蹄狂奔起来,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迷茫的大雨之中了。
而玄滢月这时也完全醒了,她有些发愣的看着面色都很凝重的顾家父子,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她就觉得身体悬空,被顾三爷夹在了腋下,然后就投入了瓢泼大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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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京城名捕
雨下得很大,顾三爷他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雨具,只一会儿功夫三个人全身上下就都湿透了,但是这却丝毫不能阻挡顾家父子的脚步,他们也不知道在大雨中奔跑了多久。玄滢月被顾三爷夹在腋下,一路的颠簸加上大雨玄滢月只觉得头昏脑胀,雨水模糊了双眼,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就在她觉得要不行了的时候,顾三爷却突然停了下来。
玄滢月趁这个时候喘了几口气,然后抹去眼前的雨水,这时她才发现顾家父子停在了一座山的半山腰处,他们身体的一边是高耸入云的石壁,而另一边却是悬崖峭壁!她小心的看了一眼,只觉得一阵眩晕,悬崖的底下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自然也是深不见底的,估计要是失足掉了下去连尸骨都剩不下!
就在她心中害怕的时候顾三爷却把她放了下来,推给了站在一边的顾延风,而玄滢月也这才发现站在这里的并不只有他们三人。就在他们所站位置的正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