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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狂犬轻蔑地冷笑一身,又是迅猛如同猎豹地一个前冲,几个重拳再次把北宸打得踉跄著跌下了高台──然後又被其余灵武司围住──
“都、都说了别挡路啦!!”
愈发不甘心的北宸已经完全把心思放在了高台上,其他灵武司的攻击和狂犬的迅捷和力度一比根本不够看,不知不觉间,在树海训练出来的身手全数施展了出来,不出一会,等她回神,已经又一波人被撂倒在地直哼哼了。
“哦哦哦哦哦──!!”
战意大振的北宸再次用钩爪攀著墙窜上高台!
我说小泥鳅你是不是可以改名成小壁虎了?──黑祸和素劫同时在心里吐槽。
“还不死心。”
狂犬再次上前,对准北宸的腹部挥出一拳!
锵!
虽然还是被这腕力震得呲牙咧嘴,这次总算是稍稍捕捉到了对方的攻击动作、防御住了了──就在这样暗喜的时候,侧腰受了一击,北宸闷哼一声再次摔下高台!
向影依旧稳稳地接住她,然後捏碎了一个回复灵晶。
“主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
“我……我……我……”
“主人……?”
“我和他卯上啦啊啊啊啊啊────!!”
完全陷入死磕状态的北宸似乎根本没听懂向影在说什麽,再次张牙舞爪地拍飞了靠近她的灵武司们,然後搜地窜上了高台,动作比方才更流利了不少!
主人,你好像真的快变身成某种动物了──向影在高台下抽著嘴角。
这次,看到她又爬上来的狂犬,没有主动攻击,倒是兴味地挑了一下眉。
他不过来的话,那就由这边主动攻击!
这麽想著,北宸一个疾冲,然後手中的钩爪接连挥动──横挥,倒勾,劈砍、燕尾似的反剪,六道利刃划出了流畅而密不透风的残光,直冲狂犬而去,但对方却只是一勾嘴角,轻移脚步,侧身、低头、後仰、险险地躲过了她的攻击,明显是看不起她的样子。
越是追击,北宸的心里越是烦躁。
奇怪,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但自己的速度明明比他也慢不了太多吧,为什麽会全数被他看透的样子?!
然而就是这麽一个细微的分心,却被狂犬捕捉到了,他对著北宸挥下来的钩爪猛地伸手,竟然止住了北宸的挥击,还捏在了黑祸的刀刃上!
“呜──!”
他的手指开始用力,与此同时黑祸的刀刃发出了一阵金属的哑声──他想捏断刀刃?!
“住手!!”
北宸暴怒地大喝起来,抬起脚踢向了那只挟持钩爪的手上──果然,对方放开了黑祸的刀刃,反射性地抓住她的脚裸,然後用力一提!
“哇哇哇哇啊啊!!”
结果北宸就被倒著提了起来,然後再次被晕头转向地丢下了高台,再然後老样子被高台下的向影接住。
“怎麽办?”
向影扶著北宸四下张望,现在场地上还站著的灵武司其实已经不多了。
“主人,要是实在没办法上去的话,等一天,下一场比赛再来过?为了取胜受重伤的话没有这个必要──”
“不,这一场就要过。没人能保证下一场就不会出现第二个狂犬吧?放心,我不会以卵击石,我觉得再和他对上几次,说不定就能跟上他的攻击节奏了,我只是怕你们会受伤,他的指力太强了,竟然连黑祸的硬度都想去捏断他!”
“放心,小泥鳅,虽然很不好受,我刚才抗住了他的力道,他捏不断我的刀刃的,好歹我和老弟也是极品烨月种啊。”
黑祸边说,边配合著向影防御住附近攻过来的几个灵武司。
“所以,真的想挑战的话,就去做吧,一个战士没有夙敌的话是很悲哀的,能找到值得挑战的好对手,绝对是件乐事。”
“黑祸,素劫──”
见他们这麽说,向影轻轻苦笑了一下。
“双子兄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虽然担心主人的安危,但如果主人想要借此成长,我绝不阻拦。那麽後方就交给我,主人就放心地冲吧。”
“嗯!”
北宸高兴地大吼一声,再次向高台冲了过去!
於是,接下来的几十分锺就这麽过去了。
劈里啪啦──打败其他的灵武司。
哧溜哧溜──窜上高台。
碰乓咕噜──被打得掉下来。
喘口气。
劈里啪啦──打败其他的灵武司。
哧溜哧溜──窜上高台。
碰乓咕噜──周旋了几回合後被打得掉下来。
喝点水,来个回复灵晶。
劈里啪啦──好像已经没什麽人可以打了,一靠近那些还在地上喘气的灵武司他们就小声悲鸣然後拼命地向後退。
哧溜哧溜──继续窜上高台。
碰乓咕噜──多撑了几招之後还是被打得掉下来。
气急败坏暴跳一阵。
劈里啪啦──
哧溜哧溜──
碰乓咕噜──
周而复始不知道几次之後,连一边的裁判都在猛抽嘴角:我说,又不是规定只能剩一个人,高台上那家夥就不能放那小姑娘一马让她站上去吗?时间都过去那麽久了高台上还只有他一个诶!
一些缓过气来的灵武司倒是像认清事实似的,也不继续挑战了,跑到场地边缘挨著墙坐下,还有些干脆和看戏似的边吃著补充体力的点心,边对战况评头论足起来。
“呜哇,还不死心啊,还不如和我们一样老老实实等下一场再来过呢。”
“是啊,果然对上狂犬就不该有侥幸能胜出的心理啊。”
“不过那小姑娘意外的强?明明战器倒是很普通──哦,那对钩爪倒是还不错,那把剑就很不怎麽样了。”
“哇!又冲上去了!!”
“哦!哦哦哦哦!竟然能和狂犬来上几招了啊──啊,被踢中屁股掉下去了。”
“狂犬那家夥也真是的,怎麽能踢女孩子的屁股啊──不知道脚感怎麽样。”
“我说你刚才那句话前後有矛盾?”
“啊!又爬上去了!!速度好快?!她已经可以去做职业登山大师了吧喂?!”
“哦哦哦!好漂亮的连续踢腿!!哦哦──不错啊,还算是美腿来著可惜她穿的是短裤,如果是裙子的话──”
“你们观战就算了,话题给我自重点!”
裁判在一边终於忍不住大吼起来。
而另一边,灰头土脸的北宸再次气喘吁吁地爬上了高台。
──说实话,她体力已经所剩无几,现在还能奋战,完全就是因为不甘心而吊著一口气硬撑罢了。
其实她也很奇怪自己为什麽会没有放弃和这麽强的敌人抗衡,本来以她的个性,应该会知难而退或者想办法智取才对啊。
难道那种“每个战士都会有个一生的夙敌”这种说法是真的?
而自己的夙敌,就是眼前这个被叫做狂犬的男人吗?
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极其疲累,身体里却涌起一阵微妙的舒爽──从一开始被秒杀,到现在能周旋上几招,她确实从挑战强敌中,得到了一种全新的兴奋感,总觉得每对上他一次,自己就能更强上一分,就是这种冲动,鼓励著她一次又一次重新爬上高台。
能坚持,一定能坚持,一定要坚持!
“你怎麽和毛球一样。”
出乎预料的,狂犬终於再次说话了,但话语的内容却完全意义不明,让对面的北宸喘著粗气愣住了。
──毛球?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她发现狂犬的脚边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一只小柴犬,而这只小柴犬正在拼命向他靠近,但被他一脚踢开──然後再次扑过去──再被踢开──又扑了过去──还是被踢开。
北宸抽了抽嘴角:她好像明白了──
这只小狗铁定是叫毛球,因为自己刚才的悲催举动──确实真的和它好像啊!
话说为什麽比赛场地会有一只小狗啊!!
北宸正在脑内抓狂,那边狂犬已经一屁股坐下。
“腻了,换它对付你。”
说著就拎起小狗径直往北宸这边丢了过来。
“哇哇哇哇哇!?”
北宸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那只从天而降的毛茸茸的小东西,然後低头,对上了一双水汪汪圆滚滚又无辜清澈的眼睛。
“……”
这,这是什麽?!可爱光波攻击吗?!
“毛球”在北宸的怀中,嗅了嗅她的味道。然後似乎是觉得还算满意,呼哧呼哧地吐著舌头叫了几声,毛茸茸的尾巴还甩了几下。
──北宸一下子怀念起了阿特拉斯。
“这、这是怎麽回事啊我说。”
黑祸和素劫返回了人形,一边的向影也有点疑惑地跟了过来。
“主、主人的下一个敌人是它吗?那可得小心一点,万一它突然开口来个星灵炮的话……”
“怎麽可能啦喂,有这麽小只的附身月使就好啦。”
黑祸满不在意地反驳,北宸则是不说话,定定地盯著怀中的小柴犬,似乎是被可爱光波攻击给彻底击中了。
向影有点不安地皱皱眉。
“主人!不能大意哦?!它可是敌人丢过来的、对方的战器啊?!”
“咦笨蛋影你确定那东西真的是战器吗?那只是一直普通的狗吧?”
“不,无论什麽情况都不能大意,虽然它看上去是一只正常的狗,但也很有可能是一只本体是肉骨头的战器啊!谁都没办法肯定战器只有人类型吧!世界是广大的,也有可能会出现我们不了解的神秘战器的啊!”
“呃与其说它神秘我倒是觉得你的大脑才是最神秘的笨蛋影……”
“好……好可爱……”
北宸陶醉地对著小狗发出了带著粉红泡泡的叫声。
“看到了吧!主人被那个战器迷惑了!!原来这是精神攻击系战器啊!”
“笨蛋影你别真的去攻击那种普通的小动物啊!那个只是小女孩看见可爱东西的正常反应吧我说!?”
“还是说你嫉妒它能窝在小泥鳅的胸口蹭来蹭去?该死我好嫉妒啊!”
“什麽!!!它在蹭主人胸口!?这个禽兽!恶魔!!混蛋!!鼻涕虫!!!宇宙罪恶的根源!!看我──”
“你给我住手啊笨蛋影!!”
坐在不远处的狂犬格伦佘看到安生地窝在北宸怀中的小狗,有些意外地皱了下眉。
没想到这东西还是会接近除了自己之外的人类的?
看样子不合格都不行啊。
“哼。”
他轻哼一声引起了对面几人注意,伸手指著抱著小狗的北宸,然後面无表情地开口:
“啊──你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吗──难怪毛球对你这麽亲近──我可怜的妹妹娅修──这些年让你在外奔波──真是苦了你哇──”
在北宸几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他用像是念台词似的语调说出了让人更加莫名其妙的话。
直到愣了好几分锺,北宸才回过神来。
他知道自己是假冒的图零部落人,又叫出了自己的假名──那就是说他是知道鲁伊的交代的?现在这麽说……也就是代表,他承认了这个假身份?
也就是说──她现在,变成了这个狂犬格伦佘的……失散多年的妹妹?!
太假了吧谁会信啊!?所有听到这些台词的人都在心里吐槽起来。
念完台词之後,格伦佘就原地坐著闭目养神了,再也懒得多看北宸几人一眼,而那只小狗竟然就这麽窝在北宸怀中睡著了!
喂我说搞清楚谁是你的主人啊!!──三个战器只能站在北宸的身後用怨念死波杀人视线死命攻击小狗──当然,完全没用。
於是,就在这种完全意义不明的气氛中,这一次的比赛落下了帷幕,高台上唯二两个胜出者,自然是(刚成立的)图零兄妹──格伦佘·图零和娅修·图零。
裁判一边把落败者送出大厅,一边揉著眉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