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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路人说话的声音比较大,被月儿无意听见了,又涨得满脸通红。君葬天见状,皱了皱眉,问道:“月儿,你骑马骑得怎么样?”月儿老实地回答道:“曾经和父亲学过,还算可以吧。”
君葬天轻轻一笑:“那我们就走得快一点吧。驾!”只听一声大喊,君葬天手上的鞭子狠狠抽在了马屁股上,座下的马嘶吼一声,快速向前奔去。月儿见君葬天走的这么快,知道是不想让自己听太多闲话,也娇喝道:“驾!”开始追赶跑在前面的君葬天。
两匹快马飞快得奔跑着,转眼间就已经出了平阳城。君葬天在城门口拉住缰绳,转头一看,却见月儿已经紧紧地跟在了后面。他微笑道:“平时还看不出来,没想到月儿骑马骑得这么好。”
月儿小脸微红,说道:“我父亲以前就是给别人赶马的,所以我很小就会骑马了。”君葬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想必你父亲年龄也不小了吧。这样吧,不要等下次了,等会儿回到别院,我会让破天亲自接回你的父母,别让他们再劳累了。”
“啊,少主,不用这样吧。”月儿受宠若惊道:“不用麻烦破天公子了,我父母身体还很好,不用这样的。”君葬天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身体再好总是干活也不行。这件事你不用多说,就这么定了。你平时给我分担那么多事情,我也该为你做点什么。”
月儿将头深深地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能为少主分担,是月儿最高兴的事情。”要不是君葬天修为过人,恐怕还真听不见这句话。他笑笑,说道:“好了,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我们快走吧。”月儿点了点头,二人便拍马向前走去。
来到别院之后,却见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原来是烈火兵团的大部分队员已经回到了别院。但是还有一小部分可能是有什么事所以才没有回来,君葬天也没有在意。反正最近比较空闲,让他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君葬天将月儿安顿好之后,便走到了别院的里面一部分,在且尽天下阁之内找到了君破天和陈子涵。看见陈子涵在此,君葬天颇感意外:“陈兄,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陈子涵笑道:“在醉仙居吃完饭后,我见没什么事情,便和破天兄弟一起到这里来了。”君葬天点点头,对君破天说道:“破天,你来一下,我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做。”
君破天一听到这句话,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跑到君葬天身边道:“少主,有什么吩咐?”君葬天说道:“你去把月儿的父母接到我们别院来,具体的事情你去和月儿商量,她现在就在外面。你记住,这件事之所以交给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办事牢靠,可千万不能办砸了。”
君破天一本正经得对君葬天行了一礼,转身离去了。君破天走后,陈子涵面带笑意道:“君兄对月儿姑娘是关心得紧啊。”君葬天摆手道:“陈兄你别乱想,只是我觉得月儿这些年来一直在我身边为我做事,我不为她做些什么似乎是对不起她了。”
陈子涵赞叹道:“君兄作为上位者能有如此想法,陈某佩服啊。”君葬天无所谓地耸耸肩,没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人,抱拳道:“少主,水池之内发现很多鱼和青蛙,不知道该怎么办。”
君葬天和陈子涵相视一笑,这些麻烦的琐事又来了。沉寂二十余天的别院重新运转起来,还真是花了一番功夫,君葬天和陈子涵在一起处理这些事情,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才差不多处理完毕。君葬天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突然飞进来一只信鸽。君葬天从它的脚下取出一张字条,看了一眼,然后将它焚成了灰烬。陈子涵坐在一旁看君葬天的这些动作,却始终没有什么反应。
君葬天问道:“陈兄难道就不想知道上面说了什么?”陈子涵摇头道:“如果我能知道,那么君兄肯定会告诉我的,如果我不能知道,那么问了也是白问。”君葬天哈哈一笑到:“陈兄果然聪明过人,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让我明天辰时上朝罢了。”
陈子涵听了之后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君葬天虽然是君家少主,但是在朝中却是没有一官半职,让他去上朝,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他提醒道:“君兄,此事蹊跷,还请仔细斟酌一下。”
君葬天却不在意地摆摆手:“平承帝国之内已经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不需要那么紧张的。”陈子涵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君葬天如此自信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同一时刻,在平承帝国皇帝的寝宫之内,一个面色苍白,骨瘦如柴的老人正躺在床上。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医者打扮的人,还有太子杨升。而这个老人,正是现在平承帝国地位最高的人,皇帝杨平方。
那医生探了探杨平方的脉搏,皱紧了眉头。杨升在一旁问道:“太医,怎么样了,病情有没有好转?”太医摇了摇头,叹气道:“唉,陛下得的是消竭之症,这病由来已久,恐怕是治不好了。看现在的情况,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
一听这话,杨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过转瞬即逝。下一秒,他就换上了一副痛心的面孔:“难道是老天无眼吗?父皇日夜为平承帝国操劳,怎么还会遭此大劫?”
“太子殿下,莫要太悲伤了。还是吩咐下面的人准备后事吧。”那太医悲哀说道:“老臣就先下去了。”杨升摆摆手,没有说什么话。那太医走了之后,杨升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成了狡诈。心中似乎是在想着什么阴毒的计谋。
第二天卯时,君葬天就起床了。毕竟是要上朝见太子和文武百官,还是不要太邋遢的好。他穿上自己的一身白袍,对着铜镜看了看,却发现自己一向披散着的长发。
他皱了皱眉,终归还是拿出了一个发带,将垂肩的头发稍微收拾了一下。这样一来,本来看起来洒脱懒散的君葬天一下变得精神多了。
这个季节的卯时已经天亮了,别院之内也有了很多打扫卫生的下人,看样子前些天被遣散回家的下人又回来了。他们见到君葬天,纷纷驻足行礼。
君葬天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便向马房走去。在那里,他挑了一匹黑马,骑上便向平阳城方向走去。清晨时分天还不算太热,一路上君葬天还饶有兴趣地看着周围的风景。
不知不觉中,君葬天就已经来到了平阳城内。离得还很远,君葬天就看见了远处雄伟的皇宫,这比起自己的别院,那可是要好很多了。毕竟是皇宫,一个国家最庄重的地方,自然是要很有气势的。
向皇宫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能看见很多徒步去上早朝的官员。君葬天也没有下马行礼什么的,只是微微颔首,表示一下尊重罢了。
这些大臣们看见君葬天难免会有些吃惊,毕竟君葬天在朝中没有一官半职,这样的人上朝,还真是头一次见。君葬天也从他们眼中看出了疑惑,但是他却不知道这些官员们心中想的是什么。
进入了皇城周围,君葬天也就不能再继续骑马了,将马匹交给一个下人,便步行向皇宫走去。这是君葬天第一次进入皇城,就在君葬天观察着周围的布局的时候,却听见自己的爷爷在身后叫自己。
他转过身去,说道:“爷爷,您也来了。”君天愁点点头,说道:“我害怕你忘掉了,所以早一点来,这样就算你没来我也可以派人去找你。”
君葬天有些哭笑不得:“爷爷,我都多大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忘呢。不过这一次为什么要我上朝呢,我可是没什么官职的,父亲也比我合适啊。”
君天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昨天是太子殿下派人告诉我的。我觉得应该是关于这一次战争的事,应该不会是坏事。”
虽然君天愁这么说,但是君葬天心中还是有些疑惑。杨升这个人是典型的人面兽心,表面上看起来很善良,但是实际上干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
他让自己上朝,或许也是个阴谋。但是一想到现在在平阳城君家的地位与日俱增,再加上军队大都握在君家的手里,他也不担心杨升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
似乎是一种惯例,大臣们都来得很早。离早朝正式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人就已经到齐了。君葬天因为没有官职,所以站在了右排的最后,而君天愁则是站在右排第一个。
君葬天这是第一次认识这些文武百官,其中有很多自己的熟人。包括三皇子杨玄,第一大学士刘拓,甚至就连刘拓的儿子刘飒倘也在其中,似乎是担任了一个小官。
武将大部分都是君家的手下,当君葬天的眼神看过去的时候,他们也都一一点头微笑。当然也会有皇室和赵家的手下,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君葬天。
平承帝国的政治结构比较简单,文武宰相各设一人,文是刘拓,武是君天愁。再往下就是分管一些小事的官员。比如说专管全国各地农务的大臣,专管各地官员任命的大臣等等。
但是他们所做出的决定都会交到刘拓和君天愁两人手中,经他们审核后交给皇帝决断。现在是特殊时期,这个大权就落到了杨升的头上。
虽然说大致只分为三级,但是总体来说还算是比较严谨的方式。两层过滤,已经足够了。再加上往下面的一些各个小官,官员加在一起也是不小的数量。…》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