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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跟了你这么多年,见过的可怕的东西还少吗?我早就不知道恐惧的感觉。”
乌老尸:“它们不一样的。”
威胁
凌晨三时,胖经突发奇想,说要看肚皮舞,然后还要看脱衣舞,必须光光,就像北欧人喜欢欣赏的那样,如果能够像芭堤雅的酒吧里那样用屁股和下面变魔术,凭空弄出鱼和小刀@文·人·书·屋@来,那就更好啦。
乌老尸激烈地表示反对,再次搬出两位恶魔的誓言,要求它们遵守。
胖经理若无其事地说:“叫她们脱了衣服跳舞而已,怎么就是伤害她们啦,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发奖状给她们啊,写上亚洲最佳舞蹈明星,最性感舞者等等,多光荣啊。”
乌老尸怒火升腾,大声吼:“不可以,我们已经做到这样了,还想怎么?”
胖经理依旧是一副令人生厌的笑容,懒洋洋地说:“别这么大声,音量足并不表示就有道理。”
与此同时,大块头把菜刀一角放到嘴里,咬紧之后转动刀背,只听到‘咔嚓’一声响,菜刀上面的一块铁片留在牙齿之间。
这家伙显然在用这样的行动向乌老尸和三位女性表示威胁,显摆力量。
弄坏了菜刀之后,大块头又拿起实木椅子,漫不经心地挥动拳头砸了几下,每一次拳头落位,都会导致一根木条折断。
就个体的力量和规模而言,与大块头相比,乌老尸以及它的妻妾就像瘦弱的小学生,如果双方动起手来的话,结果不难想象,乌老尸一家肯定会被轻而易举地打倒。
胖经理用一根牙签掏牙,同时慢吞吞地说:“如果连我的这点小小愿望都不肯满足,那么,我可能会忘记掉誓言,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希望你们对此有精神准备,不要太过惊慌失措。”
乌老尸满腔愤怒,同时又担心妻妾的安全问题,想扑上前去与胖经理拼命,却又下不定决心。
胖经理打了个响指,一只浑身焦黑的奇怪东西凭空出现,站在室内,这只怪东西身上散发出烤鸡翅膀的味道,像是有些烧焦了,还夹杂着一点怪异的臭味,非常难闻。
焦黑的怪东西从地上捉到一只肥大的蟑螂,拎在手里,朝这只不停挣扎的小虫子吹了一口气,蟑螂立即变成一些粉末,从空中撒落下来。
阿二和阿三被吓得大声叫喊,躲到乌老尸身后,并且不停地颤抖。
暴力
乌老尸张开双臂,把三位妻妾挡在身后,试图提供保护。
大块头站在她们面前,两只手握成拳状,每一只拳头有阿二或阿三的脑袋一半大。
乌老尸仿佛一只尽职尽责的老母鸡,正在试图用身体遮挡住小鸡,谁都能够看得出,其实它两只瘦弱的胳膊提供不了什么护卫,大块头能够轻松容易地解决这些微不足道的阻碍。
浑身焦黑的恶灵凑近三位妻妾,用变了形的鼻子嗅她们身上的味道,丑陋的脑袋摇来晃去,像是很陶醉的样子,没了唇的嘴里喷出灰色的气体,所到之处衣服立即腐朽、破烂,成为碎片,慢慢掉下来,露出里面的皮肤。
胖经理依旧在用牙签掏牙缝,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仍然是那么慈祥、友好、亲切、温和。
大块头吼叫:“如果你们不听李经理的话,不肯提供那么一点小小的娱乐,那么我就会采取暴力行动,直到你们配合为止。”
乌老尸紧张地问:“如果我们不同意那么做,你打算什么样?”
“我会从你的大老婆开始下手,先把头发揪光,然后把手指一根根拔下来,接着怎么惩罚我还没想好,因为我一向行动领先于思想。”大块头大吼。
地下室内回荡着嗡嗡声,因为这家伙的嗓门实在太响亮,令人不由得产生伸手捂耳朵的冲动。
乌老尸说:“你们发过誓言,保证不伤害我的妻妾和宠物,不可以违背。”
大块头:“如果你们听话,做乖宝宝,我就遵守誓言,否则的话,我会选择性地遗忘。”
乌老尸:“我认为这样的强迫是一种伤害。”
大块头:“我认为不是。”
焦黑鬼摇了摇黑乎乎的脑袋,以表示支持大块头的观点,然后转过去,继续嗅阿三身上的味道,并且不时从牙缝当中喷出一些像是具有强腐蚀性的气息,弄烂阿三的衣服。
阿三伸手想推开焦黑鬼的脑袋,手指却穿透了其形体,她迅速缩回,手腕表面蒙上一层褐色,像是沾染了许多脏东西,衣袖腐朽了,像被烧过的纸片一样纷纷散落。
屈服
估计用不了很久,光是焦黑鬼嘴里喷出的灰色气体就能够让三位妻妾的衣服完全彻底成为碎片。
乌老尸气乎乎地对焦黑鬼怒吼:“你真难看,快滚开,别过来,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讨厌。”
大块头昂天大吼一声:“看样子你们不打算听李经理的话了。”然后举起拳头,作势欲打。
乌老尸急忙说:“且慢,谈判仍在进行当中。”
大块头:“你是李经理新收的小弟和跟班,有什么资格谈判,叫你干什么就得无条件服从,否则的话就是犯上作乱。”说话的同时,巨大的手掌伸出来,握住了乌老尸的脖子,将其拎起,就像老鹰捉住一只田鼠,感觉只要手指稍稍用劲,立即便可让颈椎折断。
乌老尸脖子被掐住,一时说不出话来,由于是老尸的缘故,脸色倒也不曾发生明显变化。
大块头举起巨大的拳头,仅就胳膊的粗壮程度看,感觉完全可以一举把乌老尸的头打掉或者打烂。
阿二和阿三急忙表示愿意按照胖经理的要求做,并开始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
胖经理打了个响指,焦黑鬼慢慢退开,钻入墙壁当中消失不见。
大块头松开了乌老尸的脖子,用巨大的手掌轻轻拍打其面部,呵呵笑着说:“这才乖嘛。”
乌老尸沮丧地念叨:“为什么这样?你们为何不遵守誓言,就不怕会应验吗?”
大块头:“别哭丧着脸,弄个笑容出来,否则我会认为你在李经理身边很难受,从而把你当作敌对势力。”
乌老尸露出一个扭曲而怪异的笑,嘴咧开,跟哭差不多。
它的妻妾开始跳舞,依旧是无精打采地抽动身体和挥舞手臂,毫无热情,完全是应付了事。
胖经理却乐呵呵地看着,不时还拍掌以示鼓励,它的手掌在胸前上下相拍,动作跟某著名的金姓小胖子颇为相似。
大块头办成了这么一件事,感觉颇为良好,看到主子心情不错,不禁有几分得意,在一边开始唱起歌来:“当年我打起腰鼓诉说心愿,淳朴的人们傻乎乎地围观,心灵在播种着富强的梦幻,翻身的土地得而复失……”
密谈
凌晨六时,折腾够了之后,胖经理和大块头终于回到房间里睡觉,它们占据了二楼最好的两个房间,关严了门,很快没了动静。
老尸和活尸以及吸血僵尸全都一样,进入睡眠状态之后,它们就像死掉一样,冰凉而僵硬,毫无正常人那种生命体征。
在一楼另一个房间内,乌老尸和三位妻妾正进行一场密谈。
为了不被发现,她们采取了较为保险的方式,四个人围成一团,把要说的话写在纸上,看过之后立即涂抹掉。
正房是一具老尸,相貌停留在二十几岁的样子,以普通人的标准来看,不算十分漂亮,也就中等偏上的水准。
阿二和阿三是活人,年纪将近四十,保养得不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如果和乌老尸在外面散步的话,别人也许会认为母亲带着儿子,或者阿姨带着侄儿转悠。
阿二在纸上写:“它们真有那么可怕吗?”
乌老尸写:“它们是恶魔,能够从一千多号武装人员的围堵当中逃出,可以通过镜子或者玻璃进入另一个世界里,十分可怕,脑袋掉了都不会死。”
正房写:“这样岂不是成为尸魔了吗?”
乌老尸写:“对,就是尸魔,它们异常凶恶,并且残忍。”
阿三写:“为什么把它们带回家来?”
乌老尸:“被逼无奈,别无选择。我曾经考虑过自杀,开车从立交桥上飞下来或者撞卡车,但是它们警告我,说就算我死了,它们也可以想办法找到我家住哪里,然后对你们做一些可怕的事。还好,在我的反复要求下,它们发誓决不伤害你们和宠物。”
阿二:“跟它们拼了,我房间里有一枝手枪和一把大刀,搞个突然袭击,把那个装腔作势的死胖子脑袋斩下来,然后大卸八块,将弄碎的尸块拿到不同的地方扔掉,看它怎么还能活得回来。”
乌老尸:“别这样,一旦失败,我们就全完蛋了。”
阿三:“它们要住到什么时候才肯离开?”
乌老尸:“我不知道,估计不会太久。”
正房:“我们的生活很可能会被它们毁掉,以我的经验,别指望一具尸魔会遵守誓言。”
阿三:“我的房间里也有一枝手枪,另外还有两把美式军刀,我们完全可以和它们战斗。”
弃家逃走
讨论了一会儿之后,她们仍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在乌老尸认为,这两位恶魔完全就是不可战胜的,它们能够打倒一群全副武装的斗士,浑身弹孔仍能够逃走,它们可以进入镜子里,行踪诡异莫测。
正房认为,应当随身携带武器,如果有必要的话就动用,至少得自卫,如果两只恶魔能够保持体面,不越界不乱来,那么就容忍它们的存在,直到它们离开。
阿二认为,应当趁着此时天没亮,弃家而逃,只要大伙都平安无事,房子可以赚钱再买,财产舍弃了也没什么,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阿三持与阿二同样的观点,这可能与她俩都是活人这一相同特性有关系。
乌老尸犹豫片刻之后,在两位妾的劝说下接受了弃家逃走的提议。
于是,两人两尸没有收拾东西,甚至没有惊动仍在睡觉的狗,把鞋子脱下来拎在手里,悄悄走到客厅里,打开了门。
前面就是花园,穿过草坪和一小段水泥路就可以走出去,然后,就海阔天空啦,如果遇上阻截,可以叫保安,这里的保安并非别的小区里那种见事就躲的胆小鬼,而是真正的退伍兵,受过专业训练,遇事不慌,并且很勇敢,乐于助人。
她们逐一离开,眼前前面不远处就是低矮的栅栏门,蹦出去的话,就一切搞定了。
然而两只灰朴朴的人形影子站在院子里,在它们旁边还有一位苍白削瘦、浑身都可以看到骨头形状的光头小女鬼。
三只怪异的东西挡住了去路,用阴森恐怖的目光看着试图逃离家园的两人两尸。
阿二和阿三缩回到正房身后,本能地寻求保护。
正房强作镇定地安慰她俩:“别怕,一切有我,不就是三只鬼吗?”
就算是乌老尸这样历经沧桑的过来尸,也不禁胆寒,它鼓起勇气说:“三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灰影子甲用刺耳的怪异声音说:“你们乖乖回房间里待着,伺候好李经理和大块头,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灰影子乙说:“别再尝试乱跑,我们可能一时半会伤害不了一只老尸,但是却能够在一分钟之内轻松地弄死几个人。”
它们说话的声音就像干燥的大勺子与铁锅发生剧烈摩擦弄出的那种,令人不由自主想伸出手捂住耳朵。
乌老尸:“放我们走,回头我烧些纸钱给你们,两卡车够不够,可以让你们在府过花天酒地的生活一千年。”
恶灵
乌老尸企图行贿,然而没有用,三只恶灵始终保持着对主子的忠贞不二,这事让乌老尸感觉很困惑,想不到这旮旯还有如此不贪婪不爱财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