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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拉得转动了下呆滞的眼睛,干笑道:“对不起,我走神了,唉,我的心事,你是不会懂的,嘿嘿,想不到我堂堂五阶巨龙,却也要受命运的摆布,真是笑话,我偏偏不信这个邪,一定要跟命运斗一下。”
艾亚不解,问道:“你在说什么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拉得侧头看了眼正在聆听中的格里斯,嘴角抽动了下,道:“因为封印,让我蒙受了耻辱,我想摆脱心中的枷锁,可是精灵神却说,在我与格里斯之间,是永远也不会有结束的,我很苦恼,你明白吗?”
艾亚被杜拉得的话弄糊涂了,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追问道:“喂,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杜拉得冷笑了下,自嘲道:“早就说了,你是不会懂的,就连我也是不得其解,唉,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真是搞不懂呀……”
“奇怪,难道杜拉得与主人之间,还有我不知道的纠葛吗?可就算有,以杜拉得的秉性也绝不会放在心上的,嗯,看来问题出在精灵神身上,一定是她在中间挑拔他与主人的关系,一定是的……”艾亚陷入了沉思中。
一条河,出现在一大早便兴冲冲赶往目的地的探险队的面前,望着汹涌翻滚的河水,时不时浮出水面的旋涡,急驶而逝的浪花,众人头都大了,怔在河边,因为河对面的森林便是墨夜地图上标注的最终目的地,可是这条河,却不在墨夜的记忆中。
板斧两腿打颤道:“他奶奶的,这里怎么会有条河,难道是那个老家伙在骗我们?”
莹莹气道:“喂,矮胖子,不许你说墨夜长老的坏话。”
“哼,我说了又怎么样?”板斧气呼呼的道。
“你们不要吵了,这条河有可能是最近才形成的,你们看河道中还有断折的树根,要么以前它只是一条小溪,上游发了洪水,才会波及到岸边。”格里斯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指着河中一根正受着河水冲刷的树根道:“现在不是争论谁是谁非的时候,我们还是沿着河走走,看有没有过去的可能吧。”
两个当事人怔怔的看了眼树根,都闷哼了声,扭头不再理会对方。
笛儿笑道:“好了,我们还是依格里斯的意思,走走看看吧。”
“哼,走就走。”莹莹撇着嘴道。
“对,我不才信过不了这条小河。”板斧嘟嚷着与莹莹背道而驶,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喂,你们两人为什么分开走,快回来。”大山见两人越走越远,急道:“格里斯,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分开去追他们。”
格里斯沉吟了下,道:“也只好如此了,笛儿,黑塔,大山,你们三个去追板斧,千万别让他做傻事,我们去追莹莹,如果找到路就向空中发射魔法箭,如果没有就按原路返回。”
“好的,我们走吧。”笛儿答应了声,便向远处频频招手的板斧奔去。
“嗨,小妞,等等我们。”山地巨人一把抓起大山,放在肩上,吆喝着也追了上去。
格里斯回身招呼着咕噜跟上来时,却意外的看到杜拉得望着河水发愣,要不是怕莹莹走失了,说不定会询问一下,现在只好催道:“杜拉得,没时间了,快点走吧。”
杜拉得闻言不耐烦的点了下头,一言不发的跟了上来。
望着匆匆跟上来的杜拉得,牢牢抓紧格里斯肩头的艾亚,心中起疑道:“奇怪,奇怪,这两天杜拉得怎么变得心事重重的了,不会是因为这河水吧?可是这河水怎么会有问题呢?”
河水轰鸣,水花翻滚,声势惊人,走在河边甚是令人心惊胆颤,生怕河水会突然涌至,将自己卷进水中,转瞬便隐没其中。所以,每个人走的都异常小心,离得河边远远的,可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得不绕开河滩上的那些在河水冲刷下有些倾斜的巨树才行。也就是一转眼的功夫,格里斯发觉一直在前面晃动的莹莹的背影不见了,本来还以为只是因为树身挡住了,紧走了几步,可还是没看到莹莹,不由得吃了一惊,向身后的咕噜打出了停止前进的手势。
“发生什么事了?”咕噜奇道。
格里斯解释道:“精灵不见了,恐怕前面有古怪,我们小心一点。”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敌人’,咕噜紧张了起来,忙从随身的大口袋中摸出一支竹筒来,持在手中,趴在树根的低洼处,小心的向四周打量着。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低不可闻的哨声,一点寒光从暗处一闪射向格里斯的腿部。
“小心……”咕噜眼尖看到了寒光,忙出声提醒,可还是晚了。
“呀……”格里斯轻哼了声,低头看了眼腿上,只见一只细细的竹镖钉在上面,伸手想去拔下,可眼前一花,便失去了知觉,一头栽倒在地上。
“糟了,我们中埋伏了,杜……杜拉……怎么会是这样?”吃惊之下,咕噜忙回头去提醒心不在焉的跟在后面的杜拉得,却见他手里正捏着几根竹镖在发愣,知道一切都晚了,然后便看到杜拉得嘴里嘟嚷着仰面摔倒在地上。
格里斯,杜拉得相继倒地,让躲在暗处的偷袭者大为兴奋,他们尖叫着,发出一串啸音从隐藏处窜了出来,迅速的将两人团团围住,用手中短小的武器顶在两人要害上,然后便有人十分麻利的取出绳索,将两人的手脚缚住,这才像打了胜仗般欢呼雀跃起来。
“你……你们为什么偷袭我们?”咕噜浑身颤抖道。
“因为他们是人类,是人类,我们就要消灭。”一个首领模样的站出来喝道。
“那我呢?你们为什么放过我,你们认为我会逃避吗?你们错了,我才不会逃呢。”咕噜尖叫着举起手中的竹筒塞进嘴中,便使劲一吹,一支竹镖便从管中急射而出。
围在咕噜身边的偷袭者,并没有闪避,因为咕噜射的是他自己的手臂。
“哈哈,这下好了,我跟他们一起了,嘿嘿,我是一个团队的,我永远也不会背叛友谊……”咕噜声音嘶哑的笑着,身子一软,也倒在了地上。
“首领,他……他为什么要自已射自己?”
“哼,也许他受了人类的蛊惑,不分敌我,不过没关系,好在我们已经将他从人类手中救下来了,一定会让他清醒的,现在让我们将他们一起带走,让酋长处理这件事吧。”
偷袭者们,在首领的指挥下,胡乱的采来几根粗大的树枝,穿过三人手脚处的绳索,十几个抬起一人,转眼间便隐没在河边茂密的林中……
格里斯从昏迷中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感觉头痛欲裂,肢体乏力,喘息中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却赫然发觉自己的手脚都失去了自由,就连动一下都甚是困难,不由得惊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脚为什么被捆住了,喂,有人吗?”
“你醒了,我们全被捉住了。”黑暗中,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
“杜拉得?”格里斯听出声音的主人,愣道:“你也被他们捉住了,这怎么可能?”
杜拉得冷笑道:“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便是做人的弱点,总是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
格里斯颤声道:“你……你该不会是不能恢复成龙了吧?”
“对,事实确实如此,不知道那些该死的偷袭者用了什么可怕的毒药,我的力量竟然不能凝聚在一起了,他妈的,我早就说过了,这次探险是一次愚蠢的旅程,可是你却从不肯听,见鬼,我应该……算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也应该反思一下的。”杜拉得愤怒着,咆哮着,却又沉寂下来,低声自语着。
“对不起,我也想不到会这样的。”格里斯低声抱歉道。
“哼,你在说对不起吗?省省吧,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道歉,我也不需要接受。”杜拉得语气冷淡的道:“有时候,我总是在想,我与你之间为什么会如此,是因为那个小子的诅咒,还是我太任性了,嘿嘿……”
“什么诅咒?”格里斯奇道。
黑暗中,杜拉得似乎很不耐烦,低声咒骂了声,才道:“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格里斯感觉杜拉得有些事在瞒着自己,可他却没办法向他询问,只好选择了沉默。这时,不远处的黑暗中,突然响起了轻微走动声,心中一惊,忙闭上眼睛假装还未苏醒,在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中,他感觉有人接近了。
“酋长,就是这两个人类,我们要怎么处置他们?”
“怎么又是魔法师?弄醒他们,问清楚他们是那一方面的再决定去留。”
“是,酋长,快来几个人,把他们弄醒。”
耳边响起的是又快又急的对话声,听着听着,格里斯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又不敢睁开眼睛偷看,生怕被察觉,只得继续假装昏迷,只待被人粗暴捏开嘴巴,灌了一嘴的苦涩难耐的液体时,他才猛烈的挣扎起来。
“咳……你们给我喝的是什么?想毒死我吗?”格里斯怒道。
黑暗中,数十双闪亮的眼睛眨动着,见格里斯突然坐起,都吓了一跳,几个距离近的人甚至大叫了声,将手中的容器扔掉,急急逃开,看样子竟像是怕格里斯趁机发难一般。
“哎哟,是谁打我,他奶奶的,不想活了……”
“板斧,你没事吧?”格里斯关心的问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板斧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还未恢复神智,挣扎了下,这才惊道:“是格里斯吗?我的手脚被捆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河边走着的吗?”
“你们现在是我们的囚犯了,别乱动,听到没有?”
“他奶奶的,有种的就真刀真枪杀他娘的,躲在暗处偷袭算什么本事?一群胆小鬼,我日你奶奶的……哎哟……”愤怒中的板斧,难管情形有异,破口大骂,却不想被黑暗中的敌人用武器扎了下,惨叫了声。
格里斯怕板斧吃亏,忙喝道:“住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我们是这里的主人,世代生活在这里,可是由于你们的肆意破坏,我们的家园正遭受着洪水的蹂躏,害得我们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不少兄弟姐妹还在发大水时困死在洞穴中,要么就是被你们抓住做苦工,你们这些邪恶的人类,不得好死……”
格里斯被对方的指责说的僵住了,暗道:“这里是幽暗森林,难道会有人类入侵吗?难道幽暗森林的精灵们会视若不见?这太不可思议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哼,把他们都弄到刑台上去,让他们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酋长命令完毕,便有数十个手持武器的人疯涌而至,拖起格里斯便走。
颠簸的地面,无数尖锐的突起,不止一次撞击着格里斯的身心,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闯入幽暗森林的人类的错,可错误却为什么要由自己来承担呢?他心里不服,想张口分辨,可刚一出声便被人用发着恶臭的衣物塞住了嘴,甚至连眼睛也被蒙住了。
耳边响起的杂乱无章的吵闹声,同伴倒地时发出的扑通声,闷哼声,间中还有敌人毫无道理可言的喝骂声,他不甘心就这样受缚,他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多的打骂,他想解释,却有口难张,心里焦急万分。数分钟后,格里斯感觉自己被带上一个平台,被人用绳索捆绑在柱子上。
手脚被缚,难以动弹,身体被不知名药物控制着,失去了自主,魔法力也无法凝聚,而敌人对自己是成见在先,解释无门,生死只在一线之间。此时格里斯感觉有些万念俱灰了,暗道:“想不到刚刚逃过了封印的束缚,却还是无法摆脱命运的捉弄,嘿嘿,